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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專程來羞辱我的吧?」
「不,我是認真的,請讓我知道你的想法,哈醬先生。」清流輕輕闔上的雙眼直盯著哈醬不放,他正等待著這名失去自由之人的回答。
還未等哈醬開口,高婭就在一旁先發言了:「說起來,你是什麼人?先不問你突然出現在這裡打算做什麼,敢在我和嵐翡之間插手,你好大的膽子。」
接著,不僅嵐翡,就連榆館的眾人都表現出不理解。
「在你要干涉我們的事之前,希望你能掂掂自己斤兩,珍惜生命,不要不自量力。」
「清流!你這傢伙都跑哪去了,喂,回個話啊!」
「失禮了,高婭女士、各位。」清流掃視過全場,然後隨意地致了個歉:「能否給哈醬先生一點時間?」
「讓我知道你的想法。」
眼前男子話愈發簡短,聽著就像是在逼迫自己表態,哈醬內心莫名湧起一股悶氣。
「吼喔……!少瞧不起我了,你以為我只會乖乖屈服嗎?既然如此我就反抗給你們看——吼嗚喔喔喔!」哈醬不知哪來的力氣,這名獸人顫顫巍巍地挺起身子,肌膚、毛髮、體型等都開始產生變化——不久,哈醬的另一個型態又一次展現在大家面前。如熔火巨巖般的巨大鬥犬兇狠地向圍繞在其周邊的所有人發出警示低吼:「吼嚕嚕嚕……!」
「不好,他又變身了!」
「唉,清流,你看你做的好事!」
「曇華不在這,該死……這下該怎麼辦才好?」
眼見哈醬勃然大怒,燒杯杯、醉仙望月步、旺旺等三人最為擔心這位曾交手過的強敵再度失控。然而他們的擔憂還沒經過多久,哈醬就舉起爪子向高婭、嵐翡以及清流三人所在的另一個方向揮去——前兩人成功地閃避,唯獨清流被巨大的犬爪給揮中——
「清流——!」
這一幕讓鹿乃控心跳瞬間漏了不止一拍,不過她所害怕看到的畫面並沒有出現——清流僅以隻手就接下哈醬巨犬型態沉重的爪擊,更令人震驚的是,清流接下爪擊的右手臂,竟然變成了乳牛粗大的前肢樣貌!當然,他的手掌也隨之變化成堅硬的牛蹄,除卻右手部的變化外,清流基本都維持在人型態。
「很好,」身穿和服羽織的男子左手一揮,張開的鐵摺扇遮住口鼻,而他左眼閉闔著,但右眼微微睜開注視著被接住攻擊的憤怒狂犬:「我已經知道你的想法了。」
語畢,清流借助狂犬之力往前輕推,不一會哈醬像被彈開似地退開好幾步,這並不會造成什麼嚴重的傷害——甚至連一丁點傷害都不會造成。只不過,狂犬猶豫了,牠不再試圖發起攻擊,而是駐足在原地,半怒半沉地注視著將牠推開的那人。
「你的心裡果然非常渴望自由吧,否則又怎麼會參加場外城的幕僚選拔,還進入複選呢?」男子右眼緊閉,同時,像牛的右臂變回了普通人的手臂,清流雖然雙眼閉合,仍精準鎖定哈醬的位置,且面對著巨犬血紅的雙眼:「很抱歉,你不能成為幕僚,我不會讓你得逞。」
鐵扇搧出的風輕撫過這名男子,從他的神情判斷,這話說得十分認真。
「太、太驚人了……清流力氣好大……!」鹿乃控受眼前景象震撼,打自內心發出驚嘆。
「先不說這個,剛剛他的手是怎麼回事!?喂,你們有看到嗎?」醉仙望月步同樣驚慌得口不擇言。
至於燒杯杯雖相對冷靜,臉上卻掛著死沉:「那股力量恐怕就是他說過的……」
「啊——下面怎麼還吵個沒完?人家想睡午覺啦!」
上頭傳來的聲音打破了僵局,森茉莉打著洋傘,乘在藤蔓上緩緩落地,一下來便不分彼此地嚷嚷抱怨著——直到她和清流對到目光。
