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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上)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 2023-01-22 02:00:12 | 巴幣 0 | 人氣 198

完結美少女戰士
資料夾簡介
最新進度 結局(下)

 
世界的氣候變化突然變的很詭異,明明應該邁入春天,但是依舊寒風刺骨,應該開的櫻花到現在連一朵都沒有綻放,到現在,所有人的大衣還是脫不掉,各國也覺得這個天氣太奇怪,正在拼命的尋找原因,但是甚麼都找不到。而戰士們當然清楚原因,這是堤豐作怪,而這樣的天氣,對於真琴的身體來說,有很大的影響,在上學的路上,真琴拉緊大衣說:「我總覺得好冷。」「是真的冷,真琴,妳還好吧?」「不太好,胸口跟腳底都好冰涼,尤其最近睡覺的時候,我還要把暖暖包放在腳邊。」「堤豐這是故意的,她知道妳心臟不好,這種溫度對妳的身體來說,無法負荷。」

「如果他這麼直接的攻擊我,是不是代表說他沒有辦法了?」,亞美想了想,「這樣說的話,也是有可能,因為,我們以前面對過的敵人,大部份都出現過了。」「蓋拉西亞呢?」「他不會找她的,就像他沒有把懷茲曼或者法老90叫出來一樣,因為,那對他來說太浪費體力跟精力,光是把之前叫出來的人回收,他就受到了那麼大的傷害,如果再把之前那些首腦叫出來,傷害的是他自己。」

「不過,歸根究柢,還是要找出一個解決堤豐的方法。」「就是卡德摩斯吹奏笛子,把他哄睡了,然後拿回宙斯的閃電,宙斯因而打敗他。」,真琴想了想回答:「那是我來攻擊堤豐嗎?」「看樣子是這樣,神話中宙斯先被堤豐打傷,奪走了閃電,是赫米斯和潘去救他的。」「赫米斯喔,那不就是亞美嗎?」「但是,要怎麼救呢?當初宙斯是被關起來的,所以才有赫米斯營救一說,可現在真琴沒有被關起來,是心臟的問題。」「對,一根針在那裏的話,要拿出來才行,要不然也沒辦法處理,那又不是天生的疾病。」

小兔撓了撓自己的頭髮,「這太困難了,以前都沒有這麼麻煩。」「也對啦。」「也沒有方法可以拿出來。」「感覺是要消滅堤豐,才能夠處理他的詛咒吧?」「那又回到原本的問題,怎麼消滅他?」,蕾依搖搖頭,「這就成了雞生蛋、蛋生雞,無限回圈,回到最根本的,一定是先削弱的人的能力,才有辦法打敗對方。」「啊啊,這真的是無限迴圈了。」

「不過,他還有能力這樣呼風喚雨,也是不簡單呢。」「上古最強的惡魔,不容小覷,神話中,對他的紀載,多半是他的強大,但是他的弱點卻完全沒有紀錄。」「神話中感覺像是宙斯和堤豐的一般對戰而已,只是說強度最高,比對泰坦還困難,泰坦的時候,至少還有其他人的幫助,堤豐的話,除了雅典娜之外,其他神明都嚇壞了。」「雅典娜?那不就是帕拉?」「對喔,感覺,從一開始到現在,完全沒有受到任何攻擊的好像就是帕拉,就連貝絲都有呢,帕拉就是沒被動過。」「她的星球名來自雅典娜,雅典娜…有那麼兇啊?」

真琴一臉疑惑的思考,美奈子調侃的問:「怎麼,真琴不覺得雅典娜很強悍?」「我覺得還好啊,是個惹人憐愛的孩子,暖呼呼的,愛撒嬌。」「大概也只有妳會給予她這種評價吧?」「是嗎?我覺得她的母親或者其他女性長輩應該也這麼看吧?帕拉跟她比起來,還有點姐姐樣呢。」「在小行星中,或者在雅典娜那一輩,她們兩個都是姊姊,多少有點威嚴。」「只是雅典娜大概比較慵懶一點,帕拉更勤奮一點?」「工作內容的不同,多少有點影響。」

小兔說:「我真的沒去統計過,帕拉,完全沒受到過任何攻擊,小小兔不算,她算是月神這裡的,但是帕拉…連堤豐都不敢打她的主意?雅典娜的能力果然很強大。」「而且,有些神話的版本是宙斯在雅典娜的幫助下,打敗了堤豐,然後由波賽頓將堤豐壓在山底。」「波賽頓…阿滿…嗯…其實阿滿被攻擊的次數,好像,次數也不多?」「小兔,跟我比的話,都很少。」「也是啦,那這裡面,還真沒有我們其他人的事耶。」

美奈子往小兔的頭上劈了一掌,「妳變成貓我也會把妳抓回來。」「開、開玩笑的啦…只是,我們要怎麼幫忙呢?」「還是,先跟眾神問看看當時戰鬥的情況,我們總要做點功課。」,於是,在跟大家約好時間,戰士們向眾神詢問了當時戰鬥的情況,波賽頓難得很正經的說:「對我們來說確實很困難,因為堤豐的實力真的強大。」「為什麼長輩們沒有幫忙啊?」「那算是我們的考驗,而且如果宙斯連堤豐都不能處理的話,大家會開始懷疑他的能力。」「可是堤豐那麼強悍,克隆諾斯當時接下烏拉諾斯的位置,也沒有這種考驗啊。」

克隆諾斯說:「我有考驗啊,跟父親吵架。」,土萌螢瞇著眼看他,「這算考驗?太誇張了吧?」「因為其他的兄姊都不敢。」「是不敢還是不想?」「…兩者都有吧…反正,堤豐是宙斯那一代的考驗,我們長輩才不會插手,他們要學會合作才行。」「不過,大家不是都被嚇跑了?」「那個…畢竟當時…堤豐來的急,那群孩子也沒有準備,跑的確實快了點…」

