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特.「格倫」.沃爾茫然的躺在家裡的床上。他依然沒有去上班,休倫修車廠的留職停薪依然沒有結束,在上回與卡梅隆分開前,卡梅?。反蘅烁嬖V格倫,自己需要靜一靜,想想接下來要怎麼做,同時勸格蘭特先不要想這些,先回去工作。
但,格倫何嘗不需要靜一靜呢?那個女人死後,一切的線索就斷了;同時,他們2人還得提防,被AT&T的企業律師找上,以非法闖入,或是盜竊數據之類的理由給告上法庭。生活已經糟糕像下水溝的老鼠了,格倫可不想纏上這些。
最近幾天,格倫的生活空洞的可怕,起床、吃飯、重新躺回床上發呆,中午的時候重複這樣的流程,下午接近傍晚的時候再來一遍,彷彿1具按照程序運作的電腦,一切都是設計好的,充滿規律,沒有任何變化。
格倫轉了個頭,看向逐漸從橘色變為黑色的紐約市,1天又要結束了,1個平凡,無聊的日子又要結束了——格倫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雙手握緊拳頭,兩排牙齒緊咬。他好生氣,好不甘心,原本就能夠抓住害死傑克的兇手,沒想到,他們或「他」再次出手,殺了可以證明這一切的證人。
完了,沒戲了。他們無法繼續下去。
想到這些,阿就頭痛欲裂,比宿醉時的頭痛還要痛苦。格倫突然想起來了,有時候,喝醉酒的那種一切處於恍惚的感覺其實還不賴!
他立刻起身,走到家中客廳的冰箱,充滿期待的冰箱門打開——裡面什麼都沒有。
格倫愣了一愣,然後才想起來:再見到卡梅隆之前,他就已經發誓不要再酗酒了,他把家裡所有的酒精飲料都倒了個精光,以圖重新開始——只是1場突如其來的意外讓他無法如願,還被修車廠留職停薪,上帝啊,我的運氣真好呢!
夕陽已經對紐約市的人們說了再見,月亮出來和大家問好了。早上,因為陽光的緣故,格倫沒有開燈;如今,已經是夜幕時分了,格倫.沃爾還是沒有開燈,所以家裡跟鬼屋一樣黑漆漆的。
格倫內心一沉,甩上冰箱門。沒有冰箱裡的白光,他的周圍黑的和礦坑沒兩樣。而格倫,就像1個黑影,又像黑夜中樹林裡的1棵枯樹,安靜地豎立在黑夜中。
男人現在心裡糟透了,自己的所有努力,無論是離開沉癮物質的努力、重新開始振作的努力,或是尋找真相的努力,全都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他的心情失落不堪。格倫現在想要找1個可以讓自己陷進去的場所,暫時忘記自己是誰,暫時永遠的遺失自己,暫時的放下一切,盡情的活在當下。
格倫想起來了,城市裡的鬧區是不錯的選擇,那裡的夜店有各種讓他迷失的元素:不斷轉換顏色的大燈、充滿動感的吵鬧音樂,效果強勁的烈性調酒,不斷扭動的人群……這些在格倫還是第100區分局警員的時候從來都不敢想像,但當他放下警察這個身分的枷鎖後,他突然覺得自己輕盈了不少;當然,那是現在,7年前他離開警局的時候,還因為失去傑克而內心沉重。
算了,別胡思亂想了,格倫移動起身來,打開家門,走出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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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倫對夜店其實不熟,印象中,只有到夜店查過幾次違禁品和處理過幾次突發衝突。他今天是以「客人」,而非「執法人員」的身分進入這種複雜場所的。當他看見眾多不同的招牌時,一時不知道怎麼選,最後,他走進了最大、最豪華、招牌最醒目的「風暴」。
舞池裡面,年輕男女歌舞昇平、酒池肉林,享受著美好的當下。格倫望了一眼,對他這個恢復單身的男性而言,那些身姿窈窕、穿著暴露的女子還真是充滿誘惑??!
