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遊旅人宰x人型武器中
正好也情人節了，當作賀文先發出來
架空，太宰沒有異能，很我流的設定
好想睡覺......
1
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2
「喂，沒死就快起來。」
猛然一陣天搖地動，快到嘴邊準備一口大塊咬下的鮮嫩蟹肉瞬間噗一下抖成一團灰撲撲的塵土，美滋滋的饗宴幻境被打斷令太宰治火氣不打十處來，哀怨之氣扭曲集結成一張陰森森可怕的臭臉，睜眼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瞪穿吵醒他好夢的渾蛋。
「……是你救我的？」
衝鋒槍震耳欲聾層層疊疊衝擊著耳膜，數十公尺外有三名重裝步兵正瘋狂扣動著扳機，然而眼前這吵醒他的人和自己一點事都沒有，高速旋轉的子彈飛到一定距離，便被一層赤紅色的奇異光芒硬生生凝止在了半空。
面前的少年一把拉下連衣帽，夕陽色的飄逸髮尾甩了兩甩，露出與他年齡相仿，但似乎更稚嫩些的面孔，這才看清他的身體隱隱覆蓋了一層同樣的赤紅光暈，那些被光芒力量「黏」在他外套上的小金屬滴溜溜一轉，瞬間被灌入更甚原主人的動量掉頭飛射出去，連重裝備也擋不下的攻擊頓時將人體擊穿成殘破的肉塊，鮮血四濺，士兵們來不及哀號便一命嗚呼。
「你跟家人走散了吧，起來，我帶你……」
「誰要你多管閒事。」
少年伸出來欲拉起他的手僵在半空，滿臉錯愕。
「啊啊，都是你這小矮子害的，我居然又沒死成。」
「你說什麼？！！」
太宰治一把拍開少年的手，慢吞吞站起來誇張地唉聲嘆氣，寫滿嫌惡的臉和沒半點感激的惡言立馬激得少年青筋暴起，憤憤指住他的鼻子暴跳如雷。
「連自己都不會保護的傢伙少給我耍嘴皮子！居然躺在戰場中央睡得跟豬一樣，你以為我是吃飽太閒才來救你啊渾蛋！！」
「我又沒有叫你來救我。」太宰治幽幽說道，彎身提起身邊遺落的小風琴。「兩年了，每天自殺都失敗……連這麼容易死的地方都死不了，一條命到底賤不賤？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太宰望著說不出話的少年，若細細觀察他的五官，可以發現他有雙十分明亮的水藍色眼睛，異國風情的五官與東方人的柔順線條，揉合在一起看起來竟然不違和，反而是無比鮮明的標緻。
那張臉上的表情，就和曾被自己問過相同問題的人相去無幾，不可置信，怔愣半天回答不出半個字，以及為他提出的問題感到排斥。
「話說回來，你叫什麼名字？」
「嗄？中原中也……」
「既然始作俑者是你，就欠我一次囉，中也。」太宰治笑道，「在死之前給我一個答案吧。」
3
每到用餐過後的夜晚，必定能在領地的一處小小市集找到一位歌聲優雅柔潤，知無不唱吟無不盡的年輕樂手，腳邊擱上一盞提燈和籃子，坐在矮凳上演奏一整夜的曲子，且沒有哪天的樂曲是重複的。自從太宰治出現，每個晚上都有慕名而來的男女圍繞在他身邊，也許是為了湊個熱鬧，也許是為了難得一見的俊秀容貌，只要聽他悅耳的嗓音配合風琴的樂音，就如這微涼的晚風輕柔吹拂過臉頰，撫慰了每位聽者的心境。
