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賈珍綺繼續跟隨大瀧的腳步,走向一扇有兩名黑色士兵守著的門。「在你們接受檢查之前,有樣東西想先讓你們看看。」
他打開了門並開啟電燈,面前玻璃後的身影便清晰地呈現在三人眼前——那傢伙澄澈而銳利的雙目有著深琥珀色的虹膜,面部湛藍色的皮膚向吻端延伸逐漸變為棕灰色的角質喙,並且頭上亦長著灰棕色的大型頭冠。粗壯的長頸稍微活動展開,目測全長比頭部長了兩三倍,底部長有隨動作擺動的紅色肉垂。軀幹則是與光禿直接暴露皮膚的頭頸不同,披滿黑色茂密的羽毛。此時,那傢伙從地上站起身,一雙和軀幹差不多長、帶灰色鱗片粗壯的腿露了出來,兩腳的三趾都帶著利爪,其中最內側的趾爪更超過十公分。那傢伙直面著三人,用警戒而帶攻擊性的眼神望向他們。
「…南方鶴鴕?」新賈的眼神並無閃躲,只是變得更加嚴肅。
「…對了一半,更準確點,是南方鶴鴕人。」大瀧回應道:「終於…我這一生一直以來的宿願離完成又邁進了一大步!」
「勇暇他們說得沒錯,這傢伙的確光是看就讓人覺得非常不得了啊…。」珍綺握緊了拳撇向新賈一眼,畢竟面前的南方鶴鴕怪人直立起來的樣子甚至比自己還高了一兩個頭,他接著向大瀧道:「看來,您對恐人的執念非常深啊。」
「確實是哪。」大瀧臉上滿是藏不住的笑意,開口道:「我一生都在研究讓恐人和蜥蜴人出現的方法,為此我還將實驗體當成親生兒子照顧,測試了數十種載體病毒。最終終於有人願意認同並資助我的理念,並且今天也正式的完成了!人類終於獲得自由操縱基因的能力了,雖然這一切僅是始於我個人的理想,但如今……我個人的一小步,已成就了全人類輝煌的一大步!」他的眼神和身體動作都顯示出了激動,向玻璃窗接近幾步望著當中的鶴鴕怪人。
兩名少年亦向大瀧前進幾步,眼斑巨蜥黑色的爪也出現在他們手上。
「當然,我今天會有這樣的成就,也得感謝你們跟你們的媽媽。」大瀧轉過身去再次朝向少年們,以平靜而真切的語氣道:「我能看看你們那眼斑巨蜥的樣子嗎?」
就在此時,「新賈,已經有五人出來了!」賓托姆的心電感應傳進耳中。
新賈微微的點了個頭,「…這麼想看看嗎?」他以稍微平和的語氣說著。
「啊……當然了,我可是等你們等十幾年了啊。」大瀧再次肯定道。
珍綺微微咬牙,左手抓起身上的衣服:「那麼……就讓你見識一下吧,這份力量…!」說著,兩人便將上衣向上拋起,同時喝道:「…就是現在!」
突然,周遭響起一陣震耳而綿長的低頻率聲音穿過兩人的耳朵直衝腦門,令他們身上瞬間現出眼斑巨蜥的鱗片及斑紋,「唔哇啊…!」新賈摀住了雙耳露出銳利的兩排獠牙。
「…什…什麼?!」見到少年們突然的舉動,大瀧錯愕不已。他不明白兩人為何突然脫下上身的衣服,也聽不見使兩人痛苦的低音,因此心中充滿著疑問。他先是關心兩人的情況,但一陣又一陣玻璃被撞擊的聲響傳出,大瀧才抬頭望向玻璃窗——眼見當中的鶴鴕怪人亦露出了似是痛苦的樣子,不斷往玻璃撞擊,並且玻璃也開始出現蜘蛛網狀裂痕……
看見這幕,新賈不禁露出一抹痛苦而痛快的笑容。
「啪啦!」玻璃應聲碎裂,那鶴鴕怪人稍微重心不穩摔倒在地,新賈緩緩將手移開耳朵。而大瀧在見到這景象後,不禁倒退三大步。
「…大瀧桑,您先走吧!這裡由我們先擋著…!」珍綺道,壯實的身體擺出備戰姿勢。
「怎麼可…!」
大瀧才說到一半,鶴鴕怪人就抬起了腳往大瀧一個迴旋,新賈則用手臂勉強防掉攻擊,但依然被衝擊得向一旁踏了三大步:「不走就會全部死在這裡,動作快!」
面對這個局勢,大瀧也只能選擇立即轉身離開。