大概是看著看著,失去方向感了,他不小心撞到1個年輕男子。
「幹!」對方咒罵道:「小心一點。」
格倫懶得理他,繼續擠在人群中。
「給我些大麻,麥耶?!?/font>
「1克10元?!?/font>
「搶劫啊……對了,小喬呢?」
「小喬他……不會來了?!?/font>
格倫無意間聽到奇怪的對話,其中1個聲音好像是來自他剛剛不小心撞到得年輕人;格倫感覺自己聽到了來自地下社會,見不得光的細語交談,但他也無法確認——沒差,他也不在乎,反正他現在不需要承擔社會交予他的責任了。
他花費了一點時間,好不容易來到了提供酒水的吧臺前,和那些普通的酒吧不同,夜店的酒吧充滿了時尚感和科技感,吧檯的桌子是黑色的大理石,就像是《2001:太空漫遊》中出現的那塊黑色石碑橫躺下來一樣;酒保身後的酒櫃則是純白色的石英,在白色LED燈的照射下,透著光,宛如乳白色的陶瓷。
酒保抬起頭,注意到這個一臉無神的男子,冷靜又不失禮貌的詢問:「需要什麼嗎,朋友?」
格倫嘆息道,茫然地看著酒保:「給我一些威士忌……或是其他效果強勁的東西?!?/font>
「想要試一下『古巴颶風』嗎?由椰子汁、黑麥威士忌和俄羅斯伏特加特調而成的?!咕票Pχ鴮γ悦V械哪腥送扑],「它的效果比單純的威士忌或伏特加要好多了?!?/font>
格倫只聽的道牆面那句「想要試一下『古巴颶風』嗎」,周遭的音樂太吵了,酒保講解的東西他是完全沒接收到,但可以想像,酒保是要推薦什麼好東西給自己,格倫甩一甩手,表示同意。
沒過多久,1杯顏色像是科幻電影中化學藥水的東西擺在她的面前。格倫眉頭一皺,這是什麼清潔劑?這東西真的能喝嗎?但格倫想一想後還是不繼續思考了,他端起杯子,飲下一口。
才剛下肚,格倫馬上就把杯子放下!媽的!這是什麼玩意兒?格倫覺得有個小人在自己的喉嚨和腸胃裡橫衝直撞,似乎要突破他的身體,格倫差點就要嘔吐出來了。
「呵呵呵……」
這時,他的身邊傳來一陣咯咯笑,猶如黃鶯的叫聲。沃爾轉頭一瞧,是1個足夠吸引眼球的年輕女郎!女郎的身體前凸後翹的,呈現完美的S行曲線,頭髮垂到肩膀,就像1條金色的瀑布,從山頭上直衝而下;女人的皮膚白裡透紅,臉龐白淨如雪,眼睛呈現那種常見的灰藍色,說話聲像是莫札特的音樂般輕柔。
女人也注意到他了,舉起杯子對沃爾致意。格倫這時注意到她杯子裡的東西和自己一樣。
漂亮的女人這時笑道:「你喜歡這個東西嗎?」
格倫低頭看了看那杯看起來像是清潔劑的烈酒?!覆荒屈N喜歡。」寂寞的男人笑了一聲,「我還是比較喜歡純粹一點的東西,像是啤酒、威士忌……之類的?!顾D了頓,「抱歉,我其實並不懂酒?!?/font>
金髮美女笑了,「聽得出來?!姑琅畬γH坏哪腥私忉屨f:「據我所知,啤酒和威士忌一點也不純粹,像是啤酒裡面,就有泡沫、酵母菌和維他命。」她慢慢靠近格倫。
格倫聳聳肩,「所以呢?」他舉著「古巴颶風」,思索著要不要繼續喝下去。
「所以啊……」年輕女人故意輕挑表示:「就跟這個世界上所有的酒一樣,我只的是這個世界;顏色有黑白之分,但這個世界並不是黑白分明,這個世界就是一片混沌。你知道人類與其他動物最大的不同是什麼嗎?」不具名的女子忽然直接緊靠格倫.沃爾?!改蔷褪羌词怪酪磺谢煦绲臓顩r下,人類依然會去追尋這個世界的真理——人類依然會試圖追尋生存的意義,而不是像其他動物一樣,純粹為了生物本能而活?!?/font>
格倫愣了愣,當他意識到什麼的時侯,女人已經緊哀在自己身邊了,微笑著看著自己,目光充滿挑逗。
格倫只是無奈的笑了笑,「妳確定嗎?」
