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這裡是魔卡~
本篇主要著重在心情抒發與日常省思,反正應該不會很多人看到,就當作是寫給自己看吧(遭毆
先來說動機吧(不知道怎麼起頭的國際慣例),主要是因為開學在即,整個寒假就客觀上,除了過年外幾乎可以總結都是在混,具體一點說就是:
玩+寫文章。
沒錯身為一個設計系學生或說動畫組學生來說,在佛洛伊德三我中的超我評價來看,是極其失敗的,其評價標準的作息應該是:
看動畫+練軟體+畫圖+出遊增加OOO額外經驗....等等
上述我一項都沒做到所以堪稱失敗,但,就人生上,真的由如此糟糕嗎?
我相信逃避現實是人類在社會上,歸於生物本能的一種反應,在資本社會日趨講求效益、規律、作息、時間規劃等等的潛規範中,休閒和娛樂似乎漸漸變成一種罪,並且成為一種龐大的焦慮生產器。
心理學中有個防衛機制叫做"合理化",像是找藉口說自己很忙而推諉某些事或是事情很多而暫緩某些原先就預定好的事情,即便自己根本沒什麼事情也如此。
雖然這樣說起來心理防衛機制似乎是個負面的東西,但事實上他是種本能所發展出的機制(本質上是中立的),就好比性,是本能具有的,或許因為性而共結連理的人不在少數,但在道德規範上公開打炮肯定是不會被接受的。
透過心理防衛機制,在道德上或許規避了某些事情,而心生愧疚感,進而更加的使用(逃避)來解決事情,但在規避的過程中,不能否認可能存在著對個體的心裡有某些正面變化的可能性。
以我自己的例子來說,玩(瑪英),最本意上來說規避事情與紓壓是無可否認的,但是間接上,我從建立公會,和人討論所謂"技術"一詞的時候,玩的定義似乎就不是那麼負面或悲慘(即便這句話或這篇文章本身或許就是自我安慰的潛意識目的也不一定),在遊戲上也時時提醒或回憶著我有關學畫或是3D技術時的初衷,就好比上一篇文章中也有一句:
"技巧不見得可以練成,但是技術是可以練的。"
這比成天蹲在電腦前畫著不知所以的練習或是什麼的,一定有相等的重要性,即便我忽略練習那條路所帶給我的感想或啟發甚至技術力的獲得。
我從發這篇文章開始,就慢慢開始了寫文章這件事情,並且建立"魔卡"的寫文風格與系列。寫文章的目的從一開始很純粹的"因為發問題沒什麼人回答那就自己去船墳找答案吧",到後來"幫助新手"現在想想也很詭異,過程中因為可以時常接觸瑪英所以相當熱衷,自己找古文資料,開喜歡的角色截圖當素材,甚至錄製影片說明,這其實另一種層面的在燃燒我的創作魂,發一篇文章預覽粗估至少要按個50次以上,發完之後還會不斷重複閱讀和矯正錯字(雖然現在一定還有那種有看到但是沒改的錯字在),只為的讓文章更加完善。
反觀我曾經所謂喜歡的"畫圖",卻因為進入了設計學院不知怎麼地,畫的產出幾乎是少之又少,這也不免開始讓我懷疑,這樣的環境,如果真的扼殺了我對畫圖的初衷,或許該挑個時間離開也不一定。
(來張圖歇息一下:
【每一篇都很認真的在蒐集資料與撰寫,至少就結果上來看是開心的。】
承接上面幾項近期的省思,最大的動機啟動點,其實是看了小次郎點評AB和卡欸蝶點評CLANNAD這兩個視頻。
起先的AB還好,AB訴說的人生抉擇與追求認同很能理解,稍稍勾起我以前還在高中時候讀書奮鬥時的悲摧感,但最爆炸的還是我無意點起卡欸蝶點評來看到這一句:
馬的瞬間淚崩。)
