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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CRP情報管理局-第七章:黑球。>>

| 2022-02-09 22:34:22 | 巴幣 10 | 人氣 57


這章節不確定要不要18….那塊公車站牌未來還會出現兩次。
揮舞南方邦聯旗、紀念哥倫布發現新大陸對艾莉絲都是家常便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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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P情報管理局
 
<<第七章:黑球。>>
 
       「早安~女人。」
       「邱吉爾說我必須跟妳培養感情。」
       「所以我帶了Switch,來玩馬力歐賽車吧。」
 
       (碰!)門重重地摔上。
周末艾莉絲宿舍來了客人,安妮莎帶著姊妹來找她。上個月前才在Basha案件裡頭吃了悶虧,艾莉絲自然不會給出好臉色。但區區一道門不可能擋住安妮莎,她飛身瞬移就進入房間。
放下禮物袋她自顧自說著。
       「不要浪費時間了,這禮拜我還得跟妳增加12點的好感度。」
       「順帶一提,文森特現在對我好感與雷根刺殺案後的Timothy差不多。」說完她便拿出一袋鈔票還給文森特。
又從她身上聞到古柯鹼的味道,艾莉絲大叫。
       「文森特!你們又走私了。」
       「這女人很會利用人,不要中她的計謀。她肯定是深層政府派來的!背地裡操控世界的菁英!蜥蜴人!」
       「但這筆錢對我很重要…」文森特委屈的說。
艾莉絲走到門邊拍著門板。
       「總之我不會對妳增加一毛線的好感。看到這牌子了嗎?滾出去~」
此時艾莉絲門上貼著White Waiting Room的標誌,這是美國種族隔離時期的公車站牌。
安妮莎抬頭看一眼。
       「我知道,所以我今天特地穿了白色頭罩來。」
       「妳看~這像不像3K黨。」她將希賈布拉下來,眼睛上正好挖了兩個圓孔。
艾莉絲噗哧笑了出來,隨後推開安妮莎。
       「別想用這招打發我~這裡黑鬼禁入。」
       「邱吉爾說只要每陪我玩5分鐘,我就能回答妳一個問題。妳不想知道情報部給我什麼任務嗎?」說完安妮莎與妹妹一起拉下賈布拉扮演3K黨。
 
  艾莉絲當然想知道,她還想知道自己能替薩拉特做什麼。她曾向作戰室提議自己進入道德委員會幫助薩拉特,但是被拒絕了。看著安妮莎與妹妹用惱人的種族歧視裝扮默默組裝遊戲機,艾莉絲相當掙扎。
       「話說,妳妹妹叫什麼名字?」外表冷酷安妮莎意外多話,妹妹則相反沉默。
       「這算一個問題喔~要扣五分鐘」安妮莎伸出指頭。
       「算個屁啊!?我只是禮貌問一下,不想說就算了。」艾莉絲差點摔手把。
       「但我還得問邱吉爾。」
       「妹妹的名字妳還要問邱吉爾!?妳們真的是姊妹?不是複製人之類的東西吧…」
       「當然是,只是不確定能不能告訴妳而已。」安妮莎還真的準備拿起電話,艾莉絲簡直被她打敗了。
       「算了~回答妳能說的事就好。為什麼情報室要陷害Basha?」
       「我還以為那種資訊就寫在任務需求上,如果妳是想問為何情報室要害你們被發現,或為何不讓道德委員會直接離開。」
       「Basha器捐案是歷史重要案件,它必須被道德委員會揭發。器捐案是建立電車難題解答的諸多條件之一,會成為機器人倫理的重要基礎。」
 
