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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olive幻想小說】第十四章—混沌與希望(二)

林胡桃 | 2022-05-14 01:37:18 | 巴幣 104 | 人氣 648

HololiveEN 幻想小說
資料夾簡介
關於EN組的改編故事、人物、情感。
最新進度 Kronii新衣裝

你做了一場惡夢……。
那場夢中,物質在虛無中穿梭,所剩無幾,將近熱寂,至於是不是你親手所為,無人知曉,但一個時空的重置與破滅,就是此情此景,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只剩下你。
「IRyS……?」你在夢中叫喊著,虛無中聲音無法傳遞,你恨不得扯了自己的喉嚨。
「無名……?佐命……?Fauna……?克蘿妮……?」根本就沒有聲音,但你卻依然問著。
「奧……奧米嘉?」
即便是呼喊總指揮,也無人回應。為什麼這種感覺似曾相識?還是說夢境總是如此?
「不對……,不是這樣的……,這不是我的時空……。」
「不要……。」夢中你呼喊著,依舊沒有聲音。
「不要……」耳朵終於傳來聲音,但你猛的一睜眼,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天都還沒亮,暗藍色的灰濛罩著整個房間,你先是轉頭看看睡到翻過去的IRyS,再看看一旁的數位鬧鐘,黯淡的光顯示著凌晨3:29。
你靠過去,輕輕抱著她,想尋找一點安全感。
最後,你艱困的入睡,淺眠時聽見外面下起細雨,一點一點落在樹葉間,淅瀝的聲音讓人格外困倦。
再次睜開雙眼時,眼皮異常的厚重,你像是被固定在床上,這時天已經亮了,豐沛的陽光沒有讓你精神起來,反倒像是開始讓你的睡意光合作用。側頭一看,心愛的她不在床邊,你才想起浴室中傳來淋浴的聲音。
你還沒脫離惡夢帶來的不安全感,你希望浴室中的IRyS快些出來,看到她你才能放心,順著思緒流淌這麼一段時間,你閉眼,卻發覺睡意散去,於是你賴著、等著,等到浴室的門把傳出聲響。
浴室門一開,你的視線有點朦朧,看著她剛淋浴完,只穿著內衣褲,伴隨著傳出來的熱氣跟香味,你略為害羞的把被子拉起來遮住你臉的下半部,側躺著偷偷看她,不知道她是否發現你已醒來。
「早安啊,Baelz……。」IRyS一邊穿上輕便的上衣一邊說。
你看著她小麥色的肌膚,沒說一句話,雖然那場惡夢不是這麼的滲人,但你卻希望她跟你說點什麼,或是關心你什麼,所以你不像平常一樣跟她拌嘴,反而讓她覺得很奇怪。
「別在裝了,你明明就醒了!」IRyS說著,這時候的她已經穿好衣服了。
「你今天很奇怪欸?」IRyS說。
隨後IRyS走到床邊,想一把拉開被子,只見Baelz緊緊抱著被子不肯放開,傲嬌的神情與模樣像是需要著什麼卻不肯直說。
見Baelz不太對勁,IRyS不像以往那樣挑釁幾句便下樓,讓Baelz想追著她打,反倒是坐到床邊,看看不肯起床的小老鼠有哪邊出問題。
「難道說你做惡夢?」IRyS問。
Baelz輕輕的點了點頭。
雖然平常都在鬥嘴,但這點默契與了解卻來的很剛好。Baelz於是趴過去,抱住坐在床邊的IRyS的腰,此時可以感覺到淋浴後所剩無幾的熱量還在逼著水氣蒸發,順便帶出了洗髮精、沐浴露的味道,這一抱,安心多了……。
「你真的不記得甦醒前發生的事嗎?」Baelz問。
「不記得……一點都不記得……。」IRyS答。
「我夢到我們的時間線毀了,才想問問你是不是知道更多關於世界的秘密,沒有其他意思……。」
「你工作太認真了……」IRyS說。
「這也沒辦法啊……畢竟我當上了議長,背負這點責任在所難免,在我負責重置或監測某些時空時,偶爾會想到哪天是不是會輪到我們,我們所擁有的一切會不會僅僅是一點小確幸。認識你之後,我反而捨不得這個時空崩毀……。」
「所以是因為我嘍?」IRyS戲謔地說著。
「我……我只是說了真心話……而……而已。」Baelz剛剛在說那些話的時候沒有注意到,現在她的臉又紅了起來。
「所以你是真心需要我嘛……,早說不就好了。」
「你真的很煩欸……。」Baelz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她還是實實的抱著IRyS。
