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urk的bz色子真的是個很神奇的東西
*爺爺真的只給我需要的刀(長征開拓需求
*最下面套入回想臺詞+自改有
*自家審神者設(shè)定
就算是曾經(jīng)在戰(zhàn)場風(fēng)威風(fēng)凜凜,殺人不眨眼的一期一振,面對這景象也只能一個一個安撫孩子們,一邊苦笑著道歉、一邊安撫他們的情緒。隨即一手牽一個藤四郎,跟著他們回到短刀們的房間,開始進行整理。
「退、前田,你們倆想睡的話回被窩裡去。真是的,都說很多次了要好好照顧自己。嗯──我記得你是叫愛染……國俊?臉上沾到泥土囉,等我一下我拿濕毛巾給你。」
一期一振笑著幫國俊把臉擦乾淨(jìng),動作之自然,連當(dāng)事人都瞬間忘了自己並非藤四郎流派之下的刀,只是一臉恍惚的任由對方替自己服務(wù)。真心覺得自己像是多了個親哥哥似的,家庭幸福美滿。
「真不愧是藤四郎兄弟裡面的大哥啊……才剛來第一天就把那群小鬼治的服服貼貼的。」?fàn)T臺切光忠心有戚戚焉的說,在一期一振來家裡之前都是他和長谷部負(fù)責(zé)家裡的所有事物。也在那群調(diào)皮不受人管的短刀們手上吃了不少悶虧。
「真不知道那個是哪國人的主上,跟平常管刀口的三日月是吃錯了甚麼藥,居然在新區(qū)域王點一次就帶回新人。恩?主上你怎麼在──」
「噓……獅子王你閉嘴我不會當(dāng)你是啞巴!」在獅子王見到少女的那瞬間,嘴就被對方給摀住。哼哼嗚嗚的不知道想說些甚麼。「我只是來看看新人剛到家裡有沒有甚麼問題,當(dāng)我不在這就好。我不想被發(fā)現(xiàn)──」
說歸說,但三人這麼大的動靜想要不吵到房內(nèi)裡的人恐怕是有些難度的,本就半開的紙門驀地被推到底,開門的人正是已經(jīng)安撫完弟弟們的一期。
「啊啊……這不是主人嗎?正好,弟弟們的事我想跟您聊聊。」
慘了,弟控的聊天內(nèi)容不用聽也猜的倒大概內(nèi)容啊!三人一陣雞皮疙瘩。
「你們慢慢聊,我去處理明天的早膳了。」
「欸!太奸詐了!我、我也去幫忙!」
你妹啦三更半夜的弄甚麼早膳!還有一個平常根本沒進過廚房,搞不好連廚房在那裏的某人最好是會去主動幫忙……見獅子王和光忠各自找了藉口離開,審神者也只能忍下滿腹的吐槽和一期一振站在走廊上。
溫文儒雅的笑容在審神者眼裡看上去卻像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想起自己前天晚上對藤四郎兄弟們的所作所為,讓她差點沒跪了下去。也忘記完事的當(dāng)晚,究竟是誰曾經(jīng)停醒過她:藤四郎兄弟裡面有個非常弟控的哥哥,萬一被他知道了可能會很慘,等等之類的對話。
還記得當(dāng)初她只是自嘲的笑說:「放心,以我家那個嚴(yán)格控管家裡人口的爺爺,家裡沒那麼容易出現(xiàn)新刀的。」想當(dāng)初得到三日月的時候還興奮至極,覺得自己天生好運氣。最後事實證明根本不是如此,審神者甚至懷疑眾刀男是否被老番顛嚴(yán)詞警告過不準(zhǔn)鍛出新刀,除非有必要。
跟朋友訴苦的時候也只被丟了一句:「你被強制出境了。」其他只剩下笑聲。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莫非定律吧?第一次生平希望家裡沒有新刀的審神者隔天就非~常~不小心撿到了一把,而且還是現(xiàn)階段最不敢面對的人,沒有之一。只能抱持著對方還不知道自己曾經(jīng)做過甚麼了,這樣的想法或許只是自欺欺人,但為了生命安全著想是有必要的。
弟弟們應(yīng)該還沒……告狀吧?
「啊哈哈哈,好啊要聊甚麼?還是你想要甚麼啊哈哈,盡、盡管提出來不要緊。」
「關(guān)於前天晚上的事,我稍有耳聞。可否請您跟我詳細(xì)說一下過程呢?」一期一振笑得非常無害,但少女卻看得冷汗直流,拚死忍住想要落跑的衝動。
完蛋了。審神者忍不住惡寒的抖了起來,一期一振的突然到來,以及爺爺為什麼會這麼輕易放行對方進家門……怎麼想都只覺得對方是要來替弟弟們報仇的。不知道時空政府會不會替自己收屍?不不不,自己還有好多事情沒做,就這樣不瀟灑的死在自家刀男手上,人生結(jié)束的也未免太不光彩了些!
