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當雷明頓拖著龍門提供的集裝箱回到羅德島接舷處,已經有負責的專業人員接手集裝箱和隔絕袋的後續處理,在還沒回過神的時候,就已經被一位粉色卡特斯醫療幹員帶到臨時醫療區進行治療以及血液源石濃度檢測,在進到帳篷內的時候,看到亞德比半裸坐在診療椅上,一名紫髮的薩卡茲女孩正專注地檢查在他身上的所有傷口,一面用乾淨的棉棒把傷口的髒污給吸走,另一手提著的法杖緩緩地釋放微弱的綠光,一一讓處理過的傷口復原到癒合的狀態。
「亞德比,下次要等防護裝備都穿戴齊全再開始,不然因為工作而感染了就不好了......畢竟你沒有被感染啊......」紫髮的薩卡茲女孩等待檢查結束的亞德比穿上衣服後,向亞德比提出建議邊進行抽血;紫髮薩卡茲女孩的面容有些疲倦,可能是施術消耗過多體力,也可能是處理過多病患的原因,但是抬頭看向亞德比的雙眼還是盡力露出很有精神的樣子。
「謝謝妳了。對了,亞納金跟亞爾比昂在哪裡?」亞德比帶著微笑向芙蓉問起隊友的情況;芙蓉指了指急救站的位置,說嘉維爾接獲緊急撤退的煙霧彈訊息,就跟醫療行動組會合,把三個人都扛了回來。
「三個人?」亞德比愣了一下,在一旁的雷明頓也呆了一下;芙蓉解釋亞納金還背了一位受重傷的整合運動人員歸艦,嘉維爾在人事室辦事員到場前就對三人進行急救,並且做好了基礎的處理。
雷明頓一聽是整合運度的人員,臉色有些不好看,一時間還沒了解到羅德島身為醫療公司,對於受傷者是來者不拒的這件事。
粉色卡特斯醫療幹員把基本流程結束了,就讓雷明頓過去急救站,轉頭看過去旁邊的亞德比滿臉笑容的對芙蓉道謝,還摸了摸芙蓉的頭,芙蓉低下的面容帶著開心還有害羞夾雜的表情;粉色卡特斯心想,這一幕讓炎蓉看到大概下巴會掉下來吧......不,搞不好炎蓉早就知道了也說不定?
在急救站的臨時辦公桌沒有人,只有桌上亂疊的資料和幾管開封的感染抑制劑,在布簾的後面有個人影看起來是坐在病床旁邊,小聲地在對話,似乎有臥床的人還醒著,正在講述遇到的狀況。
雷明頓耳聞過急診室暴君的豐功穩業,遲遲不敢去揭開布簾,只能眼巴巴的望著亞德比;亞德比雖然還是笑笑的,卻也遲遲不敢走過去,亞德比突然就開始做起伸展操還有深呼吸數次後,一邊喊著嘉維爾醫生的名字,一邊把布幕揭開。
亞爾比昂赤裸的上半身有著明顯的瘀傷,在這之上有著繃帶捆著,散發出濃濃的藥膏味,左手還用簡易固定板綁著,受傷的胸口規律的起伏著,看向了亞爾比昂的面部,戴著呼吸器還有掛著抽涎設備,從中抽出來的液體呈現著淡粉紅色,像是血液一樣。而嘉維爾座位旁邊的床上躺著亞納金,正吊著一瓶營養劑,雖然看起來頗虛弱,但是呼吸平順並且還能醒著跟嘉維爾聊天,看起來沒有亞爾比昂那麼嚴重,但依然很虛弱,在看到亞德比還有雷明頓進來後,連舉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點點頭表示自己還醒著。
「嘉維爾大姊,好久不見。他們還好嗎?」亞德比跟嘉維爾點頭致意,並且看著她的手還帶著藥膏的味道,還有一瓶空了的營養劑被揉捏著,推算出自己的隊友們大約一小時前被帶回急救站,撐著下巴的嘉維爾看起來略顯疲態過聲音還是很大就是,「你們真的很亂來,還好亞爾比昂跟亞納金命都夠硬,這次扛下來了;下次的任務稍微斟酌一下各自的能耐,我不是每天都輪值急救站啊!」
「可是只要出任務,最可靠的嘉維爾大姊一定會被銷假帶回急救站的,這是我們最不需要擔心的事情了啊。」亞德比笑瞇瞇地說著有些不太妙的話,不過聽到這句的嘉維爾反而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邊罵著亞德比你這小鬼,可以看得出自己被重視的心滿意足感,不過嘉維爾在笑得開懷的同時,眼角若有似無的看了亞納金一眼,眼神中帶著幾乎不可見的擔憂,只有亞德比稍微捕捉到其中的意思,在一旁有些焦躁的雷明頓則是完全沒注意到,因為他一直在注意躺在第三張床上的整合運動人員,他似乎是洛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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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當天的深夜,就連嘉維爾都換班離開後,在第三張病床旁的雷明頓沒有換下制服坐在一旁打著瞌睡,醒著的卡莎莉娜坐在雷明頓旁邊。
