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類社會現象分析其實就是資料整理外加一堆牢騷,稱不上是有什麼娛樂價值,更無值得一提的社會影響力。
另外我在寫作過程中也意識到了,這跟讀書心得又或者小說創作等確實不同,無法一次就把各個問題的方方面面都寫得足夠詳盡,三不五時擴充幾個段落的內容還會導致整理難度倍增。若努力做到讓前後內容沒有重複太多且修辭方面還有點講究,結果必定是字數超過兩萬還導致沒幾個人看得完
更不用說相關論述不僅語氣嚴肅,實際內容也真的很灰暗,是那種別人讀了後會感覺不太舒服,我自己寫完後又感覺少了點壽命的東西,之所以我會每過幾個月或幾週就想擠一篇出來基本上只有三個原因:一是因為我想把這類剪貼和再整理當筆記來看,二是足夠愚蠢的內容有分享價值,三是能夠幫人解惑或者勸剛踏入陷阱中的人回頭也算功德一件
無疑的,這兩年就是連自認中立的人都開始受不了極左,甚至只是因為工作性質而偏左的那一票也開始加倍針對極左,讓不少滿口政治正確的被視為是鼠輩,多數右派甚至極右都開始大反撲的時期。
當然,我們不能因此天真到以為這樣一定是自認先覺者的那一票人渣開始學到教訓。我這人實際上更悲觀些,不僅沒法把剛剛脫離極左陣營的人給視為是同伴,還不認為極左正開始由盛轉衰。
同時我們也不能忘記,投資另一票極端主義者或許會在短時間內看出成效,也許還可以及時止血,但稍微看長遠一點又會發現這樣幹無異於飲鴆止渴,只是我們又實在不好意思去苛責那些想把新移民給趕出去的歐洲人。他們的家鄉被多次破壞,婦女與孩童受到威脅,然後一堆虛偽到家的政客其實根本懶得去算有多少隨機傷人事件發生。
不因為別的,就這些忙著和各類非營利組織一起數鈔票的肥碩鼠輩早已習慣把各位的餅乾甚至住房分給人生失敗組,如今有機會引進外來的蟑螂來充實整個慈善體系,給他們更多上下其手的機會,這對向來貪婪又渴望擴充道德形象的人來說可謂天賜。
打從歐盟建立起,這些看來特別光鮮亮麗的政治人物就多次證明自己只願意當敗家子,老想著從老實人那邊摳點什麼來填補他們過分吹牛後所不停擴大的黑洞。
而我們若認真研究起大洋另一邊的加州,便不難發現極左中最為聰明的人正忙著重新編織現實。和臺灣那些強調什麼犯罪率正在下降所以應該善待人渣的社運爛咖不同,美國佬的犯罪率在短時間之內井噴式成長,因為謀殺和吸毒等導致的死亡率也居高不下,甚至高於武肺時期。
於是這些甘於替敗類提鞋的一流人渣乾脆就在法律上動更多手腳,好讓犯罪率的統計方式與現實有更多出入,這樣不僅最表面的面子工程可以用最簡單又最省錢的方式就完成,還讓本來就很渴望被加倍欺騙的極左派選民能夠繼續活在夢中
順便一提,因為近幾十年特定犯罪率下降明顯,所以認為社會該對某種犯罪行為讓步,或至少該給某些社會渣渣多一點容忍,這類公式我們並不陌生,甚至早在疫情開始前就已經徹底習慣,一部分的原因是藍綠兩黨都有投資左膠的習慣,靠他們獲得一時的形象分數和幫忙偷渡一堆有的沒的好方便日後顛倒是非等,看來是大方毒害整個社會,可遲鈍的臺灣人卻總是慢了十拍以上才注意到有啥問題。可能是因為我們向來忙於造神,又習慣忽視社會責任,所以不僅希望受害者少囉唆,又在接受更多滑溜選項的同時又替自己設計出更多方便邪魔歪道施展拳腳的空間。
以青鳥行動為例,這看來只是走個過程的行動終究是在煞車不停的情況下淪為裝飾,然後大家也不難發現,立法院內幾個吵最兇的前社運咖其實都有過持廢死的一段過往,等於一票本質上都是投機者的傢伙如今看來是都有了靠山,還好像都搶著替臺灣人爭取些什麼。
仔細瞧瞧,一個是依附權貴又無視原則,如今當起看門狗還笑得有夠燦爛;另一個是花再多選舉資源也只配當政壇邊緣人的癩皮狗,得透過教訓過氣往紅來幫自己增添些許存在感;還有一個是看來吃最肥但尤其樂於把woke大禮包扔給臺灣人的覺醒跳蚤,什麼跟同運、跨運有關的鳥事都有她。
這一票人都是左膠,不僅早期形象就夠極端,跟主流民意對幹時的嘴臉還有夠難看。儘管他們無論大事小事都多次搞砸,形象早就面目全非,連支持者都換了一票,卻還是撈仔中的絕對勝利組,很均勻的分割多方利益,且還能夠繼續影響國內的政治風氣。
意味著國內政黨不分朝野都還是太害怕得罪社運圈的代表人物,也把國外覺醒政客的把戲給學了不少。至於可悲的臺灣選民,儘管有一票人已經成功用選票證明左膠比共匪還惹人厭,卻沒有能耐分辨細節差異,是非更是沒法自行判斷,還總以為此等下流無極限的人渣敗類才有培養價值。
當然我們也都很清楚,今天的第三和第四新勢力等也都是由社運圈的誰和誰帶起的。也許中間有人嫌飼料不夠才開始搶著跟握有更多金錢與權力的人跪,可從他們不敢否定廢死到包容移民和試圖把毒蟲視為是純粹的病人等討論重點看來,先透過鬥爭來製造大量受害者,再迫使受害最深的人替擁有多重金牌的社會邊緣人買單,等於重新定義新特權階級與新保守選項不說,也更好在這過程中偷渡更多覺醒議題。
如此,不僅確保自己在顛倒是非的過程中擁有絕對主動權,還在成功把受害者給打為黑五類的同時又強調自己絕對是集所有善良選項於一身。
我個人建議別太認真去研究那些推這一套邏輯的人到底有沒有正常社會經驗,也別花太多時間去在乎他們究竟有沒有認真在乎過受害者的眼淚,更不要真的去把他們愛看的那幾部認知洗腦劇給視為是反映臺灣真實情況的東東。
對向來傲慢又自認可以合理報復社會的極左來說,經得起考驗的檢討只會存在於反對方。他們自己絕對是在打從一開始就拒絕反省,還會因為擔心被發現自己有多下賤而開始要求資訊管制,或者跟以前美國漫畫展的垃圾人一樣,直接提議要給不在乎政治正確的日本漫畫罰緩。
不要覺得這聽起來很扯,要曉得,社群網站上因為誰不支持殺警案兇手就跑去出征的人不僅多到可怕,膽敢在辯論過程中提到受害者家屬正經歷些什麼的人也有機會被連續騷擾,這就是所謂的取消文化,本質上就是撒野。能夠陶醉在其中的往往社運蟑螂居多,幾乎只等於純粹樂在當人渣。
所以看到那些很早就開始幻想自己與社會敗類之間存在共犯結構的社運垃圾時還請別太驚訝,他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我們甚至不能說是哪個意見領袖帶壞他們的,畢竟小圈圈內的偶像還是由一堆爛人捧出來的,很難不在短時間內構成由人渣維持,只服務人渣,又總是鼓勵人渣繼續當人渣的鉛黑色漩渦。
別小看這些出生於民主社會的左膠,臉皮其實遠比小粉紅還厚。同時我們也得注意,不能輕易說這些滿口人權經卻堅持站在受害者對立面的傢伙與那些隨機殺人、在街上打砸搶等一票犯罪者是真的不存在唇齒相依等關係。
更不能否認的是,他們確實已經為此付出太多,所以不僅整個精神狀態與生活方式等都已經脫離正常人的圈子太久,還有著只要旗幟合他們的胃口,路線多極端他們都不在乎。
最終無論是哪一派,都會日漸走向無政府主義,這還是日本曾經參加過全共鬥的那一票老社運青年得出的結論。
原因很簡單,就不在乎名聲的人遠比各位以為的還要擅於顛倒是非。同樣的,他們比起注重內涵,更在乎共犯結構是否穩固,所以當赤軍被警方針對時,這些平常在那邊同志來同志去的人便開始鬥自家人,還很快就把幾位成員送上西天。
複習這些古老的例子,再看看現在的臺灣,便能很快理解諸多亂象的根源,像只因為政府明確反對恐怖分子就遭到國內不少擺明支持無產階級革命的組織大聲譴責,甚至連看上去離恐怖分子最為遙遠的廢死相關人等都開始露出他們的青面獠牙,變成不希罕用刀叉和紙巾的在那邊猛吃人肉給大家看,一副就怕有人還沒注意到他們有多人渣似的。
