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一條崎嶇的小徑,來到山城中一處被幾棟房屋圍繞、稍加平坦的空地。空地上擺著一堆廢棄木材、幾組盆栽、垃圾、以及磚瓦;廢材中依稀看得出某些家具的形狀,有的是...(繼續閱讀)
刷完牙後,我從盥洗室走了出來,麥蒂一如往常地睡得很沉。
「麥蕾。」唯有這種時候,是我們兩個可以單獨談話的機會--我並非排擠麥蒂,只不過不是所有事情都適合...(繼續閱讀)
面孔模糊的男人撐著頭,側躺在散發藺草香味的榻榻米上。
「這世界啊,只有喜歡與不喜歡的分別。」他的一手伸進衣服底下搔搔肚子。「就算是正義,也只是『大家喜歡...(繼續閱讀)
在踏著夜色歸去之時,我想著豬昵那張哭喪臉孔,總算瞭解當初他說:「只要絕望就好」時的心情。
--倘若我告訴張瞳有關豬昵的事,她會想起些什麼嗎?
那時她...(繼續閱讀)
那之後我又待了一會兒,直到我說:「再不回去,明天絕對會爬不起來的!」
於是豬昵在竹屋外送行時,又開始碎碎、碎碎唸。「我一定是在作夢吧?太不可思議了,不管...(繼續閱讀)
豬頭收拾完後,拿著擦手巾走出廚房。
他把擦手巾丟在一旁的櫃上,語調低沉而緩慢:「我以前齁齁……曾經齁齁想要踏上詛咒之橋。」
「蛤?」才剛開口,我就覺...(繼續閱讀)
後來,我順利地在他的邀請之下進入竹屋。
剛從鬼門關前逃過一劫,對於逐漸成功接近豬頭心防這件事,似乎不如我預想中的要來得能夠沾沾自喜。頭顱在他腋下被扭轉的...(繼續閱讀)
豬頭拿著一把破舊的手槍,從連結邊境界線的竹屋裡衝了出來。「是誰齁齁!」他彷彿下一秒就要開槍。
我嚇得高舉雙手,懷裡的購物袋掉了一地。
也難怪現在槍口...(繼續閱讀)
我不忍再參與廚房的現況,看看窗外,才發現雨已然停歇。
在走出餐廳之前,我見著大門外堆著報廢物品的地方,有條巨大的身影正在晃動。
西歐一見到我走了出來...(繼續閱讀)
時值下午,我看著窗外突然落下的斗大雨珠,道:「似乎每天都會在同一時間下雨呢。」 從今天開始,我決定偶爾在一個人的時候也要開口說話;雖然那樣好像是在自言自語...(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