「對了,宙斯當時不是在跟歐羅巴約會嗎?才沒有留意到堤豐的攻擊。」,宙斯一臉迷糊的說:「當時是歐羅巴?不是吧?我記得那時歐羅巴都已經是個小寶寶了,在歐開諾斯伯伯家住著,我連抱都抱不到,然後找尼赫塔哭訴,被歐律諾墨追著揍。」「你只是找尼赫塔哭訴,為什麼歐律諾墨要揍你?」「大概…哭訴的姿勢不太對…」「甚麼姿勢?」「就窩在他的懷抱中這樣…」,真琴揉著額頭說:「被歐律諾墨追著揍,你真是活該。」「因為,尼赫塔的懷抱很舒服嘛!波賽頓應該跟我有相同的看法。」「我同意,他的懷抱很棒。像溫暖的夜晚,也有大海的柔和,而且他比我們大,有種被哥哥照顧的感覺。」「哥哥的話,你們怎麼不找黑帝斯?」

黑帝斯一臉冏的說:「啥?抱這兩個傢伙?我可沒那個習慣,這兩個來找我,肯定又捅了樓子要我去幫忙處理。」「喔哇…黑帝斯,你真的是哥哥耶。」「所以我常常找別人哭訴,好歹我也是個弟弟。」「你好辛苦。」「可不是。啊,話題不能錯開,你們是要問堤豐的事情,對於我們這一代的神明來說,堤豐很難對付,首先在於他的力量會源源不絕的恢復,然後,他的眼睛跟他的頭不是很多嗎?這個就有點像是現在的監視器?360度無死角喔,所以,你們的任何動作,都會被他捕捉到,啊!對,我之前陪波瑟鳳妮看電影,那個叫甚麼…絕地任務啊,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過,就是有一幕,裡面的軍人在一個人孔蓋上放了個動作偵測器,有點類似那樣的概念。」

「啊,他的眼睛有這種功能?」「以前我們不知道,只覺得他的眼睛跟頭真的很礙事,只能一個個打掉,不過,我想在你們這段時間的對戰,他的力量有所削弱了,或許會比我們那個時候好對付。」「不過,動作偵測器這種東西很難搞呢。」「沒錯,基本上很難躲過喔,甚至連忍者要來幫忙都不行,因為他一定抓的到你們的動作。」「這樣的話,動作再快也沒用呢。」「要看看有沒有死角,有死角的話,他或許不是特別難搞。」

「那之前在沒有削弱他的情況下,眾神是怎麼打敗他的?」「這個確實還是要靠宙斯的閃電,那是堤豐的弱點,不是說他怕閃電,而是宙斯的力量,剛好是剋他的,所以他很怕宙斯。」「好像,很多希臘神話中的怪物都會怕宙斯耶。」,宙斯說:「我的力量強大是沒錯,那是因為我手中的閃電,是能夠傷害這些怪物的,但是對一般人來說,就應該只是普通的天氣變化而已。」「啊啊,是這樣。」「所以,如果妳們要對付堤豐的話,除了弱點之外,這個小傢伙的攻擊時間一定要控制。」

真琴想了想,「對喔,我的閃電,也能克制堤豐,然後最後讓小兔來放大絕招?」「所以前面大家會打的很辛苦呢!」,眾神看了看戰士們,把眼睛定焦在帕拉身上,「妳們有小雅典娜啊,那就不用擔心了。」「對,我們之前還講到,從以前到現在,帕拉,一次都沒有被針對耶。」「就是啊,連闖關都沒有。」

帕拉自己想了想,「對喔,真的沒有,我從頭看戲看到尾,真過癮。」,瑟蕾瞪了她一眼,「帕拉,妳不覺得自己沒有鍛鍊到嗎?」「不覺得耶,從那些對戰影片我也有學到很多。」「妳都是抱著餅乾跟洋芋片在學習是吧?」「呃!誰知道呢?不過,我自己也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沒有被針對啊?」

阿瑞斯碎碎念的說:「哪個不要命的敢懟她?她可是天父的長女耶,地位跟特提斯一樣,特提斯姑姑對天父還有伯父們開罵的時候,大家只有聽的份,沒人敢說一個字。」「哇…」「想想看,她媽可是墨堤斯,背後的阿姨多的驚人。」「也是啦…」,雅典娜瞪了阿瑞斯一眼,「有意見嗎?你包尿布的樣子我都看過,以前的尿布可難換了,哪像現在這種拋棄式的,成堆的尿布,還有床單,嚇死人,那群小的床單跟尿布,哪個我沒幫忙換過跟洗過?」,雅典娜的弟弟妹妹們,沒一個敢說話,『怪怪,這長姐的氣勢。』『瑟蕾,這比妳的氣勢都強。』『我多少有點差別,其他孩子的個性也沒神明這麼麻煩,而且我上面還有大姊們,小丫頭調皮的時候,大姊們也會講話的。』『誰啊?』『金星大姊啊,她生氣的時候,小行星們沒人敢說話。』『長輩啊,果然很有威嚴。』

雅典娜清了下嗓子,「撇開我的身分不談,那場戰爭中,確實由我協助天父迎敵,所以,在妳們要對付堤豐這上面,或許小帕拉跟爸爸合作會更好。」「我跟大姊合作喔?要怎麼合作呢?最後一擊嗎?」「那有點可惜,至少,在妳們先削弱堤豐能力的前哨戰,必須要有小傢伙的協助,她的攻擊對堤豐來說,應該也會有一定的影響。」

帕拉一臉難色,「呃!我並不怯戰,但是我不覺得我會有那麼多的體力來應付。」,雪奈點點頭,「帕拉說的沒錯,即使雅典娜的能力可以對堤豐造成傷害,但是她的體力肯定也會消耗的很大,我們的公主也是一樣,當體力下降的太快,戰鬥的部分就會出問題,這不是平常有沒有好好培養體力的問題,而是程度太高。」「那該怎麼辦呢?」「還是看看對戰影片,之前多少有跟堤豐對戰過,看看電腦怎麼分析的。」