女人睜大眼睛,「什麼意思?」她問。
「妳覺得人類真的跟其他動物沒什麼不同嗎?或者是我們其實跟其他動物沒有兩樣,都是野蠻又殘酷的物種呢?」格倫笑說:「我們只是把那些原始的生存行為,用……比較深奧的東西給包裝了,我們人類和其他動物一樣,都會獵食,只是別的動物獵食是為了生存,而我們則是為了宗教,為了國家,為了種族——我們都是這個世界上的一份子,人類也是動物的一種,憑什麼覺得人類比其他生物高等?」他看向女人,這樣問。
金髮美女愣了愣,這番回應讓她有點反應不過來。因為想不出答案,她只好先喝一口古巴颶風,在思考一下,「至少……我們不會為了基本的生存本能而活?!顾χ聪蚋駛?,「你知道是那些生存本能嗎?」
「是什麼?」格倫隨口問。
女人嘴角微微上揚,她緩緩伸出手,可人的表示:「吃、喝、睡——還有繁殖?!顾氖址旁诟駛惖拇笸壬?,來回摩擦著,動作異常輕揉,「你了解繁殖嗎?」金髮美女問。
格倫看著俊俏的美女,突然覺得兩腿之間一緊,1種被卡住的感覺,器官裡的血管正在沸騰,身子熱呼呼的。他故作鎮定,用溫和甜美的聲音回附道:「當然了解——但我想要了解更多。」格倫說著,也伸出手,去撫摸女人充滿誘惑性的腿,2條交叉、重疊的長腿,光溜溜的,沒有任何布料掩蓋,順著女人的動作搖啊搖。
金髮美女輕輕一笑,「可以??!但首先要先把這杯『古巴颶風』喝完!」
格倫嘆了口氣,這東西的樣子看起來像是化學藥劑,喝起來也像化學藥劑,就像他自己剛剛說的,他更喜歡啤酒、威士忌之類的。
但現在既然有附加體驗,那一切其實不算什麼。
格倫努力把這杯特製調酒解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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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一女踉踉蹌蹌,半推半擠的進入公寓。
他倆互相貼著對方,男人力氣較大,用力將女人案在門口玄關的牆壁上,輕嘗著女人的脖子。女人把頭抬起,張開嘴,粗喘著氣,還故意發出吸引力十足的呻吟,金色的長髮垂著。
他們一面愛撫,一面開始互相寬衣解帶。
男人抓住女人的腰,用手解開她緊身短袖襯衫的釦子,1個、2個、3個……由上往下,最後把塞在裙子下面的部份一併拉了出來,女子的襯衫敞開,露出2個包在布料下柔軟半球。
男人的眼睛看直了,沒想到這身襯衫下面還真的有料,那2個半球還真是挺立?。∷氩涣四屈N多,手伸到女人身後,解開內衣的釦子,金髮美女自動褪下內衣,將之拋的老遠;2個柔軟、巨大的胸部露了出來,深色的乳頭挺立著。沃爾用手輕輕拉著、揉著金髮美女胸部上的突起之務,直至其發硬。
金髮美女笑了,她的頭靠在格倫的肩膀上,輕聲表示:「別忘了你自己的,親愛的。」她猛然一抓,抓住格倫兩腿之間,褲子下面的器官,格倫猛然一驚?!阜泡p鬆,放輕鬆……」美女說著,然後用雙手解開格蘭特的褲頭的拉鍊和鈕扣,接著,連同內褲一起扯了下去。格倫現在下半身裸露著,那個東西忍不住的直立起來,但還沒有完全發硬。
金髮美女笑了,她的微笑此刻異常性感,電力十足。當年美國的電影觀眾看到瑪麗蓮夢露時大概也是這種感覺。她抓住格蘭特的東西,上下玩弄著,直到它開始硬梆梆。格倫伸手進短裙下面,扯下花蕊的最後一絲遮蓋物,用手指把玩著,沒過多久,手指就濕潤了。
