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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的心跳聲:一群年輕右軍連尋求獨立的迷思》第1集_第34章

紅魚Redfish | 2023-08-31 10:00:03 | 巴幣 2 | 人氣 84

完結《臺灣的心跳聲》第一部第1集
資料夾簡介
2016年,在所有影響臺灣命運的主流政治派系互相博弈的同時,1股秘密的勢力正在檯面下急遽擴張,日益壯大,滲透到臺灣社會的各個角落,最終成為不可忽視的龐然大物。

    臺北萬華區,西門捷運站的1號出口附近,一群黑衣人正在聚集,準備幹大事。
    現在已經快要半夜了,街上的行人已經稀少,店家也紛紛打烊,但是多虧路燈,整個街道依然燈火通明。
    「茲……」藍正安和邱俊傑把模板按在牆上,陳光明用一罐紅色的噴漆把模板刻出來的圖案噴在牆上。
    鄒博漢和其他右軍連士兵在一旁觀賞著,他們看來非常滿意自己的作為。
    「好了。」陳光明說。
    他們將大塊的模板拿下,一個巨大的,紅色的右軍連標誌就這樣出現在牆上,一個巨大的圓圈,上面放著一個箭頭和倒三角旗的組合,光從圖案看起來就頗具威力,完全不用深究標誌背後的意義,因為這樣就夠了。
    「這就是『夜襲』?」藍正安問
    「對,有點像是組織的大型宣傳活動,每年辦的都不一樣。」鄒博漢說:「我記得我當年幹的是插旗。」
    沈偉近距離一瞧,看著那個標誌說道:「這個標誌看起來像什麼啊?」
    「感覺……像是一個『臺』字。」邱俊傑瞇起眼睛道:「臺灣的『臺』。」
    「酷——」沈偉露齒而笑。
    「那當然。」鄒博漢笑著說:「因為右軍連最『臺』了!」
    「呵呵呵……」大夥發出笑聲。
    「這樣不會被發現嗎?」一位大兵問。
    「安啦!」鄒博漢位大家打包票保證:「清晨的時候,我們的塗鴉就會被清潔工洗掉了……而且媒體也已經對我們做的事不感興趣了——每次結業就要辦嘛!」
    Okay。」
    就在這時,一臺高級轎車慢慢開向他們,事一臺大部分人都沒見過的車子。
    「誰啊?」正安問
    Holly shit!」邱俊傑說。
    車子停了下來,從裡面走出三個人,一個是大家的老熟人李國平,還有一個,同樣大家認識,但本身沒有加入組織的同學,較高偉祥。而最後剩下那一個人大家真的就不認識了,瘦巴巴的,還滿臉鬍渣,一看就是飽受打磨的社會人士。李國平對他們敬禮。
    What the hell?」邱俊傑叫道:「怎麼又是你?」
    「放輕鬆,老大!」高偉祥收起平時字事甚高的態度,友好的表示。
    「還有這個傢伙是誰啊?」藍正安皺著眉頭問。
    王沖明手舉起,表示自己無害。「敝姓王,名沖明。國王的王,沖水的衝,明天的名——我是陳光明和李國平的朋友!」
    陳光明對他們露出笑容,歡迎道:「你們總算來了!」
    藍正安驚訝的轉向他。「等一下,是你邀請他們的?」
    「是啊?」光明回答:「不行嗎?」
    「這太詭異了。」俊傑搖搖頭說。
    陳光明嘆了口氣,他無奈的看向他:「老兄,你還在記恨被詐賭的事?」
    「我沒那麼小心眼好嗎?」邱俊傑反駁,他嚴肅的盯著陳光明:「我不在乎那些錢!真的——我現在一點也不在乎!我在乎的是,高偉祥這個時候跑來這裡幹嘛?」
    「俊傑說的對。」藍正安附和:「高偉祥自己退出的。現在反悔就算了,還多袋一個人幹嘛?我覺得這件事要跟長官好好商量。」他雙手交叉的說。
    說曹操,曹操到。鄒博漢走到他們旁邊了解狀況。