  電車難題是百年來不解的議題,長期以來都被人類忽略,有些人當成笑話、有些人視它為假命題。但當進入智能時代後機器人都在追問,人類的道德界線究竟在哪?該如何滿足人類的道德標準?如忒修斯之船、卡涅阿德斯的船板、穀堆悖論等古老哲學問題被一一重啟。人類也將要花上數千年,解答這些數百年前就已經誕生的難題。
這時文森特開口了。
       「有能同時拯救Basha又不至於陷害薩拉特的方法嗎?」
安妮莎認真嚴肅的回答。
       「從頭到尾就沒有解救Basha的方法。」
       「Basha登錄的9位受捐贈者都是病危或貧困的病患,器官受捐者登錄後有1/4活不過一年,即使沒被逮捕他也隨時會自殺。」
       「至於解救薩拉特的方法只能犧牲雷根探員,使她未來行為變得偏激。或在薩拉特面前承認雷根是CRP協助他盜運Basha的遺體。兩項方案一開始就沒有被納入考慮。」
解釋完寢室陷入沉默,所有人安靜玩著遊戲。
 
  情報部的兩個方案其實是同一件事,避免艾莉絲接觸到Basha的遺體。另外安妮莎沒有提到Basha的器官中有一枚心臟沒有抵達受捐者手中,而是被人以5萬美元買走送往土耳其。買走它的是普通人類不屬於任何組織,但這項行為將會影響未來與移植者自身。
 
這時文森特的手機響起,他看了一眼默默說。
       「有人約我喝酒,妳們慢慢玩。」
       「文森特的五分鐘算妳的。」(安妮莎)
       「蛤?這也算我的。」艾莉絲忍不住大叫。
但讓她最不能忍受的卻是…
       「妳沒有買薩爾達傳說,居然敢跑來找我玩Switch!」
 
********************************
 
  利物浦傳奇教練比利.新奇利曾說:有人認為足球事關生死,我對這種態度很失望,我可以告訴你,足球高於生死。2014年阿爾巴尼亞與塞爾維亞賽事,球迷朝客隊丟擲石塊、凳子,甚至出動無人機焚燒北約旗幟並大喊「殺死阿爾巴尼亞人」;2016年歐洲聯賽,俄羅斯與烏克蘭因為克里米亞問題必須分組抽籤;2017年加泰隆尼亞公投成為話題,巴塞隆納為避免球迷衝突進行了空場比賽;2018年土耳其裔球員厄齊爾?zil,因為與土耳其總統合照問題宣布退出德國隊。同年,多名阿爾巴尼亞裔球員在瑞士對塞爾維亞的比賽中,對塞爾維亞選手做出雙頭鷹手勢遭罰2.5萬瑞朗。
 
  4千公里外英國倫敦的公牛頭酒吧,葛雷琴約來文森特。他們今天有個任務就是跟CRP探員索諾爾(Sunyol)一起喝酒。但這位探員在現實世界卻有個更知名的身份。
幾位球迷接近問到。
       「你是保羅?森莫拉嗎?」
       「是的~就是我。」索諾爾露出職業級的微笑。
       「天啊!我們可以跟你合照嗎?」
索諾爾熟練的替球迷們簽名與合照,臨走前大家還不忘安慰他說。
       「歡迎來到英國,禁賽的事我們也很遺憾~」
  去年加泰隆尼亞公投獨立,當地最大的足球俱樂部巴塞隆納也多次表達支持獨立。但西班牙甲級聯賽不允許國外隊伍參賽,意指一旦加泰隆尼亞獨立,巴塞隆納就無緣西甲聯賽。出生於加泰隆尼亞的索諾爾始終支持獨立,公投當天一早他就去投票,並在推特發表支持公投的言論。
  隔天西甲拒絕巴薩延後比賽的請求,如果巴薩單方面取消賽事,將會面臨賽季前積分就大幅落後的窘境。隊員因此分成兩派,以梅西(Leo Messi)為首的外籍球員希望能夠繼續比賽,別讓巴薩丟掉聯盟冠軍,但以索諾爾為首的本土球員卻無心比賽。最後巴塞隆納高層放棄延後比賽。賽後巴薩多名主管宣布辭去職務,索諾爾則在去年10月宣布退出巴塞隆納隊。
 
