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我和白仃天天過日子沒什麼感覺、小筑就度日如年,上課時間有事沒事就來纏著白仃宣洩焦慮──雅雅在豪哥與小筑見家長後就以幫男友慶生的名義搬去跟男友住,姐妹群組同樣已讀不回,合租套房只剩小筑自己整天以淚洗面。
期間我同樣勸過豪哥:「你要是心裡還有小筑就多陪陪她,等她一個人看完驗孕棒就來不及了。」
豪哥坦白:「啊你不就很會說──我也想啊,她不溝通還一直躲著我,我有什麼辦法?」
我把豪哥的狀況說給白仃,隨後就商量著要不要再開一次飯局來幫兩人復(fù)合,能復(fù)合最好、不能複合好歹把話講開好聚好散。
白仃在手機APP上算著時間看能不能對上小筑自己預(yù)測的日期──從來沒經(jīng)歷過的事情就算理論知識再豐富也很難精準計算,等算出結(jié)果後白仃才提問:「好喔,我要吃日料?!?/font>
我提議:「無菜單那間?」
白仃回覆:「吃到飽那間?!?/font>
我附和:「晚點我再訂位;廁所垃圾拿來包成一包,我等一下拿下去丟?!?/font>
白仃跟著說:「晚上去找小筑的時候再跟她說;停車費要記得帶喔,路上有看到超商再繳?!?/font>
說完我突然有一種莫名的感覺──我和白仃各自商量著事情同時家長裡短,兩人的生活已經(jīng)融為一體;冬天裹著自己的棉被也想鑽進對方的,天亮?xí)r看著對方的睡容由衷發(fā)笑,想著自己的同時也想著一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