    陳光明繼續為朋友作保。「別這樣各位!」他也看到長官來了,便謙卑的表示:「右軍連是個有理念的組織,這個理念就是對獨立自由的夢想,每個認同這個夢想的人都可以加入!」他又朝鄒播和看去,對著他的臉繼續說:「而且就像我們一開始就學到的:團結就是力量!是吧,長官?」
    陳光明誠懇地看著長官,而兩大幹部也嚴肅地看著他。
    「別這樣。」李國平此時也開口了:「高偉祥自己設計了5000張的右軍連海報,代表了他對右軍連的貢獻。這樣可以吧?」
    邱俊傑偷偷瞄向同袍們,大家先是議論,接著互相點點頭,然後又看著他們,看來,他們對他現在的行為還是接受的。很自然也很合理,因為長官說,任何人只要認同右軍連的理念,都可以加入。
    鄒博漢走到前面,說:「讓我看一下海報。」
    「是的長官。」李國平拿出一張海報給他。海報其實不大,頂多A4大小,但是設計的相當不錯,臺灣的地圖上插了兩面旗幟,一面是國旗,青天白日滿地紅;另一面則是右軍連的黑旗,紅色的標誌印在左上角。
    「你們有準備膠水嗎?」
    「有,長官。」李國平回答:「夠黏5000張海報。」
    「我們特別上你們的網站,看看你們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規定。」王沖明開口:「……沒想到還真的有!」
    他看了看海報,點點頭,把海報還回去。接著,他走到那兩人面前,平靜又嚴肅的告訴兩人:「聽著,我並不在乎你們願意為右軍連付出多少,我在乎的是你們願意為臺灣付出多少?」
    兩人吞吞口水。王沖明點頭道:「我願意為我的國家付出一切,長官。」
    「右軍連不是兒戲。我們不是開玩笑的。右軍連是軍隊,而成員是士兵,所以我們是士兵。」
    高偉祥噴出氣息,「是的長官。」
    Okay。」博漢點點頭,「等一下把海報分配給大家。」然後他叫道:「執行官!」
    邱俊傑順著聲音看向他:「長官?」
    「這兩個你負責!」他對俊傑說。接著,排長又看向陳光明與李國平。「你們也是。」
    「是,長官。」兩人應答。
    鄒博漢點一點腦袋,便回到隊伍之中。他大聲宣布:「所有人做好準備!去拿手套、頭套、模板、油漆罐!還有海報和膠水去車子那邊領!」
    大家收到指示,開始忙碌起來,排部的幹部領完自己的分後,開始幫忙大家分發「夜襲」的道具。陳光明、李國平、高偉祥和王沖明則分發海報和膠水給所有人。大家各自以5人為一組,每個人都被分到了一張模板和一罐噴漆,每張模板大概都是30cm*30cm的大小,至於那張大號的模板,大小為80cm*80cm,排長把它給了邱俊傑和陳光明那一組。
    「東西都拿到就各自解散!」鄒博漢大喊:「夜襲開始!」
    大家騎上機車、腳踏車。有車子的做車,沒有交通工具的則用雙腿,大家散開起來,狂歡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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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襲開始了,在黏情歲月下的躁動和長官情緒鼓動的雙重影響下,每位士兵在這個晚上都放飛了自我。他們要為他們所在的這個市區紋上全新的刺青,就在這一晚!
    有這麼一組人馬拿著他們的道具,在西門町空蕩蕩的行人大道上閒晃。嚴格來說,他們騎的道路,在平常是不允許機車進入的,但現在是晚上,他們頭上又套著黑色的面罩,整顆頭只露出兩隻眼睛,所以,他們膽子可大了!什麼行人用路不行人用路,現在詮釋我們的閱兵大道!