「感謝神明大人保佑，為我們帶來這麼一個優秀的年輕人，給了我們好多愉快的夜晚。」
是的，一模一樣的景象，人們擁戴他，為平和的生活快樂著。
甘露潤澤大地
神聖之水自川去
轉瞬即失無影蹤
「能多告訴我一些嗎？也許這會成為新曲子的好素材呢。」
「哦……不嫌棄我這老人家慢吞吞的話，我就說一說。」
老婦人眼尾的細紋瞇得更深了些，慢條斯理給他的竹籃投進第二塊硬幣。
以赤子之心
誠許一願
恩惠涓滴誠惶恐
再許一願
聖雷之賜驚鬼神
又更一願
……
4
中原中也的腳掌輕推地面，身體便如羽毛般輕盈飛起，找到一個隱密的小枝椏坐下來，透過腳尖下搖晃的枝葉縫隙窺看底下的和樂融融。
那個嘴賤的自殺狂魔收起了那副壞樣子，面對或坐或站的村民們，太宰治靠在巨木的樹幹上，修長的身子隨著手裡拉奏的風琴輕輕搖擺，薄薄的粉色嘴唇剛吐出第一個音符令他睜大了眼，原本還想著要下去故意激那傢伙吵架的想法
沒多久就被忘得乾淨。中原中也皺皺眉頭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選擇靜靜待在枝上，與村民一同浸入幸福喜樂之中沉默不語。
太宰治說話不入耳，但嗓子確實好得沒話說，絲毫不會卡詞走音可見技巧之熟練，唱起歌來就像和煦的暖風，吹進耳朵裡熨過整個身體都暖洋洋的，不知不覺讓人把所有負面的情感拋卻一空。
「這裡是神明大人所守護的好地方。」太宰在歌曲的間歇之中輕柔地說道，明明是說話的語調聽在耳裡以為他依然在唱著歌，盛著溫暖燭火的鳶色眼睛抬起來望向他所在的枝椏，搖曳在眼裡的光芒無比柔軟。
中也以為對方發現了自己，但太宰並沒有開口說什麼，僅是引導著村民注視他身下的這棵巨木，數十雙眼睛紛紛轉過來一齊仰望大樹，看得中原中也渾身不自在極了。
「我願向神明大人祈求，這裡的所有人都能得到長久的平安，喜樂。」
村民們依言雙掌合十，在吟遊者的頌讚中默禱。
太宰治熾熱的目光緊緊盯著他的位置，中也只覺得自己像被牢牢釘在原地不能動彈，幾乎要喘不過氣。他沒想到太宰治竟然會對神明這虛幻的存在有如此堅定的信念，甚至會帶著其他人一起向神祈禱，即便太宰此時不知道他在這裡，他卻感覺那帶著希冀的強烈眼神是確實投在自己身上。
他能成為神嗎？
他不知道。
中原中也等到所有人重新把目光集中在即將結束演奏的太宰，才靜悄悄跳下樹木，假裝路過人群後方往村外走，順手把口袋裡不知響了多少次的連絡器丟進草叢裡。
今天跟敵軍打一打把聯絡工具給掉了，不小心的。
5
直到相處了好一段時間，他才終於能窺見答案的一絲輪廓，即便那時的自己並沒有細想過。
「孤僻的小猴子～」
「哇啊啊啊！！」
背後突然一個重量撲上來，中也來不及調整重心，連同某個發動突襲的傢伙一起晃了兩晃，碰一下重重摔個七葷八素。
「你他媽有病嗎？！摔下去別指望我救你！」中原中也一個打滾爬起來，大罵一句完才看清偷襲他的正是歡唱了大半夜的某吟遊流浪漢，後者被他壓在屁股下，揉著被撞痛的肚子幽幽開口：
「掉下去就最好了，我可沒說要你救。」太宰爬上堤防，找到中也前幾秒坐的地方示意性地拍了拍，自己跟著坐下來。「中也每天不早點睡覺，真的要長高也來不及了喔？而且黑眼圈好重。」