  今年他加入英國足球俱樂部,5月對陣西班牙裔門將丹尼爾時,在決勝分12碼罰球進後他對丹尼爾比出了加泰獨立手勢,導致對方過來衝撞他。此舉立刻引起雙方教練抗議,但這次就沒有罰款這麼簡單,索諾爾與丹尼爾各被判禁賽2場。
文森特語重心長的說。
       「保羅,我必須告訴你…我最喜歡的巴塞隆納球員是梅西。」
       「啥?你當真。」
       「我當你是朋友才告訴你。」
       「如果想騙你,我會說:天啊~保羅?森莫拉是我最崇拜的球員。」
       「上個月那顆罰球真的是太帥氣了。」說完文森特也比出加泰隆尼亞獨立手勢,那是橫著比出四指,象徵加泰隆尼亞國旗上4條紅線的四根指頭。
       「但在跟你組隊前,我完全不知道你這號人物。
       「拜託~我好歹拿過最佳新秀跟最佳球員,如果沒退出巴薩,CRP記錄我起碼能拿300次搶斷。」說完索諾爾一口氣喝光整瓶啤酒。
       「巴薩的中衛都在幹嘛…」(文森特)
葛瑞絲提醒著問道。
       「你們兩個如果要聊CRP,是不是該做個認知障礙?」
       「嘿~我怕球迷會找不到這哥們簽名。」文森特搭著索諾爾再給他開了瓶啤酒。
       「希望你別覺得薩爾瓦多人都不關心足球。」
       「事實上我們還為足球發動過戰爭,哈哈哈哈哈~」人類歷史上唯一一次足球戰爭就是1969年薩爾瓦多與洪都拉斯之間的6日戰爭。
這時索諾爾對著簡訊抱怨。
       「我最討厭就是情報部老是不講清楚任務,訊息太攏統根本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地點:倫敦公牛頭酒吧。
時間:當地時間15點前。
成員:索諾爾探員、林肯探員(葛瑞絲)、伊希修探員
任務條件:索諾爾探員不得落單。
                  索諾爾探員不得受傷。
任務內容:目標出現後將其壓制,入侵取得其情報來源。
索諾爾搔著腦袋。
       「特意強調不能受傷是指我會受傷嗎?雖然現在禁賽,但受傷還是會困擾啊…老天保佑伊希修還沒來,我們可以喝到晚上。」
話還沒說完外頭就停了計程車,老神父急沖沖走進酒吧,索諾爾拿著酒瓶轉身就要離開。
文森特則熱情上前打招呼。
       「神父!好久不見。」
兩人擁抱後,神父立刻轉頭說。
       「保羅,你不能就把我丟在車站,我知道(德國)引渡判決讓你非常失望。」
       「但如果想談談我可以過去找你。」
  代號伊希修Hesiquio的西班牙籍探員是巴塞隆納教區的神父,同時也是合格的天主教驅魔人。2017年公投後加泰主席普吉德蒙就流亡海外,今年返回比利時的期間於德國被捕,德國最高法院裁定他必須被遣返回西班牙。
       「我不需要告解,我沒有做錯什麼。卡萊斯(加泰主席)跟其他人被指控叛亂,那些打人的警察一個都沒被起訴,他們才需要找你告解。」
神父苦口婆心的勸說。
       「我知道這一年對你來說很難熬,但我們需要一起克服,你可以來教會參加活動。」
       「沒有我們,OK?只有我跟你,我知道教會的立場。」
       「我不想搞得好像我們綁架加泰隆尼亞一樣,彷彿我們少數人的意見強迫所有人都要接受。當年一群警察站在投票所前見人就打,然後說這40%投票率沒有正當性,廢話!反對獨立的人都被你們打跑了,只有支持者才會挨棍子投票。」
 
  索諾爾的探員名來自死於西班牙獨裁者,佛朗哥手上的巴塞隆納主席約瑟普?索諾爾(Josep Sunyol)佛朗哥不只槍殺俱樂部主席還對俱樂部進行轟炸。接管巴塞隆納後對球隊進行大幅裁撤,修改加泰隆尼亞旗幟、禁止當地使用加泰隆尼亞語。因此如今的西班牙德比(El Clásico)成為最火爆的足球賽,全球觀眾5億人由西班牙皇馬對上巴薩,被稱為西班牙內戰。
幾瓶啤酒下肚後,索諾爾話夾子大開抱怨起來。
       「你看過英國警察在蘇格蘭公投時舉起棍子嗎?西班牙的表現我還以為自己在香港。」
       「可笑的是歐盟還力挺一個警察國家。」
  由於公投後西班牙政府加大鎮壓力道,通緝所有組織公投的政治人物,當時加泰抗爭者吸收三年前香港經驗,誓言要將加泰隆尼亞變成第二個香港。
       「保羅~整個西班牙都正面臨考驗,不只是加泰、還有天主教、內戰受害者、工人、移民,惡魔在破壞人們之間的信任…」神父安撫著說。
       「神父,我個人很尊敬你,但是教會過去的做為…」
 