    「停停停!」一個女生喊道:「那扇門!」
    「好啊!」載著她的男性附和,接著他們一組人停了下來,將機車隨便停在道路中間。
    他們所瞄準的,是一間火鍋店,火鍋店當然已經打烊了,鐵捲門已經拉下;但是窗戶卻像是一個女孩沒穿內衣一樣,赤裸裸地向他們展示店裡的桌桌椅椅。
    「開始吧!」男孩下令。
    三個男生將塑膠製的模板一齊貼在透明的玻璃上,搖搖手上的油漆噴灌,「茲茲茲……」紅色噴漆附著在玻璃上、手套上,還有模板上——黑色的道具上面被染的紅通通的,像極了右軍連的軍旗配色。
    那兩個女生也沒有閒著,他們在剛漆上新漆的鐵捲門抹上膠水,再把右軍連兄弟熱情贊助的海報整個貼上去。
    「好樣的!」其中一人興奮的說。5個人辦好事,躍上機車揚長而去,留下被他們留下標記的倒楣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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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騎很慢!」趙伍浩轉過頭嫌棄在他身後踩踏板的陳中翰。
   陳中翰嘴硬的大叫:「靠腰,你們騎機車耶!」
   隔在他們中間機車上,一個女生轉頭嘲諷:「你乾脆下車用跑的好了,你那速度有車跟沒車一樣!」
   「去你的,安佑靜!」中翰嗆聲。
   他們就這樣一邊鬥嘴,一邊騎經一臺停在路邊的寶馬。但不久之後,他們又回來了,用跑的,交通工具停在道路前面。
   「你為什麼要搞這臺車?」陳中翰問
   BMW被塗鴉一定可以吸引很多人去看他身上的東西!」伍浩答道。
   「好耶!」中翰附和,口氣很興奮。
   他們與另外兩個男生在汽車上用噴漆噴上右軍連的標誌。
   「突然有點同情車主了!」一個弟兄感嘆道。
   趙伍浩剛想回應,但是被安佑靜搶了發言機會。「你不用同情他好不好。」她大言不慚的說:「開BMW的人都很有錢。」安佑靜在車子的擋風玻璃上貼了第三張海報。
   「妳確定嗎?」伍浩反問
   「我這樣想的。」安佑靜答道。她似乎還不太滿意,又在引勤蓋上噴上組織的標誌。完成後還不忘對車子擺一個抬手禮。
   趙伍浩與陳中翰看了看她。聳聳肩,離開前也對車子做了相同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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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輕人們的狂歡還在持續進行。這裡有一夥人,他們沒有車,也沒有機車,有的只是他們健全的一雙腿。
   即便如此,他們今天晚上的經歷卻特別旺盛,彷彿肺部永不喘氣,腿部肌肉永遠不會痠痛。
   這回這夥人瞄準了一根一根叉在人行道上的電線桿和路燈桿。
   「咱們把海報貼上電線桿。」
   「妳確定嗎?」一人遲疑的問。「旁邊的店家還沒休息誒!」
   「又不會怎樣!」那名女生回應:「除非電線桿斷掉,否則店家根本不會在乎電線桿怎麼樣了……」
   「廢話少說。」領頭的指揮道。
   他們隨便在電線桿上抹了抹膠水,就把A4大小的海報黏上電線桿。一根只黏一張還不夠,他們在一根電線桿上貼了23張的右軍連海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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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臺賓士轎車在馬路上奔馳。5個年輕人在車上說起了瞎話。
   「下次應該改成貼紙,這樣弄起來就方便多了。」陳光明說。
   「好啊。」王沖明回應:「如果有下次的話就改成貼紙。」
