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桬下午跟瓈從林子回來宿舍,就把自己埋頭在電腦螢幕前,也沒有管他那個現成的夫君怎麼哀怨的眼神。
幻化成小正太的瓈,繞著自己的髮尾,祂的長髮發著銀灰色光澤散在背後,眉心淺薄的浮著銀色印記,銀白色的鱗片閃閃的參差在臉頰靠近脖子的位子,面容清雅純真,張著一雙水汪汪的無辜大眼,跟美男模樣的離塵感形成強烈對比。瓈此時坐在璧桬的床上抱著自己的膝蓋,張望地看璧桬一回來就埋頭敲著字。明明就一個立起的彩色板子跟像算盤一樣的東西,這樣也能盯很久……
幻化成小正太的瓈,繞著自己的髮尾,祂的長髮發著銀灰色光澤散在背後,眉心淺薄的浮著銀色印記,銀白色的鱗片閃閃的參差在臉頰靠近脖子的位子,面容清雅純真,張著一雙水汪汪的無辜大眼,跟美男模樣的離塵感形成強烈對比。瓈此時坐在璧桬的床上抱著自己的膝蓋,張望地看璧桬一回來就埋頭敲著字。明明就一個立起的彩色板子跟像算盤一樣的東西,這樣也能盯很久……
小正太被冷落在旁邊,不知道思考著什麼鬼主意,祂其實沒有性別,不然幻化成雌性去吸引璧桬?但祂喜歡身為雄性的自己,當個小男孩賣乖已經是祂的極限。祂稚幼的臉蛋皺著眉的思考,是不是這模樣並不吸引璧桬。
雖然祂是離群索居的山神,姑且還是知道現代的設備,就算不會用,也看過不少人類在祂地盤丟過這些廢棄物,好幾次給了些小小逞罰,哭爹喊娘的跪著跑回去說遇到鬼……真是一點禮貌都沒有。瓈對這些設備沒什麼好印象,現在還跟祂搶媳婦!
都著小嘴的瓈,一肚子的腹誹。
璧桬已經將散亂的頭髮重新綁好,他那清秀乾淨的臉上,眼角點著一顆小小的淚痣,一眼明明白白的一個人,讓人看著就舒服。稍微的觀察,璧桬思考時會習慣推一下眼鏡。相處下來,感覺是個做事嚴謹,個性中規中矩的人,情感豐富、多愁善感、還有那隱藏的同理心,就是不懂拒絕,才乾脆讓自己孤僻一點吧?
瓈遠遠的觀察璧桬,覺得這樣性格沒什麼不好,祂挺滿意自己選中的蛇后,想著璧桬情不自禁的時候,那點淚痣像是無波水面上飄落的花瓣蕩漾著……。瓈有些瞇細眼睛的抬頭品味。
璧桬認真專注在電腦螢幕前,教授出的作業讓他苦惱不已,多虧瓈,問題總算解決了。當璧桬回神的抬頭看時間,已經是過半夜之後。璧桬轉頭看向在床上的瓈小正太,他正乖巧的呆坐在那,不知道同個姿勢多久了。
「你不無聊嗎?」璧桬記得從他埋頭在電腦前一直到剛剛,瓈好像都沒有換過姿勢。璧桬一個人安靜慣了,換成別人可能受不了。
「無聊?」瓈不知道璧桬在說什麼,祂只是跟平常一樣在一個地方待著。
璧桬恍然的想……是不是蛇類其實不愛動。璧桬現在眼睛有些疲勞,拎著毛巾打算進浴室沖個澡。明天沒有課,通常璧桬都待在宿舍念書,但現在不只他一個人,是不是該帶瓈去哪走走?不是有那種帶寵物出門放風的聚會嗎?
想想不對……璧桬應該先來跟瓈談事情,趁他還記得,他坐到床邊看著小正太。
想想不對……璧桬應該先來跟瓈談事情,趁他還記得,他坐到床邊看著小正太。
「瓈先生,什麼時候你變成我的夫君了?」璧桬嚴肅地看著小正太,小正太一臉無辜地看著他,那一臉"我媳婦難道不要我嗎?"的表情,讓璧桬的提問好像說錯了什麼,璧桬晃了腦袋提醒眼前可是第一次見面就強暴了自己的罪魁禍首。
「吾需蛇后,汝亦將嫁妝贈予吾。」瓈收起了那無辜表情,不帶情緒的跟璧桬說明。
「但我沒給你嫁妝……」
「你不會是說那隻乳鼠?!」腦袋閃過一個荒謬的念頭,璧桬無言地看著瓈,那是因為小蛇瘦弱他才給牠的乳鼠!