「這是,會向媒體揭露的大瀧的資料。」山林間,陸藤將一個隨身碟交給山崎兄弟:「萬一我沒有順利的把大瀧這些年所做的事說出去,就請你們以大瀧前同事的家屬這個身分幫我公布這些資料了。」
新賈接過隨身碟仔細看了看,「好的,回去我們會先看過一遍的。」
「這能夠完成有很大一部分是三條的功勞,也因為得知了這些事,他已經決定要成為你們的同伴了,之後你們也正式承認他是個鎧仲吧。」
「…我知道了啦,把大瀧解決之後肯定會的。」珍綺微微一笑點頭道。
「那麼……就是明天了呢,要讓大瀧徹底付出代價的日子…。」新賈些許嚴肅的道。
「啊…對了,」陸藤再拿出另一個隨身碟:「這裡面的音檔一般人聽不見,是用來對付人化獸的,我自己聽見了以後就很難再維持人間體,而且持續聽的話會非常折磨……我們就反過來利用它吧,讓恐人被折磨得自己衝出來。」
「…好,就這麼辦吧。」新賈同意道,並將隨身碟收進希望石之中。
而在此時,「新賈……」陸藤向新賈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新賈愣了一愣,皺著眉露出些許困惑的表情:「這是……」
「我能不能成為你的友仲呢?」陸藤向新賈露出淡然的笑容:「畢竟,現在我們是戰友了呢,你現在也是LACERTA,難道跟你共鬥的對象不需要成為友仲嗎?」
「但……現在讓你成為武仲的話……」新賈稍微沉著眉。
陸藤露齒笑了兩下:「只要成為你的鎧仲就行了,武仲的位置還是留給其他人吧。而且就像你擔心的,現在成為武仲只會讓我自己無法戰鬥而已。」接著他將右手的袖子向上捲起,露出手腕的皮膚:「但是……雖然不能成為武仲,我還是想以友仲的身分跟你們並肩作戰。」
「…好吧,」思索幾秒後,新賈輕輕點了一下頭,埋在胸中的希望石浮了出來,放著牙白色的光芒,接著周遭開始變成全白……
「現在請再回答我一次吧,你願意成為鎧仲嗎?」
陸藤用堅定的眼神望向新賈,點點頭。
「即使必須一生為守護者和核心石提供協助,也願意嗎?」
「我願意為了你們獻出我所能獻上的一切,成為你們的鎧甲。」沒有多加思索,陸藤便回應道。
雙方對視了一眼,新賈便也抬起右手露出手腕,深吸了一口氣:「好吧,我將正式授予你友仲的証明……」他左手的指甲變成黑色銳爪,「希望石啊,請將你的力量分給我的夥伴吧!」一面說著,新賈劃開了右手腕的動脈,並且也在陸藤手上相同的位置劃出相同的傷痕,將兩道不停滲血的傷靠在一起。
新賈帶著金屬粒子的血透過傷口流進陸藤體內,刺痛感亦逐漸從腕部擴散到手臂,他微微咬牙,嘴角亦抽搐幾下。
就這樣持續了半分鐘,新賈將自己的手向上移開,陸藤手上的傷口已經結痂,只剩外側皮膚上半乾的血跡,新賈則是稍微用左手壓住右腕的傷口。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們的鎧仲了。」新賈向後退了一小步,直視著陸藤的雙瞳緩緩道:「成為我真正交心的盟友吧。」希望石便在此時再次從新賈的胸口發出光芒……
兩人從純白世界回到山林間,陸藤感覺到自己的血管內似乎有點發熱,並且向身體其他部位流動擴散。他握著右腕的傷,「有幸成為你們的友仲,實在是太慶幸了,謝謝你們…。」
「哼嗯……!」新賈和珍綺跑離實驗室,而鶴鴕怪人則緊追在後,另外還有三名黑色士兵跟著他們的腳步趕去。
「我們到空曠一點的地方吧!」新賈喊道,微微回頭望著自己後頭的鶴鴕怪人。
「…啊,」珍綺以大拇指擦去眼角半乾的血,抹在自己身上:「在這裡——!」使用德州角蜥之鱗後,他在胸前和雙臂都沾了些血跡,使得身上不斷散發出人血的濃烈氣味。