「唔、你……」少女發出微微顫抖,眼神既慢且不自然地從清流的臉龐挪開:「森林……那時候的,是你吧……?」
巨獸的狂嘯如漣漪般頓然於森茉莉內心擴散開,那一夜的場面、各種聲音,瞬間都被喚醒。令她恐懼的,不是差點被對方用計燒死,九死一生的困境;也不是把一部份森林燒得精光的那場大火……
真正令她感到恐懼的,是那天晚上,一瞬間將自己身邊實力相當的幕僚同僚如螻蟻般徹底消滅,矗立於樹海之上的那頭怪物。即使不用上自身能力感知整片樹林,單憑肉眼都能夠在須臾間察覺到牠巨大的身影。
當時,少女剛從死亡邊緣逃生,意識都還沒來得及恢復過來,可在朦朧之間聽到那如地鳴般的尖嘯、漆黑模糊的影子占據掉半邊天,即使少女的意念能操控廣闊的樹海,摧毀所有入侵者……但那頭長著雙角的漆黑巨怪仍屹立於這片樹林之上,縱然是最高聳的古木,也被牠如同草芥輕易踐踏——這是只存在於神話裡的怪物——人們謂之夢魘。
「嗯……」
清流沒打算正面答覆,只是猶豫片刻,壓抑住可能會說出口的話語。
「我知道那是你……是你讓我心愛的森林陷入混亂,然後現在還想去參選這座城的幕僚?」森茉莉語氣驟變,不再是平時那稚嫩的感覺,她顯得既謹慎又畏怯:「讓你這種怪物成為幕僚,怎麼想都比讓逃獄犯當上幕僚要嚴重多了。」
「喂喂,我記得她是……」
「場外城的政府幕僚,森茉莉。」燒杯杯回話,繼續對醉仙望月步說道:「不過,傳言她已不再是幕僚了。」
「那晚的事我很抱歉,我必須保護我的夥伴,請理解。」清流只是簡單道歉,而後將視線先後擺至高婭、嵐翡,還有哈醬身上:「回歸正題,讓我們一個一個來討論吧?」
「我有一個對三位來說都能夠得利的提案。」
「哼,就憑你?」嵐翡不屑地聳肩:「要說服我可不容易,你有什麼籌碼?」
「讓我買下哈醬這個人,兩倍酬勞,」清流收起摺扇,思考半刻接著說:「正確來說,出價方是另一個貴族家族。」
「隨便說說可不算數,我也會空談。」嵐翡雙手抱在胸前,對清流所言不太採信:「讓我看看實質的證明。」
妖精男子話音剛落,清流指間拋出一個不明物體,接住一看,是塊刻有華美浮雕的玫瑰金圓盤胸章。
「我想,您應該認得這個吧,夜光神使的嵐翡先生?」
「……愛芙爾海姆家的家紋。」
僅只是查看掌心上的圓盤胸章一眼,便讓嵐翡都忍不住深深吸入一口氣:「他們想買下這個奴隸……出於什麼理由?」
「嚴格來說,我只是牽了線,因為你們都有彼此需要的東西。」清流與神情疑惑的嵐翡相視,雲淡風輕地笑了一下:「哈醬先生,愛芙爾海姆家有位成員,此刻正好需要你的幫忙。」
視線轉往哈醬,似乎明白自己目前的狀態根本無法作戰,虛張聲勢大概嚇唬不了這些人,他早已從巨獸的形態變回獸人原貌。
「我想起你是誰了,早上在集會裡的那頭牛,是你沒錯吧?」哈醬雖然狀態虛弱,瞪著清流的眼神仍夾帶敵意:「吼嚕……難怪想阻止我成為幕僚,把我賣給另一個貴族,真有你的,反正少一個競爭者對你怎樣都好吧?」
「成為幕僚無法讓你迎接自由,但我提供的選項可以,」清流平淡回應:「愛芙爾海姆家的那位成員願意以你的人身自由為前提買下你。」
「貴族都一個樣,你敢為他們擔保嗎?」
「這位愛芙爾海姆家族成員眼下的目標迫在眉睫,請容我說句不中聽的話,哈醬先生——她急需幫助,但不一定非你不可,只是她手上有你需要的東西;你的力量也能幫忙,所以我才牽起這條線。」清流對哈醬開始用起更加疏遠的敬語,出口之言相當冷漠無情:「反過來說,您又有幾分意願,要為替您鋪起幕僚之路的場外城政府背書呢?」
「嗷……」
