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呢?我以為您對於四歲前的記憶一片空白呢~」
「我記得少爺七歲前都是在黃家吧?而且那時的老爺也幾乎不在家,只有老爺回來的時候才會把少爺接回來。」
白先生跟泓先生有來有回的聊著,而父親卻是沉默不語,看來父親並沒有參與我七歲的童年,難怪印象中的父親都是個嚴師,只有訓練時的記憶,這也是為什麼我和父親會這麼生疏。
「我記得泓壑你有跟著少爺去黃家住一陣子,你應該是在場對少爺的過往最熟的人吧?」
「嗯……小時候的他每天都會拉著我聊布袋戲的劇情,短短十六分鐘的武戲可以跟我講一小時,招式、動作、角色詳細的說給我聽,但到小學四年級之後就沒再跟我聊過了……」
我怎麼不記得有這段記憶,我小時候是住在外公家的?我怎麼都沒有印象,為什麼對於小時候的記憶是這麼的模糊?小學四年級之後就沒跟泓先生聊布袋戲了?這其中又發生了什麼事?
「我記得少爺腳斷的時候還有在看,痊癒之後老爺加強訓練後才沒有追的,因為老爺覺得少爺那時的腳斷是看布袋戲看的太入迷,一氣之下把他的收藏都丟了,但我覺得可惜所以都撿回來了。」
「等等!我想知道我腳是怎麼斷的!為什麼父親大人會覺得是看布袋戲導致的?而我為什麼這些事都不記得?」
「你當時說要體驗風的速度,說了句:『痛快~』後就從二樓跳下去了,然後送醫半年才好,這也是為什麼你的腳踝也一道疤的原因。」
撩開褲管,腳踝的疤痕並不明顯,這也難怪我之前都沒有注意到,而我也沒想到以前的自己竟會做出如此荒謬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