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我說:
「真是讓人討厭的地方。」少年A說著,他語氣充滿不屑卻又充滿無奈。
一根根釘子打入膝蓋,床上的人只抖了下沒說什麼,他緊咬牙撐著,牙齦早已流血、雙手指頭抓到破皮。一次次的血痕染在在白布上、一次次的血跡噴灑在牆上,床上的人卻非常能忍的承受,儘管床側(cè)以被抓到露一塊。
「好煩喔……」少年A無奈的跳下桌子,他手指輕碰觸牆上的血跡,抹出一條長線。
儘管肚子已被剖開,裡頭的內(nèi)臟早已跑出來晃,床上的人卻還是忍著,不發(fā)一語。釘子重重槌下去,身體裡的內(nèi)臟很明顯的震動一下,流不出來的血搖搖晃晃,又隨著再次重?fù)舳鴵u晃,就像是紅寶石溶化的液體,非常耀眼。
「唉唉……好煩好煩!」少年A抱怨著,他的手指在牆上到處抹。
一把電鑽拿了出來,尖銳的尖端朝著小腿,然後長聲刺耳——男人痛的咬破自己嘴唇,卻還是沒說任何一句話,只是頭不停的撞擊枕頭,內(nèi)臟像被燙腳的動物一樣不停跳動,該說恐怖還是可愛呢?那條腸子會讓人想到可愛的小香腸跳來跳去。
「恩……」少年A突然想起自己還沒吃晚餐。
手臂整個破皮到流血,床上人的不停來回抓著,指甲深深掐入自己的肉裡,然後往下用力一拉——就好像在磨愛玉一樣削、削、削,皮與肉不停的掉落流出血,這些血到底從哪裡來的讓人好奇,只覺得血像是噴泉一樣的湧出。
「來吃東西吧,肚子好餓。」少年A伸了懶腰,這時躺在床上的人開口:「我也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