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輪船的前一、兩天,天氣很好,雲朵的形狀很完整。
薩沙來找舒莉婭女士還書,是從伊斯梅爾房間的書架上借來的詩集。
「請問,我可以到伊斯梅爾的房間看看嗎...(繼續閱讀)
大學的新學期開始了。薩沙之前申請的獎學金已經下來了,但他還想申請一個新的,不是國內的。
薩沙要去上微積分時,在校區遇到米沙。米沙那時跟朋友在一起,他看見...(繼續閱讀)
得知薩沙再度因傷入院,又是過了好幾週後。
那時薩沙已經出院,回到家中,起因是吉瑪主動傳訊息給薩沙,離上上一次約在咖啡廳、上一次去薩沙的大學看看,又是好久...(繼續閱讀)
薩沙倒在地上時,視線從站著的弗里茲,歪斜到一旁,變成了後門的地板。門框橫亙在遠處,泛著白,他靜靜看著那道白光,彷彿期待突然有人從那裏進來,但沒有人進來。
...(繼續閱讀)
關於薩沙的摯友,伊斯梅爾。
弗里茲曾和薩沙多次聊過伊斯梅爾的事。
這是當然,他並不算是與之無關的人──最起碼,他見過伊斯梅爾的屍體,不是嗎?但不認識...(繼續閱讀)
又回到了馬路上佈滿雪泥的季節。
出門時薩沙帶了傘,他所住的舊式新建的公寓樓房下,駐有一名全身裹得緊緊的老婦人,正拖掃著那些被踐踏得髒髒濕濕的雪。
髒...(繼續閱讀)
隔天。
有咖啡的味道。咖啡讓人清醒。
「我不應該那麼做……很抱歉。」...(繼續閱讀)
窩在狹擠的座位裡翻開詩集,讀到:
……我知道,...(繼續閱讀)
22.5×15.5,這幅畫的尺寸。
很小的一幅畫,薩沙盯著看,想看清楚畫中的細節。
「畫得真細啊。」安妮雅說。
確實,部分筆畫感覺需要拿放大鏡看...(繼續閱讀)
走在人行道時,常會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沙沙沙的聲音。以為是狗跺著步伐靠近,但一轉過頭去看,卻沒有看見狗。
只有樹葉在腳邊滾動,發出沙沙聲。樹葉愈乾燥,聲響愈...(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