「要你管，而且我還沒過生長期！」中也惡聲惡氣地罵回去。
「那怎麼天天憂鬱地坐在這裡？想試試入水的感覺？我可以教你要訣哦。」
「試個屁。」
中原中也望著夜空稀疏的星星，安靜了下來。
「中也的眼睛，很漂亮哦。」
「你突然說什麼噁心話啊……」
他一臉鄙夷地看過去，身旁的太宰治沒有看他，只是撥弄著手裡的琴，從把手旁的夾層拿出藏在裡頭的樂譜翻動。
「這個村落流傳著一首詩，有一天當災難降臨，擁有寶石般美麗眼睛的神明大人將會回應祈願，拯救祂所愛的人們。隨著祈願越深刻，神明大人也會越發努力地達成願望，但如果因此貪多，就會反過來給許願的人帶來毀滅。」
太宰說話的聲音很輕，乍聽彷彿每一個咬字都十分慎重，聽得中也忍不住跟著正襟危坐了些許。
「……所以呢？」他問。
「中也來當一次神明大人，為我完成一個願望吧？」太宰朝他眨了眨眼，指著橘髮男孩笑著說：「我一直對你的力量很有好奇，為什麼中也可以自由自在地到處飛，還可以讓子彈無效呢？簡直無所不能嘛。」
「我被生出來就這樣了啊。」
中原中也一揚手，太宰的風琴隨即裹上一層淡淡的紅光飛了起來，跟著他手指亂比的位置到處移動，在半空繞了幾圈又飄回太宰懷中。
「只要我碰到的東西愛怎麼動就怎麼動，還有把自己的身體一部份變重來加強攻擊……大概就這樣吧。」
「雖然很不想說，有點羨慕。」
其實後來想想，他怎麼鬼使神差就答應了對方玩命般的要求，差點連自己一起拖下去了。
但，也不禁慶幸起有這番經歷，想起居然還能控制不住地揚起嘴角。
他運用能力帶著太宰一嘗飛翔的滋味，有好幾週的時間，他們手拉著手，猛然加速竄上天空，風刮過耳邊發出呼拉呼啦的聲音，瞬間來到了村落之外遙遠的大海上，明亮的月光照得整片海面亮晶晶的，猶如柔軟的絲絨布鋪滿了細碎的鑽石。
那是他在太宰臉上看過最開心的笑容了，一直都散發成熟氣息的臉像第一次看到新事物的小孩子——也或許是亮光倒映在他眼裡的緣故，褪去頗具隔閡感的早熟算計，滿臉期待地想往美麗的鑽石堆裡跳——
「鬆個屁手啊混帳！！！」
「呀哈哈哈——」
他真的這麼幹了。
太宰仰望著天上急急往下衝來的他，張開了手臂，中原中也用力撲進對方懷中，這瞬間他們互相擁抱著砸進海水的懷抱。
他嗆了幾口鹹到發苦的水，趕緊發動能力把太宰抱出水面，四濺的水花受到紅光的作用，大大小小的水滴凝成圓圓的珠子，沒有因重力掉回到海裡，而是在海面上方懸浮著，圍繞著他們散開。
「又被中也救了呢。」
中原中也沒好氣地哼一聲，但這次太宰沒再開口罵他，而是望著身邊整片晶瑩的水珠，拉緊了他的手。
然後笑了起來。
他幾乎要看呆了。
「中也，」太宰說，臉龐還帶著興奮的小紅暈。「很漂亮哦。」
6
該來的總是來得特別快。
「中也君，該走了。」
「那你要答應我一件事。」中原中也瞪著被特種兵護擁的白袍研究員說道。
「你什麼時候覺得你有談判的資格了？」
「不要對這——唔！」
尖銳的耳鳴轟得他腦袋發暈，中也試圖用重力甩開撲上來壓制他的特種兵，他們手裡握著的是專門用來對付他這種非常人存在的音波槍，他還沒看清自己胡亂發動的能力作用到多少人，就感到有人拿著某個東西抵住他的腦門，劇烈的疼痛麻痺頓時貫穿全身。
「啊啊啊啊啊！」