之所以會一下變得如此露骨,可能是因為到了關鍵時刻他們不得不替自己背後真正的金主付出,又或許是一票比誰都容易愛上人渣的社運雜碎其實早就欺善怕惡上癮,一看到這下出現的不是哪個被打倒在地的隨機殺人模仿犯,而是歷史悠久的恐怖分子,便再也掩藏不住革命激情,想透過反猶太來賺取更多反社會能量。客觀看來,他們的戰術正確,還不見得會因此失去些什麼。
要注意的是,永續社運一定得透過永續鬥爭來刷存在感,試圖透過同情惡勢力來獲得新方向,甚至渴望棒更多社會敗類提鞋,這不僅不是新聞,還明顯已成為那個圈圈的常識。
至於那些投資這些組織超過十年才意識到自己有多蠢的人,雖然看來是已經準備好要轉移陣線,或至少不會再支持那一票雜碎,但事實是這一群人本來就很沒格調又十足反社會,所以他們拒絕再為惡勢力服務我們真的是聽聽就好,可能現階段只是他們發現不好掩飾了所以便趕快換個身分,實際上他們還是認同對方的多數意識形態,並想複製最合自已需求的部份去污染其他圈圈。
講更難聽點,視為是撈仔失敗組在那邊換個招牌和廣告詞會比較合理些。不用說,這些人根本不值得信賴,甚至應該永遠和他們保持距離,因為能支持廢死超過三年的絕對不是被騙那樣簡單,智商足夠卻很樂於替一些邪惡到家的意見領袖出錢出力,這就骨子裡邪惡;智商明顯不夠但又十分渴望被認同的就更不用說了,自願被當棋子下,卻遮掩不了自己不過是寄生蟲的可悲事實。
今天裡面有幾個看來是終於醒悟,還對以前的朋友充滿敵意,又已經在好幾個月前就脫離那個圈圈的其實也單純不到哪裡去。
首先,我們也很難聽說他們有誰寫出多像樣的反省文,只是對過去的自己裝死,並試圖透過關心一堆更無關緊要的議題好稀釋目前的廢死爭議。跟前陣子被噓下臺的某個垃圾,又或者明明再也不提自己的黑歷史卻還是選不上的政界渣渣一樣。無論是否家裡有人受害,誰曾經廢死,大家一定記得一輩子。
說得更白些,誰當年堅持廢死過,那他在多數人的眼中就只是敗類。這一票人或許沒那麼小看人生,但就像是他們當年替犯罪者開脫時一樣(也跟臨死前的麻原彰晃差不多),就是希望大家都夠健忘,可以剛好略過最不利於他們這些撈仔的段落,可能還以為日後有機會訂做出更符合他們需求的受害者。
以我周圍的人為例,強調自己偏左但時常替右派說話的人可能還陶醉於裝嬉皮、扮文青的遊戲中,但等這一票人不再逃避社會責任又終於給自己找一份工作後,只是不那麼支持特定幾個聯盟、團體,又避免參加相關邪門聚會,卻不可能打從心底排斥共產黨,更不可能反對廢死,
不因為別的,就他們覺得自己還欠那個圈圈許多,不僅深愛加藤智大,還常常幻想自己與鄭捷其實很有話聊,更對於有膽幹掉警察的那個精障和誰都異常有好感,十之八九還覺得燒京阿尼的那個畜生是替每個失敗的藝術家都出了一口氣。
他們之中有不少至今還積極代入翁仁賢、陳進興與陳金火等殺人兇手。稍微搜尋一下社群網站,不難發現那堆總是在咒別人死又不停賣弄自殺傾向的白癡之中有多少常談起廢死,又是怎樣的崇拜一票變態狂的行兇細節,還不忘把人家的伏法日期記的清清楚楚,然後總是以懷念恩師、老朋友,甚至歌頌大藝術家似的口吻去重新剪接故事內容。
很不幸的,我周圍這樣的人還不算少,有幾個年紀甚至比我還大。之中最魯個性也最頑劣的那一撮不僅窮到可怕,更是拒絕反省自己。
奇怪的是,他們的原生家庭看來都沒啥問題,卻比誰都要更樂於優先譴責整個社會,甚至為了推廣幾套歪理而多次遷怒父母與騷擾同儕。在這過程中,他們不論被排擠得多嚴重,都認為自己離邪惡最遙遠。
難怪早期DC漫畫會把綠燈戒指的意志給描繪成一種在惡人手中可能更有發揮空間的力量,因為堅定與勇敢等同樣也有機會出現在超級罪犯身上,可能還因為他們無所顧忌而強過一票超級英雄。
不扯遠,總之按照我的經驗,即便是這一票雜碎中最聰明的那幾位,也不曾認真考慮過要譴責過去的戰友,更沒打算脫離為左膠服務的圈圈。
一票不老實慣了的假文青和假嬉皮當然會試著用無奈來形容這個過程,可誰都看得出,他們不過是為了避免自己失去對這些人渣的崇拜,又不想要徹底與活在那個圈圈的朋友決裂,所以才離不開廢死,更不敢研究任何不得不收回廢死和廢死後治安反而下降的歷史案例,甚至還會在多年後於縱火和分屍案出現後又開始在那邊反對死刑。
這當然很莫名其妙,但仔細想想,有些人愛社運組織愛到誇張,願意把大部份的薪水都捐給他們,還把信用卡號等交出去讓這些所謂的非營利組織每個月都有得刷,如今即便組織的走偏不是一時糊塗而是露出真面目,他們也不好承認自己當初的眼光確實有問題,那不僅很沒面子,還會降低他們在那個小圈圈的影響力。
所以啦,我們看到有誰願意錯到底,又或者寧可在沉寂一陣厚繼續跳針回去,也不要太感到意外,只要明白這有多膚淺、多失敗又多低能就好。
也因為類似的社會亂象在上個世紀起就異常高調,所以研究泰德·邦迪等殺人魔到底有何魅力的紀錄片不少,且在看過美國的曼森和國內的鄭捷後,我們幾乎可以確定,對那一票粉絲而言長相顯然不太重要,只要選擇的路線夠極端,發言風格夠賤,一票毛沒長齊又或者已經開始掉牙齒的社運垃圾就開始不能自已了,不是幫忙模糊焦點,就是想跟他們結婚。
總之,有機會造成以上亂象的,在這個年代基本上只剩下左膠,更悲哀的是過去可能還可以只怪罪那些花癡,說他們想法太浪漫,如今這等盲目和不切實際的思維竟與用於扭曲人權和自由,竟成了一票社運人士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戒掉的辯論重點。
然後無論從女權、跨運還是要求無條件廢死的那一票,他們普遍都有著拒絕反省自己、對真實歷史與科學研究的選擇性接受等問題,跟我們熟悉的小粉紅差不多,稱得上是青出於藍更勝於藍。某些時候我甚至懷疑是小粉紅抄他們的,畢竟論創意和膽量,小粉紅還是欠了點火侯。
「有用的笨蛋」就是這樣,史達林最樂見的那種人在今天他閉著眼睛隨便抓都會有一大把,甚至不用花錢就能看到一堆衣衫襤褸、髮型噁心的社會敗類表現得比瘋狗還瘋。
蘇聯對外宣傳的核心,也是左膠們不希望各位搞懂的一種形容
如果仍有人覺得這樣講實在太抽象,我們可以換個說法,像「人渣永遠走在適合他們的道路上」、「人渣希望自己搞砸的一切都由別人來買單」,以及「人渣絕對排斥道德底線並總是期待有更多表現空間」。
即便我們真的有機會見到哪個左膠沒把問題搞清楚還被譙到說不出話來,也不表示接下來這幾個傢伙將在短時間內改過遷善。依照我過去的經驗,他們只可能脫離戰場,也許是乾脆封鎖,或者純粹不再回應。
對於腦袋皺褶比較少的生物說,決定和事實幹到底和拒絕承認自己有多笨可不是什麼反社會的壞習慣,而是證明自己忠誠、堅貞又充滿毅力的完美表現。如此病態的死硬派在正常人眼中看來也就人格異常罷了,只有被嚴重洗腦又實在太缺乏正常人生經驗的社運邊角料,才可能在表現得如此噁心的同時還不停沉浸在一套上不了檯面的自我陶醉中。
不要以為我講的這種人實際上不存在,你們要是有心去搜,便很快理解到這世上有人堅稱男人可以透過特定藥劑來分泌母乳,還找得到專家來背書,強調這會是很棒的嬰兒食品。
如果老鼠屎不多,或至少願意主動排除那些特別糟糕的存在,跨圈不會有爭議