這時黑卡突然出現訊息。
       (倫敦時間15點42分35秒,索諾爾探員遭到酒瓶砸傷。)
轉身索諾爾就發現一位球迷持酒瓶朝他扔過來。
他準備出手還擊,但被文森特擋下來。
       「保羅?森莫拉!西班牙的叛徒!」對方喊著。文森特替索諾爾擋掉酒瓶,朝對方臉上一記猛拳。
葛瑞絲攔住索諾爾說。
       「讓托瑞上吧,這是他的專業。」
  文森特給了對方一頓飽拳,雙方就像龍母丹妮莉絲對上蠻王卓戈卡奧,體格瘦弱的男子幾乎被單手屌打。但對方並沒有被打倒,反倒抽出電擊槍按在文森特身上。文森特一巴掌打飛電擊槍將男子拎起來揍翻扔出店外。
 
  葛瑞絲對四周設下認知障礙。酒吧引發的騷動已經平息,路人也沒有意識到文森特與男子的打鬥。文森特將男子壓制在地上,從他身上找到防狼噴霧、警棍等武器,意識到這是一場預謀好的襲擊。
索諾爾挑眉問老神父說。
       「這也是上帝給我的考驗嗎?還是惡魔的。」
他轉身踩住男子的手質問。
       「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
       「或者應該問,你是怎能用酒瓶砸中時光車?」索諾爾不只是職業球員,還是歐洲組的時光車駕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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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襲擊的男子名叫貝倫,居住在西班牙北部一個叫拉雷多的小鎮。幾天前搭乘廉價航空來到英國,武器都是自當地買來,隨身行李只有一臺平板與些許衣物。從電子紀錄上看,他只花了幾分鐘就鎖定索諾爾的位置,但不是透過球隊公開活動或賽事訊息。禁賽後索諾爾有長達一週待在CRP,這段期間貝倫也嘗試跟蹤他。雖然全數失敗,但他發現地球上有個人類無法進入的空間。
 