「我會提供對所有人都有利的選擇,所以也希望各位能替自己做出明智的決定。」清流先是對詞窮的哈醬微笑,然後轉向高婭:「至於典獄長這邊所失去的籌碼,我會親自補償。」
「哼嗯?說來聽聽。」
——這男生膽識不錯,身為這屆的幕僚候補,竟敢與場外城地下大監獄典獄長談判。要知道,論在位經歷,高婭比任何現任場外城政府幕僚都要資深,清流的行為自然引起她的注意。
「請您赦免哈醬先生,給他個機會去爭取自己的自由……技術上來說他已經是個逃獄犯,您可以就這麼讓他『逃跑』,甚至不用您親自赦免,自然這樣也不會損害您的威信。」清流闔上的摺扇拍打著另一隻手,和緩地解釋道:「作為彌補,我會帶其他更有價值的逃犯來和您交易。」
「真有趣,小哥,你叫清流是吧?」
高婭.吉蘿絲托起下巴,上下打量眼前的男子,在她這成熟女性面前,男子顯得年輕。他只是候補幕僚,隨時可能被淘汰,對於政界這深海,他還未真正涉足。
「你打算拿些什麼出來交易?」典獄長搖動她低垂的鹿耳,展現些許好奇。
「第四層的重罪犯,也是集體逃獄事件當晚,造成您深刻傷痛的那個男人——『一號首級』時光包京。」當清流提及目標之名,高婭不自覺起了個微小顫抖,前者察覺後便像是乘勝追擊的樣子接著補充:「他是當晚第一個逃獄的囚犯,同時更趁著那場混亂,偷襲了當下狀況不佳的女士您,您的左臉應該是被他——」
「好了!」高婭忽然高聲喝止,她整張臉唯一露出的右半邊眉頭不大友善地皺著:「點到為止就好。」
「他是您心中的痛吧?」清流見高婭的反應,反而笑得耐人尋味:「我知道您從事件發生以後就一直想辦法要把這男人關回監獄,而且論您穩定狀態下的身手,要壓制這名囚犯肯定也是易如反掌,只不過礙於某些因素,讓您遲遲難以出手……」
「罪名,」一旁打著洋傘的少女,森茉莉插話:「到目前為止,沒有足夠的證據佐證時光包京當年的罪行。因為這案牽涉場外城以及BJ市的幾個公會高層,只能匆匆結案並當下論定他是罪犯。他原本已經入獄,但逃出後,再捕捉他就失去了正當性,高婭姊自然就難辦事。」
「哼,談什麼正當性……話說得這麼好聽,你們政府不是最會無端指控別人了嗎?」
醉仙望月步話語尖酸刻薄且完全沒有隱瞞的意思,對於政府,他半點情面都不留。
「膚淺的傢伙,不了解就給人家閉上嘴安靜聽著!要是高婭姐是那種人,在場的你們早就全被她拖進監獄了。」
撐著洋傘的少女回擊道,畢竟曾是政府的幕僚,對於醉仙望月步這樣的超新星和哈醬這些通緝犯,她視為一類。
「地下大監獄雖然隸屬於場外城政府,卻是獨立運作的單位,這使得高婭女士和幕僚之間的做法和決定常常發生分歧,」清流緩頰道:「想必政府方常常關些胡亂冠上罪名的囚犯進去,讓您很頭痛吧?」
「正是如此……」高婭的聲音被繃帶悶住,但話語中的情緒顯而易見:「那些囚犯的罪名是幕僚們定的,我只是管理他們而已。」
「可以的話,我不希望監獄成為政府用來對付平民的工具,」當高婭說話同時瞥向森茉莉,少女則低垂著眼神避開視線,於是這名典獄長繼續說:「只有明確犯了罪的人,才應該被關進監獄。」
「……無奈,有些人明明犯了罪,卻苦無證據可以逮捕他,」典獄長繼續說:「時光包京逃獄前,不只襲擊我,就連我的下屬也沒能倖免——他們的遭遇甚至更慘烈——諷刺的是,當初匆忙定下的罪名,至今沒有證據證明他是罪犯,這讓他得以逍遙法外,即使我找出他的行蹤,還是不好出手……至於獄方人員被襲擊這件事,幕僚們不僅不打算辯護,反倒成了譴責我的一個好理由呢。聽說他們計劃將寶物失竊事件和監獄的疏失一併調查,大概再過不久,我就必須遭受清算了吧。」