然而真正有良心且擁有正常研究過程的人也都已提出反對意見,強調這對嬰兒有害,建議跨圈的人少一點這類奇想,別只因為一時浪漫又有人在一旁敲邊鼓就以為此類投資選項只好不壞。之中當然不乏身披彩虹旗的人,他們很認真的去替社會止血,也避免一堆反智到家的蠢蛋把諸多前輩累積的正面形象給徹底糟蹋。
可也正因為反對方暗示或直接強調這就不正常,又可能明確表示最近跨圈的態度和選擇都已經開始失控,變成一票拒絕低調的人既不介意報復社會,還使勁推廣更多輕視社會責任的思考方式,結果不難預料,就是一票社運人渣敢立刻對他們進行一堆惡意指控。
對那些滿口人權、平等的覺醒爛人來說,來自各方的反對意見才不可能是為了小孩子們好,而是在試圖汙染他們、害他們的革命力道減弱,甚至還覺得圈外人總是有意把他們非人化。
每個人都有屬於他們的圈圈,彼此重疊有限的保持距離就好,但極左不這麼認為
這就是習近平要的那種鬥爭狂,在妄想自己有多重要、多聰明的同時還特別纖細,不僅沒可能接受被調侃,還很積極的透過破壞民主自由等手段來避免自己的真面目被揭穿,然後從他們在反社會行為被否定後的反應看來,似乎他們也深信加倍下流賤格有助於他們重新獲得主動權。
之中尤為糟糕的是那些相信自己只要挺綠和反共就不會被視為是左膠的那一群,很抱歉,我一定要好好談談這種人給民進黨帶來的傷害,因為他們總是幫倒忙不說,實際上也早就著了對手們的道,只是腦子實在不好使,外加上心智年齡太低。
於是啊,這幾年我們也看到了,他們在不停引導政治人物走入覺醒路線的同時還持續自我感覺良好,幾乎是什麼西洋左膠愛的玩意兒他們都想引進,幾乎已經被訓練成一種脊髓反射,完全放棄思考的地步。
當然在我們的普遍認知中,左膠中最沒用也最沒格調的那一群在好些年前就沒再巴著綠營,但回來依附綠營又或者堅持只待綠營的往往更糟糕,主要原因是他們的本質與小粉紅差不多,會就愛國議題不停搬石頭砸自己腳,且他們張牙舞爪的形象對自家宣傳明明一點也不好,等於送給對手免費素材,卻還是無法讓他們在稍長幾歲後感到羞愧,又是一個標準的426特徵。
更悲哀的是,由於多數人的焦點只在受到哪個曾經的隊友背刺上,忘記自家人造成這一連串鬧劇其實也常蒸發不少選片,然而或許是因為執政者不好意思說狠話,導致至今我仍常有種感覺,就是目前的執政黨常常忘了自己並非在野,根本就沒欠左膠什麼,也不應該把選民培養成左膠。
光是以我周圍曾經廢死的一票人渣為例,未來這幾個傢伙還會變得更加封閉,要嘛顯得更笨更遲鈍,不然就是把最後僅剩的那一點聰明才智都用於維護面子,用缺乏邏輯與藝術高度的修辭去遮掩知識不足與相關理論都經不起考驗等事實;更方便的做法則是召喚一票跟自己差不多蠢的王八蛋去圍成一圈,讓外界看看他們的同溫層有多麼堅不可摧,然後差不多時間點,他們會開始更積極影響那些比他們還笨的人
所以認真談及這些人怎樣重新社會化,我個人總認為這個目標儘管正派,卻幾乎不可能實現。不是我這個人悲觀,而是先前提到的種種就已經顯示出,我們面對的這一票人沒啥病識感,甚至根本缺乏羞恥心。
就像我先前提到的,透過最差勁又最具攻擊性的詭辯來替最上不了檯面的社運選項服務,表示這些社會敗類在臉皮極厚的同時還存在莫名的榮譽感。這聽起來有些矛盾,但我們也看到了,他們不允許自己的偶像受到質疑,也十分樂於美化特定犯罪行為,結果自然導致他們的核心價值觀有時還真不好捉摸,但大致上就是小肚雞腸且被害妄想滿滿,只在關鍵的時刻變得異常不擅於思考,像是以前的廢死,也很接近最近的挺巴勒斯坦人士。如今這兩邊是真的接在一起了,讓當年那些還努力維持最後一點純潔形象的社運老屁股都看傻了眼。
但就像我先前不斷強調的,他們不可能反省,也很難真正逼自己去面對現實。大概也正是因為常被瞧不起又沒讀過什麼正經書,所以才更依賴網路上那堆雜七雜八的意見領袖去替他們指引方向,用那種千瘡百孔又有多重邏輯謬誤的自戀來試圖挽回與麻痺些什麼。
切莫忘記,有些人絕對不是因為加入極左社運圈才變得這麼噁心,而是本來就夠低俗又白爛才會如此深入極左社運圈還難以自拔。
以前些時日的臺中捷運隨機殺傷案為例,多虧了長髮男的付出,一堆人才有機會得救。而在我們這為阿宅中的模範股長,還看一票網紅使勁複習他如何在攝影鏡頭前談起漫畫名言的同時,我們也很難不注意到,一票平時即使沒嗑藥也比誰還躁進的社運青年多半對此事件保持距離,更不願意聽誰強調兇手曾經支持過什麼。
多麼可悲的情景,以前鄭捷案發生時,一票默默無名的社運人渣哪個不急著來蹭,就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有多愛他。這一票自稱先覺者的傢伙如今是綠的多還是白的多還有得研究,總之,他們眼見臺灣也開始出現這種有政治潛力的隨機殺人魔,就開始洗腦社會邊緣人,讓之中最具攻擊性又最沒腦筋的傢伙相信也該試著報復社會。
試著透過認知洗腦劇與網上瞎扯好把一個殺人魔給偶像化,誕生出的或許不在反廢死的意料之外,卻會被廢死視為是對抗死刑的第一批義勇軍
如果是早就不想活的,那既可以死得華麗,還給一票社運人渣當素材;如果是還想繼續活著的,可以試著抱怨社會角落總是缺乏溫暖,用最噁心的演出來譴責任何希望他們死的人。反正無論如何,都有機會被重新塑造成反廢死的人不對,這個社會欠加害者許多,至於受害者家屬在哭什麼,可以被稀釋再稀釋,除非是出現也想過來撈一票的特殊存在,否則就是活該被踢到一旁,甚至飽受騷擾和威脅。
重點在於,這些噁心的社會敗類總說誰和誰都推了不只一把,還讓國內的親共頻道拍出專為極左服務的認知洗腦劇來醜化受害者家屬,為的就是營造出一種殺人放火後被判死刑的誰和誰可能比各位想像中的還要文青等假象,再試圖讓大家相信站在變態狂對立面的才該受到譴責,因為在社運蟑螂與撈仔勝利組的眼中,不跟他們合作的只可能是暴徒、資本狗和媒體業打手。
等鐵道殺警案多死一個受害者家屬後,這些人之中勉強還有點救的才終於醒悟。即便以現在的標準來看,確實只殺一個人離死刑很遙遠,又有專家站出來保證兇手真的沒行為能力,讓廢死代表也忍不住出來說兩句,還讓社運咖中最沒有家教又可能真也有什麼金牌的一票人在網路上HIGH到翻過去,卻也是多數臺灣人選擇不再姑息這些意識形態邪教,連姑且聽之的耐心都歸零的開始。
有段時間是真的很糟糕,一票盲目到極點的低能兒以為披著綠皮就該挺精障殺人犯,同時還以為自己的行為跟護人權扯得上關係,殊不知自己只是著了一票人渣的道,相信多次針對警察再小看隨機殺人就算是給臺灣形象加分,然後一看實際發展與認知洗腦劇的情節不同就立刻躲起來。
我們都知道社運咖平時有多恨警察,又多麼渴望幾個人報復社會後的法律責任可以被輕易搓掉,畢竟連美國那邊都有人大聲抗議蜘蛛人與警方合作了,這意味著什麼?
就幾個早就不希罕自由與民主的國家尤其容易冒出這種沒頭沒腦的公民,稱他們為和平敗家子也不為過。
也因為這一票人渣與社會敗類的關係可算是雨露均霑,雖然不等於真正的共犯,但無論是出自於政治考量,又或者是純粹妄想,都會導致這些被woke毒素充滿全身的人加倍排斥社會責任與歌頌反社會傾向。以上情形不僅實際存在於社運邊角料之中,連意見領袖也習慣宣揚這種糟糕透頂的思考模式,且從他們不斷透過社群平臺來試圖深入校園看來,這票人還明顯希望自己這套歪理可以被複製到每個參與社運的人身上。
這也是為什麼臺中這次發生的捷運殺傷事件後,一堆廢死爛咖比我們想像中還要低調。幾十天過去了,好像他們多半選擇沉默,想想這次人家可是有意在鄭捷犯案後十周年進行模仿犯罪,怎麼那些熟面孔的表現還不如在鐵道殺警案發生時的一半積極?
