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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萬】槍孽效應 ?-38 在任務結束了之後

| 2024-11-17 13:50:32 | 巴幣 14 | 人氣 159

連載中【1?萬】槍孽效應
資料夾簡介
絕對不是十八禁。 據說每個在網路上胡說八道的男子漢,都一定要寫一篇關於惡搞老二的故事。 傻眼吧!這就是我的惡搞幻想科學的最高峰!

? ? ?

  如果歷史是個大美女。
  不知道她會不會接受,她的英雄用這種方式拯救了自己?

  嗯,她應該沒什麼好挑的吧?

  昏死的大魔王倒在駕駛艙裡,雙眼反白。
  而拯救了世界的無名英雄,在夥伴的幫助下卸除了完成任務的裝甲,於回歸和平的世界重新歸於平凡。

  對了,語音助理確實有撥號過來問:『是否授權對全世界公開 Root process 數據?』。
  votus 用了一些方式,取得了伊萊的聲紋特徵以後,直接對著語音助理下達了『格式化』的指令。

  所以他們倚靠在山腰的越野車上,欣賞埋在遠方數百公尺的山壁內實驗室進入自我爆破。

  雪山山脈的無名山壁冒出陣陣輕煙。
  用膠帶牢牢捆著的伊萊被放在貨架上,憋屈地昏死了過去。
  額頭上的腥味沒人要擦。

  「結束了?!箵Q上褲子的駿樺坐在地上,懷裡抱著雷砲人的頭盔,他全身都痛死了。

  雷砲人的機甲傷痕累累地躺在地上,就像脫下來的蟬蛹一樣四散在各處,每一片都充滿著辛苦的痕跡。
  就算是英姿煥發的嶄新裝甲,自己現在也驅動不了了。

  現在沒有英雄,也沒有大魔王。
  是的,經過了一年又多了一些,至此『槍孽效應』徹底拔除。



? ? ?

   背著登山包的 votus 從懸崖下用纜繩爬了上來。
  登山包裡頭是雷砲人裝甲的殘骸,votus 在每個殘骸裡頭都裝置著監控模組,會根據所有驅動指令記錄著所謂的『戰鬥數據』。
  這些殘骸裡頭所記載著珍貴數據,可以讓雷砲人裝甲的作戰模型繼續進行訓練,而無止盡地變強。
  不過這些事情,駿樺是在很久以後才知道就是了。

  「我這邊也結束了。」解開纜繩,votus 將背上的登山包卸下。
  「votus?!跪E樺站了起來。
  「嗯?」votus 抬起頭。

  接著一顆拳頭就這樣埋進去 votus 高聳的鼻樑。
  用簡直是棒球投手投球的大動作將拳頭丟進 votus  的鼻子裡,一點也不含糊的衝擊力道,讓天才的科學家亞瑟博士整個人朝後飛了出去。

  該怎麼說呢?
  大概只能說非常爽吧。

  「啊,早就想揍你啦?!跪E樺甩了甩手,真可惜這裡沒有直播。
  「我的鼻樑好像斷了……」從地上的裝甲殘骸裡爬起來的 votus 抱怨。
  「剛好啦幹?!跪E樺伸出中指。


  過了一陣子,總算完成地上雷砲人裝甲殘骸的打包,並全部運上吉普車的貨架。
  鎖上貨架,他們開著擺著伊萊與裝甲殘骸的吉普車,準備回去那已經被破壞殆盡的山壁實驗室,做最後的收尾。

  要把整個實驗室裡的數據都確實清除。
  無論跟 Energy 有沒有關係,他們都打算把這個實驗室的一切抹除,這樣才算是任務結束。

  最後伊萊預計將移交給組織。
  但這已經不是英雄的任務了。

  「你為什麼能想到 Energy 更接近寄生蟲?」votus 在顛簸的山路上慢慢開著吉普車。
  「這個嘛……」駿樺握緊副駕駛座的扶手,他們的車距離掉下山谷只有十公分左右的距離,剛才 votus 居然有辦法把車開過來嗎?真是太厲害了。
  「請說。」votus 細緻地操作著方向盤。
  「……你不會笑我?」駿樺看著 votus。
  「很可笑嗎?」鼻樑已經浮現瘀血的 votus 反問。
  「我覺得不會,所以你如果笑,我會很想揍你?!跪E樺好言相勸。
  「那我一定不會笑你?!箤W⒖粗矍暗?votus 保證。

