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d of the Fight 戰(zhàn)士,英雄之情
(2023/02/20)
冴雅擠出笑容,雙手環(huán)住陸藤的肩,而陸藤則是彎下身讓冴雅可以平視自己,兩人雙眸對望片刻,冴雅便吻了上去。
「跟你一起度過的那四年,是我最幸福的時候,謝謝你愛我…。」陸藤用左手撫摸冴雅的頭髮,順勢再擁住他。
「這我也是啊……可以遇見你真是太好了。」冴雅伸手撫著陸藤的臉。
陸藤望著冴雅愣了一愣,接著輕輕地再次傳出心電感應(yīng):「小冴……你能答應(yīng)我一件事嗎?」
「接下來兩個月,別看新聞、別看報紙,好嗎?」陸藤輕撫著冴雅的頭髮和背部,臉上的笑似乎摻進一點無奈。
冴雅先是疑惑,接著表情很快就轉(zhuǎn)為驚愕及不可置信的樣子:「你…不會是想……!」
但陸藤只是繼續(xù)維持著堅定的眼神,對冴雅微笑了一下,卻沒有回應(yīng)冴雅的話語而自顧自地傳出心電感應(yīng):「請記得,我無論如何都是愛著你們的……想我的時候,可以看看我的照片喔…。」
「……那麼,請在那之前……讓我再一次好好抱過你吧。」眼神交流過後,冴雅呼出一口長氣,稍微向前一步擁住陸藤穿著黑色防護服的身體——抱得比剛才還緊,也持續(xù)了幾分鐘都未放開對方。
(2024/02/14)
「呼……哈啊。」窗外的天空還是暗的,但珍綺從床上爬起來,扭了扭脖子並抓起攤在床上的襯衫套在自己身上,蓋住那一身結(jié)實的肌肉。
「喂,晨訓(xùn)的時間到了,快起來。」扣子還未扣完,珍綺就先往床上另一個身影一摸,搖了幾下。
「今天沒有早九的課啦……」床上的真弘半夢半醒的道,翻了個身抱住珍綺健壯的手臂。
珍綺嘆了口氣,從真弘懷中抽出自己的手,直直朝真弘下體過去……
「唔嗚嗚!!」
「真是的,一定要把我挖起來參加晨訓(xùn)才行嗎…?」真弘走在新賈和珍綺身後哀嘆道。
「我應(yīng)該已經(jīng)跟你談過了吧?想跟我睡,就得一起參加晨訓(xùn)才行,我記得你是一口答應(yīng)我的…。」
「昨天我醉了沒聽清楚啦……而且哪有人趁人家沒有辦法反應(yīng)突襲的啦!」真弘咕噥著,然後有些激動的道。
「你們關(guān)係真好呢……」新賈微笑的道:「愛情或許是不錯的東西…。」
「嘛,大概吧?」珍綺亦微微勾起唇角回應(yīng)道:「不過果然還是贏不過你……為什麼你高一就可以有五個女生跟你告白啊?我真是羨慕死你了……」
「你都有我了,怎麼可以想著要跟女生……雖然我也想跟奶大的女生打炮就是了…。」
「對吧?果然英雄所見略同啊!不愧是我男朋友。」珍綺用力的道,然後看向新賈:「你到底為什麼能全部拒絕啊?一點都不像十幾歲的少年耶。」
「我們是守護者吧?跟一般人間太親近的話對我們或那個人都不好吧?」新賈淡淡的道:「而且我也早就不是一般的少年了啊,甚至也沒有真正進入青春期過……畢竟我是在十一歲就繼承了希望石啊。」
「也對,我記得你那時候也還沒有變聲吧,現(xiàn)在的聲音是靠著讓金屬微粒附在聲帶上做出來的…。」珍綺思索後道。
「新賈!」突然一陣鴉語響起,黑影自樹林間閃出,新賈伸出手讓雅卡達停棲:「死亡獸士出現(xiàn)囉,就在附近而已。」