就在戰士們分析對付堤豐的方式時,堤豐也在躲藏的地方,獨自舔著傷口,他的怒氣非常的高,就因為這麼高,才造成世界的天氣異變。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還有斷肢殘腿,以及無用的眼睛,堤豐火大的把那些無用的東西,從身上扯開,即使噴出了黑血,他也不在意,痛感對他還說只是一瞬的事情。

看著地上那些殘破的軀體,堤豐的眼睛閃過好幾道黑暗的光芒,此時,洞裡,卻傳出了其他人嘲笑的聲音,「堤豐,怎麼樣?輸的痛快嗎?」「阿多尼斯?」「沒錯,是我。」「你這個無用的花神,我讓你去挑撥金星還有火星之間的感情,甚至把赫菲斯特斯也迷惑了,你還是失敗了。我到現在才知道,阿芙蘿黛蒂,根本沒有喜歡過你。」

阿多尼斯本來嘲諷的聲音頓時變得異常兇狠,「她有喜歡過我!要不然,不會與我有孩子!」「是喔!聽那些戰士們的闖關,你根本沒有珍惜過你們兩人的孩子不是嗎?甚至還想故意弄丟你女兒。」「那你也應該知道,阿芙蘿黛蒂的心都在孩子身上,我根本得不到她的注目,這不能怪我。」「哼,她跟阿瑞斯在一起後,好像沒有你這種問題?」「阿瑞斯那種娘娘腔,怎麼能跟我比?」「我是不懂得愛情這玩意,但是人家那種留著長髮的娘娘腔,贏得了最美的女神的心。」「那是他幸運,如果我正面跟他,或者跟火星對決,我不會輸。」「我應該不用回放你跟戰士們對戰的影片吧?」

阿多尼斯咬著牙,「那只是我失手而已。」「失手失了那麼多次,阿多尼斯,承認吧,你就是技不如人,打個野豬都可以把自己打死,阿瑞斯都去幫你了,補刀都失敗,口開的可真大。」「你」「後世還說阿芙蘿黛蒂為你哭,眼淚變成銀蓮花,結果那銀蓮花,人家哭的是受傷的戰神,你根本沒戲。」「那!是!哭!我!的!」「是嗎?女兒生病,你理都不理,還執意要打獵,又是阿瑞斯幫你照顧女兒,哄她吃藥,阿芙蘿黛蒂會哭你?她要是哭你,太陽就打西邊出來。」

阿多尼斯氣瘋了,一個若有似無的身影在堤豐面前出現,他張牙舞爪的想要攻擊堤豐,但是完全無法靠近堤豐,「該死的!」「別忘了,你現在就是那麼一縷魂魄,沒被黑帝斯抓回冥間,只是因為他懶的找你,他甚至不想在冥間看到你,省得給他惹事。現在的你,於我也毫無用處,不過就是個孤魂野鬼,還想攻擊我,作夢。」,堤豐手一揮,阿多尼斯就摀著臉,張大嘴,消失的無影無蹤。

雖然阿多尼斯消失的很容易,但是堤豐的臉上,莫名其妙的開始流血,他毫不在意的用手把血一抹,接下來,俄里翁的聲音出來了,「堤豐,被戰士教訓的感覺,不錯吧?」「俄里翁,你沒資格這樣說我,你連病泱子的木星都打不過,她可是把你打到骨折入院。」「哼!她的脾臟也被我打破了,你怎麼不提這一點?」「結果,她獲得的青睞,比你還多,你也因此被那些人類罵得很慘不是嗎?那個老頭的仕途,還因為你受到了點影響。」

俄里翁惡狠狠的說:「那老頭跟我有甚麼關係,他自找,他的問題比我還嚴重,性騷擾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家常便飯,我只是壓垮那個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就算他原先就已經在進行更換工作,事後得不到他要的職位,那也與我無關。」「撇開那個老頭不談,你比阿多尼斯還差,火星是健康的,他打不過還情有可原,木星病了一年多,不管是日常還是戰士,你都沒贏過,也不知道你在神話中,是怎麼留下這一筆的。」

「我當時面對的敵人不一樣。」「那些怪物的檔次,看來比木星要低很多。」「木星身上有宙斯的力量,我當然打不過。」「當她是普通人的時候,宙斯對她根本沒有影響。」「她本來就是裡面拳腳功夫最高的一個,力量也是最強的。」「沒病之前是這樣,病了之後,據說握力連水星都比她高。」,俄里翁握著拳頭說:「她每次都有別人的幫忙。」,堤豐嗤之以鼻的說:「別狡辯了,沒用的東西,我可不是睜眼瞎子,每次妳們兩個對戰,從沒有她人插手,當你有別人襄助的時候,她當然也有助力,而且那些助力會讓她體力盡失,你可沒有。」「我曾經在天后眼皮底下,把普勒阿德斯姊妹拐到手。」「那是因為當時那群女神氣瘋了,你才有機可趁,否則你想近她們的身子?哼!更別說最小的莫洛佩,還是恩雅的另一半,最後一次讓你去跟戰士們對決,你可是被恩雅打得支離破碎。」

俄里翁狼狽的說:「我、我根本不知道她們有這層關係。」「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我當初要你去對付木星,真是蠢到極點。」「我當然能對付木星!只是運氣差了點。」「乾脆說你自己無能算了,連個病患都無法對付。」「說我,你自己又如何?你也不是沒奪走木星的性命?到現在她還是在那邊活蹦亂跳。」「好,我就告訴你為什麼沒有,當我要對付她的時候,她身邊有著眾神保護的氣息,我那根針,還是排除萬難才刺進去,本來算準可以要她的命,沒想到希拉居然提前讓她恢復健康。」

俄里翁諷刺的一笑:「你也沒辦法對付她不是嗎?永遠就是重傷她,然後她又被救了回來。」「我至少能夠傷到她剩一口氣的地步,你是被她打到剩一口氣的地步。」「笑話,你自己身上這些傷痕,也不見得比我強到哪裡去!」「至少我還有個形體,你連形體都消失了,要不是還有我在,你能在這邊諷刺我?你跟阿多尼斯不一樣,沒有我的庇護,就等著被黑帝斯抓回去吧。」