「嘎啊啊——!」鶴鴕怪人以粗壯的雙腿邁出步伐緊追,伸長脖子並張開帶細牙的嘴,自喉間發出咆哮。
很快,少年們就看見大瀧的身影在前方,他也注意到了自己將被追上,但身體已經無法再加速了。就在此時,另一名黑色士兵自前方轉角竄出,迅速抓住大瀧的右臂把他拉進轉角,而珍綺和新賈則是將鶴鴕怪人引至穿堂。
「呼……呼……」大瀧的雙肩和胸口劇烈起伏著,「…是陸藤嗎?謝謝……」
「啊……只是我還不能讓你死在這裡而已。」陸藤僅是點點頭,走出轉角望著穿堂:「有些想讓你看看的東西。」他轉頭示意大瀧跟上自己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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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穿堂中間後,少年們站穩腳步面向狂奔過來的鶴鴕怪人,珍綺放低重心抵住他的胸和頸不讓他繼續前進。接著珍綺將脖子向下一彎,新賈的左腳上端旋踢瞬即略過珍綺頭頂直接命中鶴鴕怪人右下顎!再來又繼續向上抬高,換成下壓二度衝擊他的喙部!
腳掌回到地面,勇暇趁鶴鴕怪人還發愣時將腰間的獵槍拔起,「哦呀!」用力對著鶴鴕怪人擲出…「啪噠…!」
鶴鴕怪人重心不穩,踉蹌幾步摔在地上,大家則趁機移動到後方位置站成一列。勇暇部穗和真弘三人從黑色士兵解除變身,換回平常使用的昇華手環。
「好……今天就徹底決出勝負吧!」五人拿出鱗片握於手中,武仲們把鱗片插入變身器的插槽,新賈和珍綺則是將鱗片置於胸前,守護者變身器瞬即在手中實體化…!
「希望石唷,」兩人將變身器面板朝向前方,凝重的盯著鶴鴕怪人:「解放我們真正的力量吧…!」
武仲們將旋鈕轉至下方位置:「…變身!」並且按下了按鈕。
「Change!Perentie……」
「防護服著裝!American alligator、Leatherback sea turtle、Green anaconda power……」
大量巖石驟然浮現在穿堂,兩道光芒乍然自新賈和珍綺胸口射出,將些許昏暗的空間照得半亮。那些巖石在空間中開始緩緩環繞,這景象令剛爬起的鶴鴕怪人再次遲愣。緊接著,巖石漸漸加速內旋並飛向新賈和珍綺,化作他們身上的紫橙兩色防護服。帶著鱗紋的白色領巾亦飄逸著,屬於眼斑巨蜥的斑紋和鱗片清晰的呈現在他們臉上。
武仲們這邊則是從腳開始在身上附著,藍黃黑三色防護服逐漸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中,手臂和小腿戴上了灰色護甲。
「真我貫徹於大地,VIOLET LACERTA,山崎新賈!」
「眼斑纏身的橙色巨蜥,ORANGE LACERTA,山崎珍綺!」
「短吻鱷鬥士,BLUE FIGHTER,中島勇暇!」
「海龜鬥士,YELLOW FIGHTER,巖下部穗!」
「森蚺鬥士,BLACK FIGHTER,小林真弘!」
「蘊藏無限可能的大地,希望的守護者!」
「我們即是…!」
「…雙子LACERTA!」
青年們齊聲喝道,而頭盔亦回應他們的決意,化為實體覆上五人的面容,面罩上的雙眼及雙子LACERTA額上的寶石在瞬間放出閃光……「著裝完畢。」「……guardian of hope!」
珍綺擺出備戰姿勢:「…我們上——!」接著抬起左腳向前邁步,青年們亦隨著他的行動跟上他的步伐!