   坐在副駕駛座的邱俊傑靜靜聽著,口氣扁平的說:「如果要做成貼紙的話可以做成A4大小的嗎?」他轉頭望向這個新加入的男子王沖明,「因為我覺得你們做的海報蠻不錯的。」
   「真的?」王沖明不敢相信,他對他說:「謝了老兄。不過海報不是我設計的,是高偉祥設計的。」
   「不用謝我。」高偉祥一邊開車,一邊假裝高冷的回應。
   邱俊傑冷冷一笑,他問:「那我可以謝謝你另一件事嗎?」
   「謝謝我什麼?」偉祥乾笑反問。
   俊傑乾笑了一聲:「謝謝你讓我坐你的賓士。」
   高偉祥聽後一愣,「不客氣。」他繼續保持高冷態度。為了不顯現尷尬,他開始轉移話題:「完了,我今天偷跑出去,我回去不知道要怎麼跟我爸交代。」
   俊傑聽了一驚,「你到現在還跟你爸住?」
   「他惹事被他爸禁足。」李國平說:「高偉祥他爸是民代,地方派系勢力很大,所以那件事你應該查不到。」
   邱俊傑哼笑一聲:「那我教你一招:你就說你在加油站接了大夜班,這樣他就不會懷疑了。」他這神來一筆令對方不知所措。
   「幹你娘,哪有那麼簡單?」
   「你可以跟他說你晚上加油時幫我加過。」邱俊傑回應:「你的同學。」
   這點子聽起來不賴,但是聽起來就是有點怪;其實怪的不適這段話,而是說這段話的人。「好喔。」高偉祥無奈的笑了笑。
   邱俊傑嘆了口氣。「高偉祥。」
   「幹嘛?」高偉祥頭往右轉,看著那一臉漠然的傢伙。
   邱俊傑用平和的口吻對他說:「聽我說,你什麼都不用怕。你怕什麼?你有整個組織的保護,你什麼都不用怕!」
   高偉祥滿臉狐疑。後面三人也對這段神奇的對話感到了有趣的成分,他們認真起來,看看執行官如何調教這個桀傲不遜的叛逆小子。
   邱俊傑繼續朝偉祥說:「聽著,我不在乎你以前做過什麼——連鄒博漢排長都不在乎了,我在乎幹嘛——所以你什麼都不用在乎。我們現在都是右軍連的士兵,我們現在的目標只有一個:爭取我們國家的自由,爭取我們國家的獨立;我們現在在同一條陣線上,我跟你,還有後座那三個是戰友關係,是兄弟姐妹,我們必須團結一致!」邱俊傑說道這邊,突然露出淺淺的一笑。這一笑讓高偉祥,還有後面的三人都很不可思議。
   邱俊傑繼續說:「所以無論你出什麼事,我都會站在你這邊——因為我們是兄弟!」
   高偉祥有些受寵若驚的顫抖一下。他慢慢的轉頭,看著邱俊傑那張擺著和氣表情的臉。「你會罩我嗎!」他問
   「對,當然。」邱俊傑點點頭,然後對他伸出一個拳頭。
   高偉祥看著那個拳頭,這個意思非常明顯,使他腦袋瘋狂運轉,他別過頭,看著前方一陣子,當他轉回原來的方向時,邱俊傑的拳頭還在那。最後,他笑了,笑得比以前還要開懷、開心,還有真誠。
   他也伸出拳頭,與邱俊傑擊拳。「我也會罩你,老兄。」他笑著說。
   其他三人在後面看到這一幕,臉上掛滿喜悅的表情。
   邱俊傑這時,也終於露出了笑容。
   他們開車經過一棟國軍英雄館。
   「停!」邱俊傑下令:「在這裡停車。」
   「遵命!」高偉祥服從命令,腳踩煞車。
   「行動了!」邱俊傑對後面三人喊道,然後拿著噴漆罐打開車子側門。
   後座的三人心領神會,也跟著下了車。
   邱俊傑下車後立刻指揮作業:「陳光明,把那塊大板子拿來。」
   「是的長官!」
   「高偉祥、李國平、王沖明!」邱俊傑繼續下令,他一次叫上三人:「去貼海報!」
   「是的長官!」三人一齊回答。
   邱俊傑和陳光明一起把模板貼在國軍英雄館正門旁的牆上,這樣下來,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大家才能清楚的看到他們的標誌。
   兩人甩了一甩油漆罐,「茲茲茲」的噴了起來。紅色的油漆添滿了模板上每塊缺口,當兩人完成工作,拿下模板時,一個巨大的右軍連標誌就這樣出現在牆上,在他們眼中,既威武又威風。
   另外三人也完成了命令,英雄館正門上,騎樓的柱子上,全貼滿了他們的海報。
   這樣一來,總該沒人不注意到了吧!