俄里翁像瘋了一樣的朝堤豐飛過去,但是被堤豐的手一指,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當然,堤豐的頭上,又一戳頭髮掉在地上,堤豐懶得看那些東西,還是在苦苦思索著對付戰士的方式。「堤豐,你的方法,根本無法解決我的心頭之恨。」「蒂朵?妳的心頭之恨?笑死人,我管妳甚麼心頭之恨。」「我被天神天后追的無處可藏。」「因為妳傷了小宙斯,也就是木星。」「我傷不了天神,傷害他的分身也可以。」「所以,妳就不能怪他們夫妻追著妳。」「天神,應該討厭小宙斯,那麼多女神喜歡她。」

「妳以為天神他們討厭戰士?」「不是嗎?戰士們比他們還被女神們青睞著。」「神明對於戰士們,都是喜愛的,要說程度,只怕天神、海神他們喜歡戰士的程度,比自己的妻子還要多。」「那不是正好可以挑撥離間?你居然蠢到沒這麼做?還讓我直接去刺殺小宙斯?」「你居然蠢到做這種發言?你真以為天神海神博愛到會喜歡木星還有海王星?木星可能會喜歡男人,但絕對不會是天神這種個性;海王星就更別提了,海神跟天王星比?木星跟海王星看待天神海神,就相當於兄長,一個麻煩但是人又很不錯的兄長;天神和海神看待兩名戰士,就是人好力量又強大的妹妹,僅此而已,她們都不符合彼此的擇偶條件。」「甚麼」「天后也是一樣,她對木星的觀感好的驚人,雖然有點曖昧的成分在,但更多的也是疼愛。」「明明…前面鬧得很兇…」「妳根本不知道當時天界發生甚麼事,她們總需要出氣。」「明明都讓木星性命危急了。」「危急,但不是死,每天晚上還派人去守護她,妳以為那群女神是真的要懲罰木星?」「難道不是?」「一半是,另一半要鍛鍊她,還有她跟水星之間的情愫問題。」

「所以,我根本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妳在人間的願望,本來就不切實際。」「我難道沒有資格追求所愛嗎?憑甚麼都是神明說了算?」「因為他們是神明!因為他們掌握著世界變化的生殺大權,這也是為什麼我要打敗他們的原因!」「哈哈哈,你自己也打不過神明不是嗎?前一次還算打得有聲有色,這一次,你連奧林帕斯山都上不去,神明們也不像之前那麼懼怕,他們的晚輩更是青出於藍勝於藍,上次那個尼西安,根本不把你放在眼裡。」「要是以前的我,動動小指頭,就能搞定那種小傢伙,還讓他在我頭上撒野?」「你怎麼沒動?嗯?說穿了,你根本沒有能力,你笑話俄里翁無能,其實你自己也差不多,那兩個小傢伙,還在你面前談情說愛。」「那又如何,之後,我會讓他們兩個知道得罪堤豐的下場,就看賽勒涅怎麼去找回她的女兒跟女婿。」

「你還真的以為你動的到他們?堤豐,你不知道現在所有神明都自己加強警戒了?你能夠靠近他們?」「我為什麼不能?」「宙斯這次的閃電並沒有丟失,他也不可能丟失,你派誰去誘惑他都沒用,一是他不會吃第二次虧;二是因為有戰士在,多少有點顧慮;三嘛!他還是很喜歡邁亞的,不想讓對方生氣,即使他們現在只是一般的往來而已。」「我才懶得管宙斯的感情,我要去奧林帕斯山,就會去奧林帕斯山,誰都擋不了我,蒂朵,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你沒幾日可躲了,我已經偷偷洩漏了妳的行蹤,普魯托斯很快就會來把妳剩下的這一魂給抓回去,當時她們只有拿走兩個魂體而已,等到妳回到冥界,就怕妳連話都說不來。」

蒂朵用著驚人的怒氣看著堤豐,「你居然跟神明說我在哪裡?」「你吵的讓人心煩!我當然讓普魯托斯把妳帶回去,留妳在這邊也無用,普魯托斯跟我的觀點一樣,而且,他跟海倫現在好的蜜裡調油,海倫聽到妳的聲音都怕,現在冥界是海倫的家,妳會去冥界,或者是更慘的地方,沒人知道。」「堤豐,你欺人太盛!」,蒂朵的手中一樣握著匕首,朝堤豐飛過去,但是堤豐只用指頭就輾斷了匕首,順勢把沾了蛇毒的匕首,往蒂朵的眉心插過去,蒂朵就消失了。不過,下一刻,堤豐的額頭,也流下了黑色的血,堤豐還是懶得去理會那些反噬,都是隨手一抹,或者用布擦掉。

「堤豐,你可知道,我被打得有多慘?」「安菲特律翁?你不自量力,關我甚麼事?當時,還是天后她們放你出去的。」「我根本就是讓木星來練手的。」「你終於知道了,很好嘛!挺有自知之明的,當時的木星,只比現在要好上個兩分而已。」「我被其他人嘲笑的多慘!」「其他人?喔,你是說同時間的那群希臘人?哼,活該,你們還真以為自己可以挑戰這些戰士?」「憑甚麼不行?不過是群女孩子,為什麼我打不過!」「就憑著她們有著神明的力量。」「當時的木星連一點力氣都沒有。」「但是對方憑著巧勁打敗了你,另外,綠了你的頂子的不是宙斯。」

安菲特律翁大吃一驚,「甚麼?不是宙斯?」「是阿里斯特俄斯,烏拉諾斯跟母親最小的兒子。」「我、我根本沒聽過。」「你當然沒聽過,他很低調,甚至不太愛出現在人群面前,而阿爾克墨涅從小就被他保護著。」「那…海克力斯…」「確實是阿爾克墨涅和宙斯的孩子。」「哼!所以她跟天神還是有一腿,宙斯也挺有種的,染指叔叔的妻子。」「你個白癡,海克力斯是因為命運的關係,由阿爾克墨涅生出他,宙斯根本連一根頭髮都沒碰過,那是由神性的方式讓阿爾克墨涅懷孕。」「居、居然…」「他們倆人是阿爾克墨涅到了天上之後,才有了後代。」「我、我不相信!」「你不信也得信,這是事實。」

