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後續,但來源好像也是噗浪轉發所以(ry
*好像只是純粹想寫獵奇文……(但是應該還好沒到重口味(?
「啊──啊──死掉了呢。第三十七對情侶留下的是男生嗎?」
殺人狂的食指輕輕劃過女孩腹部上銳利的金屬刀,指頭上沾滿了黏膩的鮮血,搞不清楚到底是女孩的還是劊子手自己的,只見他似乎也不太在意,甚至還饒有興味地舔舐著手上的血,彷彿那是香醇的美酒。
女孩空洞的眼死死的看著另一頭的男孩,失去了光彩的瞳眸讓人有種死灰色的錯覺。青年沒有看到她最後的表情,因為他閉上了眼睛,拒絕去接受這一切。然而自己卻還在呼吸,那個人卻已經離開了這裡。
失去了活力的屍體卻沒有停止流出生命的證據,直到地板、椅子上全部染紅。男孩只覺得好像連自己的視線中也只剩下紅色,其它甚麼也不剩。
「……你覺得她為什麼會出布?」在殺人狂解開他身上的桎梏之後,青年冷淡的依序摸過屍體的眼睛、嘴唇、鎖骨,不斷向下,直到腹部上的致命傷,被刀子切開的軀體隱約可以看到腸子因為腹壓而不斷被擠出。腦海中不斷閃過兩人曾有的回憶,但裡頭的悲痛和狠戾只有他自己知道。一瞬間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他只是不知所以然的尋求與他人的對話。
現在是應該為愛的人死去而感到心痛弄哭不已呢?還是要對她人生最後的抉擇憤恨所以譏笑?青年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當下自己該有的是甚麼情緒。或許這些都不是他應該要有的決定,說不定直接轉身揍向後面那個殺人狂更簡單些。
「誰知道呢?我對這些沒有興趣。啊,不過我對你這位主動找上門來的客人很有興趣呢,在看過這樣的場景還能那麼冷靜的也沒幾個。說不定是同類?」
殺人狂抽出腰間的開山刀,那上頭的腥味和擦拭不去的血跡反而讓男孩感到一陣噁心。那上頭究竟染上了多少人的鮮血和怨念呢?一時之間,青年居然對那個未知的數字好奇了起來。看著對方把少女失去靈魂的軀體支解,他腦子一片空白,但是基於對殺人狂的反感青年反駁道:「……不要把我跟你混為一談。」
只是底氣不足的語調反而讓人覺得像是死鴨子嘴硬。
「當初先找上門來的人,是你。說想要測試兩人之間牽絆的人,也是你。倒不如說你才可怕吧?」殺人狂笑了,卻絲毫沒有減緩他切斷女孩四肢的速度,尚未流出軀體的鮮血就這麼濺在他的衣服跟黑色手套上。俐落的刀法讓人覺得恐懼,看上去沒有意思猶豫,彷彿早就丟下了大眾應該都要有的人性。
「閉嘴!」
嘲諷似的嗤笑了一聲,殺人狂又繼續說:「明知道這個城市已經有多數情侶喪命,卻還是來這裡出遊。甚至還親自找上了幹下了這些行為的我。結果還滿意嗎?不過如果真要我說,比起去猜測她之前無聊的想法,我更想要知道當下出剪刀的你是甚麼心態?」
割落的女人頭髮散亂在地上,失去了黑色的光澤,陷落在血漥裡被染上哀怨的深紅色,好像想要表達些甚麼。
「……」男孩無語應對,只是靜靜的看著、聽著。
「……嘛,不想說的話也無所謂。管你是篤定了對方會出布所以出剪刀呢,還是最一開始就想讓對方活下去所以出剪刀,那都不甘我的事。要怎麼樣去評論你們之間的關係也是你們兩個的決定。哎呀~我都忘了,其中一個已經死了呢。哈哈哈哈!」
毫不顧忌的笑聲迴盪在這個血腥味濃厚的空間裡,而男孩竟然已經逐漸習慣。冰冷的眼目送那個原本應該要和自己度過一生的人被切成一塊一塊裝進黑色的塑膠袋裡,他沒有求饒或者阻止對方,只是頹然的坐在那個沾滿血的椅子上,感受對方最後的體溫。
當初坐在這個椅子上的那個她,心裡是怎麼想的呢?說不清曾有的愛最後剩下了甚麼,是要為了她的體貼而感到痛心?還是要為了她的自私而憤恨地認為她活該?
到底是哪一個?