「那…那是……?」大瀧十分震驚地轉向陸藤:「這就是你想讓我看的……」
「啊,而且你貌似觸犯到了不該觸犯的人呢……」陸藤用和緩的語速說著:「LACERTA,是以希望石的力量守護希望的守護者。用你能理解的詞彙來說的話,他們就是異變石的使者。」
大瀧的神情變得更加訝異,他完全沒想過那神秘而極度稀奇的異變石竟然就在兩個少年身上。
鶴鴕怪人先是後退了兩步半,「呀啊——!」伸直脖子怒吼之後,也跨出步伐迎擊,順勢抬起右腳上的銳爪向青年們掃去!
「哼…!」青年們紛紛往左右避開,新賈抬起左腳轉身後旋,命中鶴鴕怪人背頸處。
鶴鴕怪人身體微微向下一歪,珍綺趁機握緊右拳,往他腹部一個鉤拳,再連續兩個直拳打在鶴鴕怪人胸口上!
帶爪的三趾腳後退一步,收起脖子再用力向前一蹬,以雙肩撞開珍綺!
藍色幻影出現在勇暇雙手上,他隨即迅速轉身並揮動雙手,「傳送完成。」實體化的短吻鱷獠牙劃過鶴鴕怪人左側腹,幾片黑色羽毛飄落在地上。
鶴鴕怪人稍微扭頭看向勇暇,抬起右翅向他突刺過去。勇暇直覺性的抬手去防禦,居然被刮出了一陣火花,也被震得連退三步。他望了望有些發麻的右手,「這是……!」勇暇顯得有些訝異,因為他發現臂上的短吻鱷獠牙留下了淺淺的爪痕。
大家順著勇暇的視線向鶴鴕怪人的雙翼看去,「不是吧?他翅膀上也有爪子嗎?」就在翼的末端,黑色羽毛下方也藏著長爪。
「帶爪的翼……那個大瀧果然讓這傢伙返祖了嗎?」
「畢竟他要的是恐人嘛,這點倒是不會讓人很意外。」珍綺重新擺好備戰姿勢:「嘛,反正本來就沒有預期會輕鬆地打完這場仗了,不管大瀧還對這傢伙做了什麼改造,我們都會在這裡打倒他…!」說著,他和新賈從腰間的鱗片盒抽出了甘氏楔齒蜥之鱗,插進變身器,再次向鶴鴕怪人跨步,同時額上的寶石放出耀眼光芒…「……power from shaking hope.」抬腳、出拳向鶴鴕怪人攻擊過去!
鶴鴕怪人右手拍開新賈的拳,側身避開珍綺的踢擊,扭動長頸以頭上的骨質冠向兩人掃去,少年們向後跳開一步,部穗就藉著革龜加壓器從兩人中間衝出,避開喙和骨質冠往鶴鴕怪人的脖子擊出手刀!
鶴鴕怪人微微後退一步,舉起左手的爪子揮向部穗使得他也後退了些,接著另一手也抬起準備攻擊…「唔…!」右手突然地被限制住,鶴鴕怪人猛地望向後方,真弘以森蚺之頸箝制住了鶴鴕怪人的右腕。
「哦呀!」真弘試著將鶴鴕怪人拉近自己,但鶴鴕怪人僅移動了幾步便釘在原地,於是真弘乾脆用森蚺之頸的力量把自己拉向鶴鴕怪人,同時左手握緊了拳往身後拉蓄力……「啪!」一拳擊在鶴鴕怪人胸口上!
鶴鴕怪人在此時抬起了腳,正要朝真弘掃過去,「喝啊!」珍綺使用新賈的身體奔向前,跳起踢出飛踢,將鶴鴕怪人踢向窗邊……
「匡啷!」突然之間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哈啊——!」賓托姆自窗戶衝了進來,抬起雙腳上的原雞足距向鶴鴕怪人砍去,兩道血痕瞬間從他的肩背部飛濺而出…!
「唔哇啊啊…!」鶴鴕怪人慘叫道,勇暇趁機上前舉起短吻鱷獠牙,向鶴鴕怪人胸腹用力揮砍過去!