這時,安菲特律翁瘋狂大笑,「沒關係,至少有伊克力斯,我多少碰到了神明的女人,不虧。」,堤豐無奈的翻了白眼,「你們這群人,真是不帶腦子啊,就宙斯那個個性,海克力斯注定是他和阿爾克墨涅的兒子,他想碰阿爾克墨涅還碰不到,你會碰的到她?」「伊克力斯是我的兒子,無庸置疑,他長得像我。」「那是阿里斯特俄斯取了你的血,還有宙斯的血,混著阿爾克墨涅的血液,送到她的肚子裡,才有了這對雙胞胎。」

安菲特律翁都聽懵了,「我…我真的有跟阿爾克墨涅同床的…」,堤豐嘲笑的說:「同床?你知道你同床的是甚麼怪物嗎?阿里斯特俄斯讓你跟阿爾克墨涅同床?你想的美啊!每晚與你同床的都是泥土人,你碰的也是泥土人,你嘴唇親的還是個泥土人。」「可、可惡!」,安菲特律翁舉著劍朝堤豐飛過去,堤豐的手朝的頭一握,只剩下塵土,當然,他的手掌鮮血淋漓,「哼!不堪一擊。」

「堤豐,你害得我們好苦!」,這次不是一個人,是一群人,而且那群人是以幽靈的方式出現的,堤豐看了看,「梅奈勞斯、帕里斯德伊福玻斯、特休斯、廷達瑞俄斯?你們倒是很閒嘛!」「堤豐,在跟普魯托斯的對決上,你完全沒有幫忙。」「我沒有幫忙?你們自己摸著心問問,我有沒有幫忙?喔,我忘了,你們哪有這種東西。」「你要是有幫我們,哪裡會輸!」「笑死人,我要是沒幫你們,你們有可能把普魯托斯傷成那樣?也不用鏡子照照自己,普魯托斯可是黑帝斯和波瑟鳳妮唯一的孩子,受到最好的照顧跟完整的教育,他們家庭也沒甚麼亂七八糟的事情,論武藝,他跟雅典娜打還不見得會落到下風,你們在沒有我的幫助下,全部的人也撐不過五分鐘。」「該死,你應該加大幫助的力度!」「我那麼幫你們幹嗎?」「你只是想看我們出來受苦罷了。」

「真看得起自己啊,你們這群蠢材,我讓你們出來,不過就是讓你們透透氣,給那群傢伙找點不自在,你們還真的當自己是一回事?打個特洛伊戰爭,還真把你們自己打成英雄?那場戰爭,沒有神明的幫忙,你們甚麼都不是,另外,告訴你們一個讓你們更開心的消息,赫克特,你們沒忘了他吧?」,這時,阿伽曼儂慢悠悠的出現了,「赫克特,堤豐,你想說甚麼?」「啊,又是一個綠雲罩頂的人來了,那個給你們很大苦頭吃的赫克特,最後阿基里斯殺害的那個特洛伊王子,他可是穩穩的到了天界。」「他憑甚麼可以去天界!」「就憑他對著自己老婆的忠貞,連海倫在他面前,他也沒動過心,只是把她當妹妹看待,這點,就讓上面很多人對他有好感了。」「說不定那是他裝的,名聞遐邇的海倫在他面前都不動心?騙誰!」「你白癡啊,他是凡人,他的心思在神明面前能夠掩藏?就連他甚麼時候想跟他老婆親熱一番,神明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們會不知道赫克特對海倫的想法?白癡也該有個程度。」

「他去天界又怎麼樣,不過就是給主神看門而已。」「跟海克力斯是同僚,你覺得呢?在上面的神明都還指導他跟兒子的武藝,你們現在只怕連他兒子都打不過,喔,他兒子可是跟著恩雅還有阿瑞斯一起工作的。」「甚麼,那個黃口孺子居然」「對,那個黃口孺子,阿斯泰安納克斯,是很被兩位戰神信任的。」「該死的…」「你們真以為自己贏得了戰爭啊?那不過就是神明之間的遊戲。」

帕里斯說:「那又如何,我還是得到了海倫。」「我也是。」,堤豐撓撓耳朵說:「光一個阿爾克墨涅,阿里斯特俄斯就讓安菲特律翁抱著黏土人成親,你們還真的以為自己身邊的人是真人?」「什…什麼?」「這裡面啊,特休斯算是幸運啦,他還算是碰過真人。」「那不過就是孩子而已。」「那時候她可是好好的在人間生活,要不是你犯蠢,非要去擄走她,你們,可能還有辦法碰到真人呢。」

廷達瑞俄斯呢喃的說:「怎麼可能,我記得勒達把人帶回來了…」「說到這個,廷達瑞俄斯,你不覺得,你跟勒達之間的關係怪怪的?」「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不提也罷,她懷的可是天神的女兒,我碰了天神的女人,不虧!」「你錯了,海倫,不是勒達跟宙斯的女兒。」「甚麼?」「她只是被涅墨西斯拜託勒達照顧而已。」「這跟涅墨西斯等一下,你的意思是,海倫是宙斯跟涅墨西斯的女兒?」「沒錯,但因為涅墨西斯很忙,所以才讓勒達幫忙照顧,而且勒達很得涅墨西斯的眼緣。」「根本就是因為要躲天后的追殺吧!」「希拉的追殺?笑話,你們根本就不知道希拉自己跟女神之間的關係,哼!當然,我也不知道,她對外的形象塑造的太好了,海倫在到勒達身邊之前,可是天上女神的寵兒,甚至天后都帶過她兩日。」「怎麼會…」