「好,我知道了,」新賈點了點頭:「那也就麻煩你帶路了。」
「交給我吧!」烏鴉再從新賈手上起飛,穿梭於樹林之間……
(2023/02/21)
烏鴉的身影在城市中飛翔著,最後在一棵小廣場旁的行道樹上停下,雅卡達叼著一張紙條,向樹下的行人張望著。「啊……有野性之魂的人間…應(yīng)該就是那傢伙了吧!」
昨天在ABT的辦公室,居然意外的見到了十幾年沒有見面的那個人……陸藤一面想著冴雅的身影,眼角又忍不住開始酸澀了。「謝謝你…還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這樣,也該是時候結(jié)束一切了……」陸藤神情凝重地望著前方ABT的大樓,將拳頭捏的老緊。
「喂!那邊的人間!」突然間,一陣鴉語從樹上傳來,他從樹上飛下,悄悄了接近其中一個人間,並將紙條丟到那人面前的地上。
「…這是?」這人撿起了紙條,有些疑惑地望向雅卡達——這個人正是陸藤。
「是LACERTA要給你的訊息。」雅卡達說著,也降落在地上:「『請務(wù)必盡快撥打這支電話與我們聯(lián)絡(luò)』……他們是這麼交代的。」
陸藤稍微定睛看過紙條上的一串電話號碼,「我知道了…如果方便的話,請幫我轉(zhuǎn)達『今天傍晚就會致電』給他們。」
「了解,」雅卡達回應(yīng)道,並且振翅再度飛起:「如果還有什麼要交代的話,就直接用紙條上的方式聯(lián)絡(luò)LACERTA他們吧,我就先走了。」說完,便飛高並遠離了ABT。
「…謝謝。」望著遠去的烏鴉,陸藤微抿著嘴,「珍綺跟新賈他們嗎……話說這大概是他們第一次主動跟我聯(lián)絡(luò)吧…。」指腹用緊壓又不至於在紙上產(chǎn)生皺摺的力道,慎重的握著紙條。
(2024/02/14)
「哈啊!」化為眼斑巨蜥Sadivor的新賈對著面前的日本草蜥怪人使出滑步側(cè)踩,使得日本草蜥怪人向後撞在十公尺後的樹幹上。「趁現(xiàn)在!」說著,從口袋抽出一個鱗片丟給真弘…!
「喙頭蜥?」真弘仔細看了一下手上的鱗片不禁疑惑道,但依然將鱗片插進了變身器中。
「要用這個嗎?好吧……」珍綺也從自己口袋中摸出喙頭蜥之鱗,握在胸口召喚出變身器。
「傳送完畢。」「……power from shaking hope.」
珍綺和真弘望了彼此一眼,接著便用著彼此的身體跑了起來,分別向日本草蜥怪人擊出左右拳!日本草蜥怪人受到重擊,在兩人收回手之後便脫力得從樹幹上滑下,低頭坐在地上,沒有了氣息。
「解決了呢……」真弘看著地上的日本草蜥怪人,疑惑道:「不過,這種敵人為什麼需要用到喙頭蜥的力量啊?」
「哼哼,今天不是情人節(jié)嗎?只有今天,跟珍綺出去約會吧。」新賈的語氣十分輕鬆,看著珍綺身體裡的真弘道。
「不愧是我的弟弟,做得好啊!」珍綺拍了拍新賈的肩膀笑道。
但就在此時,日本草蜥怪人的身體居然又有了動作,站起身來並開始變大……
「哦……真弘,我們上!」看見這個情形,新賈立即召喚出變身器,壓下按鈕……
「欸?我嗎?」
「現(xiàn)在使用我身體的是你,所以當(dāng)然是你啊!快給我召喚機甲!」珍綺用命令句道:「我會坐在你們的駕駛艙的…。」
「你要進到裡面的意思吧……感覺有哪裡怪怪的啊…!」真弘說著,亦召喚出變身器壓下按鈕…!