原因很簡單,也很不高級:一是該名犯罪者的魯蛇形象已經很難逆轉,糟糕的戰績也只會引來其他犯罪預備軍的鄙視,缺乏偶像化的潛力;二是臺灣多數人都是反廢死,且還懂得在社會重大案件發生後加倍檢討那些專門樂在幫人魔提鞋的社運噁人;三是幾次選舉證明了誰的廢死過往被提起那鐵定撈不到多少好處,連有受害者家屬這個特殊身分的社運撈仔也是被趕下臺,所以像蝨子那樣吸一點傻子的捐款,再像跳蚤那樣懂得脫離戰場,並試圖不要在別人的耳邊拍動翅膀,才是廢死相關的正確經營之道。
基本上目前除了法律方面還有靠廢死賺形象的人渣在試圖告訴大家自己有能耐獨排眾議外,廢死不存在多少市場價值。曾經的廢死先鋒不僅已經開始把自己的相關過往給視為是黑歷史,連滿口人權海洋的支持者也會在提到相關問題的瞬間被視為是對手陣營派來胡鬧的,更有那種常常去聽演講的曾經廢死青年在又長幾歲後開始質疑這一切是否還值得投資。
但和先前一樣,我不認為這些看似改過的人值得信賴,因對於即為奸巧又十足孬種的人來說,先試著隱藏自己,等風波平息後他們十之八九又會恢復本來的面目,大不了再沒市場也是換個角度去詮釋。
日後這些還在強調鄭捷被處死是政治陰謀的傢伙只是從在路上跟人大聲爭廢死,到變成在私密社團內偷偷廢死,或者再孬種一點,強調自己不過是對反廢死的有意見,用更滑溜的手段去規避道德問題,還假裝自己存在新的使命,跟不再拿中國護照卻還是積極宣揚共產黨的華人移民一樣,在有用的笨蛋中屬於最笨最好操控的那一類。
客觀來看,這當然也算是另一個境界的穩賺不賠,以個人的經驗為例,那些滿口反共不反中,以及強調自己對中國共產黨沒好感,卻又覺得是共產黨發明週休二日的人之中,有不少至今仍覺得為了一時憤慨導致犯罪率激增是可行的,也不覺得自己樂見模仿犯出現有啥問題,更不在乎這個圈圈的意見是否就是導致特定犯罪週期化出現的主因。
棒極了的腦補,一看就知道連GOOGLE都懶得用
只要搬出定勢效應與誰誰誰又推了幾把等垃圾話就可以騙過自己的良心,玩這些小把戲的人通常不用多聰明,足夠奸巧又十足下賤就可以天天照三餐餵給網路上的各類邊緣人而不臉紅。他們不僅踐踏受害者,也很期待能夠催生出新的犯罪預備軍,是比流感還要麻煩的存在。
我的運氣不太好,老是被這種人包圍,他們之中最不年輕也最沒文化的總是相信今天奉行共產主義的國家之所以日子難過,都是因為美國打壓,白人拒絕合作吧啦吧啦……
沒錯,湯是新的,藥卻永遠是舊的,他們換了比例,還更注意是否過了火侯,但本質上還是差不多,也許跟紅衛兵相比少了點一致性,可能還強調自己其實反共,卻可能比一線小粉紅還要更積極毒害臺灣,主要原因是他們師法的對象是歐美SJW,那可是一票真正麻煩的社會敗類。
很抱歉又一次扯這麼多,畢竟要分析左膠的把戲一定得,深入多個方向,而他們往往也是用最複雜也最胡鬧的方式來混淆視聽,給各國文化帶來的破壞不僅很嚴重,有時可能還是不可逆的,像是曾經可敬的暴雪就已經多次用行動證明自己現在出的遊戲不僅吸引力有限,噁心之處還太多,甚至內部有一套專門針對白人男性的批鬥模式,從頭到尾師法共產黨的地方不少,讓我們這些老玩家對他未來的發展不敢有多少期待。
同時我們也不難發現,無論是搞BLM、女權還是愛護動物,在最近幾年都開始習慣與各式各樣的犯罪活動扯上邊,他們的生活方式差別不大,最多就有些陣營可能沒找到什麼好藉口打砸搶,只是玩玩碰瓷、干預救援又使勁力挺犯罪者。
認真分析他們在這個過程中搜刮了些什麼確實有助於社會研究的方方面面,但就像過去一樣,我希望大家首先注意那些更為糟糕的地方,像這些社運敗類一直都很需要也確實習慣透過召喚社會邊緣人來幫忙他們教訓反對者,還總是非常渴望能夠藉由更多報復社會的手段來刷滿存在感。
所以啦,即便一開始幾個陣營的宣言口味都算清淡,頭幾頁還不曾鼓勵犯罪,卻都在發展中期就開始變質,不是開始美化犯罪行為,就是又用上「每個人都推了一把」等詭辯來替加害者開脫,而在他們利用一套否定人格的理論去質疑受害者家屬,甚至進一步踐踏整個社會之前,他們還很有可能在特定反對聲浪出現後開始召喚犯罪者。
為什麼?
還不就是一群沒啥病識感的人渣很需要屬於他們的反英雄出現,所以國內有被綁票後撕票的受害者家屬在遭到一連串的霸凌後還真遇上一個精障說要殺了她,國外則是有像下面這個例子。
我若沒記錯,這是不得了的重罪,但從美國連跨運都可以搞到校園槍擊案出現看來,先讓加害者自以為是真正的受害者,不僅可以多次撕裂社會,也真的有機會讓最不該被牽扯進去的人成為柴薪。
只要執政者夠無能,又或者夠多的政治人物確實也被woke陣營的許多毒素影響,那一般人確實沒有好果子吃。
可問題來了,一般人不會鬧,還願意傾聽,所以即便都已經變成俎上肉了,也不那麼積極反擊。客觀來看,社運流氓會盯上的,一定是軟到快爛掉的柿子,而會與社運流氓站在同一邊的,也一定很清楚得罪誰比較麻煩。
這就是意識形態邪教,與恐怖主義一定有所重疊,也總是透過製造混亂來獲得更多鬥爭機會。
前面不是提到劍星嗎?
有關它的爭議其實本來也沒可能搞多大,畢竟在本世紀的頭十幾年甚至上世紀的最後三十年,將遊戲宣傳重點擺在軟性色情又或者賣點就是角色的外型都很常見,多數時還會被嫌說過於俗濫、不值一提。
如今這個從視覺上看來有點媚俗的東東會變成讓左膠難過的選項之一,純粹就是因為政治正確的追求在這幾年嚴重毒害遊戲產業,讓受夠這一票極端逆向操作的玩家有心透過支持劍星來提醒各大遊戲公司要賺錢就該怎樣設計角色。這很好,也足夠民主。當然,劍星的遊戲性也夠好,甚至劇情也挺不賴的,成為本季的巨星甚至紅到明年去都不會讓我們覺得冤枉。
在一票極左的眼中,滿分的女角可能得是這樣,多少解釋了為什麼參與相關運動的人都傾向於讓自己看來像是被惡意破壞的古早玩具
無奈向來在商業上失敗透頂又根本只善於寄生而非研究什麼文化底蘊的左膠還沒放棄,改在劍星宣傳最熱的時候造謠說玩這款遊戲的人會殺害女性。這既是一群閒著沒事幹的畜牲連小事都要搞得像是火山連續爆外,也不免讓人想起前陣子美國有個地方特別制定反戀童癖的法案,卻有人跑出來說這會害死一堆同性戀一樣。
以上邏輯不僅狗屁不通,在細節上還顯得可疑,包括我在內的人都要花時間弄清楚這究竟是認真的,還是他們的對手正透過反串偷臭左膠圈。
但無論怎麼研究,我們都很快注意到,對十分渴望鬥爭、試圖讓新的覺醒議題廣泛寄生,又總是想透過引發特定精神病問題好帶來新一波社運浪潮的人來說,假借道德憂慮來欺壓次文化代表絕對是再常見也不過的起手勢。
我們都看膩了,也很清楚這些人渣圖什麼。千萬別忘了,我們正面對一群實際上根本不在乎自己多醜陋的社運畜生,他們不會回頭,只期望有更多人跟他們鬥,可能在於最短時間內逼使身旁的人表態,哪怕這過程不會讓口袋裡多一毛錢,也能讓這些向來只滿足於低層次意淫的社會渣渣繼續活在粉色系的夢境中。
想想更之前是霍格華茲這款遊戲也出現過不少的爭議,包括妖精的造型還被視為是暗示猶太人,結果呢?
