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佑加】的房間裡,擺放了一隻玩具熊,雖然【佑加】是女孩子,但是房間的佈置不如想像中的女生一樣花巧,甚至有點簡樸,令擺放於書架上卻不常打理的玩具熊,成為房間中難得的點綴,而且玩具熊的來歷也是【佑加】放在這裡的原因。
這隻玩具熊是她就讀初中的時候,由班中一位男生所贈送的禮物。當時【佑加】對於那名男生的關係尚淺,平時也很少有機會與他交談,到【佑加】知道那名男生要離開學校,心情也沒有什麼難過的感覺。奇怪的是,當日【佑加】回到課室的時候,她見到自己座位上被擺放了一份禮物箱,【佑加】上前打開它之後,見到裡面有一隻玩具熊,【佑加】對於有人贈送玩具熊一事感到疑惑,可惜她問過身邊的同學也沒有人知道它的事,沒有人可以解答到它為何會出現在自己的座位上。
在沒有任何頭緒的情況下,【佑加】只好出於責任,將它帶回家中擺放,等日後再作處理,只是隨著日子過去,【佑加】再沒有得到玩具熊進一步的消息,她還以為對方會在一段時間後自動現身,不過對方在【佑加】完成初中學期前也沒有出現。就是這樣,玩具熊一直被放置在書架上,任由它蓋上灰塵。
至於【佑加】後來為何會知道贈送玩具熊的人呢?可能是贈送的人不了解【佑加】的使用習慣,還是【佑加】本身的問題,對方把寫上自己要傳達的卡片,放在書桌下的儲物位置,沒想到【佑加】平時很少打理這地方,也很少使用它,結果【佑加】發現它的時候,已經是學期完結的日子了,連想感謝對方好意也做不到。
升上高中後,【佑加】已經沒有對這件事有著什麼回憶,玩具熊的存在更變得可有可無,在一次【佑加】收拾房間雜物的時候,她發現玩具熊身上的接縫位置出現了問題,需要進行修復,可是當時【佑加】沒有立刻去做,況且當時她只是打算把不需要的東西放在箱裡便算,待自己有空閒的時間才去處理它們,所以她除了把玩具熊身上的灰塵清理乾淨,然後和其他東西一起放到收納箱中,就再沒有理會它了。
【佑加】在高中的日子裡,逐漸認識了【健一】和【刀納】這兩位男生,然後有一日,【刀納】這位不懂少女心的男生,因為一時意氣而戲弄女班長,結果自招惡果之餘,還要被女班長以德報怨,為【刀納】的行為向老師求情,【刀納】因此感到自責和後悔?!镜都{】為了向女班長致歉,打算送給一份禮物的同時,他終於決定要向對方表達自己真正的心意,於是【刀納】在放學後,想向身為女生的【佑加】和他的朋友【健一】尋求一些意見,到那間「街角的咖啡廳」裡,商討怎樣可以令事情做得好一點。
「其實你們男生是不是十分喜歡戲弄我們女生呢?我只是覺得這種行為很討厭?!?/div>
「…雖然我不知道全世界的男生有什麼想法,但是我作為其中一名男生,可以肯定地說,我只是希望對方會在意我的存在而已。」
「可是,我有留意到你近日的行為,你的做法只會令我們的班長感受到壓力,你知道嗎?」
「?!我、我沒有任何傷害她的意圖,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子,其實女班長若是不喜歡的話,大可以叫我不要這樣做,就是這麼簡單?!?/div>
「可惜事實上並不如你所想的,不是所有女生都是喜歡被人挑逗、注意的感覺,更別提她們會敢於表達自己的意思。有誰會知道,事後他們會因此收斂下來,還是變本加厲呢?只有他們男生才會知道。」
「難道妳們女生會比男生好嗎?以為自己是高人一等、國色天香,就將周圍的男生貶低成地上的泥濘般看待,那種鄙視的眼神也是十分討厭!」
「這事情是我無法控制得到,而且課室裡包括你和【健一】,班中只有六名男生,女生們對你們有所防範是正常的行為?!?/div>
他們原本的目的是為了解決【刀納】的事而來,可是不知為何會變成討論課室的男、女生文化交流會,【刀納】的問題好像一個字也沒有提及一樣,令【健一】感覺這次會議是有點離題,而且他們的話題是可以一個接著一個地爭論,像沒有打算停下來的跡象。
「…我要回家去了,你們繼續討論你們的事情吧。反正來到這裡,只見到你們為自己的事而爭吵,看不出今次的目的為何,既然如此倒不如盡快解散為上策。我不想繼續看著在這裡工作的職員們,因為你們的對話內容古怪而忍不住發笑的樣子,這令我感到十分慚愧?!?/div>
正當他們吵得火熱之際,【健一】主動提出自己要回家,同時解散這次會議,理由是他看不出今次的目的為何,身為事主的【刀納】與身為其中一位協助事主的【佑加】,因為一些意見不同而互相質疑對方的用意,從而偏離原有的目的?!窘∫弧恳詤f助人的身份,提出今次的會議作廢,而其他人則繼續做自己的事,或者繼續爭論他們的論點。
這時候,【健一】起身準備離開,可是被【刀納】和【佑加】以左右夾擊的方式,去阻止自己的離開。他們的樣子似乎明白到【健一】為何會這樣做,勸導他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是我的錯!請大人原諒我吧!」
「沒錯,所有事情都是【刀納】的錯,煩請大人稍等一會,我們很快便會得出結論。」