早晨,在YMZK動物醫(yī)院對面的一間花店內(nèi),「哦,山崎醫(yī)生!」老闆看著走進來的冴雅,看來有些訝異他的到來:「需要些什麼呢?」
「我是來買花的,」冴雅微笑的道:「我要一朵紫色的鬱金香。」
老闆找到鬱金香,抽出了一支紫色的,一面說著一面走向櫃檯:「也真是少見呢,醫(yī)生居然會來買花……是要送人的嗎?」
冴雅思索幾秒:「…算是吧,今天我終於下定決心了,要去見一個很重要的人。」
「哎呀,那我?guī)湍惆阉b得漂亮一點吧!」老闆從櫃檯下方拿出包裝紙,正要開始動作。
「啊,還是不用麻煩了吧!」冴雅急忙道:「那個人的話……只要知道我送了他禮物,他就會非常高興了,不用額外的包裝啦。」
「是嗎?但如果收到精心包裝的禮物,想必那個人會更加的高興吧?」老闆只是笑了笑,用包裝紙和緞帶將紫色鬱金香包了起來:「而且,送了這種花,想必那個人對醫(yī)生來說肯定非常重要吧?」
「……是啊,是很重要的人。」冴雅也微笑著,輕輕地回應(yīng)道。
珍綺和真弘兩人走在街上,「吶,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異心同體的時候吧?」珍綺傳出了心電感應(yīng)。
「記得,那次我都快被嚇死了……」真弘似乎有些哀怨,但表情很快就鬆了下來:「但……就是因為那次,我總算稍微能夠了解你了。在進到你的身體裡前,我從來不知道作為守護者要承受那麼多責(zé)任…還有你其實是男生的事……」
「其實我也是吧,因為異心同體更能理解你了。」珍綺笑了,伸手摸了摸真弘的頭髮。
「不過……這樣好奇怪喔…看起來像是被自己摸頭了……。」
「嘛,雖然我也覺得有點怪,但能進入異心同體的狀態(tài),也只有我們可以了吧?所以……我要趁著這個狀態(tài)還沒解除,好好跟我的男朋友做些平常不能做的事才行呢。」
「平常不能做的事……啊,你已經(jīng)當(dāng)了好幾年的守護者了嘛。」真弘好像是想到了什麼:「那,我們就去吃飯吧!平常的話,你根本吃不出味道嘛。」
「別忘了你的早餐還在胃裡……不過點心的話是可以啦…。」
「那我們就去找吧!你想吃什麼?」
「巧克力,什麼都好,巧克力口味的就行。」珍綺說著,向真弘笑了笑:「但也真是沒想到啊……你這個小少爺居然會成為我的武仲。」
「決斷的儀式的時候……我也是快嚇死了,直覺還以為會死在那裡…。」真弘輕輕抿起嘴,稍微回想了當(dāng)時的場景……
(2023/02/24)
山林間,陸藤看著自己的右手,眼神逐漸變得堅定,並且握緊了拳:「新賈……」他看著新賈的雙眸,伸出了那隻手。
新賈愣了一愣,皺著眉露出些許困惑的表情:「這是……」
「新賈……這樣或許能消除你的疑慮吧,不過這也是我私心的願望……就當(dāng)作是我無法作為父親陪你成長的賠罪吧…。」
陸藤向新賈露出淡然的笑容:「我能不能成為你的友仲呢?畢竟,現(xiàn)在我們是戰(zhàn)友了呢,你現(xiàn)在也是LACERTA,難道跟你共鬥的對象不需要成為友仲嗎?」
「但……現(xiàn)在讓你成為武仲的話……」新賈稍微沉著眉。
現(xiàn)在讓陸藤成為武仲,他就會因為副作用昏睡過去,就無法在明天的戰(zhàn)役發(fā)揮作用了…。
陸藤露齒笑了兩下:「只要成為你的鎧仲就行了,武仲的位置還是留給其他人吧。而且就像你擔(dān)心的,現(xiàn)在成為武仲只會讓我自己無法戰(zhàn)鬥而已。」接著他將右手的袖子向上捲起,露出手腕的皮膚:「但是……雖然不能成為武仲,我還是想以友仲的身分跟你們並肩作戰(zhàn)。」
