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你要去國外出差一個月?怎麼這麼突然?」
張盈枋被學校派去美國陪交換生做國際交流,雖然這是九月開學的事,距離他出國還有一個月,但不免還是會有些意外,甚至無法想像這個家沒有他的樣子,雖然他應該會較張嶺傢過來與我同住,但這也太……
張盈枋臥躺在沙發上,用手輕撫著我的頭,半開的襯衫,耳朵輕輕貼在他的胸上,能清楚地聽到心跳聲,趴在他身上十分有安全感,沒有多餘的慾望,只有最單純喜歡。
經過上次事件之後,那名數學老師確實被學校開除了,再也不得從事教育的工作,就連補習班的老師也不能做,而等著他的卻是無盡的官司,除了被章翰程的父親告去法院,我父親找來記者來寫了關於他的獨家新聞,只能說真的被教育界完全封殺,不是因為被吊銷教師執照,而是因為沒有人敢用他。
至於學校,李爾森極力的跟數學老師撇輕關係,在記者面前說了許多漂亮話,張盈枋則是被馬家祥和梅教官護著,獨自為自己惹出來的鬧劇負責,以大局來看確實兩敗俱傷,所有人為了復仇付出了相對應的代價。
學校在社群媒體被批評的狗血淋頭,李爾森被指責的毫無尊嚴,馬家祥、梅教官被學校董事開會檢討,章翰程父親花上漫長時間打這個賠錢的官司,我的父親動用人脈金錢做這無意義的動作。
日子一樣這樣過,世界依舊運轉,究竟改變了什麼?我實在不明白,懲罰到了所有的人然後呢?
「出國之前必須學會獨立,從現在開始訓練,這樣才有能力照顧自己,不然我會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