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日生活圈的島國上,某一天,人們有了南移、北漂的說法。
若是單單只看距離,那這個議題就顯得令人莞爾了。相比於地廣人稀、地大物博的大陸型國家,甚至連國界都能用腳跨過的地方,人子遠遊,那才算得是天邊海角。
然而,在社會大染缸裡左衝右突之際,誰又曾認真想過那個每天煩惱早八可能起不了床的學子,有那麼一天會在窮忙的職場上迎接日落。
既窮且忙的日常裡,M型差距日漸擴大,往財富自由的道路看似透亮明晰,但康莊大道走過十數(shù)個寒暑之後,還是看不見自由的輪廓。
被帳單和世界推動的你我,作為小小的齒輪,被大大的時代所淹沒,分明是一兩個小時的車程,那個成長的地方,也在疲憊交纏的夜色裡釀成了鄉(xiāng)愁。
故鄉(xiāng)只在比鄰之處,忙碌得讓人趕不及細想與言說。童稚的過往與自由,遺落在玩具房散亂的陰暗角落,被撿拾、被打理、被清潔得光鮮整齊之後,再也不曾被放出來過。
職場戰(zhàn)士,身騎鐵馬,浪出了島國裡的懷鄉(xiāng)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