「…然而,你的種種實驗已經嚴重觸犯到他們所要守護的『正義』了,尤其你對小冴做的事,他們在私人上也無法原諒你。」
「我……只是想探究人化獸…恐人的可能性,難道這也是不能赦免的重罪嗎?!」大瀧皺起眉,加大音量道。
「在你決定為此利用媽、利用我、利用小冴和其他人的時候,你就已經無法被赦免了…。」陸藤舉起已上膛的獵槍,「那麼……就永別了吧。」
「…磅!!!」子彈貫穿大瀧的前額,霧狀的血點散在空氣中,隨後落在地面。大瀧雙眼瞪大,鮮血從腦門的圓傷中緩緩順著臉的形狀流下,接著整副身體脫力傾倒。
灰白色的硝煙自槍口向上竄起,陸藤放下槍並將它插回槍托中,挺直身體並仰起頭,呼出一口長氣逐漸放鬆了肩膀,順勢解除了變身。
「那麼,我也該走了呢……。」陸藤稍微握拳又放鬆了手,嘴角亦稍微的揚起,露出了一抹釋然的笑容,向樓梯間走去。
「大家!」新賈和珍綺將鱗片丟給了武仲們:「用這些吧!」
三人一把接住,並看了看手中的鱗片,向新賈和珍綺點點頭,把鱗片插進變身器中……「武裝傳送!Komodo dragon、American iguana、Red spitting cobra power……」
勇暇稍微蹲低腳步,身後紅色幻影搖動,轉身的同時實體化的科摩多龍尾鞭抽向鶴鴕怪人左腿!勇暇再趁鶴鴕怪人微微蹲低時,抬起右手收肘往他左肩關節肘擊下去,順勢用雙臂上的短吻鱷獠牙夾住他左手,用力轉身帶入腰部的力量,將鶴鴕怪人的左手拔下,並以尾鞭將他打退兩步!
「哈!」真弘右手的森蚺之頸一把鉗住鶴鴕怪人的脖子上端,接著躍起將自己迅速拉向鶴鴕怪人,左手的綠鬣蜥利爪向前突刺:「嚓!」插進鶴鴕怪人右臉及眼球中!
鶴鴕怪人立即揮動右爪將真弘甩開,他以單膝跪姿著地,鶴鴕怪人隨即張嘴要咬向真弘。但就在此時,部穗背上的革龜加壓器噴著高壓氣體,右手上的眼鏡蛇射擊器往鶴鴕怪人張大的嘴插進去…!
「唔!唔…!」鶴鴕怪人向後仰倒在地,有些吃力地扶地試圖爬起,單膝跪在地上,就在此時賓托姆滑翔過去,抬起腳上的足距斬斷鶴鴕怪人的左膝關節!
新賈和珍綺後退了幾步,接著又向前躍起,新賈一個前滾翻後左拳拉至身後,珍綺則在做出一個前翻後再此蹬起,向鶴鴕怪人飛踢過去!
「磅!」珍綺的踢擊擊中鶴鴕怪人左胸,新賈的拳則重擊他頭部,將骨質冠打成碎塊!鶴鴕怪人向後仰倒,失去了意識。
「呼……」新賈確認鶴鴕怪人不再行動後,稍微移開並解除了變身:「接下來,就是他了吧…?」
珍綺點了點頭:「…我已經做好覺悟了,上吧。」
兩人轉身向剛剛陸藤站的地方看去,發現他已經不在那裡,便又朝四周望去。
就在此時,外頭猛然出現一陣砰然巨響,「碰!!」令大家立即撇頭查看。
(2023/2/26)
「ABT爬蟲動物研究部門的部長大瀧信次(60代)昨日在獨立研究室內被獨生子大瀧陸藤(40代)槍殺,犯案過後大瀧陸藤隨即自頂樓跳樓自殺,並且在其身上發現一份遺書,表示此事件及上月發生之百人失蹤案皆為不滿父親長期控制才預謀犯案,且還包含對其父及ABT的多項指控……」
樹林中,珍綺和新賈看著手機上的新聞,「難怪他要媽兩個月都別看新聞…。」珍綺呼出一口氣道:「為什麼要選擇自殺呢……」
「就算他不自殺,最後還是會被我們殺掉……畢竟他是不被這個世界允許的存在…。」
「……是沒錯啦,但這種結局實在太…,不管如何,最後都是死路一條。」