  是啊,為什麼會想到 Energy 更接近寄生蟲?
  不如說,自己為什麼會擁有反射性產生幻想的習慣?
  這個故事該從哪裡開始說,又該說到哪裡?
  ……貌似無論從哪裡開始,都是難以啟齒。

  「……我其實是一個很怕被排擠的人,也很怕被嘲笑,簡單來說,我是個很沒有主見的人?!跪E樺說,懷裡抱著傷痕累累的雷砲人裝甲頭盔。

  伸張正義算是副產物罷了。
  在駿樺扮演英雄的經驗下,他心裡有一把尺,精確地定義了英雄的定義究竟是什麼。
  英雄就是,主張立場並行動的人。
  無論世界如何指責或謾罵,就算被世界上所有人倒采,也必須要相信自己心裡的信念,貫徹立場。

  於千言萬語之中堅守心中堅信的格言。
  於堅守心中的格言並以行動貫徹信念。
  這就是英雄。
  但這遠遠不是他。
  他不是英雄,不過就只是包在英雄裡面的自己。

  「喔?!姑鏌o表情的 votus。
  「……我幹你娘?!跪E樺面無表情地看著面無表情的 votus,決定安全下車以後要再揍他一次。
  「不是,不然你以為你藏得很好嗎?」votus 反問。
  「……」駿樺還真的啞口無言。
  「是吧兄弟?」votus 緩緩過了彎。
  「總之,某一段時期,為了怕去跟別人溝通的時候會受傷,我當時很喜歡悶著頭做幻想?!跪E樺接著說。
  「我拜讀過?!箆otus 又轉了彎,後照鏡精準地離山壁只有幾公分的距離。

  拜讀過。
  駿樺其實每次聽見 votus 讀過自己的文章都很高興。
  雖然說,他後來只寫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就是了。

  讓駿樺聲名大噪的文章是一些西斯文跟性幻想文,但實際上駿樺也寫過小說、人物設定、散文與新詩,裡頭不乏純粹虛構的科幻作品。
  而且是現在仍然正在編寫。
  所以,所以。

  「所以,當我聽到 Energy 是我體內長出來的器官時,我就在想,它會不會其實是個有意識的獨立個體……這樣。」雖然省略了很多細節,但結果總之就是這樣。

  是啊。
  結束槍孽效應的並不是科學的力量,而是自己的想像。
  這就是所有真相了。

  龜速地開了二十分鐘,總算快開回山壁實驗室了。
  雖然慢了一些,但他們還是平平安安地回來了。

  「明明是很簡單的?!箆otus 感慨,拉起了手煞車。
  「……你不笑我?」駿樺詫異地看著 votus。
  「哪裡好笑?」votus 疑惑。
  「一般不是會覺得很可笑嗎?」駿樺愣了愣。

  很久很久以前,他是個又矮又胖的人。
  當大家在看偶像勁歌熱舞時,他跟同學分享最新一期的布布恰恰。
  當大家正在打籃球跟排球時,他在問同學要不要玩遊戲王卡。
  然後他丟掉了這樣的自己,與跟自己玩在一起的少數人,把玩具跟 DVD 放到了儲藏庫最裡面的箱子,用膠帶貼起。

  他時常做著一個小孩子的手,把鹹蛋超人狄格放進紙箱裡,從賣場的袋子裏拿出褲鏈的夢。
  喜歡的東西不能說出喜歡。
  漸漸地,他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

  就算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有聲音一直對自己說,小孩子的反應是最真實的。
  所以他很害怕。
  害怕極了。

  「任何一種科學都是源自想像,心理學則認為想像力佔據了思考本質的三分之一。會嘲笑想像而強求論述的人,實在太膚淺了吧?」
  「……」

  駿樺睜大雙眼地看著 votus。
  那是一個,即使被全世界質疑也要堅定立場,為了自己心裡的正義輕描淡寫地就與世界為敵,對所有責難視若無睹的人。

  那是自己所未能實現的自己。
  連挑戰都沒有嘗試,就未能實現的自己。

  「怎麼了?」

  心頭一熱,鼻子還有些痠楚。
  如果,這些年的走過,都只是為了在這裡聽到這段話。

  「沒有……」

  那麼一切都是值得的。




? ? ?