與此同時,旺旺、燒杯杯、醉仙望月步三人也正低聲討論著。
「政治鬥爭嗎……可是又為了什麼?」
「或許幕僚們想要更直接地控制整座監獄吧。」
「都讓他們隨意給別人定罪了還不夠嗎?真噁心!」
於此,高婭短暫閉起眼沉思,苦笑並深吸一口氣。
「站在我的立場,我怎麼能把這隻小狗交給你處置呢?」
「犯罪就是犯罪,對吧?也是,畢竟怎麼說他確實在這座城裡殺害過三個人,」清流以拇指托高下頷,邊思索著提議:「不過……我向您保證,我會將我所說的那名男人緝拿歸案,並且確保這件事情取得正當性。」
「此外,還有一件事要告訴您,高婭女士……」清流打開鐵扇,朝自己輕輕搧起風,本和緩的表情變得比剛才要神采飛揚一些:「我會連帶把那天晚上為主謀打開監獄大門的共謀者揪出來,交給您發落。」
——此話一出,高婭的右眼便瞪得比先前任何一刻都要圓睜。
「你說的是真的嗎?」
身穿和服羽織的男子肯定地頷首答覆:「釋放囚犯的主謀雖然下落不明,但幫他開門的共犯一直躲在城裡。」
「抓到他,相信高婭女士就能洗刷汙名了。」清流雙眼微微睜開,堅定注視著高婭:「事成後,我希望高婭女士能擔任我的引薦人。」
聽到這,典獄長不僅恢復平靜,更別有深意地淡笑兩聲。
「哼呵……小哥,你明知道典獄長姐姐我跟幕僚方存在矛盾,卻還想要讓我推薦你成為幕僚嗎?」
「如果是由您來引薦的話,一定能說服Yunski總管……其他的幕僚怎麼想,我不在乎。」
森茉莉一直在旁聽,對話內容讓她緊張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這次選拔是那三位幕僚負責審核的……你這是在進行一場危險的交易,明白嗎?」
「感謝您的關心,女士,無需為我擔憂——站在您的立場來說,跟我暗中進行這項交易才顯得更加危險,請您三思。」
「對那幾位幕僚來說,我已是俎上肉,橫豎都會被清算,信任你一次也無妨。」高婭右眼瞇成小小的月彎,這下她終於露出了笑容——一個不那麼令人感到寒冷的笑:「小哥不錯,冷靜且膽識過人,希望你不是只有那張嘴巴厲害……哼呵呵。」
「不會讓您失望,女士,」接著,男子面向旁邊的少女,問道:「可以吧?」
森茉莉愣了一會,而後意識過來略為囁喏地說:「既然高婭姊都這麼說了……嗯……人家是沒意見啦,但是靠這種方式通過選拔的話,鈴a她們一定會事後有所反應……你最好先做好心理準備。」
「嗯,謝謝了。」
「……」
「哎呀……真糟糕~這下真的被哈醬那隻小狗給跑掉了,」驀地,高婭伸手觸摸了哈醬腹部,神奇的是,後者在被接觸以後便立刻恢復體力,不只能整個人穩穩站起,甚至精神抖擻。這過程從頭到尾,高婭的眼神都不曾和哈醬相交,像極了看著遠方自言自語的模樣:「要是他逃出這座城,從此以後不再回來的話,恐怕就永遠抓不到他了呢。」
「吼……」
「嵐翡先生,交易時間地點刻在胸章背面,再麻煩您跑一趟。」
「哧……知道了。」嵐翡悻悻然敷衍道。
「話說回來,小鹿乃,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啊,醉仙,多虧了森茉莉小姐我們才安全!跟你說哦,森茉莉小姐竟然是純元素屬性『樹』的特殊能力者耶,只要是這片森林裡所發生的一切,都在她的感知之內哦!」鹿乃控語氣昂揚,突然興奮起來:「如果森茉莉小姐沒有出手相助的話,恐怕我們會被嵐翡先生的攻擊擊中呢。」