「拜託你了……新賈。」
「…好吧,」思索幾秒後,新賈輕輕點了一下頭,埋在胸中的希望石浮了出來,放著牙白色的光芒,接著周遭開始變成全白……
「現(xiàn)在請再回答我一次吧,你願意成為鎧仲嗎?」
「能為自己的兒子提供協(xié)助,我絕對願意。」陸藤用堅定的眼神望向新賈,點點頭。
「即使必須一生為守護者和核心石提供協(xié)助,也願意嗎?」
「我願意為了你們獻出我所能獻上的一切,成為你們的鎧甲。」沒有多加思索,陸藤便回應(yīng)道。
雙方對視了一眼,新賈便也抬起右手露出手腕,深吸了一口氣:「好吧,我將正式授予你友仲的証明……」他左手的指甲變成黑色銳爪,「希望石啊,請將你的力量分給我的夥伴吧!」一面說著,新賈劃開了右手腕的動脈,並且也在陸藤手上相同的位置劃出相同的傷痕,將兩道不停滲血的傷靠在一起。
新賈帶著金屬粒子的血透過傷口流進陸藤體內(nèi),刺痛感亦逐漸從腕部擴散到手臂,他微微咬牙,嘴角亦抽搐幾下。
就這樣持續(xù)了半分鐘,新賈將自己的手向上移開,陸藤手上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只剩外側(cè)皮膚上半乾的血跡,新賈則是稍微用左手壓住右腕的傷口。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們的鎧仲了。」新賈向後退了一小步,直視著陸藤的雙瞳緩緩道:「成為我真正交心的盟友吧。」希望石便在此時再次從新賈的胸口發(fā)出光芒……
兩人從純白世界回到山林間,陸藤感覺到自己的血管內(nèi)似乎有點發(fā)熱,並且向身體其他部位流動擴散。他握著右腕的傷,「有幸成為你們的友仲,實在是太慶幸了,謝謝你們…。」
(2024/02/14)
「唔……」望著眼前被咬了一口的巧克力泡芙,珍綺的瞳孔不禁放大了些,接著又咬了第二口。
「味道不是滿普通的嗎?幹嘛驚訝成那樣……」透過心電感應(yīng)感覺到味蕾上的刺激,再看著珍綺的表情,真弘默默地笑了。
「嘛,畢竟我太久沒嘗到有味道的食物了,平常也都是生吃人肉,人間的加工食品在成為LACERTA之後就幾乎沒吃了。」珍綺不禁露出燦爛的笑容,迅速將手上的泡芙吃完:「還真是奢侈呢…。」
「如果你想的話……以後我們可以隨時進入異心同體的狀態(tài),用我身體去吃喔…。」
「笨蛋,守護者的力量可不是用來讓我滿足私心用的,只有必須用來守護的時候才能動用…。」珍綺用力拍了拍真弘的腦袋,但同時也露出了帥氣的微笑:「但是,我很感謝你喔…。」
(2023/02/25)
「真我貫徹於大地,VIOLET LACERTA,山崎新賈!」
「眼斑纏身的橙色巨蜥,ORANGE LACERTA,山崎珍綺!」
「短吻鱷鬥士,BLUE FIGHTER,中島勇暇!」
「海龜鬥士,YELLOW FIGHTER,巖下部穗!」
「森蚺鬥士,BLACK FIGHTER,小林真弘!」
「蘊藏?zé)o限可能的大地,希望的守護者!」
「我們即是…!」
「…雙子LACERTA!」
青年們齊聲喝道,而頭盔亦回應(yīng)他們的決意,化為實體覆上五人的面容,面罩上的雙眼及雙子LACERTA額上的寶石在瞬間放出閃光……「著裝完畢。」「……guardian of hope!」
珍綺擺出備戰(zhàn)姿勢:「…我們上——!」接著抬起左腳向前邁步,青年們亦隨著他的行動跟上他的步伐!