「前天嘛……啊哈、啊哈哈~你是想問甚麼呢?那天好像發(fā)生了很多事情欸。我有點記不太清楚了。」
這時候好像直接認(rèn)錯對方比較容易原諒自己吧?但不知道為什麼,想說的話脫出口卻成了另外的句子。要認(rèn)錯嗎?畢竟自己對短刀們做的事情的確是稱得上有些過份,充其量只是為了有趣才那麼做的,可是那對他們來說卻有一定的危險。
「這樣啊,」聞言,一期有些困擾的收回了笑容,支著下顎想了一會兒又說:「我聽骨喰說……」
噢不他知道了!骨喰是那天被帶出去的其中一名,他肯定是說了!不行這樣下去不行,果然還是趕緊道歉吧?用0.5秒的時間定決心之後,審神者跪了下去。
「對不起一期大哥!」少女直接土下座的姿勢稍微嚇到了眼前的藍(lán)髮男子,見自家主人向身為武器的自己磕頭讓他頓時不知所措。「我那天帶著你的幾位弟弟去函館,為了要看他們爆衣……不對!是為了看他們真劍必殺。所以讓他們受了點傷,不、不過之後有好好的手入他們……」
有些欲蓋彌彰的說完,審神者氣到想咬斷自己不小心吐出心理真實話的舌頭。不過這麼誠心誠意的道歉了,應(yīng)該不至於死得太慘吧?少女連偷瞄一眼對方的勇氣都沒有,只好一直維持著磕頭的動作。但……是錯覺嗎?夏夜的溫度好像低到有點出乎意料……呢?
硬著頭皮抬起臉,卻發(fā)現(xiàn)寒氣是從對方身上傳過來的。
「……我聽骨喰說他在函館撿到了很有趣的小東西,但死活都不肯跟我說是甚麼,很久沒看到他玩那麼開心了,本來還想為了這件事向主人您道謝。可是呢小骨的腹部多了條疤痕、平野的大腿破了皮、亂的裙子明天還要重新縫過、博多的瀏海少了一搓……主人,」一期笑了,笑的審神者心理發(fā)麻。
「您居然讓我最疼愛的弟弟們受傷,而且還是刻意的?」
那句話是怎麼說來著,自作孽不可活?作死自己最快啊……雖然從頭到尾的確是自己的錯。不過如果審神者沒記錯的話,那個一直跟骨喰相處在一起的鯰尾別說是發(fā)現(xiàn)了,好像連看都沒看過他自家兄弟笑啊,你這弟控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而且博多根本沒爆衣成功啊!為什麼也要算在我頭上!
少女囁嚅著想要反駁,卻瞥見冰冷的武士刀在自己眼前晃過數(shù)秒,才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耳後的銀髮不知何時被削下了幾根,掉落在地上。所謂的兇神惡煞,大概沒有比現(xiàn)在的一期一振要更貼切了吧?為了親愛的弟弟們揮刀弒主,也未免太前所未聞了些。
「……想不到人類的手腳不太好使呢,看來要習(xí)慣一下了。」
「咿──」慌亂之際審神者發(fā)出了悲鳴聲,雙臂無用的護在自己面前,閉著眼睛沒用的叫喊:「今劍!救命啊~~~~~~~~~~~~」
「姬大人!你這無理的新人!還不快把刀放下!」隨叫隨到的今劍衝向前,拔刀就要擋開一期一振輝過去的太刀。但是對方比他更快!短刀尚未被拔出,今劍就已經(jīng)像一隻小貓似的被拎起了衣領(lǐng),然後扔進屬於短刀們的房間。碰──的一聲,裏頭再無動靜。據(jù)目擊的審神者專業(yè)判斷,九成九是暈了過去。
「小孩子早點睡覺去,才會長高。」一期一振溫柔的說,但冷冷的視線依舊凌遲著審神者,不曾轉(zhuǎn)移過。一期甚至輕輕地拉上了紙門,不希望打斷孩子們的休息。
「我、我真的錯了。對不起──」看到自己呼喊而來的救兵瞬間被擺平,而且還是自家最高等的刀男被這個今天剛帶回家還沒出陣過的男人直接擺平,審神者甚至自盡的心思都有了。就差沒直接拿過對方手中的太刀,帥氣地說一句:我自己來吧!
再不然,牆壁應(yīng)該也是可以?雖然死法夠卑微,但至少減去了被凌虐的可能性?
「放心吧主人,我會用刀背對您手下留情的。還請您咬著牙接受了。」
******************************
之後的某一日,鯰尾和一期一振出征大阪區(qū)域時……
「我們,曾在這裡被燒毀過呢。」鯰尾神情複雜,眼裡的傷痛不曾褪去。
「的確是,在這裡被燒毀過。」一期只是苦笑著,摸了摸他的頭。
「如果從這裡修正歷史的話……」
「不行喔。這樣的話就變得跟敵人一樣了。」
「……。」黑髮少年緊咬著下唇,別開了視線,但是不甘心的心情依舊困擾著他。
「相信就現(xiàn)在那個惡劣又沒品味、腦子好像不存在的、對幼童裸體有特殊癖好的那個『主、人』吧。」對於那兩個字,一期加重了語氣,咬牙切齒的說。
哥第一次說這麼沒有說服力的話呢。一邊這麼想著,鯰尾噗哧一聲的笑了出來。替那個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哀嚎叫疼的主上哀悼了三秒。
歡迎一期來我家啦?*??(ˊ?ˋ*)??*?
但是我真的前一晚才剛欺負(fù)他弟
然後一直說一期別來砍我(ry
然後,馬上就被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