「至於為什麼會找勒達,當然是因為宙斯的關係,不過,勒達對宙斯的觀感一般,只比你好一點,但是涅墨西斯,哼哼,你就沒想過為什麼有時候在自已的宮廷中會突然瘋瘋癲癲的?」「哼,不過就是太熱導致的,有時候我吃錯了東西。」「祭司對你的提點,你根本沒放在心上吧?還是說,你挺喜歡變成女高音的?」,女高音三個字,讓廷達瑞俄斯脹紅了臉,「那到底是誰做的?」「你說呢?」「宙斯?」「他忙得很,根本懶得理你,要不是上次你們去對付普魯托斯,他還不知道你居然會毆打勒達。」「我要指導她怎麼做人妻子,而且勒達真是莫名其妙,在海倫出生之後,她後宮的事情越來越忙,有時候要見她,根本不容易。」「你都沒有去查是甚麼原因?」「要不是我忙著政務,早就去查了。」「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綠你頂子的人,不是宙斯。」「甚麼?」「是涅墨西斯,每次你要見勒達,她都回絕的原因是因為涅墨西斯來找她。」

廷達瑞俄斯都傻了,「涅墨西斯?」「聽到這個消息高興嗎?那可是連宙斯都怕的女神,你知不知道你對待勒達的態度,有多讓她生氣?」「所以那些莫名奇妙的事情」「都是涅墨西斯的懲罰,你應該感到慶幸,她沒有讓你變成真正的女高音,四肢也好好的在你身上,甚至,還讓你壽終正寢,你不算幸運?」「幸運?我到了冥界,莫名其妙的被普魯托斯還有涅墨西斯揍,送到被折磨的地方,這叫做幸運?我在人世的時候,即使不到英雄的程度,也不該送我去受苦。」「衝你那樣對待勒達,沒讓你去做苦工已經不錯了。」「我在那個地方,跟做苦工沒甚麼兩樣。」「廷達瑞俄斯,這怪不了人,誰叫,你要沾沾自喜的說睡了天神的女人?重點是,她跟天神的關係只是朋友,她是,女神的女人,那個女神,可是復仇女神,她不揍你,太奇怪了。」「該死的!」

「另外其他人,也別真以為自己跟海倫有甚麼關係,你們從頭到尾,追的都是個黏土人,在特休斯綁架她之後,涅墨西斯覺得人間太危險,就讓一個黏土人在人間,真人早就在天上了,而且,從那個時候開始,就跟普魯托斯是朋友,甚麼時候有了情,這只能問本人,沒人可以回答。」「居然是…」「黏土人…」「我不相信!她跟我有說有笑的。」「是啊,也就僅止於此,那可都不是真人,而且,你們不知道普魯托斯做的多過分,你們,連黏土人的身子都沒碰過。」「冥王之子到底在想甚麼?」

堤豐涼涼的說:「我個人是不太理解普魯托斯的想法,尤其是那種古怪的執著,但是,就他對海倫的呵護,甚至連她的黏土人,也不讓你們碰,我倒是也挺佩服他的用心,反觀你們嘛!怪不得,人間最美的女子,對冥王之子死心蹋地。」「我、我們拿甚麼跟冥王的孩子比!」「人家光是用心就把你們壓在地上磨擦,你們算甚麼?在人間的時候,不也是一國之主?豪富是不可能比的上普魯托斯,但是比下可是有餘吧?就你們這個樣子,還想要娶涅墨西斯的寶貝女兒,我都感到好笑。」

這幾名希臘人尖叫著攻擊堤豐,但是堤豐一個手指,就讓他們一起消失了,當那群人消失的時候,奧林匹亞絲用著邪惡的聲音問:「堤豐大人,反噬的感覺,好嗎?」「這對我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是嗎?你很敢說呢,你有估算過,你的能力,現在能夠對付那些戰士嗎?」「我的能力我清楚,對付那些小丫頭是綽綽有餘。」「哈哈,其實,你自己心裏都沒有底吧?看看,從你把我們釋放出來之後,那些失敗,對你的身體造成了多大的影響?」「首先,不是我把你們放出來,是那群女神把你們放出來,我只是順水推舟。」「把我們放出來那是個意外,事後,他們滿世界的找我們,而且,蒂朵怎麼可能取得蛇毒?天后她們馬上就猜到是我,但是卻找不到我,那時候,她們根本沒有懷疑到你身上。」「那時候她們根本不知道我出現了,當然不會懷疑我。」「你躲在幕後,觀看了很久吧?」

「當然,我不會失敗第二次。」,奧林匹亞絲冷諷的說:「你確定?上古的魔物,在上古可能還有優勢,但現在有嗎?」「你們對我很沒有信心嘛!」「不覺得是你自信心過剩?你要不要看看,現在剩下的能力,夠不夠打那些你口中的黃毛丫頭?」「當然夠。」「是喔,看來,你真的不在意那些反噬呢,你召喚了神明的敵人,又召喚了戰士的敵人,兩邊,你都沒有獲得任何的戰果,到現在,你只是在小宙斯的心口種下一根針,其他人,一點事都沒有,她們口中的那個公主,水手月亮,閒了一整年,跟往常那樣忙進忙出不同,她是那個完全沒有受到損傷的戰士,而且,也是力量最強大的,你認為,你打得過她?」

「看來,奧林匹亞絲,妳倒是跟那個沒用的女王和王子聊的很透徹。」「我不像你,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妳的勝利在哪裡?最後一戰,還在茍求我的幫助。」「至少,我靠近過小宙斯,也曾經挑撥過她跟水星的感情。」「妳管那個叫挑撥?那不過就是一點點無用的言語激怒,屁事沒有,要挑撥成功,我現在就不會是這個情況。」,奧林匹亞絲冷冷的說:「你怎麼不說你自己也沒有成功?而你也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能拿下水手月亮?」「月神的後裔能有多少力量?別笑死人,把那幾個花瓶打敗算甚麼?那幾個花瓶,對我來說,不過就是動動手指而已,水手月亮還要打到精疲力盡,妳拿這個小丫頭跟我比?」

奧林匹亞絲瘋狂的大笑:「堤豐,我就等著看你這次怎麼死,你根本沒那個本事跟神明還有戰士做對。」,堤豐懶的理她,一把抓住奧林匹亞絲的靈魂往地下一貫,那抹靈魂瞬間消失,直達地府,「哼,希望黑帝斯懂得感激。」