  停了車。
  兩個人進到了山壁上的基地,votus 熟門熟路地領著駿樺抵達一個充滿伺服器的房間,簡直就像這座設施是他家一樣。

  駿樺見怪不怪就是了。

  麻利地打開了電腦,敲進去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的密碼,votus 快手快腳地進入了 Root 權限。
  檢查所有迴路是否都有按照預期的進行銷毀的同時,votus 將一旁的衛星手機打了開,撥了一通電話。
  在這通電話裡,votus 一連換了好幾種語言,駿樺勉強能認出來的有韓文英文跟日文,但 votus 顯然說了更多不同的語言。

  掛掉了電話。
  votus 為自己拉了張椅子,亮出他那能毀滅世界的十根手指,就像是見鬼的反派大魔王似的。

  「對了?!棺谝巫由系?votus 敲了敲鍵盤,叫出十幾個命令行介面。
  「嗯?」抱著頭盔轉著筆,坐在椅子上的駿樺看著大魔王操作著電腦,簡直就像是在操作他自己的電腦一樣,流暢得亂七八糟。
  「算你畢業了?!箆otus 說,鍵下 Enter。

  程式執行。
  命令提示字元開始進行自我毀滅程序。
  一整排的磁區重組命令提示開始遞迴運作,所有系統都用強迫的方式將控制權交出,且把磁碟進行擦除。
  就永續資料的角度來說,這其實並不能確保這些資料已經全數銷毀,但是至少也讓這座設施暫時陷入了癱瘓吧?

  喔不,癱瘓的還有另一個人。

  「……這是什麼新型態的咒殺嗎?」駿樺嚇得手上的筆都掉了。
  「即使不說謊,不刻意的行動,現在的你也已經足夠出色,我核可了?!箆otus 又敲了一些指令。
  「……???」抱著頭盔的駿樺呆滯地看著 votus 一直沒停下的手指。
  「怎麼?」votus 又再度按下 Enter。

  簡直是夢一樣的告白場景。
  真希望不是在別人的電腦裡面裝病毒的時候,也真希望對方不是一個對自己老二動手動腳的糟老頭。

  這到底都是在說些什麼……
  不過駿樺也有個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votus,我也有個問題想問你?!闺p手抓著頭盔的駿樺看著正在安裝電腦病毒的 votus。
  「什麼問題?」votus 打開另一個命令行,將剛剛下載好的病毒放進去的系統裡。

  是的,他正在同時進行格式化跟裝病毒。
  他一直都是這種合理主義。

  並且是不拘小節,那種冷靜到殘酷的合理主義。
  要知道,他是個加入非人道組織進行大量人體實驗的人,甚至連把自己也實驗進去了。
  votus 就是這樣的人,他的冷靜到達了如果目的可以順利,說不定他也能放棄性命。

  他一直是以身作則,貫徹信念。
  但這樣卻說不通一件事。

  「當我的身份被發現時,你應該也可以獨自逃跑吧?我不認為你會為了林圃苑付出這麼多,為什麼?」這是駿樺的疑問。

  是啊,votus 不該被拘捕,也不該失敗,他是為了林圃苑主動進行投降的。
  但要說為了區區一個林圃苑,就將整個世界的未來交出去,votus 遠遠不是那種充滿理想的好人。比起好人,他更接近剛好向善的求道者。

  他的眼中應該只有目標,沒有善惡,也不問方法。
  所以為什麼?