這一票說自己反納粹又總愛強調作者怎樣對跨運不夠友好的人如今在挺巴勒斯坦問題上可是異常積極。這中間有多少矛盾,那些以為自己帶著西瓜標誌又透過ACG二創來讓本來與現實政治無緣的動漫畫角色變成挺巴代表的傢伙可不會去研究,甚至誰明確指出他們的理論不存在正常脈絡也無法讓他們相信自己距離道德十分遙遠。
如今最酷也最扯的段落莫過於一票穆斯林早就在接受採訪的過程中明確表示他們不可能接受什麼酷兒,更甭提跨了,你當然可以說一定有比較沒那麼難相處的穆斯林,我也敢保證那一定存在,可現實就是在以巴問題中選擇為哈瑪斯說話的多半都是最符合大家刻板印象的那一群。都到這地步了,誰還想透過引用阿拉伯聯合大公國多發達等正面形象來試圖幫忙緩頰是不可能的。
再說了,不是信回教的恐怖分子就一定能被回教徒接受。正常國家的回教徒根本不可能接受恐怖主義,也不會輕易讓下一代參與或選擇支持與犯罪相關的種種,更不可能積極培養下一代年輕人去擔任自殺炸彈客。
不講太複雜的,以約旦為例,他們與巴勒斯坦的關係曾一度非常密切,又是該區形象數一數二好的已開發國家,然而也正是因為樂觀過頭的政治氛圍,讓他們天真的以為接納這一票拒絕合作又性情剛烈的移民不會有啥問題,結果卻是巴勒斯坦恐怖組織展開至少兩次對該國領袖的暗殺。
無可避免的,內戰爆發了,而在研究恐怖分子怎樣被屠戮、驅趕的同時,我們也不難發現打著同樣名號組織的恐怖襲擊在上個世紀黑白電視逐漸消失的時期就常占據新聞版面,就是現在的大學生可能早已習慣透過共產黨的分析角度去看待大企業,覺得幹翻猶太人只能趁現在,且在反納粹的掩護下,用更多人權訴求作為糖衣,替恐怖分子鋪路,不僅能夠讓自己的矛盾顯得滑溜,還可以趁機對自家的軟柿子虎假虎威一下。
少有比這更充滿彈性又多彩的道德信號了,難怪同志圈有很多人都進去插旗,甚至使用相當危險的標語,連向來習慣強調自已怎樣弱勢和反對種族歧視的黑人族群甚至也加入反猶太人的行列,接著這一票自認同時能替非裔和巴勒斯坦人發聲的傢伙不是引用納粹德國時齊的諸多口號來強化自身戰力,就是乾脆把希特勒的名號拿出來教訓眼前的猶太老人。
這都什麼跟什麼!
上次我對此吐槽過,這次雖然引用新的事件,但因為內容差不多,就省去九成篇幅,只讓大家見識一下目前的社會亂象有多荒謬就好。
不少發展確實夠扯,卻讓看的人很想吐,連試著苦笑都很難。也難怪早期的極左就很專注於為加害者發生,因為日後他們也是真真的在替惡勢力服務,甚至更積極的把受害者家屬都視為是擋路的石頭。
從woke亂象展開至今,我們見識到的不僅僅是特定社運組織的詭異價值觀,也發現人類原來可以為了一時衝動而多次無視底線,顯然對那些硬說自己總是十分在乎公平正義又時常忙於重新定義道德邊界的無恥小人而言,任何與政治議題有關的投資都可以是以不講理為基礎,甚至是以加速墮落為目標。
這不難懂,也正好解釋他們為何都不在乎是否會帶來更多傷害,因為看得太長太遠就無法開啟鬥爭,真的很在乎自己是否犯了啥邏輯謬誤等更是對永續社運路線不利。
事實上,我們可以這麼說:從以前到現在,從廢死到挺巴,所有看似不可能扯上關係的政治選項現在之所以搞出近似聯姻的連結,除了是因為短期的利益考量外,更是因為它們本質上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也都有視受害者家屬為擋路的石頭等共通點。
無論主題多遙遠,他們都存在脣齒相依的可能,也算得上是一種臭味相投所導致的必然結果之一。
所以我也多次苦勸各位,遠離那些堅持錯到底的社運參與者,哪怕那之中有你的老同學、好麻吉,甚至還出現幾個有血緣關係的,因為能夠拚了老命去推廣眾多不正常選項還不自知的人一定有很嚴重的內在問題。
同樣值得一提的是,有些人終究是因為撈得太失敗,連排解寂寞都很困難,所以常常淡出這個圈圈,但他們也不會出現本質上的改變,甚至可能是最不可能徹底脫離的那一群。
生在現代的我們,通常都習慣先試著把本性難移等說法給放到一邊,但同樣無可否忍的是,在這個搜尋引擎發達的年代,任何人說自己被誤導都是很可疑的。除去那些真的太笨又或者是被另一半嚴重情緒勒索的,多數情形無非就是參與者生性膽小,但又離衝突現場太近,所以才會這麼積極的只在必要時假裝被誤導,為的是替自己找臺階下。這最初可能是騙自己的家人,到最後當然也有機會變成他們前往參加另一些社運的門票之一。
如果各位願意在那些最深入政治議題,也最樂於透露目前的移民種種有多尷尬的推特帳號中多點幾篇來看,會發現那些在異地謀生還領到最多輔助的人不僅在歐洲表現出相當強烈的反猶傾向,對當地的文化等也是充滿敵意。最近同樣迎接這些問題的還包括日本,也是導致岸田首相人氣救不會來的最後一綑稻草。
即便略過那些直接參與犯罪的傢伙,不少日本人聽得到有難民在獲得身分後便想要透過多生小孩等方式來增加社會影響力,且無論如何都對日本的一切充滿敵意,只是想要獲得那邊的土地和輔助,卻從未想過要回饋。人渣中的最下品莫過於此,永遠介意當寄生蟲,只想著侵略。拒絕社會化的他們不僅貧窮世襲的可能性未減,還不在乎擴大社會角落,更樂於吸乾當地百姓的油水。
當然許多浪漫過頭的人還是有可能想像出適合這些人的樂觀結局,特別是那些強調時間會讓一切趨緩的,但說真的,也拜託一下喔,現在的難民有太多黑幫成員混入,也是有組織的在特別照顧他們的地方作亂不斷。從瑞士的百起爆炸案和其他國家的大規模衝突看來,幾位政客怎樣幫忙糟蹋下一代和透過吹牛來粉飾太平已經不是重點,甚至連國內的左膠怎樣盲目支持和有心顛倒是非也算次要問題。
真正的焦點在於,太多外來的傢伙缺乏道德底線,還聯合許多當地的社會敗類一起作亂,又有能耐聯合一堆根本與當地人毫無利害關係的人一起參與鬥爭,不少人根本也不是同理心缺乏,而是這個過程中有著多套標準與人權自助餐等問題。
無論是哪一種社會渣渣,總是在一個最基礎的層面上有大範圍重疊,就是想把社會責任踢到一旁,追求更多的特權,只想著靠大小聲來白拿更多,還在根本上排斥融入。把這些人變成鄰居,還不斷要求當地人對他們的異常之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無疑是讓不定時炸彈擴大殺傷範圍的做法。說得更白一點,也只有最盲目或根本不住在那邊的社運雜碎才會選擇支持他們。
即便這些人現階段沒有成為恐怖分子,也是不停宣揚恐怖主義,且視實現反社會選項為一種生活方式的。
這類抱怨我前陣子也說到爛了,總之,他們腦袋不清楚不是新聞,我們之所以對這些無可救藥的人還抱有不少疑惑,可能是因為不少政治人物仍對他們抱有希望,又或者是因為還有更多荒唐的照片曝光。
用膝蓋上的毛去想也知道,他們不是在加薩走廊做這種事
一群連白頭髮都沒有的社運新血和在永續社運圈已待到快掉牙齒的那一票老人並非真的腦袋有洞,卻很努力讓自己表現得比白癡更白癡,這究竟是為什麼?
