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無劇透
“荒誕只有在我們接受它時才有意義。”
“荒誕的意義就在於我們不贊同它。”
這荒蕪之地中冒出一個又一個箭頭,一個穿著風衣戴著牛仔帽的人不斷順著這些箭頭前進。順著各個箭頭走,又因為各種機緣巧合找到那個決定性的箭頭,指引的總不是初以為是的那個箭頭,哪個箭頭成就了另一個箭頭。我想書腰上所指的,便是這種“接受”新的箭頭出現,以及“不讚同”初次看到的箭頭。
大開本,一頁一格一個小動作,哪怕是走兩步路也能成一頁內容。可即便是分鏡都做得那麼細了,很多箭頭內容做得特別像唐突出現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它突兀,所以才算“荒誕”) 。作為這麼一個哏概的內容,能讓人感受到那種流水式渾然天成的感覺,不太能把它當作故事或一種藝術表現傾向的作品來看,可能真就是它上架建議中的“哲學”。
雖然看著會讓人感覺應該要有像Maurits Cornelis Escher那種“視覺上的糊弄”的……但通常有做到具有邏輯的箭頭也就是影子化成的,其他只不過是在地上突然碰到,碎掉的東西一捏就成,某個角度的影子成了箭頭而已。簡單來說,就是純粹在空白、無關的地方的地方掏出個箭頭罷了。
我看的時候不禁是想,如果要增加趣味的話是可以給那些東西更豐富的材質表現的,要是能有材質就能給讀者馬上的違和感和猜疑了,看著也會猜到底這個東西能怎麼演變成個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