「煩?看看是誰還抱的那麼緊?」IRyS一邊笑一邊說。
「唉……不是我要說你,你跟其他議會成員不就是為此正在保護這個世界嗎?現在就想毀滅未免太杞人憂天了,別想這麼多,要不要一起吃早餐?」見Baelz遲遲沒有恢復正常,IRyS勸說著。
「好啊……,吃完早餐要幹嘛?」Baelz沒這麼在乎那個夢了。
「不知道……,我今天不用去藝術學院教聲樂,很閒。」
「那是不是可以……」Baelz害羞地想問些什麼,雙頰又不自覺的紅潤了起來。
「可以幹嘛……?喂……你這是……什麼表情啊……?」看著Baelz的樣子,IRyS也害羞了起來。
「一起玩……玩……」Baelz結巴支吾的說著。
「什麼啦……」IRyS轉過頭去,想藏住害羞,但是略微顫抖的聲音露出馬腳。
「一起玩……玩大富翁……」Baelz終於說出了他們之間的「暗號」。
「也許這件事可以排在早餐之前……。」IRyS說。
「我今天要在上面……。」Baelz害羞的在IRyS的耳邊說。
「誰理你……」
她倆一邊說,一邊一件一件的移除阻隔在兩人之間的布料,此時的混沌與希望交織著,就像這個宇宙一樣,混沌與希望交織著……。
過了一陣子他們攤躺在床上,Baelz被IRyS摟著。
「那所以……早餐要吃什麼?」Baelz把頭稍稍抬起,看著IRyS問。
「不如你擲骰子決定吧……我是沒有想法……。」IRyS說著,言語中還帶著方才激情完的害羞。
「我的鑰匙呢?我常常掛在脖子上的?」Baelz問。
「那到底是什麼的鑰匙?」IRyS問。
「我不知道……很重要就對了……。」
「也許你是用那把鑰匙打開我的心。」IRyS再次戲謔的說。
「不,絕對不是……。」Baelz無奈地回答。
Baelz起身去翻那堆剛剛脫掉的衣服,找鑰匙的同時,順便把衣服一件一件穿回去,好一陣子,她穿好了衣服,也找到鑰匙跟骰子,鑰匙掛上脖子,然後輕輕一丟把骰子丟給IRyS。
「你來骰吧……」Baelz說。
IRyS仔細的看著那顆骰子,左右來回看了許久,這個黑曜巖打磨而成的骰子表面是消光的,摸起來卻是滑順無比,一點的對面是六點,六點朝上時,可以明顯感覺沉穩很多,一點朝上時,重心則高了起來,這是那顆不均勻的骰子。
這個骰子象徵更多的自我,更多的希望與情感,就像身邊那個來傳遞希望的半天使。
「你這個骰子不是一般的骰子吧?」IRyS問。
「那是作弊用的。」Baelz隨口說。
「一點那面比較重,你休想用這顆骰子讓我信服什麼……。」IRyS已經想到了Baelz會用這顆骰子整她,儘管Baelz不會這麼做。
「那顆骰子象徵自我與希望,而不是絕對的公平與混亂,是上一任議長給我的。」
「所以象徵的意思跟我存在的意義一樣對吧?」
「我真的很不想承認,不,我不會承認……。」
「走啦,吃早餐,別丟骰子了。」
兩人走下樓,克蘿妮跟無名還在廚房吧檯吃著早餐,廚房飄著陣陣莓果醬的味道,還有剛才煎法式吐司的奶油香。
「早安啊……。」Baelz說。
「有果醬嗎?怎麼這麼香?」IRyS問。
「我剛剛煮了一罐,在廚房檯面邊邊。」克蘿妮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角,一邊說。
「不,不是你做的,是我做的。」無名說。
「不,是我做的,果醬是我煮的。」克蘿妮說。
「是我們一起做的。」
「好吧……,你開心就好……。」
「我們可以用一些嗎?」IRyS問。
「可以,但是不能用完,不然某人又要吵著叫我做……。」克蘿妮說。
「嘿……你什麼意思……?」無名質問克蘿妮。
「哈哈哈……,不,沒有其他意思……。」
「那我們也吃吐司吧」IRyS對Baelz說。
「好吧……,那我們晚上總可以出去吃頓好的吧?」Baelz問。
「下午看電影,看完再吃?」IRyS微笑著問問,然後一邊開始烤土司。
「好啊……。」Baelz回答她。
兩人一個烤土司,一個抹果醬,那陣甜甜的味道又從廚房傳來,沒有中斷,一刻不停。
「你烤的太焦了,你是不是連吐司都不會烤,難道你想讓吐司也一起重歸渾沌嗎?」IRyS說。
「哪有,這樣脆脆的最剛好!你才不懂享受美食!」
兩人依舊不停的鬥嘴著,吵著吵著說要分開,卻從來沒有真的離開過彼此,就像這個宇宙,一如往常的,交織著、攪拌著希望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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