就我個人的經驗,這類自認先覺者還是什麼鬼的垃圾,真的無論內在還是外在都沒什麼好說的。
可要是強調他們的原生家庭有什麼問題,又或者改去強調傳統教育鼓勵他們如此,那在很多時候不十分正確。
我們不難注意到,許多流氓國家根本不可能大量產出像這樣的人,甚至上個世紀最有名的那幾位共產黨領導人還都曾經明著反對今天街上出現的各類自由議題,但心智不成熟、又總是在關鍵時刻讓病識感歸零的覺醒人渣,以及那些可能真的哪邊先天不足的老左膠,不僅相信沒共產黨就不可能有同性婚姻,甚至以為大家之所以能夠享有週休二日也該給歸功於支持共產主義的人。
這一段我每次提到都很想吐,要不是親自遇過還截圖下來,我是真的不敢相信世上有這種人,連搜尋一下相關歷史資料都不願意,只在那邊以管窺天配腦內補完。我相信用那一堆只能用百度的中國佬也沒這麼愚蠢,但生在自由民主國度卻心向鐮刀槌子幫的傢伙往往內在問題更多,還好像都妄想自己能透過表現得加倍愚蠢來獲得最多認同。
也正是因為這幾年我們要面對的都是這種社會渣渣,所以不幸的,即便他們沒給針對,甚至多數人根本只傾向於忽視他們,這一票不甘寂寞的覺醒敗類也會突然跳出來,強調自己現在正受到傷害。這老套了,從宣稱自己很在乎是否有人受到壓迫,和相信這個圈子中的誰正受到霸凌,往往就是那些會說大家都推了一把的爛人最愛講的,也是他們勒索社會大眾時的基礎選項之一。
沒錯,單純只是橫眉豎眼的威脅誰可不夠力,還要強調是這個社會欠他們的才行。那樣才有機會讓大家以為他們的巧取豪奪不過是在爭取賠償,我個人相信其實也沒這麼複雜,主要是他們得欺騙團夥中最笨的那一票,讓這些血氣方剛的賤人相信自己不是盜匪。
注意了,這堆人中沒有幾個是真精障,甚至搞不好智商測驗出來的分數還不錯,純粹是夠壞夠下賤才會透過社運議題來實現犯罪目的,而這甚至是一票社運蟑螂選擇揮舞多面大旗的主要原因。
如果各位看完以上段落覺得熟悉,卻又說不出是在哪邊看過,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訴各位,BLM玩過這招,從解釋打砸搶為什麼會一直發生,到乾脆強調這算是一種對前受害者的賠償,與前些年那些相信陳進興和鄭捷都是被嚴重霸凌才不得不報復社會的王八羔子差不多思路,也讓我再次想到奧黛莉?黑爾,這個傢伙在校園槍擊案之後吸引大一票支持者比出槍枝手勢來示威,並加速推廣跨運與槍枝相關商品。
我們不需要更多證據,也能樂於幫人渣提鞋本來就與聖母什麼的無緣,這甚至不是時代如何的問題,完全是人格異常至極才會做出的選擇,出自於被寵壞的小孩、中年無能的人生失敗組,又或者想撈點什麼的社運敗類。他們反社會的目的或許不同,但結果都是差不多的,所以才這麼容易取得共識,構成人渣與人渣零距離的覺醒洪流。
更悲哀的是,小粉紅也幹過不少類似的事,但比起提及他們前陣子對靖國神社做了啥,又或者再複習一下八孩事件中那些把揭露拐賣說成是拆散家庭的雜碎是啥嘴臉,我更想重新把焦點放在跨性別這個圈圈。
再次提起有關綠河連續殺人事件的開頭確實不夠精彩,但裡面最有意思的地方在於有個男扮女裝的人帶著大槌子經過藏屍地點卻只是遭到調查而沒有被列為主要嫌疑人。原因很簡單,就那個時代大家都認為這個圈圈的人極為低調,甚至稱不上有暴力傾向,不可能與重大社會事件有啥緣分。
然後我們再看看現在的自營媒體,偏左的又或者專門美化恐怖襲擊的總是要求大家把前陣子那起校園槍擊事件的跨性別身分淡化,過程中當然也強調異性戀男的犯罪率更高,又是廢死爛咖等左膠人渣愛玩的小把戲,用一套老掉牙的壞科學手段來重新解釋統計,逼使所有人去忽視特定時期的重要變化,好讓隱藏異常之處,為的就是讓推他們一千幾百把的社運組織變得相對無辜,甚至可以在時機成熟後反過來嗆聲說社會大眾對他們不公平,也順便讓大家忘記他們為什麼對特定反人類行為總是最快重新剪接,並希望所有人都該以他們的版本為最終依據。
我相信這票下三濫其實也不全都那麼笨,最主要的目的還是在於提供夠好的劇本供現階段的鬥爭狂熱者使用,注意了,真正智商低下或者缺乏行為能力的社運爛咖其實不多,他們的糟糕之處是習慣騙人,也渴望被騙,屬於標準的道德低能。這可能算是最常見的那種心理變態。
然而光是高舉手中的什麼標語再靠一票狐群狗黨在那邊玩故事接龍去構成幾段新故事儘管便利,卻往往藝術高度有限,邏輯矛盾處也更多,說服力會因此大減,所以他們才會需要意見領袖,也需要功能類似的自營業媒體,讓這些名聲早就十分微妙但也真比多數同行更不在乎什麼職業道德的資訊垃圾工廠來模糊焦點,還負責幫忙收尾。
我們當然不能完全怪罪警方缺乏警覺性,因為許多反歧視的新法可能限制他們的調查權,不少網路上到處流竄的社運咖甚至不允許任何專家先行假設或試圖警醒有關現代woke主張的種種問題。和多數的害蟲一樣,這票雜碎需要相對溫暖又好躲藏的環境才好繁殖,要讓他們的惡行變得比較順眼一點,先行鋪路和麻痺社會大眾的神經絕對是他們最優先努力的目標,還通常都能夠在短時間之內獲得一定程度的實現。
光以剛才的《劍星》為例,我們也都看到了,不少左膠確實夠高調,跟前陣子非常努力幹譙日本漫畫中的幾部賣肉代表的那一票基本上重疊,就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吃飽撐著,更不介意讓自己的獵巫行徑已經被視為是意識形態邪教的最具代表性特質。
只因為畫出相當性感可愛的女角就被咒罵,還把他和希特勒相提並論,左膠的惡意是深不見底的,心眼則是比屁眼還狹小
這種社會敗類突然抓狂的原因其實都很莫名其妙,甚至一票毒蟲還不見得這麼難搞,純粹是因為他們培養仇恨與擴大對外侵略範圍的能耐異乎尋常,讓他們就算沒受到娛樂性用藥的摧殘也常感覺自己被嚴重針對,更不允許有人調侃他們,連暗示他們理虧都不可以。
這差不多就是政治正確自助餐的最基礎運作原理,很可悲,暴露出更多深層問題,但無論醫生怎麼說,一票早就受夠他們的人都不覺得他們還值得被同情,也不期代會有哪個樂於當賤人的傢伙被治癒。畢竟就像我先前提到的,已經開始在那邊瘋狗亂咬的社運咖與其說是天性敏感,不如說是他們作賊心虛,才更希望能營造出一個方便他們掩耳盜鈴的環境。
當然按照過去的經驗,更多時候純粹是吃飽撐著沒事幹的社會敗類想要試著看看能否只說幾句話就激起千重浪,讓我們聯想到當年那些硬說鄭捷是死於政治迫害的傢伙,這不是什麼多複雜的算計,就一群拒絕成長又被意識形態邪教嚴重污染的人在努力跟現實對抗,還天真到以為即便搞砸,最後只要透過幾次撒野仍有機會挽回些什麼。
缺乏專業或者太過任性等只能描述到這些人的邊邊角角,最主要的問題是他們打從特定反社會行為取得重大成果的瞬間,就必定會被吸引,先是試著把他們眼中最有膽的人渣給捧為偶像,再進一步化加害者為受害者,就算嘗試神化等挑戰徹底失敗,他們也會試著把真正的受害者踩在腳下,改說這次事件沒有真正的加害者。在國內的認知洗腦劇中,如此卑鄙的只剩個喝醉了的律師,但在現實中,偶而會有演藝才能不佳但有新秀不止兩下的心理醫生參與。
這也是為什麼前些年的幾位變態狂對於社運咖來說如此重要,而這陣子臺中捷運那位則因為成績太難看又好像金牌不夠亮而少有左膠願意談起。在左膠的狹小世界中,只有真正殺到人的,才算是成功為輸家發聲,反之則連反英雄的毛都稱不上。
說得更清楚些,如果這過程中長髮男掛了,那個變態狂就會被國內一票多少有點嬉皮形象的垃圾視為是另一個加藤智大,可能還試圖把宅圈以我們最不樂見的方式牽扯進來,因為在那些人渣的眼中,棋子永遠不嫌多,有助於撕裂社會的造謠則永遠嫌太少。
喔抱歉,畢竟人家挑鄭捷犯案十週年進行模仿,所以就算只有鄭捷的幾分之幾戰力也會被當成是鄭捷二點零,對於幾乎已經冷飯炒到自家人都膩了的廢死圈來說當然會是一劑強心針。
相信不用我提醒大家也早就發現了,每次有殺人案發生,這些社運人渣就特別開心。先前我幾次強調過這些傢伙多恨警察,但那只是部分現象,事實上是只要有人受害,就有他們用於為自家社運目標加分的空間,而在投機政客和法學蛀蟲的雙重幫助下,最糟糕的發展可能不僅僅是一小群人的妄想,只要票投錯了,就會有人異常積極的想把加州、澳洲等地正經歷的種種亂象給完美複製到臺灣來,到時候可不是隔年就把法律改回來就能解決的。
臺中捷運隨機殺傷事發生至今,除長髮男這個阿宅代表獲得大量正面評價,還確實紅到海外,就只有少數左膠邊角料在那邊抱怨社會大眾把犯罪者非人化。對那些看來極沒常識又沒格調的垃圾我是建議各位不要浪費口水,去研究他們怎樣定義誰該當人與廢死就竟在他們眼中有多棒也只是覺得噁心。有些邪教玩意兒是連姑且聽之的價值都沒有,更甭提他們那幾套這些年社會大眾其實也都很清楚了,只是多數時根本懶得理他們而已。
有些人在這個時候抗議我們不把殺人犯當人看,其實那就是一票本來準備好神化下個鄭捷的左膠在吠,他們永遠搞不清楚自己的偶像為何總是惹人厭,甚至沒可能意識到自己比多數人渣還要糟糕
要特別提防的是,以上林林總總多數時看來不過就幾個爛人特別在乎自己和同伴們的面子,這有超過一半算是正確答案,但還是會留下一堆疑問。
事實上,即便我們去除人格分析,再撇開無聊的陰謀論,現代WOKE之亂的一切背後鐵定還有更露骨的利益算計,還已經在初期階段就浮上檯面,成為現代文明無可抹滅的傷疤之一。
像是有社運人士想主動提供會影響賀爾蒙的藥物給孩子,可怕的是,這中間可能沒有醫生指示,也未對施藥對像經過審慎評估,表示那堆身披粉色旗幟的小傢伙在脫離青春期後就很有可能出現一堆問題,像是肝腎病變。
不用說,與跨性別相關的許多手術其實都比較適合在成年之後再開始,怎料一堆社運人渣又在那邊透過黑色宣傳去強調那些相對安全的過程和良心建議等都是來自極右派,不用說,他們還試著用培養受害者心態等手段來逼使更多小圈圈內的人先患一堆精神疾病,讓那些焦慮不安的孩子以為自己的不快樂只能歸咎於還未接受跨性別療程,同時也誘使這一票人生經驗有限的小彩虹去恨那些根本不想害他們的人。
和歷史上的許多征戰一樣,要團結內部,首先就是對任何算得上是自家人的高呼口號,用任何能喚起共鳴的字眼去加深對特定敵人的敵視。一但仇恨仇恨成功加劇,這些棋子對幹部和領袖的愛與依賴就會倍增。
我當然也想再樂觀些,但在看到更多有關這些陣營的神奇選擇後,我是真的覺得維持沉默絕非明智之舉。
想成為人渣的棋子,自然是從愛上人渣開始,而煽動、造謠和鬥爭追求,往往就是最好重新定義一切,又方便大家巧取豪奪的社運最高潮。
包括毒蟲在內,許多被社運咖誘使去服下多種藥物的人,相關治療就算再積極也是長期抗戰。先不論到時候政府是否又要花大錢補助,我們只要知道,要在社運圈撈點什麼,衣服、徽章和傳單等看似最有搞頭也最基本,但真正的大商人往往看得更遠,像是提供假裝懷孕的道具、提供分娩演出,又或者像先前提到的那樣,賣出讓男人也能分泌母乳的藥物。這些本來好像只是邊邊角角,可一部分會進入校園,一部分會影響本週的暢銷書排行榜,還有一部分則是可以透過政府補助和網上募款等方式讓,隨便哪個部分都有機會讓非營利組織富到流油,想過來分一杯羹的網紅與政治家更是數不勝數。
在我談到分娩演出的下一秒,你們是不是都以為我在胡謅?