「形式不重要。」小正太拖著腮看著璧桬,緩緩的下結論。
「我沒有收聘禮啊!」璧桬認為傳統不該有來有往才完成一個儀式嗎?
「吾已下完標記,當聘禮,汝好生記著。」瓈宣告著要璧桬認命的宣言。
「吾已下完標記,當聘禮,汝好生記著。」瓈宣告著要璧桬認命的宣言。
「唔……瓈先生,你這是強迫推銷!」璧桬對於瓈的果決感到不爽。他是被瓈強來耶!為什麼不先問過他要不要啊!他有想答應嗎?
「吾亦不反駁。」瓈看起來對自己的決定非常滿意,祂放開了抱著膝蓋的雙手,移動到璧桬的眼前,裝回那個可憐兮兮的樣子。
等等……璧桬靈光的一閃深感不妙。瓈態度這麼強硬,那標記不會有問題吧?那標記是什麼?
「你那什麼奇怪標記該不會有後遺癥?」璧桬別過頭去當作沒看見那可憐兮兮樣,他覺得瓈一定瞞著什麼沒有告訴他。
「僅僅為護身符。」瓈想了幾秒後這麼說明,璧桬現在可是山主的蛇后,沒什麼妖魔鬼怪能靠近。雖然標記帶有將璧桬視為所有物的排他性,璧桬想跟誰親近都無望了,不過身為祂的蛇后,這是應當的事情。其它的……瓈也沒想過對誰下標記,應該沒有什麼後遺癥吧?
看璧桬一副想跟祂撇清遠離的樣子,瓈心裡感到有些不是滋味。
「嫌棄吾?」敢嫌棄祂?瓈小正太湊到璧桬的眼前,那一眼無辜要被丟棄的受害者樣子,眼淚看起來下一秒就要下來了。
「不不,別那樣看我!」該死,瓈這樣是在戳自己的軟肋,璧桬怎麼記得好像有誰也總愛這樣對他。
「真嫌棄吾?汝那聲聲可是……。」小正太把璧桬閃躲的臉掰了回來,手指婉轉糾結著,讓璧桬看看自己受傷的樣子,順便提醒一下自己媳婦在祂身下時那意亂情迷的輕喃。
「該死,沒有,沒有好嗎!……」璧桬求饒著讓瓈別再那樣子看自己,順便否定那"好心"的提醒。
看那心虛的反應,顯然璧桬很"滿意"自己,瓈亮了自己和煦的聖母笑,閃的璧桬腦袋晃悠悠的找不到北,就在瓈趁勢準備要親上去的時候被璧桬阻止了。
「拜託你別用那副樣子來,好像我是個戀童癖……」璧桬把自己閃的遠些。
瓈歪著頭想了一下:除了現在的模樣,做起那擋事……祂只有真身最熟捻啦!但璧桬好像很不喜歡那樣……不然再強上?反正祂現在多虧蛇后,傷口已經不痛了。
瓈的眼神跟璧桬的眼睛對上了,璧桬看那不對勁的眼神趕忙阻止祂。
「不……那很痛,真的拜託你不要。」璧桬感受到瓈在打什麼可怕心思,他可不想再被一條蛇強上。
「雌性都很喜歡。」瓈不以為然,祂的真身就沒哪條雌蛇會拒絕。
「……。」雖然璧桬知道瓈不是有意這樣說,對蛇來說本來就有繁殖期的問題,也沒有人類的顧慮,他真的可以理解,真的……但他現在心裡一股微妙的酸意是怎麼回事?
沒有深想就沒事,偏偏璧桬就這樣想了下去……不是!!
「我沒有!!」璧桬慘呼著,他明明跟牠沒有感情在啊!他為什麼要跟蛇吃醋啊!!?璧桬拎起了那條毛巾不敢相信的逃避進浴室,剩下瓈發楞的看著他逃跑……
-----作者的OS-----
嗯……=w=作者表示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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