興致到了極致的男女直接在玄關大戰起來,男人撲倒對方,進入女人的身體,女人發出令男人更加興奮的浪叫。
其實臥房並不遠,但沒關係,先在玄關解決燃眉之急。待會到了臥房再享受一次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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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格倫的精神還是迷迷糊糊的。半夢半醒之間,他耳朵聽到了奇怪的對話:
「你哪位?」
「你他媽在這裡幹嘛……他媽的滾出去……」
格倫?沃爾心想算了,讓自己繼續迷迷糊糊吧!他把臉埋在棉被裡面,只露出腦袋後面。
「嘩啦啦!」
猛然間,一股冰涼的感覺從後腦襲來,流質物體沖刷著他的頭髮和皮膚——格倫瞬間就清醒了,他開口大喊:「你他媽的在幹嘛?」揉一揉眼睛,他看到了1個熟悉的身影,臉上戴著金邊眼鏡。
「操?!垢駛悋@道:「原來是你。」
卡梅?。反蘅诉€是穿著那套黑色正裝,外加1件卡其色的長大衣,2隻手掌隱沒在大衣口袋中。特勤局幹員轉頭看了一眼玄關,然後臉又轉回來,他問說:「剛才那個女人是誰?」
格倫喘了口氣,他坐在床上,用棉被遮住自己的下半身?!覆恢溃乙膊徽J識?!顾p手一攤。
「好吧?!箍仿‰p肩一聳,表示理解。
2人安靜的互看,其中1個還一絲不掛。場面突然變得很尷尬。
格倫率先說話:「你來我家幹嘛?」
卡梅隆呼出大大的一口氣,「我是來跟你談上次我們調查的結果的……」
「我不想談!」格倫擺擺手,口氣沒什麼精神。
「什……」卡梅隆瞪大眼睛,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但沒有。他只好繼續把手插在大衣口袋裡,閉眼、深呼吸,然後問:「為什麼你不想談?」
「那簡直就是1場災難!」格倫回應曰:「我們好不容易有1個可以證明錄音帶沒有造假的證人——結果這個證人家裡不明不白的爆炸,接著又莫名其妙的死在醫院裡——現在沒有人能證明我們說的是真的了,他媽的!」講到最後,他沮喪又憤怒的罵了一句。
卡梅隆稍稍低下頭,平靜的問,「所以,你是怎麼想的?」
「我們的努力白費了!」格倫發出失落的怒吼:「沒有人會相信我們了!因為我們擁有的證據不足,沒辦法讓那些華盛頓特區的那些鬼重啟調查!現在唯一的證人又掛了,我不知道她是被殺了還是意外,但這些都無所謂——該死的哈維.鄧菲還在逍遙法外!」他宣洩著滿肚子的負面情緒。
史崔克情緒穩定的聽完這些,思索片刻後告訴格倫:「如果我告訴你……情況還有轉圜空間呢?」
格倫一聽,眼睛瞪大,剛才的憤怒、沮喪在轉眼間全部不見了!「你是認真的嗎?」他茫然的詢問特勤局幹員。
卡梅隆點了一下頭,「我是,老兄?!?/font>
「這怎麼可能……」
「當然有可能。」卡梅隆嘴角微微上揚,「多虧我留了後手?!?/font>
「什麼?」格倫問。
卡梅隆輕輕清了一下喉嚨,說道:「你還記不記得……在絲凱勒死掉之前,我們先去了AT&T?」
格倫點頭,「我記得……我們是偷偷潛入進去的,真希望沒被發現……」
「那天離開前,你記不記得,我取走了絲凱勒工作地方的那些數據、電波和訊號紀錄?」
格倫喘了口氣,「我永遠聽不懂那些專業術語。」
卡梅隆聽後,也忍俊不禁的哼了一聲。「沒錯。你知道嗎?我把那些東西拿去給人分析了——結果還真的被專業人士發現了奇怪的地方!」
格倫立刻抬頭看著卡梅隆,眼中射出重獲希望的光芒。「真的?那是什麼?」