在這過程中,那些於彩虹旗周圍揮舞鐮刀槌子旗的至少會注意到,自己的共產主義其實已經自助餐化。至於小彩虹這邊,不提那麼血腥暴力的段落,我們會發現男跨女只在女子賽事登場其實也稱得上是道德自助餐。
有人覺得女人家和未術男跨女的體能一定不相上下,便攻擊那些反對跨性別選手參加比賽的女子運動員,好像挺跨在這個過程中也算是肯定女權。這等滑溜的招式要看穿不難,問題是不少相關賽事已經變成現代社運咖期待的那個樣子,且占據女權卻處處刁難女性並試圖侵略其他文化產物在這幾年已經變成常態。
像《劍星》這遊戲被迫刪改部分內容而被玩家抗議,結果自認永遠站在女權主義那邊的傢伙就開始懸賞要幹掉支持反和諧聯署的人。
這些扭曲到家且早被證實沒有道德底線的極左意見領袖與相關支持者之所以會被認為跟納粹差不多,甚至被一票人指控他們根本比納粹還壞,主要是因為希特勒等人當年至少還要成為絕對多數又把國家體質調養好後才開始嘗試毒害國內特定同胞,且還要等到全面戰爭末期才有更近一步的惡質行徑出現。
如今的極左卻能做到只靠閒雜人等的造謠和零零星星的恐怖主義就能夠癱瘓不只一條街,甚至他們所謂的意見領袖在不可能撈多少的情形下還讓國內外的極左人渣都動起來,傷害的還絕對不只是反對者。當年的希特勒可沒有這種影響力,甚至他的初期至中期相較之下還算保守。
當然,不少人都堅稱這些極端分子在初期都還算正常,但從後來的種種發展看來,只有本性極其不好的人才有可能在不停搞砸的路上繼續抬頭挺胸,以至於許多觀眾都沒有料,彩虹圈內許多有的沒的發言最終居然有機會照顧到戀童癖身上。
考慮到有些人是在被揭發後才開始以跨性別活動家的身分運作,並積極透過譴責社會不讓他獲得某些藥物來爭取輕判,你就知道有些問題是真的不簡單
要知道,有些犯罪者之所以會被定罪,是因為有大量證據證實他們存在犯罪行為,也有明確的受害者,絕非一缸子左膠在那邊把無罪推定當口香糖猛嚼就該徹底翻身的。
也由於這些年發生太多亂七八糟的事,我們甚至都快忘記前陣子日本速食的廣告在廣受好評的同時卻又在幾個圈圈引起強烈爭議。
起承轉合也沒很複雜,就當老美的一票買食品的廣告主要是在那邊譴責主流文化對跨圈不夠尊重,之中最具代表性的居然是堅持讓一個臉很臭的傢伙上去賣慘,譴責誰和誰推了某某某不止把的同時,日本的速食廣告卻用動畫風格在那邊歌頌傳統家庭的溫馨互動。
客觀來看讓還在發育的孩童這麼喜歡薯條等高熱量食物不太OK,但比起什麼食品方面的選擇,幾個西方國家的譴責重點還真的有夠詭異,不僅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也讓很多人都看不下去。
從譴責廣告主角像戀童癖,到覺得家庭是一男一女組成有挑釁意味,在許多人看來,這類指控並不像是在捍衛彩虹價值,反倒像是極右努力反串極左,好透過有技巧的胡謅去鬥臭一票LGBQT的名聲。但實際情況是這類左膠中的極品不僅寄生在彩虹旗中太久,也顯然已經佔有太多的鎂光燈與麥克風,導致最有病的意見領袖總能獲得最多關注不說,還總是成功帶領一票具有攻擊性的傻子對外征討。
首先倒楣的又是日本次文化,嘿沒錯,一票不要臉又見不得別人好的左膠不去看心理醫生,還在搞砸自家的幾大IP後又試圖像極東征戰,看來是真的想把火種灑向全球。這既是導致迪士尼賠大錢的主因,也是至今星戰在開什麼故事卻還是惹惱粉絲的關鍵。
不扯遠,這票歐美左膠對日本次文化的敵視向來都很強烈,且他們對英語系國家代表的作品會提到白人歷史人物與以父親為主的正面形象等都不抱有多少好感。
原因很複雜,但在高舉彩虹旗的同時還努力取消母親節與父親節又搞出大量代稱的左膠實際上對看上去在普通也不過的家庭組合確實有很多意見,而這樣故意培養仇恨並要求大家服從的風氣又在政治正確的病態發展過程中成為運作核心之一,讓少數族群顯得過於敏感還充滿反社會傾向,到頭來方便的只有那些鬥爭狂,以及靠惹爭議吸引大家眼球的撈仔。
對沒營養的仇恨極為堅持,並不停發酵,這就是政治正確
說得像是在針對什麼霸權,卻又是一套老掉牙的小把戲,左膠中的熟面孔和新鮮人都覺得上得了檯面,可能以為自己勝券在握。殊不知這樣不僅糟蹋許多前輩自上世紀開始累積的正面形象,還讓他們未來主張自我價值的本錢越來越少,繼續這樣涸澤而漁,或許可以給一票人渣帶來病態的滿足感,但他們日後絕對是把自己的出路搞窄,也把相關產業的命給搞短。
最終肥到快炸的只是少數撈仔勝利組,其他的不僅稱不上撈仔,還可能成為更為形象與內心都更為扭曲的社運邊角料。
當然總有人試圖從各方人數多寡等角度開始分析,並多次強調幾個圈圈的不同確實存在,就像防疫期間有人認為政府是在逼同性戀去過異性戀生活的人一樣,總是以想透過一套邏輯亂七八糟但又具煽動性的言論亂刷存在感。
然而無可否認的,確實有人因為這樣而讓有毒的政治目的獲得階段性勝利,所以即便這些胡鬧的傢伙面目醜陋又近乎徹底失控,對社運圈來說卻是必要的存在。且無論他們怎樣惹人厭,也都是是以傷害圈外人為主,對內到是能起到要求團結等正面效果。
我這個人向來悲觀,就單純依照人類歷史的幾處悲劇重疊看來,只要某篇演講內容複雜倒一個地步,哪怕偷渡最多噁心元素,也還是有機會讓最不擅長分析的那一票聽眾不好分清楚是非,更方便本來就居心不良的人把一票基本上已經放棄思考的人給引導至錯誤的方向,從而上下其手,而這就是邪教的本質,也是邪教之所以有機會獲得成功的一大關鍵。
政治正確聽起來好像很複雜,還總是附上一大堆故事,可他們專注的焦點和呈現需求等又極為膚淺,給左派帶來的傷害遠不僅極為深遠,還比多數反對方要來得更常傷害自家人。所以我也常說,無論左膠怎樣承諾,他們總是會讓那些真正需要援手的人被優先踩在腳下。
即便是連最不熱衷政治的人也能看出,這幫人已經不是幫倒忙那麼簡單,而根本是存心搗亂,變成永續鬥爭的需求遠超過累積正面形象。如此蠻橫霸道且歪七扭八的社運路線看似比流感還嚴重,實際上燃燒的卻還是多重弱勢,甚至更多時候傷及與他們毫無衝突的對象。
大量個梗圖其實也證實歐美這邊的跨性別種種卻實失控了
今天一票歐洲人說起彩虹黑手黨確實恨得牙癢癢,還在節目上責怪美國輸出的一套有毒文化,可我們都很清楚,歐洲是青出於藍更勝於藍,比美國還要更糟糕,只是更熱衷於找替罪羔羊所以好像可以讓一些想躲回中立陣營的左膠可以又大聲幾回合,問題是都一丘之貉有什麼好細分的?