堤豐看著漆黑的山洞,不發一語,這次的復活,他並沒有找回以前合作過的魔物,基本上也所剩無幾。當他知道繼承神明力量的戰士們在日本時,他曾經暗中聯絡過日本歷史中的大妖怪,八歧大蛇、酒吞童子、玉藻狐、大嶽丸,甚至是大天狗,想要與他們合作,把世界攪亂,但是,這些大妖怪連理都不理,「我對外國人沒興趣。」「我懶了,沒那個心情作亂,現在能夠自在的喝酒,多快活,而且現在的酒比以前更好喝。」「把世界弄亂了,我追的劇看不到結局,你賠給我嗎?」「現在身高超過一百八的比比皆是,我都不是巨人,還擔心個甚麼?」「沒空,鰤興的時間到了。」

這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讓堤豐敗興而歸,他也不敢真的跟這些日本妖怪硬槓,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更何況這些妖怪不是地頭蛇,在日本歷史中也是赫赫有名的作亂能手,能力不下於他,要是這些妖怪聯手來壓制他,只怕日本神界這邊可能還會幫一把,把他抓起來,送還到希臘這邊,因此在沒有獲得好的回應之後,堤豐也只能悻悻然地找個地方躲起來,看看有甚麼方法可以對付戰士。

他不是個傻子,在要對付戰士之前,他蒐集了很多有關戰士們的資訊,甚至比之前跟宙斯他們戰鬥還要詳盡,他不是不知道水手月亮的能力,但是,在他看來,那個甚麼銀水晶,還比不過木星的閃電,銀水晶打的是戰士們自身的敵人,對於他這種神話中的魔物,作用性並不大。不過,他也不敢小看,畢竟,在不知道那個水晶的力量之前,他也不確定對自己到底有沒有影響。

因此,他想了一些方法想要測試看看銀水晶或者水手月亮的能力,只是,總是陰錯陽差的測試到別人,到今天為止,他完全沒有見過水手月亮真正的能力,體術除外,甚至她的招式都沒看過幾眼,到底水手月亮有多少能耐,堤豐也說不準,他揮了揮手,又把以前戰士們跟其他敵人對戰的畫面叫出來研究。

「看不出,上古的魔物,也有這種研究敵人的一面。」「妮赫蕾妮雅?妳很閒嘛!」「確實很閒,反正,也沒有幾日可以看看這世界了。」「妳要看甚麼?」「沒甚麼,無聊而已,只是多個嘴,你研究這個沒用。」「為什麼?妳的經驗談?」「算是吧?我呢,跟戰士們的冤仇早沒了。」「是喔。」「但要我幫她們,也是不太可能,幫你,我也犯懶。」「那你可以回去。」「不過你這些影片,倒是讓我回憶起之前的時光,這一次面對戰士,其實呢,我跟貝莉爾還有狄曼多聊過。」「聊甚麼?」「我們這次勝算有多大?」

「如果不是他們犯蠢,勝算當然大。」「你錯了,堤豐,勝算小的可憐。」「我不相信那兩個沒腦子的傢伙會有這種想法。」「你說的對,是我自己私下這麼想。」「為什麼?」「你這一次的要打擊戰士,絕對會失敗。」「這麼鐵口直斷,你怎麼沒想到之前的失敗?」「之前我就覺得希望不大,只有一個原因。」「甚麼原因?」「你並沒有讓任何一個戰士消失。」「甚麼?」「貝莉爾的時候,為什麼水手月亮打得那麼慘?因為金木水火四星都死了,只有她一個人,新仇舊恨,打的是你死我亡。」「然後呢?」「狄曼多的時候也差不多,三十世紀被冰封,二十世紀就剩個金星還有這邊的恩迪米歐,最多加個她們兩人的女兒,還敵我難辨,當然也是打的雙方都幾乎力竭。」「我在聽。」

「卡歐麗奈特跟那群魔女,背後的那個怪人,也是把戰士們拆開來打,不過,你要知道,在那一次,她們所謂的內部跟外部,並沒有合作,幾乎鬧的不可開交,因為雙方的目標不同,因此很難合作,是到最後水手月亮用盡了全力,拯救了世界,並且讓土星重生。」「有點道理。」「我那一次,幾乎,要成功了,分化了她們,讓她們都分開戰鬥,甚至,連那四個小丫頭都被我蠱惑。」「沒錯,但妳也失敗了。」「畢竟最後她們又合作了;最近一次,那個敵人你沒找,我估摸著,對方是力量太強大,你不敢找,怕反噬的太嚴重,對吧?」

「有那麼點腦子去研究我的反噬,為什麼不花點時間研究怎麼對付戰士?」,妮赫蕾妮雅尖刻的笑了笑,「因為你的反噬,答案很簡單,而對付戰士,答案很困難。」「有甚麼困難?」「你沒有發現?前面她們每一次的戰鬥,都是缺兵少將。」「對,然後呢?」「你這一次沒有啊,你除了傷了木星之外,其他人還活蹦亂跳,當你正面跟戰士對決,打到最後一刻,木星用她僅存的力氣,跟戰士們一起向你進攻,再加上水手月亮那個能力,你覺得你的勝算有多少?你會算數吧?嗯?貝莉爾面對的是五個戰士;狄曼多是六個;卡歐麗奈特是九個;我也是九個;最後那個不算,也不知道是幾個;你是完整的十四個戰士,十四個呢,這個數字對你來說,應該不太困難吧?」

堤豐手握成拳,深呼吸好幾口氣,「你出現就是要告訴我這個的?」「看在我們曾經是同盟的份上,給你一點忠告,而且,除了木星之外,是完整、健康的十三名戰士,每個人對你可是仇恨值拉滿。」「我怎麼不感到奇怪?」「要知道,我們傷的只是身,你連身都傷不到,充其量,就是讓她們心煩,這心煩累積的程度,建議你別小看,這是整整一年的心煩值,連之前女神們找碴的心煩值也算到你頭上,你應該挺高興的,能讓她們看看你上古最強魔物的能力?」