果不其然，監護人大方賞他一頓電刑大餐，接著把他拖上黑暗的囚車，載往他要執行的下一項任務地點。
天賦異稟的身體融入最新的生物技術，成功開發出完美的活體兵器，他們通稱「重力使」，擁有普通人類的外表言行和使物體暫時失重並操控的奇妙能力。
研發至今，中原中也是性格最鮮明，身體素質最好的成品，但正因為太過特立獨行導致不完全受控是唯一隱憂。
「待會的行動攸關你是否要繼續為軍方所用。」
「不用擔心，只是一次小小的實驗，全程由我們引導，你只需要盡情釋放你的力量。」
「別讓我們失望了，怪物君。」
7
慘絕人寰的景象，他自認為是看得夠多了，在求死不得的這幾年來，他走遍山峘水色，數不清的人們依舊回答不了他的問題，給不了他滿意的答案，連企圖無形中尋找到蛛絲馬跡的妄想，云云草民依然無趣到了最後，一如他所想的愚蠢至極。
有時他會想，無知的幸福就在愚蠢的無知，也許他什麼都不要想，死得反而痛快，無奈他就是一個多愁善感的知識份子，過多的思考產生了無限的煩惱，無限的煩惱衍生數不清的絕望，又絕望之中不停反求諸己、悲苦地不斷思索，形成走向絕路的惡性循環。
他原以為自己會這樣茫然到倒下，直到他遇見了一個給他帶來微小希望光輝的人，在他察覺的瞬間已經忘了去思考結束生命，第一次好好思考活著。
就像灰姑娘的故事一樣，女巫施展魔法變出美麗的馬車和禮服，蒙上灰塵而黯淡的花朵得以驚豔地綻放，可一過午夜十二點，快樂的魔法很快消失得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他每天都在期待對方有什麼好把戲，等著看對方又為自己氣得跳腳。
而有一天，他就這麼不負責任地離去。
8
巨大的轟鳴聲中，太宰治一睜眼立刻跳起來拍熄燒上身的火焰，跌跌撞撞滾出陷入火海的小房子，驚愕地發現整個村莊正在崩解。
深紅色的光芒籠罩村落，屋瓦自動剝離接縫一塊一塊飄浮起來，不少村民在睡夢中被莫名的懸空感驚醒，驚慌得哭喊尖叫，不少物品到處亂飛亂撞的過程將易燃物和火種掃在一起，燃油引發了小型爆炸，高熱塵煙將部分村民捲了進去。他看見前幾天幫忙尋找失蹤的中也的小姊姊們飛上天空，樸素的裙擺碎片帶著燒焦臭氣溜開了他的指尖。
太宰急忙四處張望，從紅光蔓延的方向搜尋，很快發現村口有個全身纏滿線路的橘髮少年，空洞地仰望逐漸燃燒的天空。
「中也！」
那些五顏六色的線路延伸到後方數公尺遠的小帳棚，裡頭有白色大衣的人們忙碌著，卻沒有受到中也的能力影響，穩穩待在地面上。
看來，中也曾提過的「爸爸媽媽」，就在那裡面。
大概是以為所有的目標都被捲上天空了，哀鴻遍野和燃燒的雜音蓋過了太宰的腳步聲，中也的重力全集中在空中那些人和房子上，額邊滾下了斗大的汗珠，顯然一次操控這麼大量的物品過度吃力，越飛越高的殘屋破瓦還在持續被重力分解著，只見中也越發汗流浹背，甚至腿軟跪下呼吸急促，操控他的人卻沒有停止。
來到對方面前的太宰落入視線範圍，他趕緊抓住了中也的手臂防止自己被吊到空中，趕在察覺異狀衝出來阻止的研究員之前粗略研究線路構造，掏出懷裡裁剪譜紙的剪刀將數條控制線路迅速切斷。
中也軟軟倒進了他懷裡，小聲碎念。
「混帳……給我滾啊。」
「不滾～」