卡莎莉娜接獲通知雷明頓正在進行歸建檢查的時候,就準備了便當帶過來檢查站,後來轉繞到了急救站找到了雷明頓後,也訝異雷明頓告訴自己病床上昏迷的人是洛奇,決定和雷明頓一起等待,只是沒想到洛奇會昏迷這麼久......或許該說,從呼吸聲判斷他已經醒了,只是不敢起來。
「......洛奇,雷明頓睡著了。你醒著吧?」
「對不起......」
「不要一醒來就道歉,如果能說清楚,我們也不會怪你的。」
「......我跟薩米在一次追捕犯人的時候,被沾滿源石碎屑刀子給刺入體內,感染了礦石病。」
「......所以洛奇你沒有向公醫院求助嗎?」雖然看不見,但是卡莎莉娜仍努力對準聲音的來源。
「沒有,就連阿撒茲勒只能提供抑制劑給我......那是一間在烏薩斯半公開提供感染者治療和庇護的診所。」
「在整合運動把我、蜜絲、還有雷明頓的生活給粉碎掉前,我沒有留意過這些事......」卡莎莉娜把交疊的腳互相交換了一下,也聽到了被子磨擦的聲音,似乎是洛奇換了個姿勢。
「我真的感到對不起......在那之後抑制劑的供應被切斷一段時間,我的狀況變嚴重了,雖然幾次發作都以感冒搪塞過去,但是在體表出現結晶的時候,我也慌了......」
「我能體會那感覺,只是我還是對於你們傷害雷明頓這件事感到不解跟憤怒,為什麼?」說到這裡的卡莎莉娜握起了拳頭,盡量克制自己不會因為情緒而發動了源石技藝,也留意了一下雷明頓還是沉睡的打呼聲,她不希望這個問題的答案讓雷明頓聽到;或是至少答案是可以讓人接受的,避免自己失手攻擊了洛奇。
「因為整合運動的人來找我和薩米接洽,他們成功遊說了我們,要我們在當天阻斷民警的聯絡系統,並且要排除掉阻礙行動的人......薩米想到的就是隸屬於局長家的你們,所以決定要讓雷明頓負傷使你們盡快退出那區域.....結果我們失手重傷了雷明頓,還有對妳造成了傷害......」
「我猜到,是這樣,亞德比,說給我聽,過。」在卡莎莉娜的耳邊響起了雷明頓的聲音,因為特殊耳機才能聽到,所以卡莎莉娜也聽到了在床上的洛奇有著大動作的聲音,還不斷夾雜著對不起的聲音。
在這情況下,卡莎莉娜把備用耳機拿出來交到雷明頓的手上,在雷明頓的額頭親吻了一下就坐一旁等待他們的對話結束。
在這時的接舷處,從龍門撤退的博士們回來了,博士抱著一位白衣的整合運動女性帶頭走,跟在放面的阿米婭和幹員們顯得異常的安靜,就像是不想吵醒這位女性,連腳步聲都非常細微,聽覺敏銳的卡莎莉娜也都沒有發現回來的博士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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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博士不在,還是有一些文件必須有初步的整理,一早結束運動後的霜葉到了博士的辦公室,從落地窗照射進來的初陽溫度不高,混合著懸浮在空氣中的灰塵讓霜葉打了個噴嚏。
走到會客桌拿起衛生紙的時候,發覺在三人座沙發有個黑乎乎的人影躺著,腳懸空掛在邊緣,全身的黑色防護大衣滿是變形跟破洞,全罩式頭盔掉落在地面上,面容恰好落在陰影中。
霜葉的表情露出了些無可奈何的表情,這是面對博士才會出現的特有表情,大多是這位看起來明明比自己年長許多,經歷也多上許多的指揮官,在生活上的漫不經心舉動還真的會讓人無可奈何;雖然大多的問題也都能解決,但也有被阿米婭和凱爾希來辦公室的詢問進度或是被責罵的情況出現後,都會藉故賴在這沙發上逃避現實一下......
「博士?醒著嗎?」坐下的霜葉左手放在閉上眼的博士臉上,從掌心感受到的觸感帶著濕潤。
說不出話的博士靜靜地把手覆蓋在霜葉的手上,就這樣捂在自己臉上,咬著牙不發出聲音的留著眼淚,就像是一種悔恨、就像是一種控訴、就像是一種無力改變的難過。
現在這狀況不用詢問,霜葉也能感受到博士對於他自己的失望,在這失望的責備對象是博士自己,被數落的博士自身也無話可以辯解,只能不斷承受著這痛苦,似乎是希望藉由這樣的行為,減輕些罪惡感......