「究竟是誰預測了誰的想法,誰又果斷而行呢?每對情侶的選擇都蠢到讓人發笑呢。明明就是會有一人死,卻有百百種不同的情況。比起去遐想那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的東西,不如想想今後怎麼樣呢少年,我覺得你很有趣,要不要跟我一起?」
又一個出乎意料的結果出現在眼前,讓男孩震驚不已。一時之間拒絕的話竟然說不出口,只是呆愣地等對方解釋清楚。
「我對人的理解大致上有兩種,一種是真的想要理解他人所以去理解。另一種則是為了理解自己而去理解他人。」處裡完屍體之後,殺人狂背靠著牆,嗜血似的表情讓人毛骨悚然。「就我看來你是後者,因為連你自己在想甚麼、『應該』要想甚麼都不知道。」
不然,為什麼不是上來替她報仇,或者狠踹她的屍塊說活該呢?殺人狂魅惑四的低語問著。
被殺人狂說對了的是,自己好像就是那樣。而且因為他的提點,連一開始不知所以然的內心瞬間認同了。正因為不知道該有甚麼樣的情緒和行為,所以想要了解當初的她究竟在想些甚麼,藉此來判斷。兩者之間本就並非因果,只有相連關係。
一股惡寒竄上背脊,顫慄不斷的席捲著內心深處。但不知道為什麼,心理面最深最深的地方卻是理解了、認同了。驚覺這件事的青年差點抖到站不住腳,直接跪了下去。
「所以說,去觀察其他情侶如何?既然你想知道那個屍塊曾經在想些甚麼。去看看那些跟你有同樣的處境的人在想些甚麼不就好了嗎?」
好像有點對又有點錯,少年驚慌地拒絕了。「不、不要。我不幹那種事的,絕對。奪走對方重要的人是不對的。」
「……又一個被道德世俗擺布的吊線人偶嗎,噁心。」殺人狂眼裡原有的好奇霎那間被厭惡給取代,滿臉的不屑和鄙視。本來他對於這個找上門,要求成為獵物的人還有點興趣,還以為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終於找到同類,結果卻只得到對方語無倫次地反駁。
「人類的情誼沒有你看到的那麼重要。」殺人狂冷冷地說。「多數時候的多數人只會為了自己,犧牲別人甚麼的也是生物的天性。那個女人,」他指了指被綁好的黑色垃圾袋。「不是直覺反應為了活下去犧牲你,就是認為你會犧牲自己所以反將你一軍。」
「而你,」他又指回少年,但這次卻露出了殘忍的笑容。「到底是為了犧牲自己,還是篤定對方一定會為了想要贏而出布,所以出剪刀……這我就不知道了。」
被對方有些喜怒無常的情緒嚇到,男孩跪在地上不知所措。還沒有等男孩回話,殺人狂就已經慢慢地走向他,右手輕撫著剛見血的開山刀,闊氣的站在他面前。「我改變心意了,不如現在再來玩一次同樣的遊戲吧。一樣雙方出拳,你贏我死,我贏了很簡單,就照之前說好的。」
這人為什麼那麼執著於自己當他的夥伴?男孩不解,但是事情發展成這樣,他似乎已沒有拒絕的餘地。這是一場很直接的賭命遊戲,再也沒有勾心鬥角和互相猜忌。他應該要替女孩報仇,也順便替世界伸張正義。但是追根究柢,他自己也不排除這樣的行為可能只是為了排解自己的罪惡感。
反正猜了自己也不會死,頂多就是一起作惡。基於這樣的心態男孩在秒數倒數之後出拳了──依舊是之前讓自己存活下來的剪刀,或許理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甚麼。是贏、還是輸呢?那麼對方的選擇是甚麼呢?
正當男孩不解地看向尚未出拳的對方,一個殘影和物體從自己眼前晃了過去,而後如泉湧一般的紅色再度充斥在視線內,不同的是排山倒海一般的痛楚襲向他,來源正是自己。男孩想要尖叫卻叫不出聲,說實在當下沒痛到暈厥已經是他的不幸。
猜拳甚麼的,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場騙局。成者為王,敗者為寇。
「抱歉啊,在這種事情上我比較注重結果。」殺人狂笑著甩落開山刀上的血,甚至還惡劣的用倒在地呻吟痛哭的他身上的衣服擦拭乾淨、小心翼翼的放回腰間。「畢竟死了都沒了嘛──管你過程在想些甚麼、做些甚麼呢?」
飛落的斷掌就這麼掉落在牆角邊,保持著剪刀的手勢像是嘲諷男孩曾有的、自以為是的勝利。
拿獵奇文慶祝自己考到駕照(不對吧###
雖然很驚險可是還是過了嗚嗚嗚
根本沒辦法想像之後考汽車駕照會怎樣
光考個機車的我就累到睡了個午覺還是沒補回來(ry(是你太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