「那…那是……?」大瀧十分震驚地轉(zhuǎn)向陸藤:「這就是你想讓我看的……」
「啊,而且你貌似觸犯到了不該觸犯的人呢……」陸藤用和緩的語速說著:「LACERTA,是以希望石的力量守護希望的守護者。用你能理解的詞彙來說的話,他們就是異變石的使者。」
大瀧的神情變得更加訝異,他完全沒想過那神秘而極度稀奇的異變石竟然就在兩個少年身上。
陸藤抑制著內(nèi)心的激動,緩緩道:「…然而,你的種種實驗已經(jīng)嚴重觸犯到他們所要守護的『正義』了,尤其你對小冴做的事,他們在私人上也無法原諒你。」
「我……只是想探究人化獸…恐人的可能性,難道這也是不能赦免的重罪嗎?!」大瀧皺起眉,加大音量道。
「到最後依然不知悔改嗎?……好吧。」
陸藤右手緊緊的握起拳,左手握緊獵槍,將他抽出槍托:「在你決定為此利用媽、利用我、利用小冴和其他人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無法被赦免了…。」說著,他舉起已上膛的獵槍,「那麼……就永別了吧。」
「…磅!!!」子彈貫穿大瀧的前額,霧狀的血點散在空氣中,隨後落在地面。大瀧雙眼瞪大,鮮血從腦門的圓傷中緩緩順著臉的形狀流下,接著整副身體脫力傾倒。
灰白色的硝煙自槍口向上竄起,陸藤放下了槍並將它插回槍托中,挺直身體並仰起頭,「終於親手解決他了呢……不用再擔(dān)心新賈和珍綺他們因為爸而受到傷害了。」他一面想著,呼出一口長氣逐漸放鬆了肩膀,順勢解除了變身。
「那麼,」陸藤望向正在和鶴鴕怪人戰(zhàn)鬥的青年們,稍微握拳又放鬆了手,「我也該走了呢……。」他嘴角稍微揚起,露出一抹釋然的笑容,向樓梯間走去。
在二十歲以前,每天都過著作為實驗體,不被當(dāng)成人的生活……直到被他看見並深深的喜歡上了他。
但卻因為如此,將那個人也捲了進來,害他也變成了實驗的材料之一。
儘管知道了真相,那個人還是沒有離開自己,反而帶著自己一起逃跑了。
和那個人在一起的那幾年,無疑是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光……即使後來還是迫不得已離開了他,但「或許某天還能見到他」的心願是支持自己繼續(xù)走下去的唯一動力,儘管自己也知道這是很難實現(xiàn)的幻夢。
不過,隔了十五年,終究還是見到他了。
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幫助了自己的孩子們攻進這間研究室,也已經(jīng)殺了始作俑者……
不知不覺中,陸藤已經(jīng)走上了樓頂,站在這棟建築的邊緣。
「我的任務(wù),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呢…。」陸藤望著底下舖滿草的土地,眼眶有些濕潤:「我知道的,我本身就是你們必須消除的存在……但珍綺你大概也不會想下手吧?既然如此,就讓我自己離開吧……而且,倒在你們所守護的大地上,也不錯呢…。」
陸藤深吸一口氣展開雙臂,身體呈大字型而面部向著地面,「對不起……但也謝謝你出現(xiàn)在我生命裡…。」他雙腳墊高接著離開了大樓,沒有太多猶豫的投入了大地的懷抱。
(2024/02/14)
午間時分,冴雅拿著紫色鬱金香出現(xiàn)在墓園,在被烈陽照得閃閃發(fā)光的一排排墓碑間尋找著。
「接下來兩個月,別看新聞、別看報紙,好嗎?」和那個人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他說了這句話。
幾天之後,就突然的有一種全身都被用力撞到的感覺……就像當(dāng)年新賈摔下懸崖,透過心電感應(yīng)感覺到的衝擊,而且那之後心裡就一直有一種缺了什麼的感覺…。
聽到你說那句話的時候,我心裡就有了兩個假設(shè):你要自首,或你要自殺。不管是哪個,我們之後都很難再見面了,所以你要趁現(xiàn)在告別。然而,因為那時重擊的感覺,所以我確信你選擇了永遠離開……。
你肯定是那時候就決定要做那種事了吧?只是怕我難過,故意想瞞著我……但你忘記了,我們之間一直有心電感應(yīng)聯(lián)繫,那份羈絆既微弱又強烈。
找了十幾分鐘後,冴雅在其中一個墓碑前定住,並且單膝跪了下來。他小心的將紫色鬱金香擺到墓前,伸手滑過墓碑邊緣:「情人節(jié)到了喔,」冴雅望著墓碑上的「大瀧陸藤之墓」,呼出一口氣緩緩勾起唇角:「陸君…。」冴雅雙手合十,低下頭並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