雖然之前看過一次CLANNAD也有崩一次,以為看這聲線很普通的點評會沒事的,但是對於身陷自我愧疚與人生迷茫的我來說,可以說是重新點醒了一線光。
CLANNAD這部作品只是很純粹的在講一個有關"親情"與"愛情"的故事,雖然很明顯朋也和渚的既定CP讓愛情這個主題變得不是很深刻,但是在"與小鎮的關係"上間接與親情連接了起來並且非常強烈。
親情其實是一種越獨立後越會淡忘的一份感情(至少就我自己這麼認為),從開始上學,視線不再每天都有父母,到出外念書,一年只有幾次會見到父母,甚至到往後意識到再也見不到的時候才重新知曉親情的重要性,親情的羈絆其實非常的強烈,也非常的平易近人。
每次看到朋也的父親,很間接的表現了世上所有父母都在做的事情:
"捨棄了原有的一切或是夢想,並讓孩子好好的成長。"
沒錯,邊打這些字的時候淚腺也差點失控,因為非常的深切動人,朋也和渚的關係也是帶領觀眾從他們身上意識到親情的繼承性。以我自身的例子來說,出外念書,父母已經不再像以前讀書的時候三不五時詢問你的成績如何分數如何,然後考糟了再痛罵你一頓,取而代之的是對於生活上的關心,與學習的愉悅與否,就這樣而已,甚至還在一次聊天中,聊到"我們也沒有希望你能夠做到非常頂尖或傑出什麼的,只要能夠開心的學習就夠了",時常深陷創作的死胡同,或是課堂要求產生的焦慮,總體來說除了繳交完作品後的那一點成就感,和寫文章相比是頗不快樂的,這也是我自認為辜負他們的最大所在。
父母的期望是多麼的平凡,但又有多少人能夠從矛盾的自我與社會價值旅程中看見最起頭的希望呢?
最後來以小次郎的AB感想來做個結尾吧
【起初我覺得直井只是個配角,但他的出現卻道出了貫串AB這部作品的主軸】
AB這部作品由麻枝準操刀,看過麻枝作品的人都知道其故事中均會出現一名帶有"社會價值認定中可勘定為墮落或悲慘"的角色,在AB中,音無的長髮形象與打工生活確實算不上美好,日向因為輸掉棒球比賽而嗑藥更是墮落的表徵,當然麻枝的每部作品都刻意放入這類角色為了達到淨化或成長的劇情手法先不談,這類角色在劇情上能夠做到某些人性平時隱藏起來的心理從而發出共鳴-"你,或多或少甚至曾經也有這樣過吧"
關乎人生的作品,不管是從什麼類型或形式,都時常訴說著"人生重要的不是結果,而是過程",這樣的總結感覺有點模糊,小次郎在點評中說道:
"對於即便從結果上沒有成功的人生,它依舊是屬於你曾經奮鬥過的貨真價實的人生。"
就結果上每個人都成功出生過,但我們是唯一(除了雙胞胎以外)到達卵子的那一個精子,萬億之一的可能性誕生出了我們,生命究竟該怎麼樣,從來就沒有個答案,人能出生本來就是個奇蹟,哪怕他之後過的多悲慘,或多成功,直到生命的終點時他們都是父母的延伸,這點並沒有任何區別;
人生而就是自由的,有自主意識,但是現在的社會規範或時常將人塑造成"非OOO不可",非醫生律師老師不可什麼的依照現在來說顯得些過時,"非努力不可"、"非拚死達到"之類的,我之所以會提出這種"(看似)完全正面"的態度秉持疑問,是因為......這似乎有點太奴性了,前面有提到過,在資本社會講求時間與效率並且日益增長的現況下,"不努力就是怠惰"、"休閒就是錯誤"等開始有點過頭的積極觀念不外乎也是現代人精神壓力的來源,進階的產生出"很多人似乎都在過一樣的人生"-非如何,即否定。的潛在觀感,很難說得清楚,也許是我人生歷練還不太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