太宰冷冷看著研究員們停下手中的工作，面無表情的回望著他自己。
領頭的白衣男子推了推眼鏡，上下打量這突然出現的黑髮少年，輕輕冷笑一聲。
「怪物君，就剛剛收集到的數據，你的表現實在不盡人意，我已經啟動你心臟上的收縮器，趁這五分鐘好好跟你朋友告別吧。」研究員以冷酷的語氣宣告，嘴角上揚高傲地俯視兩人。「小朋友，記住隨便插手的下場，有什麼話就趕緊跟被你害死的怪物君說一說吧，說完記得把屍體交回來。」
太宰治低頭望去，剛才剪斷電線時一併扯裂的衣服下，胸口隱隱浮現出了倒數讀秒。
中原中也躺在他胸前，同樣望著死亡倒數，然而他眼裡卻沒有任何畏懼。
反而大大咧開一抹燦笑。
「你這傢伙說過很想死是吧？」
只見嬌小的身體再度漲起赤紅的光芒，越來越亮，他和太宰飄然飛起。底下的研究員們忽然慌了，驚呼著往帳篷裡逃，不過切斷本體連結的線路早就沒有了保護力，他們無力的跟著逐漸擴大的紅光往上升高。
「中也想和我一起殉情嗎？」太宰微笑問道。
「只是看你可憐，少了我你就死不了了。」
中原中也抓緊了太宰的衣服，撇撇嘴小聲回答。
9
太宰天生好看的瓜子臉，男性的陽剛和女性的柔美在他身上揉合成恰巧的平衡，身材纖瘦得當還有略甜於標準的身高，難怪殉情這個詞能從這蒼白的腹黑系美男子嘴裡吐出來，周圍的女人還會開心得花枝亂顫。
他承認自己也被這樣的外表收買了，但他看到的更多些，小時候被監護人各種虛偽笑容連哄帶騙培養出他察言觀色的隱藏技能，總在結束賣唱走回居所的太宰身上，看見令人退避三舍的厭惡感，好像前幾分鐘滿面春風的美聲歌者是根本不同人。
死不了。
他看了很煩。
他不止一次地拉著太宰去玩，明明一樣十六歲的小鬼，為什麼要活得像快死掉的獨居老頭子？
「人死到臨頭，才會強烈感受到生命的鮮活。」
至少，讓你連思考死亡的時間都沒有。
就像我看著你，我才感到所呼吸的空氣多麼自由。
能量釋放到最大，空氣逐漸變得稀薄，夜空的星星彷彿觸手可及，極欲把他們往深遠的，太宰好像曾說過想看銀河裡吸……
「神明大人我不知道有沒有，你給我自己去天上看個清楚。」
有的話幫我許個願。
10
「中也你看……天上居然下紅雨了。」
夕陽透過水氣的折射，通常都是黃澄澄發橘的黃昏天空，在數朵雨雲的映襯下閃耀著淡淡的紅色光芒，伴隨降下的飄搖細雨，真實呈現了所謂紅雨的奇妙景象。
「漂亮是漂亮，你傘帶了沒？」
「不是中也負責帶嗎？」
「為什麼我應該要幫你帶傘？」
一臉不良的橘髮少年長腿一抬，給面前的高個子黑髮少年來了一腳，被嘻嘻笑著輕鬆閃過。
沒傘就先用這個吧。差點被踹的那位從書包裡翻出外套，一把將另一個人拉到身邊，兩顆小腦袋一起擠進大外套的遮蔽下，踩著水窪往回家的路跑。
「昨晚夢到和中也一起跳樓了呢，感覺還不賴，只是沒看到中也可憐兮兮的害怕表情有點扣分。作為補償，等等我們就去找一棟夠高的樓試試看。」
「你敢跳今天就別想爬我的床。」
「欸～～」
莫名感覺這些話似乎有模糊的印象？
中原中也沒有細想，只是緊緊握住太宰伸過來的手。
十指相扣。
下一次，能再相遇就好了。
END.
達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