  來到貝倫位於西班牙的住處,房內一面大到令人無法忽視的西班牙國旗,上頭印著聖胡安之鷹,這是獨裁者佛朗哥統治時期的旗幟。房間擺滿軍隊臂章與胸章,有著名的二戰西班牙自願師、納粹轟炸機隊與西班牙空軍徽章。這裡簡直像個納粹小收藏屋。
文森特嘆為觀止的說。
       「怎麼跟我家小妮子一樣?你們會合拍喔,我看你都能當CRP候補了。」
       「別鬧了,歐洲就兩個納粹狂魔,還收到後補?」CRP不缺政治不正確,畢竟他們大廳就是一隻巨大的帝國鷹。
伊希修神父語重心長勸說。
       「孩子~你最好別收集這些東西,它們容易沾染惡魔。」
       「納粹不是什麼好東西…」說完便從桌上摘下一枚勳章仔細研究。
索諾爾也玩起貝倫的收藏品,雖然不喜歡納粹,但這些收藏確實挺精緻的。
他吐槽說。
       「我還以為你是哪來的足球流氓,沒想到連球迷都不是。」
       「媽~!他們不是我朋友!快報警。」被綁在椅子上的貝倫不安分大叫,這時老媽卻端著汽水上樓。
       「這孩子從畢業後就沒帶朋友回家過,留下一起來吃午飯如何。」
       「太好了,伯母!我正想嘗嘗道地的西班牙美食。」文森特開心的說。
       「報警啊!臭婆娘妳留他們吃飯幹什嘛?」貝倫吼著。
       「各位平時做什麼工作,是怎麼跟貝倫認識的?」
文森特拍著索諾爾介紹。
       「我在美墨邊境做草本健康食品貿易,這小子是踢足球的,巴塞隆納喔。」
       「不不不~我現在為英國切爾西效力。」索諾爾順手在一雙球鞋上簽名,接著問。
       「貝倫平時最喜歡哪件衣服?」
       「我想想…應該是這件吧。他每次都是自己洗,還不肯讓我燙它。」老媽媽翻著衣櫃挑出一件潮牌外套。
       「去你的保囉!那是我最貴的衣服,敢在上頭寫字你就死定了。」
       「你絕對死定了!保羅。」貝倫掙扎著一面大叫。
  索諾爾露出狡猾笑容在上頭畫了大大的簽名,還註明給貝倫。看自己被綁在椅子上老母親一點反應都沒有,貝倫就知道自己惹錯人了。
       「我煮好再叫你們下樓。」
       「謝謝妳~女士。」索諾爾禮貌地微笑。
  就在索諾爾大肆破壞貝倫的收藏時,神父手中的納粹徽章也化為粉碎。他轉而觸摸牆上的旗幟時電燈忽明忽暗,聖胡安之鷹的旗幟瞬間變成一面白旗。
貝倫哀號大叫著。
       「臭老頭!你怎麼把我旗子變成法國國旗!?」
       「神父…」葛雷琴也一起哀號「別在我連線時用你的黑卡啊…」此時她正在調查貝倫的電腦。
       「抱歉~我看這裡有不少蠕蟲(worm)。」未來人喜歡把病毒、蠕蟲安裝在骨董上,這些物品往往能被長時間收藏。伊希修神父與葛瑞絲同樣都是工程師。
 
  葛雷琴在電腦上發現蹊蹺,貝倫不是什麼駭客,也不是追蹤高手。他只是無意間發現一個名為黑球之樹(BlackBallTree)的網站,聲稱是世上最強搜尋引擎。輸入問題後網站會給你一段動態圖片,內容是一堆黑白雜點,只要盯著圖片上的小點,數分鐘後腦中就能得到答案。
葛雷琴撥通電話。
       「替我接通管理部,我要回報一個網站,他們正在傳輸GN-131的演算結果。」
  GN是高斯雜訊(Gaussiannoise)的縮寫,這一系列外星文明是人類四周幾個超級文明之一。他們外型如黑洞直徑不到50公里,但質量極大,從太陽4倍至50倍都有,偶爾會溢出吵雜的電磁波,但完全無法解讀,對人類而言形同雜訊。
 
  無法解讀是因為黑球處於超加速與超壓縮,內部變化劇烈,地球一眨眼在黑球上就過了數十萬年。對它們來說人類跟植物沒兩樣,觀察不到變化也無法溝通。但黑球生物畢竟也具有白雜訊,當它們接近地球時會發出吵雜的生物訊號。最易受影響是海洋微生物,如果將全球微生物視為單一生命體,這個族群將是地球上唯二能解讀黑球訊號的超級生物。
索諾爾打趣的說。
       「你之前都在跟上帝對話,居然沒發現這網站正連結宇宙中最高等的文明。」
       「也可能是次高等…」
宇宙文明有三種發展方向,預知力加速力重力
  時光機是相對容易達成的技術,但要不受回朔將歷史紀錄下來卻異常困難,CRP便是一個里程碑。人類目前沒有預知能力,依靠將所有可能性記錄在CRP上面計算人類正走在哪條路線上。想靠時光機抗衡有預知能力的文明,會像湯姆克魯斯*Edge of Tomorrow一樣陷入死亡輪迴。
  有預知能力的文明對人類是有問必達。人類的問題對黑球只是一個訊號,它們欣然接受然後反饋,不在乎你會因此得到什麼。
他酸溜溜對貝倫說。
       「你就像拿到神燈擁有三個願望。」
       「結果你第一願望是希望VOX可以贏得明年選戰,第二個願望是我要找到保羅?森莫拉打斷他的腿。」VOX是西班牙一個反加泰獨立、反女權、反移民的極右派政黨。
       「你為什麼不許願,我要得到100萬美元!」
       「你怎麼知道我要輸入什麼…」文森特回頭尷尬笑著。
 