卡梅隆面露微笑?!笗簳r還不清楚?!顾挥芯竦母嬖V格倫,「但是,那個分析人員告訴我,一定可以找出原因的!」他突然放大眼眶,充滿力量的盯著格蘭特,「無論原因是什麼,只要電話訊號被攔截,那一定是人為因素;只要是人為因素,就一定可以找到源頭!」特工認真又興奮的告訴坐在床上的沃爾,「這不是我說的,這是那個電信工程師跟我說的!」
格倫興喜的看著卡梅隆,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但他的口氣既驚喜又意外?!溉绻@是真的——那我們可以繼續調查下去了!」
「沒錯,兄弟!」卡梅隆露齒而笑?!改阋尤雴??你要繼續跟我一起查出真相嗎?」
「我要查出真相?!垢駛愢哉Z:「在我查出該死的真相之前,我絕不回家,我絕不回這裡——我發誓!」
「好樣的,老兄。」卡梅隆笑了。「準備一下吧,我們要去旅行了!我們一收到回覆就出發!」然後,卡梅隆收起笑容,想了一想,「……還有1件事。」
「什麼?」格倫問。
卡梅隆對格倫叫道:「穿上他媽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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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啟程前,格蘭特.「格倫」.沃爾去見了一下老朋友,在1個風光明媚的下午。
他和湯姆一邊在中央公園散步,一邊聊天。
「你最近過得如何,老大?」
「還可以?!垢駛愓f:「你們呢?」
「就那樣?!箿氛f:「對了,大衛之前約我們吃飯,結果他發現他被總局派到了1個黑手黨勢力很大的小鎮!」
「老天啊!」格倫嘆息道,位老朋友表時無奈,「我以為前市長已經把紐約的黑手黨掃蕩乾淨了。希望他撐得住?!?/font>
這個時候,湯姆停下腳步,認真看著曾經的上司,「對了,有件事我一直想說?!?/font>
格倫停下來,盯著對方嚴肅的眼睛。
「我知道失去傑克是你一輩子的傷痛,但是我覺得你應該放下。」湯姆勸道:「不是忘記,而是放下——你再怎麼難過都沒有用,死人不能復生……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永遠記得他們?!?/font>
格倫聽完湯姆的陳述,眼睛瞇起,眉頭一皺,嚴肅的瞪著湯姆,目光如炬,「我不能?!垢裉m特斬釘截鐵地回道。
湯姆吐了一下舌頭,雙手交疊在胸口前,「為什麼?」
格倫走進老友,激動的看著他,「如果我告訴你,911事件的背後另有隱情呢——如果911攻擊背後還有不為人知的幕後黑手呢?」
湯姆疑惑的瞇起眼睛,「你在說什麼,老大?」
「我最近拿到一些新的證據?!垢駛悋烂C的說:「內容很不可置信,但那是真的——湯姆,911事件的兇手另有其人!」
「什麼?」湯姆面露驚嚇,莫名其妙瞪著格倫.沃爾偏執的臉。
「我們知道的真相不是真的,湯姆。」格倫正色說:「911事件的主謀還躲在暗處——而我,會逮住他們;我會揭露真相!」他死死盯著湯姆。
過了一陣子,格蘭特.「格倫」.沃爾才緩過來,「對不起?!顾狼福钙鋵?,我就是來告別的。再見了!」男人頭也不回的離開。
湯姆.杜維看著他的背影,眉頭一皺,神色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