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們是不是都有住廢墟的習慣?」
上次在中間界被帶去一堆流浪漢跟怪人住的地方找人,當時那裡還連盞燈都沒有,到底是不是某種癖好?
上次在中間界被帶去一堆流浪漢跟怪人住的地方找人,當時那裡還連盞燈都沒有,到底是不是某種癖好?
「是個生物都會挑自己感到舒適的住所,天知道我眼中的廢墟是不是誰家的高級別墅。」納特調侃道。
自從下馬車後他們又往西邊走去,這裡跟鎮中心的繁華不同,現在放眼望去,向上看是白雪,向下是草原,而周圍零散的幾棟房子,有些甚至只能從煙囪上的白煙來猜測方向。
照片中的房子明顯都比目前見過的房子都還要老舊,在後方的山壁的距離以及住戶位置來看應該離這裡不遠。
納特從包包裡拿出充滿摺痕又泛黃的紙張,他按照摺痕來回折起,很快就得到一隻手掌大的大嘴鳥,把照片折小後塞入紙鳥的嘴裏,隨後把魔力注入後扔了出去,在旁邊的弗蘭不停竊笑,如果不是看著那隻歪七扭八的大嘴鳥艱難的飛起,他可能會笑的更大聲。
在穿過森林時,林間乾冷的氣息迎來,偶爾有些動物會駐足幾秒,兩人一鳥的路途還好沒有過的很久,直到它忽然像是停止發條旋轉般停下,納特停頓幾秒略顯疑惑,但還是撿起後把它攤開收回包裡。
簡約的田園式建築,磚瓦因為長年失修以及天氣因素而變得像是隨時會倒塌,那已經只剩半邊的木門隨著微風晃動,伴隨著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納特鐵青著臉色推門而入。
小屋並不大,屋內更只有幾樣生活傢俱,因為長年沒有人類出入,這裡儼然已成為動物的活動空間。
進門後的右前方有張圓桌,上面滿是碎掉的玻璃,似乎是類似燒瓶的形狀,再後面有張鐵製的床架,至於上面的寢具泛黃陳舊,床邊寫字臺上放著幾本書籍還有些糊掉的手稿,大多已經被雨水或濕氣浸染,只能勉強看出尾部幾行用德語書寫的字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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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非常奇特,最近觀測到新的東西,在外面森林的杉樹下,有個長相模糊沒有固定的形狀的生物,它不具有攻擊性,有半個人的高度,我把它取下少部分放在玻璃罐子裡,行動上像是蠕蟲,不過不需要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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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觸——時會不停扭動,但杉樹下的東西不會,這是否代表分離出的當下就與本體成為兩種截然不同的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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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沒有拔開軟木塞,不過這是否代表從中的——消失所導致?
這幾天在其他地方再也沒見過這種東西。
這幾天在其他地方再也沒見過這種東西。
03/13
我看見這裡有些特別的——,並不是在這座鎮上,而是—————,我偶爾會在兩邊的不同時段看見——,確切是正在爬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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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恩湖的水仍然清澈,但如果可以的話最好忽略那些被稱為生物的東西,通常———————,或許湖底有些特別的東西在吸引它們。
在前幾天,我個別跑到———,甚至也下去探查,———————,可位置太深我不敢貿然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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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研究必須停止,我發現那些人正在找我,還好這棟房子位在郊區,但這是何必呢,在謊言之中茍且實在令人難安,我必須儘快找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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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已經發現我的行蹤,近幾日差不多要換個住所,那些都必須帶進行李,如果有機會看到這張紙條的人,你應該知道它是什麼,現在的我到還不能確切定義。
我知道他們正在極力取得這份資料,眼下的情況迫使我把線索分散在各處,我沒辦法確定未來是否能夠找回,但其中一道線索他就在————。
看著隨時會解體的紙張,納特不用想也知道這些紙張的做工有多麼粗糙,他忍不住腹誹。
「現在人類為了普及紙張,真的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納特拿出一面手持鏡,指骨向著鏡面敲打著規律的節奏,鏡子畫面有些扭曲,但並沒有出現任何人影。
「艾利,有新問題。」
「但聽你的口氣好像問題也不是很嚴重。」
「少開玩笑了,問題大的很,那棟廢墟本就沒有多少家具,現在該碎的都碎了,床也被松鼠給侵佔,甚至找到的研究報告全都糊成一團,你怎麼打算?」
「還有其他東西嗎?」
「與其說是東西,有個很奇怪的疑點,到這附近後連魔力波動都沒有,或該說是被某種能量屏蔽,而原主人在手稿裡像是在防範誰,這裡原本的東西全都搬空了。」
「把現有的東西拍下來,之後詳細回來再說。」
「知??」
不等納特說完,另一頭的聲音硬生生被掐斷,鏡子逐漸歸為平靜,只留納特緊握手持鏡,以及鏡中裡那副隨時會罵出髒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