「嵐翡……?喂!你這傢伙,竟然還想對無辜的小鹿乃動手啊?!」醉仙望月步一氣之下,衝上前揪住嵐翡衣領,並開始叱喝起來,可對此,妖精男子不為所動,僅不屑地搖搖頭。
「不關我的事……吶,是吧,典獄長大人?」
他的眼神瞥向高婭以及森茉莉,後兩者相視一眼後亦同時點頭以對。
「小茉莉……是他幹的吧。」
「嗯,『一號首級』……」
從目前為止的情況判斷,這兩人實在沒什麼理由要無故幫嵐翡說話,所以醉仙望月步很快就相信了他們,他緊握拳頭擊打向另一隻手掌,語氣聽得出怒意。
「切,可惡的傢伙,敢動我夥伴,這筆帳我一定找他討回來。」
「等等,純元素屬性『樹』?我記得……句點他不也是純元素的特殊能力者嗎?」
「句點……嗯……!?」
「你們認識他!?」旺旺才剛提起這個人名,妖精男子臉色乍變,滿是訝異:「認、認認識句點先生?」
旺旺不解地蹙眉答:「啊?先生……?是啊,我們認識他。」
「那~這次的事就不跟你們計較了,」嵐翡臉上有些不情不願,可比起稍早帶有的敵意,這模樣已經友好許多:「對了,你們帶來的那顆石頭——它是假貨。」
「啊,假的!?」
「本來不打算告訴你們,看在你們認識他的面子上,姑且跟你們坦白吧~」他話說完,旋即拍著透明如光的雙翼離去。
「哈——?喂喂,給我回來說清楚啊!你不回來小心我下次把氣出在句點身上,喂!」
「算了算了,醉仙……。」
* * *
(在另一邊,場外城郊區樹海森林某處……)
「啊……直、直人!」
不明光線穿透過白髮的中年男子胸膛處,之後,隨著聲悶吭,他便倒臥在草地上動也不動。
「喂、喂喂喂喂,現在是什麼情形啊!?」
——當光線「啾啵」地射出,穿過了旁邊少女的左肩,就像穿過御所院直人一樣,誠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喂,羅力,喂!」
「……『音律』誠……」那名發起攻擊的少女清晰而毫無情感地吐出每個字,並死氣沉沉地一步一步走近她所呼喚的名字的主人。
「輪到你了。」
語出同時,藍白色強光射出——「轟」的巨響,驚起了周圍數萬隻野鳥。
碎碎念:
爆啦!字數難得的又給他爆啦~~YAY
但哈醬的故事線也總算告一段落啦,萬歲~
首先,對……我知道那個新提及的角色名字很好笑,所以要笑儘量笑,不用客氣
然後,這回也算是把很多人事物陰暗的一面給稍微挖出來給大家看了
你可以發現每個人都懷有自己的目的、難處、委屈,並且妥協、斡旋、威逼利誘……不擇手段
從幾句對話也有根據大家可能會冒出的問題給予一些解釋了,例如:「為什麼那名逃犯明明來過森林,前幕僚森茉莉卻不出手協助捕捉?」等等的問題,想必從對話中大家就能知道其中的原因。
不過,清流還真是心臟夠大呢,竟然不打算遵循選拔的遊戲規則,挑戰闖別條路,還是一條危機重重的偏門小道……你們說,這隻政界菜鳥到底在盤算什麼?
至於我們的苦主哈醬,到底他的人身自由交到了誰手上呢?就算沒提到名字,應該也有人察覺出來了吧?
不過究竟要幫些什麼才能取回自由,這就得繼續看下去才知道啦
總之目前看來,多方勢力的湯圓算是被稍稍搓成了,接下來道路應該會變得比之前更一致吧
然後鏡頭畫面一轉……喂不是吧,怎麼突然變那麼慘烈!?
下集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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