「霜星……死了嗎?」霜葉慢慢地說著,想到了霜星卻冒出了尊敬感,或許在自己戰鬥到現在,真的沒有碰上比霜星還要印象深刻的對手……堅雷的話,照東國的說法,這是孽緣;想到這裡的霜葉嘆了口氣,抬頭看了下時鐘,上面顯示著05:57,跳到58了。
漸漸靜下來的博士慢慢地喘著氣,似乎有些冷靜了下來,「……等下11點30分要整裝進入切爾諾柏格核心城進行強攻。讓我在這躺一下,先別讓其他人來打擾。」
「別自己悶著,先跟我說怎麼了;雖然我沒辦法給出好意見,但是說出來會比較舒服。」霜葉強硬地把博士推了起來,在陽光下的博士眼神看起來有些茫然,像是失去了方向。
坐起來的博士講述在龍門裡遇到了梅菲斯特法術強造出來的牧群、龍門近衛局以及私兵也是傾巢而出的狀況下,博士一行人的腳步想快也快不了;秘密派出的船夫小隊也被意外給延遲了推進進度,變成了兩組人員到達時,雪怪小隊已經和龍門勢力起了衝突,博士無法插手的情況去了......
「在最後,我們去會晤霜星時,因為雪怪小隊的死,變成沒有可以對談的空間;霜星的身體狀況也到了盡頭......她選擇燃燒生命去陪伴雪怪小隊了.....」
說到這裡的博士聞到了一股香味,霜葉端了兩杯乾燥食材包的南瓜濃湯,一杯放在博士面前示意博士喝,自己也坐在博士旁邊努力吹涼,霜葉其實蠻怕燙的。
「恩......最後霜星,還是以戰士的身分離開了......如果能一起工作,我會很喜歡她的。」霜葉說完後嘗了一小口濃湯,因為燙到伸出舌頭的樣子浮現出符合她年紀的表情。
「霜星在最後死在我懷裡,說願意加入羅德島......還說這是給我這個愛管閒事的人的詛咒,要我一輩子抱著幹員在面前死去的悔恨活過這一輩子。」博士緩慢的吞下一口南瓜濃湯,霜葉看著還冒著煙的湯被博士吞下去,蹙著眉頭帶著微妙表情繼續吹涼手上這一杯。
「很多時候戰場是沒辦法照自己意思去推進的;照計劃突入破口卻發現是陷阱、被意外的天氣變化拖累反而能順利撤退,戰場就是這麼沒有規律。」看著還在冒煙的濃湯,邊回應著博士的霜葉,邊說著自己的經驗。
「所以,才會有我這樣的指揮官來制定方案來應對......吧?但是我沒盡到ㄗ......」還想繼續責備自己的博士,被霜葉用手指堵住了嘴巴,霜葉的眼神變得很銳利地看著博士。
「首先,阿米婭跟博士平安地回來了,指揮官跟領導完整結束了這次行動;再來,煌代表的菁英幹員們也歸艦,這代表糟糕的戰局也都被控制且不用犧牲菁英幹員斷後;最後跟著博士的一般幹員們也都全員回來了,沒有人少手少腳,也沒有人因此發瘋,這次行動是很完美的。」一直說到這裡的霜葉確認博士沒有反駁的意思,才把手指收了回來。
「我經歷過的戰場,很常都是突入後指揮官就被擊殺、或是白白讓精銳成員被消耗戰力被當炮灰、在行動結束回到營地時只剩我一個、任務結束後卻被同行的人員給追殺滅口......但是博士能把大家都平安帶回來,沒有犧牲任何一個人的行動,這已經是奇蹟了。」霜葉很認真地看著博士,博士的臉色有比較和緩下來了。
霜葉自己從各種奇怪的戰場上存活下來,接過許多危險的委託任務,卻從沒看過像眼前這位因為無法拯救人而擅自認定任務失敗的指揮官......博士實在是太特殊,這種自責過頭的情況也令人感到心疼。
「博士,你也該休息了。我會提早叫你起來的。」霜葉拉著博士躺在自己的大腿上,把耳機戴上去,不顧博士不知所措的羞紅臉頰,硬是要博士閉起眼睛;在博士隨著音樂放鬆調勻呼吸時,霜葉哼著平時在聽的歌,用手指輕輕搓著博士皺起來的眉間,想把皺紋給撫平一樣的慢慢一圈一圈繞著,端起比較涼可以入口的濃湯,牆面上的時間剛好顯示著7點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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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德島與龍門接舷的這一側有著幾位後勤人員正在點收物品,可能是這次行動的補給,在這比較高的小平臺上也看得到另一邊正在集結的人員,已經清醒的博士站在這小平臺上觀望著集結的戰力:作為先遣隊編號1的人員以阿米婭為首,她的身旁站著一位嬌小的白色菲林,背著一組特殊的儀器,還有三位舉盾的重裝幹員,和凱爾希。
