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自身緊密又亢奮分離的手指與不願理會的神聖醫囑一同前進冰霜凍結的食道,通往疼痛難以刎去的毒癮之疾,尚未想過便已屈膝跪行,我未曾有我的活路,包覆住不斷攪擾的煩惱絲,若你說醜,且跟我一樣,複製拷貝最後刪除;人都愛的無聊戲碼卻亙古流傳,你從不是歸人,擁著夢顫抖奄息。
後記:
如若還勇猛,那會是海尼根已死、讚頌春天邱比特的騙子,那樣淫蕩。
擺動的風騷確是求偶的本能,我是被諷為孤高的行者,任你予取予求。
來年之後一切又是風的殘跡。
我從未愛你,你只要相信。
相信你所求見,比大雪更寒的心會戰勝這風,便是前往他方之由。
夢之後還有夢嗎?
別騙著不理解的築夢人要他們恣意揮霍自己,等著死。Anubis的信徒,譫妄未明,抖著身顫著呼喊,隔絕於世的靈魂難以共鳴。化作他方的籤信之葉,可誰還記得,信徒多得去了。
換了姿態昂揚,笑難解的心境,飛鴻的詩在酒壇浸著,是不是文學是不是白話誰還在意?
唱著歌鬥著過往的自我,世間的,卻都以為是戰著他者呢!
跳躍也像丑角,注視與掌聲應和著笑,查拉圖斯特拉如何言語?
讚著自由的生,頌揚其一生之死,亡若鋼索,就不須再被尊為走索者了,是這樣的歡喜吧?
“Godfather” 年代的樂曲也環響,不合肉身年代的靈用這左胸傳來噗騰的跳動聲,頑強抵抗起生命的鴻溝。
不是歸人,是愁予筆下的馬蹄,清裡帶悶的鳴笛,風便將捎起了,回來路?
憶夢難歸嗎?
後記:
用手機便籤不同時間接續寫的,因為手機壞了,就提取出來了。
ㄎㄧㄤ如果有神我大概是容易被附身的那個X
內文的大雪好像那時剛好節氣走到了大雪。
這陣子剛好又回聽教父“Godfather”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