  「記得我一開始,是怎麼說服你變成雷砲人的嗎?」votus 輸入命令行,忽然間這個房間熄掉了幾臺電腦。
  「媽的?!跪E樺笑了,他已經不生氣了。

  「那時候,幾乎可以說是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雖然你的這種個性確實為我省下了麻煩,但同樣的,你也從來沒有從我這裏拿到分數?!?/div>
  「……」

  將手離開了鍵盤,轉過了椅子,votus 看著駿樺。
  年邁的他俊朗,法令紋充滿了睿智,些許白絲的頭髮讓他看起來有些年紀,穩重又寧靜。
  就像是一個導師一樣。

  「當你回答我你已經做好覺悟,要為了你朋友與整個國家作戰時,我就已經決定了,無論如何都要用盡一切支援你?!惯@是 votus 的回答。

  他就像是從電影走出來的導師一樣。
  明智,強大,可靠,並而走在前方,將一切收進眼底並深埋心中,並在最後做出引導。

  駿樺低下了頭。

  「你從我這裏得到成長,我看見了。」依稀,votus 似乎淡淡地笑了。

  這個房間十五個螢幕都亮了起來。
  每個螢幕上都打開一個終端機,強力的病毒正在佔用所有的處理器資源,破解並格式化這座基地的所有數據的同時,再覆蓋上病毒。
  就像世界末日的前夕。
  那個結束了一切的科學家若有似無地微笑。




? ? ?

  是嗎?
  原來真正拯救了世界的,並不是 votus 不合理的一時興起,而是自己的心。

  駿樺眼睛一熱。
  是啊,無論如何,votus 在完成他的目的而利用自己的同時,也都一直支持著自己。
  他其實什麼都知道,所以自己才會出現在這裡。

  「記得我說過,漫畫定義裡的英雄,基本上的活動可以歸納成:打擊什麼、成就什麼、拯救什麼,而你常常挑選第三種任務嗎?」


  「我給你任務清單的時候,你是不是有某些挑選喜好呢?」
  「有嗎?」
  「不知道耶,總之就數據上看起來,你有蠻明顯的偏好取向。」

  「哪種偏好?」
  「拯救感?!?/b>


  「我記得。」駿樺苦笑。
  「你其實是想要從這樣子的任務得到些證明,我說的對嗎?」votus 像是說著那天沒有說完的話。
  「……可能吧。」駿樺說,十指抓著頭盔用力。
  「我不曉得你至今的人生遭遇過什麼,你不需要對我說,那對我來說也不重要,但是有些事我還是知道的?!箆otus 從椅子上站起來。

  在被螢幕包圍的,與世隔絕的敵人基地。
  坐在椅子上,已經失去了超能力,抱著頭盔的英雄仰頭高望,看著屬於他一個人的夥伴。

  坐在全世界都將消逝的中央。
  隔著一個傷痕累累,不會在發亮的頭盔。
  站著的,坐著的。

  「你現在已經是在關鍵時刻也不會逃跑的人了?!?/div>

  「……」駿樺開了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拿出自信吧,我的英雄。」站著的 votus 伸出手觸摸被駿樺抱在懷裡,傷痕累累的雷砲人頭盔。

  頭盔的眼睛沉默地不發亮。

  故事就這樣結束了。
  這是一個關鍵時刻總會逃跑的男孩,優柔寡斷到了三十大關,總算從一個從來不曾逃避的男人身上,學會了面對的勇敢。
  面對事實的同時,也面對了自己。
  讓他即使是把面具脫下了以後,也是還一個英雄。

  看著他的英雄,駿樺笑了。
  要不是這樣,他可能會哭吧。

  是啊,所謂的英雄就是……


  「votus?!?/div>
  「嗯?」

  「我不是 Gay?!?/div>
  「……我也不是喔?!?/div>
  「且說回來你真的是處男嗎?會撒謊的 votus?」
  「真的是啦,跟你一樣都是喔?!?/div>






? ? ?

  「對了,在被抓到的期間,伊萊有給我展示一個新思路,我似乎可以用接近百分之百的機率,在你身上培養出 Energy?!?/div>
  「你沒事掌握這種爛招幹嘛……」

  「耳朵聽到時大腦就動起來了,這也不能怪我。」
  「天才了不起喔。」

  「總之,這樣我就有『必定植入』的手段,也有『必定消滅』的方法,Root 專案在此刻達到了收放自如。更進一步地要求,應該就是把 Energy 變成可攜式的,但這個還不著急……」

  「你究竟想說什麼?」
  「就是說我可以隨時讓你變成超級英雄,也可以隨時讓你變回可以無套做愛的一般人喔。」
  「你有問過我的意願嗎?」
  「不就是現在正在問嗎?」
  「……就靠我一根會放電的老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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