編號2的隊伍由休息一晚看起來很有精神的煌帶隊,身邊是昨日見過的狙擊幹員灰喉,還有她所率領的狙擊小隊。
而應該要有的編號3隊伍的位置,現在是空的......「已經被分派出去了嗎?看來是作為擾亂和後方破壞的隊伍......」正在沉吟著的博士看了下時間,是10時13分,正擺動著腰背鬆弛筋骨,讓喀拉喀拉的響聲提振自己還想睡的精神,不過能這樣好好休息,真的要謝謝霜葉才行。
腳步聲從背後響起,看來約自己在這裡碰面的幹員有事被耽擱了,不過時間還早;「博士,早安。」耳邊響起了雷明頓的合成電子音,在雷明頓還有卡莎莉娜的身後有一位獨臂整合運動人員,似乎是他們兩位的舊識。
「博士,我有,請求。」雷明頓開口向博士提出要求,這位獨臂整合運動人員是雷頓的舊友,洛奇;雷明頓還有卡莎莉娜跟洛奇完全聊過後,洛奇希望能離開羅德島並且到烏薩斯邊境的小鎮去生活,他不想再捲入任何戰事之中,所以雷明頓就提出讓洛奇向博士解釋後,雷明頓跟卡莎莉娜會幫忙求情。
「原來是這樣......不然洛奇你願意的話,能擔任我們羅德島補給據點處的工作人員嗎?我記得在烏薩斯邊界有個盛產木材的小鎮,那裏需要補充新的人員;你的薪資部分由人事部去做評估,這部分我沒辦法插手,可以嗎?」博士很快的把記憶中的資訊轉述出來,在雷明頓的小白板上記下一些資訊後,突然想到了什麼突然把白板拿著不還給雷明頓。
「對了,既然洛奇你覺得欠雷明頓太多,不然再多支付點代價吧?」博士突然冒出了有些莫名其妙的話語。
博士站在一旁,從口袋摸出了正式幹員證還有一疊的龍門幣在手上;洛奇站在雷明頓跟卡莎莉娜的面前,「雷明頓.伊萬諾夫和卡莎莉娜.西多羅娃,我在此承接皇帝的恩惠,賜予你們兩位和諧無二的心,望兩位緊緊相連,使你們成為圓滿的一體,讓這婚姻榮耀,並讓你們的床純潔無污,生活毫無缺點。」
在洛奇面前的雷明頓左手緊緊握著卡莎莉娜的右手,兩人整張臉羞紅到泛著紅光這是們從以前就聽習慣的結婚祝禱詞,也從以前期待已久的事情,只是沒料到博士居然在這時為他們辦理這簡單的儀式,兩人都覺得非常的感謝。
在洛奇把祝禱詞結束後也依照著牧師的動作,比著賜福的手勢表示儀式結束,他的眼裡嗆著抱歉的淚水,也帶著能給予祝福的喜悅,「薩米,既然我是你的夢想,那麼就跟我一起走下去,再多照顧其他的人吧......」洛奇在心中暗暗發誓著想著。
「我原本想自己主持,但是很抱歉在這之後我要讓雙手再沾滿鮮血,這樣的祝福我也不好意思給你們。這是我的一點心意,白板上我也追加註記要人事部給你們追加津貼,好好運用吧。等到手續辦理妥當,這個證件可以打開對外通道,你們什麼時候要帶洛奇去道別,照你們的時間就好;抱歉我要先離開了。」博士把小白板還有那一疊龍門幣交給了雷明頓,上面的正式幹員證有三張,博士揮手跟他們道別就從另一邊的緊急梯跑了下去。
雷明頓一行三人看著博士走入了地上漆著1的區域,跟阿米婭伸手接過一疊紙看過之後,就揮著手帶著所有人往前踏入了通往切爾諾柏格核心城的便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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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午安、晚安,這裡是伊凡尼古拉斯~
雖然有些沒頭沒尾,但這個篇章是這系列的最後一篇了~
因為想寫些什麼,因為喜歡霜葉這角色,因為想寫點什麼,所以使用了明日方舟的急性衰竭、靶向藥物、局部壞死這幾個篇章進行編寫整理。
雖然是這樣講,又因為天性使然(?),又搞了個原創角色的視角來切入這些劇情中。
雖然沒有想像中成功,不過能寫到這邊說可以收尾,我應該可以給自己一個拍拍手了(
在這幾個劇情之中,還有很中意的兩場爭鬥:一場是霜星的最後之戰,另一場是愛國者的信念之戰,請期待之後的兩篇番外,謝謝各位~
希望我的文章,能帶給你們一段有趣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