早有不少專家明確指出參與這類新型態社會運動的人多半沒啥正常社會經驗,只是一票投機分子,混合一票對自己失望過頭的社會邊緣人,在永續社運的漩渦中不停吞吐新議題,並期望在踐踏別人的過程中少一點病識感。
左膠不承認自己的偶像是如何糟糕,更不承認最近他們其實推了這個傢伙幾十把,還希望兇手以復仇的受害者這一角度去行兇
不難發現當年那些愛上鄭捷,想跟翁仁賢一起吃豬腳麵線,又總是在國內警察被殺害時拍手叫好的那一票人渣除了面目可憎,又對出征網友充滿期待外,內外與國外那票花花綠綠的覺醒渾球有多接近。就算不是同一個媽生的,也絕對是四等親以內的關係。
不用再累積更多例子,大家也早就意識到,所有本來在討論初期都不算壞的選項在這個時代都有可能突變成為另一個樣貌,往往是與無政府主義掛鉤,只是初期積極反納粹,披著人權、自由與民主等糖衣,好加倍撕裂社會、勒索政府,甚至是對遠在地球另一端的國家指手畫腳。
這些滿口說要對付法西斯的傢伙究竟哪邊不像納粹,又或者身為更滑溜的納粹為何有臉自稱反法西斯,這些問題我們每天都在問,可左膠不會回答,因為他們也很清楚,不少矛盾只有被大家遺忘,他們才好重複先前的爛把戲。
最成功的納粹不見得名聲較好,服裝設計品味還明顯更差,卻可以做到連納粹都做不到的壞事,像是以力挺同志的角度去把受害者去脈絡化,再重新定義恐怖分子的遭遇是受到種族滅絕。
這在邏輯上也是靠不住的,但就像是先前的那堆例子,他們才不管那麼多,都是能騙就騙,能鬥就鬥。即便著道的人越來越少,整個擠滿左膠的圈圈也好像不如疫情剛開始時好撈,幾個聽來足夠新奇的口號至少能讓一堆逐漸失去活力社運團體又動起來,讓我們意識到原來廢死和其他專注於無產階級革命的原來可以很親暱,而天天要求少一點歧視的彩虹圈居然對可能把他們斬首的恐怖分子特別有好感。
至於好些年就預料到這一刻會降臨的,唉這些先知的存在感還是那麼低落,甚至對人類抱有失敗主義等標籤從未被扯下。
根據我的觀察,所有宣稱自己已經脫離左膠圈的人其實只打算走出陰影,既不可能認真反省,也不可能跟當年被他們得罪過的人道歉,不因為別的,就這些噁爛到家的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下賤、衝動、反社會,習慣把一個又一個的人渣看成是聖人,總是自作聰明,還十分好面子。
客觀來看,他們只是厭倦當共犯,不表示他們從此以後會更責任感,更不表示他們反社會又充滿自毀傾向的那一面不會在又出現什麼重大社會案件後死灰復燃。
然而,比起再提一下京阿尼縱火事件給一堆爛人帶來的影響,現階段我們真正該優先注意的,是那些知道臺灣其實立場偏向以色列後便開始支持中國侵略的國外覺醒份子。
究竟他們從頭到尾有哪件事情是搞清楚的,這其實並不值得研究,我們只要知道,同樣的一票人只要看校園槍擊案兇手是個跨就會很開心,見到蜘蛛人抓到犯罪者會交給警察就很不高興,又以為回教圈的恐怖分子會很樂於支持彩虹旗下的一切。
以上早就已經脫離極右派的假設,我甚至可以保證很多人根本沒預料到會有這一段,即便是早期的極左也不可能相信什麼女同志和跨圈在遊行路上爆發衝突等場景,之中又有多少已經長出白頭髮的傢伙會預料到曾經的環保小公主會拒絕譴責流氓國家,卻又明顯在給歐洲各國帶來大量傷害後還力挺巴勒斯坦。
就如同我們一位肥嘟嘟的老鄰居,不忘就職期間多次談論到鬥爭,好像比起讓國家正常化,他更想見到比紅衛兵更嗜血的人出現,最好他不用發薪水這些人就會自己動起來,用比他們爺爺奶奶還要積極的態度去東征西討。
先不說這一票人渣有多少真的樂於對外,中間又摻了多少非中文語系國家的敗類,我們只要知道,有用的笨蛋已連續近親繁殖到足以淹沒大街小巷,影響範圍遠比史達林等共產主義前輩期待的還要多上數倍。
即便中間這些人內鬥不斷,且總有幾位是真因為意識到自己果然這輩子沒支持過什麼好東西而自殺,卻也無法阻止他們正成功替解放軍省下大量子彈等事實。
她的逝去對男人來說是一大損失,對應該正常化卻堅持反社會的極左女權來說就只是少了個敵人
我也懶得再提前些時日一堆發生在洋人那邊的打砸搶是怎麼發生的。二零二四都過一半了,我們是真的該檢討,所謂的正常人是否真的過份遲鈍和愚蠢,總是慢了幾十拍才注意到情況不對,又非要等到整條街都快被毒蟲佔據才開始抱怨,更別提前段時間有好幾間商店和和公共設施給砸了、燒了,這些總是躲在床底下的傢伙才開始逐漸意識到自己該對那些社會敗類少一點寬容。
不少歐洲的政客還是用歐債風暴前的愚蠢心態來面對移民問題,甚至沒有在初期階段就意識到問題在哪裡,導致他們談及臺灣往往只聚焦在我們還沒廢死上,這真是人渣中的極品,忘記擦嘴巴的食人魔才幹得出來的事!
為難民付出,然後被姦殺,我還沒提到那些被亂刀砍死,以及被視為是榮譽處決的死者
對混入一堆黑幫的移民集團寬容,不過就是順著社運撈仔的意,去替已經能量快見底的社運圈注入活血,但總有政客願意買單,就算損失慘重,也要繼續為此付出,這就是歐美的政治風格,從吹牛做起。
永續鬥爭看似簡單,但實際上要實現還真有點困難,因為願意成為社會邊緣人的傢伙永遠不夠多。之中最衝動也最容易累積前科的那幾位至今可能還不停跑法院,而當初那些要他們衝卻中途開溜的人如今在幾個政黨打滾可沒在臉紅的。同樣是社運咖,有些人的飼料碗越換越大,有些人則連邊角料都拾不到。
不少正在累積社會經驗但也已經汙點滿滿的傢伙就算當初沒料到自己力挺的誰原來只是投機分子,到今天至少也深深感受到,不是每個前輩都很大方。在衝撞警察時,那些人格扭曲的社團幹部只是希望他們事前要表現得盡量勇敢,事後就彼此保持距離,在多擔待。日後學弟妹們無論是要錢打官司,還是找工作機會,都不要拜託學長姐們。畢竟搞社運搞到過青春期甚至已經步入中年的那一群自己都已經窮到快被鬼給抓走。
難怪,就算是本來披著綠皮的那一堆,有不少也開始把共產主義那幾套給當經書來唸,因為人生失敗組的目標很難不一致,也幾乎不可能不在對岸的鬥爭經典中找到超過一打以上的共鳴之處。
最後一段,我要提醒大家,堅持反共但還在左膠圈圈中混沒完的其實更不值得信賴,因為他們往往更不擅於思考,只是覺得滿口反共可以遮掩自己的劣跡和愚行。可他們支持的對象又一定跟共產黨有緣,也至少跟共產黨的朋友有緣。如果他們一開始就知道這點,那就是極其惡劣的共犯;如果他們不知道,那就是很白癡的共犯,被賣了還幫人數鈔票的那種。
不少社運組織只是根在臺灣,領導人又是臺灣人,只收新臺幣,再多扯幾下人權,就讓一群人相信他們應該也是堅定反共,甚至無視他們在關鍵時候根本不表態,還很難不從背後捅刀。
永遠都不真正醒悟的極左社運青年
看到這裡,我們真的要承認一件事,就有用的笨但實際上也抓不完,一堆只要狂喊口號就對自己的人格與未來信心滿滿的咖,不僅我們不可能要求改善,連他們的父母也一定再好些年前就選擇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