妮赫蕾妮雅的恭維,在堤豐的耳朵裡,聽的是滿滿的諷刺,堤豐瞇了瞇眼,「好啊,你們這些塵芥,今天來跟我算總帳?也不想想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是沒甚麼本事,堤豐,但你要有本事的話,也不會找我們這群曾是戰士的手下敗將不是嗎?找我們出來,你就要有心理準備,我們不可能贏,前面已經輸過一次,這一次怎麼可能贏?」「哼,一點自信都沒有。」「你倒是沒講過自己也沒贏過,我們以前還給予那些戰士不少致命的打擊,你似乎連致命的打擊都沒有,人也沒抓走一個,傷了個木星就能讓你沾沾自喜,我從沒想過上古魔物居然這般天真。」

「閉嘴!只要沒有木星的力量,其他人我都不看在眼裡,你們是因為不知道誰是你們的剋星,所以才搞分化突襲,只要戰士裡的木星無反抗的能力,其他人都不是我的對手。」「那我們這群嘍囉可是很期待看你怎麼對付戰士,勸你,不要小看戰士,她們繼承神明的名字跟力量沒錯,但是那股力量,跟神明本身的神力並不同,你根本不知道那些力量對你來說,是否相剋還是能夠抵禦,你最討厭的土星,也只見過她的格鬥技巧,你見過她發揮她戰士的能力與你對抗嗎?」「我見識她的能力做甚麼?繼承克隆諾斯那哭哭啼啼的傢伙的能力,還能有甚麼強大的力量。」

妮赫蕾妮雅聳聳肩膀說:「好啊,那你就這麼認為吧,魔物大人,祝你好運,要知道,你要是失敗了,可沒有我們這種好運,還有比你更強的魔物來復活你。」「快滾!惹人心煩。」,妮赫蕾妮雅嘲諷的笑著消失,堤豐咬著牙看著影片,越看越煩,他知道妮赫蕾妮雅講的是事實,之前戰士們面對的敵人,都是採取分化攻擊,每一次水手月亮身邊的戰士都不齊全,他沒有給任何手下看過水手月亮最後一次對戰最強大敵人的影片,那一次,幾乎是全部的戰士都被抓到敵營,也被對方控制,她幾乎是孤身奮戰,花費了非常大的力氣,才打敗對方,把戰士們帶回來。

而這一次,堤豐甚麼都沒做,分化也沒有、傷人也沒有、挑撥也不存在,最重要的就是,沒有一個人消失,除了木野真琴之外,其他人都好好的待在月野兔身邊,一丁點的損傷都沒有,看著她們在影片中發揮的力量,堤豐這時候才感受到些許的恐懼,這一次,他的勝算,只怕比之前還小,前一次,他奪走了宙斯的閃電,是赫米斯、雅典娜還有卡德摩斯的幫助下,才奪回閃電,跟他對抗;但這一次,他連月野兔變身的工具、武器碰都沒碰到,也只透過影片看到她釋放力量的樣子,自己卻完全不知道那股力量有多強大,反而戰士們,對他知之甚詳,上古神話把自己跟宙斯對戰的過程,一一的記錄下來,戰士們也會跟眾神詢問當初的情況,攻擊特點是甚麼?擅長的地方在哪邊,怎麼去防範,反而自己這邊甚麼都不知道,硬扛都不見得扛的過,如果遇到三名戰士的同時攻擊,他要怎麼躲過?

堤豐越想越心驚,而這時,那些曾經受到他招喚,今天卻沒出現的人,開始在他身上展示了反噬的作用,那些怨恨還有被拋棄的心,讓反噬作用比剛剛更嚴重,本來還剩下一半的手臂、腳、眼睛,紛紛的都從堤豐身上掉落,頭髮也是一叢一叢的掉,剛剛還蠻不在乎的堤豐,現在想把這些掉落的軀體在裝回身上,但是跟之前不同的是,那些軀體,掉到地上後就不見了,「居然,消失了難不成…母親…」,那些軀體,經由蓋亞的處理,回歸到一般的土地上,而剛剛那些軀體整個發黑,裝上去傷害更大,堤豐跪在地上,看著影片中,水手月亮解決敵人的那一幕,頓時心生恐懼,他知道,這一次,他是在劫難逃了。

而月野兔又在看著之前跟堤豐對戰的影片了,露娜吃著魚乾陪她,這時,月野兔突然說:「露娜。」「嗯?」「其實,我們這次勝算挺大的,對不對?」「為什麼妳突然這麼有自信?」「因為,大家都在啊。」「大家…喔…」「對吧?跟前幾次完全不同。」「但是,真琴的身體也是個問題。」「是這樣說沒錯,不過,她至少可以撐三分鐘,如果利用最後的三分鐘給予堤豐打擊的話,是不是勝算就很大,而且,他的反噬也是很大的影響?」

露娜動了動鬍鬚說:「這是一個好的想法,但是,妳要記住,不能大意,就算是反噬,他還是上古的魔物,有一定的能力在,雖然大家都在妳身邊,但是小兔,有一個盲點妳沒想到。」「甚麼盲點?」「妳不知道堤豐的能力對妳有多大的傷害。」「啊,對喔。」「他應該還是想打擊妳,但是每次都陰錯陽差的不到點上,妳算是幸運。」「也是啦,感覺得出來。」「所以,雖然大家都在妳身邊,還是不能大意,知道嗎?」「是。」


後記
這是結局的上篇
也算是交代了一點之前那些人的出現
算是,我幫前面的BUG劇情圓了一點
之後還是要看看哪裡要修改啦

而堤豐跟之前的人的交談
也是展示一下反噬這個報應
本來我不是設定這樣的結局
但是,一開始我的BOSS也不是堤豐
中間改了非常多、非常多、非常多的東西
超出了我的想像,而美戰本身又是一個每一季單一結局的動畫
所以,只能做了更換
下一篇就是正式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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