   「走!」邱俊傑下令。
   他們5人重新跳上賓士車,離開剛才搗亂的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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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隊右軍連的士兵騎著機車,向前狂衝。隔著另一條街道,又有另一組人馬,開著車與之擦身而過。今晚,馬路就是他們的地盤。
   開著豐田汽車的右軍連小隊在空蕩蕩的大街上晃蕩。
   「接下來要去哪裡?」
   「我們已經開到北門站了!」另一人說。
   於是,他們在北門捷運站附近下了車。繼西門捷運站之後,他們在北門站也留下自己的標誌。噴完標誌之後,他們調轉車頭,沿原路往回開。
   豐田車在街上開了一會兒,不知多久後,他們來到了一條有年代的街道。他們停了下來他們不知道自己來到了什麼地方,所以拿出手機查了一下Google地圖,結果表明,他們來到了傳說中的剝皮寮附近。剝皮寮為什麼要叫剝皮寮?他們也搞不清楚,只知道電影《艋舺》曾經在這裡取景。他們覺得很可惜,因為主演後來變成臺共了——那對這條曾為電影布景的街道也就沒什麼客氣了。
   年輕人跳下汽車,用噴漆和右軍連海報給老街貼上全新的裝飾,做上車往前移動一段距離後再度停下,再度下車,再次給紅色的建築添上新的裝飾。又停又開的,剛好8次,也就是街區有8處被他們的標誌和海報佔領。這究竟是跨時代的行為藝術還是單純的搞破壞?見仁見智了。還好剝皮寮晚上有管制,要不然市政府就要花大錢了去維護這些充滿歷史記憶的街區建築了——當然幾年後,市政府和市民就不會在乎這些錢和老房子了,因為他們有更加關心的議題。
   另一組騎機車的右軍連人馬狀著膽子,在龍山寺附近的店家外面的牆上、玻璃上、騎樓的石柱上、鐵捲門,甚是是車子和機車上留下紅色的標誌和A4大的海報——有些還是在店家沒打烊的情況下進行的!
   夜路走多還是會碰到鬼的,即使這鬼的傷害性不大。士兵們在一家全家外面大作文章,他們在全家那透明的落地窗上噴上紅色顏料,順便塗澆水貼海報。
   「喂!你們在幹嘛?」一個夜班店員嚇的跑出櫃臺,直接走出來,氣沖沖地對著五個戴頭套的年輕男女咆嘯:「都給我過來!你們在搞……」
   不等他說完,一位士兵在大家不知所措時臨機一動,抓起油漆罐子上前,毫不猶豫的,往他臉上就是一噴「滋滋滋」!
   「啊——,啊——!」他直接慘叫,整整大叫了兩聲!摀著臉部——尤其是眼睛,當場跪在地上掙扎,宛若中箭的梅花鹿,在山林地上痛苦的翻滾。「我的眼睛!」
   輪到店裡的人不知所措了,全都愣在原地,動都不動。
   士兵們處理好當下的麻煩,帶著道具跑了,留下臉上身上一片紅的店員,完全無視對方的死活。只是被噴一臉漆當然死不了;但嚴重的話,靈魂之窗就要報廢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被店裡的客人攙扶回全家裡面,用水清洗被油漆正面接觸的面部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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