  剛剛他將問題輸入BlackBallTree網站,透過黑卡分析亂碼圖,裏頭顯示出安妮莎時光車的座標與摩洛哥銀行地下金庫的位置。此外還有一段破碎影像,將它植入大腦就會得到如夢境般真實的畫面。
文森特遞出黑卡說。
       「這網站不只可以實現願望,它還知道發問者是誰。」
很顯然貝倫不可能取得安妮莎的時光車,因此這答案是給文森特的。
貝倫聽完後大叫。
        「我知道了!你們是MIB,你們拿奇怪機器對我媽洗腦。現在又準備清除我的記憶,只因為我發現了外星人的網站。」
       「保羅你根本就不是足球選手!你是吃了外星藥物的MIB臥底,靠作弊當上後衛。」
       「你這個低能、作弊的過氣球星!」
  索諾爾眉頭一皺招來自己的時光車。巨大機械瞬移進入貝倫房間隨即打開變形,化作半個房間大的機器人將臥室踩得亂七八糟。
 
  機器人返德者REFORGER是冷戰時期*納粹北約為對抗華沙與美國開發出來的裝甲車輛,獨特的肢體設計可以承受空投衝擊,REFORGER有雙腳行走與輪車型態,為空降兵提供裝甲與山地作戰支援。*由納粹領導的歐洲聯合公約組織EUTOCRP所誕生的世界線。)
索諾爾不高興的說。
       「當我在國家隊時只要輸球,你們就會罵又是那些巴薩的人在扯後腿。現在你見識過我的力量,卻懷疑我吃了外星藥物或用外星科技。」
       「你們腦子是不是浸水啊?」
       「我如果真的靠CRP賺積分,巴薩的前鋒早就換人了。」
巨大的機器人將貝倫嚇得瑟瑟發抖。
拍拍西裝上的摺痕,索諾爾說。
       「給你一個忠告,如果有天上帝對你說話,切記不要問蠢問題。」
       「應該問,我要如何才能變得更強?
       「我16歲就加入CRP,一面接受國家培訓一面在CRP受訓。而你到了這年紀還在跟老媽一起住,就因為你只會問蠢問題。」
       「如果你再繼續盯著這網站,腦袋遲早會壞掉。」
聽完索諾爾說教,文森特好奇問。
       「不是應該先要100萬美元嗎?大家都是先拿錢吧。」
       「我原本是想搬離洛杉磯,加瓦里諾說第一年先要拿100萬美元,否則會窮到隔年。」葛瑞斯煞有其事的附和,彷彿CRP裡真有誰能夠替人們實現願望。
索諾爾露出為難的樣子。
       「我第一年願望是跟巴塞隆納簽約,第二年集訓時要了一位復健師,之後都沒再要過錢。」
       「你們都是跟BOSS要錢的嗎?」兩人默默點頭,只有伊希修神父搧手又搖頭。
這時樓下傳來貝倫老母親的聲音。
       「我做了炸花枝圈,你們要吃炸花枝嗎?」
 
       「好的~伯母(女士)。」大家異口同聲。
 
<<第七章:黑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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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內戰應該是我看過左右翼最糾結的戰場。
雙方行為都超離譜的,毫無底線,第二共和前後9年裡就換了28個政府。
每個一上臺就是清算前朝,左派清右派、右派上臺再清左派。
共和派打天主教,保皇派再打共和派。還有法西斯與納粹主義出來插花。
 
整體看來佛朗哥成了必要之惡,也是必滅之惡。必須存在也必須消滅。
先讓超級大壞蛋把所有王八蛋都幹了。然後我們再把超級大壞蛋給幹了,世界就和平了。
網紅黑素思曾說:西班牙沒有拿著飛彈對準加泰隆尼亞,不了解為何加泰要獨立。
加泰獨立是他們的轉型正義,公投當時佛朗哥還葬在烈士谷,一群極右派年年在那裏舉辦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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