「雖然的確很令人惋惜,但,這就是身為LACERTA的,維護這個世界的平衡的職責。」新賈說著,伸展了身體並解開胸前的制服扣子,轉換了語氣道:「總之……我們還是快點開始對練吧,雖然大瀧已經解決了,但死亡獸士還是一樣會不定時的冒出來呢。」
珍綺哼了一聲,嘴角微微向上勾起,也開始解開襯衫的釦子:「…也對,隨時保持能夠迎戰的狀態可是守護者的職責呢,為了阻止像爸那樣的悲劇發生……」襯衫向上拋起,珍綺壯實的上身肌肉便現在眼前,「撒!我們開始吧!新賈。」他擺出了備戰姿勢,雙眼盯向新賈的方向。
「哦,」新賈將制服放到地上同時對珍綺應聲,然後背向珍綺道:「隨時都能攻過來喔…。」
珍綺僅是默默地點頭,接著便向新賈邁出步伐,右手向前擺出隱拳,隨後拉到身後蓄力的左手用力揮出正拳…「喝啊——!」
(2023/3/1)
「哇……終於畢業了!」真弘伸了個懶腰,拿著一份捲成紙筒的畢業證書,望向天空的臉帶著一抹雀躍的笑容。
「是啊,終於脫離高中了……不過大學也不會輕鬆就是了。」走在真弘身旁的珍綺說道,表情是維持著平時的撲克臉——不過嘴角似乎有稍微的上揚。
真弘轉向珍綺:「誒,不是上大學之後就可以任我們玩四年了嗎?」
珍綺以些許無奈的眼神看向他:「你也幫幫忙,我是獸醫系的耶,怎麼可能玩四年啊?再說了,你如果真要玩的話幹嘛花錢讀大學啊?」
「說的也是齁……」
「話說……你後來到底報了哪間大學的林學系啊?」此時珍綺轉換了話題道。
「就…跟你一樣啊,岐大的環境生態科學系。」真弘靦腆的笑著,搔了搔腦袋。
珍綺望著真弘的臉思索幾秒,緩緩點了頭:「岐大啊……」
「是啊,我們又同校了呢,以後…也請多指教囉。」真弘一面說著,一面將握起拳的右手緩緩伸向珍綺。
珍綺看了他的動作後稍微聳肩,露出一絲笑容:「真是的……你就這麼喜歡待在我身邊嗎?」說著,亦將左手握起拳和真弘輕碰了拳。
「如果說『喜歡』的話,也可以嗎?」真弘直視著珍綺的雙瞳道,說完他愣了一愣,將右手收回搔了搔自己的腦袋並露出有些尷尬的笑容,雙耳紅了起來。
珍綺先是哼了一聲:「…你是抖M嗎?」然後嘴角勾了起來,「但……我也得謝謝你的喜歡才行。」說完,他順勢以左手勾住真弘的脖子,搭上真弘的肩將他拉近一些,「好,今天就先放你一天假吧!我們去慶祝一下高中畢業吧。」
(2023/4/3)
「那麼,新賈,」賓托姆站在海堤上,海風徐徐地吹過他身上的羽毛和黑色斗篷:「本小姐也該走了,還有需要幫忙的就通知本小姐吧,洛司唷。」
「啊,那是肯定的,也祝你接下來過得順利啊。」新賈點頭道:「謝謝你這幾個月的幫忙。」
「只是小事而已,不用掛心!」他抖了抖翅膀,「那本小姐走囉!」說著,向前助跑幾步,起飛乘著海風遠去。
「下次見囉——!」向著他遠去的身影,新賈用力喊道。
「山崎醫生,」山崎家的客廳裡,勇暇向冴雅道:「我,透過獸醫資格考試了喔。」
「哦,恭喜你囉。」冴雅朝他笑了一下:「那我是不是可以偶爾休假讓你練練呢?」
「不不,這是你的診所吧?怎麼可以啊?」勇暇吐槽道。
「恭喜你啦,勇暇。」新賈手指撥過吉他的弦,「就特別為你彈一首吧。」
「真好啊,可以得到LACERTA親自為你彈吉他的殊榮。」部穗半開玩笑的道。
「嘛,你想要的話我也可以彈給你聽啊,部穗。」新賈微笑著,望向窗外的夜景——蝎虎座正在空中閃耀著。
與此同時,春季大三角亦在空中放著光芒…。
感謝各位這段期間的支持!接下來……將有其他的守護者的嶄新的故事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