「那麼,限你們用五個字來結束這次會議?!?/div>
「刀.納.請.退.學!…完成了?!?/div>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要我退學嗎?我做錯了什麼壞事嗎?!」
「因為你欺負我們的女班長,她是我們課室裡的『神』。」
「女班長只不過是一名人類,她不是神,拜託你們快快清醒吧!」
「…你們又來這一套?!?/div>
為了令會議可以重回正軌,【刀納】【佑加】立刻把他們的事情一下子來到總結部份,可是事情卻變成要【刀納】自行退學,令【刀納】感覺事情的後果未必有這麼嚴重。
胡鬧過後,【健一】想到【刀納】可以製作一件美術品出來,或許這樣做對方會感覺到【刀納】的誠意,即使不知道【刀納】的手藝能否滿足到對方的眼光?!居蛹印勘緛聿幌肱c【健一】他們一起參與製作工藝品,畢竟自己的針線水平已經是不好的,只好去學習畫作,沒想到得出的成品會令眾人感到驚喜,連【佑加】自己也感到受寵若驚。
活動結束後,【佑加】與【健一】他們道別,在回家途中她突然想起放在家中,一直沒有處理的玩具熊正等待修補的日子來臨,可是【佑加】不知道自己應該從何入手。
「…不知道家中僅有的物料,是否足夠應付的嗎?」
在【佑加】開始為玩具熊一事而苦惱的時候,她剛經過一間玩具商店的門口前,看到他們的櫥窗裡所擺放的玩具熊陳列品,每一隻都是這麼可愛的,【佑加】將它們與家中的作一次比較,想到家中存放的物料未必應付到這次修復,於是折返到工作室,詢問職員在附近有沒有能夠採購到相關物料的商店,憑自己的記憶和推測去購入有用的物料,然後回家準備今晚的「工作」。
【佑加】回家後,立刻找回之前的收納箱,取出那隻玩具熊出來,將之前買回來的東西放在書桌上,便開始她的修復工作了。可是,事情不如【佑加】所想像般理想,加上她在裁剪方面也不算好,不時發生手指被針刺傷的情況,即使最後完成了這次修復,她也不見得玩具熊是「真正」完成了。【佑加】決定向自己的後援角色,即是她的同班同學兼朋友【聖夜】,尋求幫忙。
……
「你們男生又用色狼似的眼神望過來我們這邊,是不是想被我們痛打一番嗎?」
「…唉,為什麼我們不像其他班級般有正常的男、女生比例,只有我們課室是女生多於男生的數目,更要是大比數的,對我們而言是不合理待遇。難道我們要一直這樣下去到學期完結嗎?!【健一】,你認為這樣是公平嗎?」
「你們最好別連累【健一】同學,他與你們是不同的人!」
「【健一】?難道你已經是…?!」
「為什麼,我只是躺在書桌上想休息、睡覺而已,都要給你們拉出來受刑嗎?這才是對我的不合理待遇!」
「別這樣好嗎?【健一】,我們六名男生是在這課室裡惟一的同伴們,是嗎?」
「那麼,女生她們有事的時候,你們為何不主動過去幫忙嗎?」
翌日在學校的小休時間裡,【佑加】的課室再次響起爭論的號角,而【健一】的存在總是被他們男生強行拉出來,成為夾在中間受罪的人,一旦【健一】問起他們為何不主動向女同學們幫忙時,他們總是擺出一副「與我何干」的樣子,然後散會做自己的事。嘲諷的是,這情況連他的朋友【刀納】也是其中一人。
另一方面,【佑加】把家中的玩具熊帶來學校,讓【聖夜】過目和檢查它的「傷勢」如何,不過因為這時候的課室是很吵的,【佑加】在開始前只好拉著【聖夜】到課室外面去,才繼續她們要做的事。【聖夜】接過【佑加】手中的玩具熊,首先看到的是它這個差些要「身首異處」的慘烈樣子,令【聖夜】無法相信【佑加】的裁縫技巧,已經差勁得連言語都無法形容的境界。
【聖夜】質問【佑加】為何它會變成這種令人傷感的模樣,【佑加】回答當時收到它的時候並不是這種樣子,從外表看起來像沒有什麼問題,一直把它放在書架上,直到至今?!居蛹印刻寡宰约涸浻袇⑴c修復,可是因為修復後的畫面十分可怕,只好把她之前處理過的地方全部拆去,以便【聖夜】有更好的處理。此做法獲得【聖夜】對【佑加】的認同,指她有自知之明,令【佑加】感到哭笑不得。
【聖夜】為玩具熊進行簡單檢查時,發現在連接頭、頸部份的地方與其他連接位所使用的針線是不同的,【聖夜】認為它的情況不只是發生一次,有可能是在【佑加】收到它之前發生過類似的事件。不過【聖夜】指,對於這些問題是不會影響玩具熊的修補進度,叫【佑加】可以放心。
「唔?為什麼玩具熊裡面被塞入了一張紙條嗎?」
「這不是我所做的事情。」
【聖夜】檢查途中,發現玩具熊裡面收藏了一張紙張,而且因為紙條被抽出來的緣故,玩具熊的身形變得瘦削起來,【聖夜】指情況是不難處理的,只要更換有問題的棉花和補充一定數量便沒問題?!居蛹印繘]想到玩具熊除了有身上的問題外,內裡的也不好過,令【佑加】頓時感到憤怒。因為一隻普通的玩具熊遭受如此對待,這不是愛惜玩具的人會做的事情,她將那張抽出來的紙條放在手上,然後狠狠地弄成一團球狀物,緊握在手中。
「…不如【佑加】妳來做吧。」
「嗄?!我不行的!」
「放心吧。這次我會親自指導妳,一針一線都會教妳,如果妳是對這隻玩具熊有所留戀的話。」
「…好!我接受這挑戰?!?/div>
【聖夜】指雖然玩具熊的問題不大,但是她希望【佑加】可以親手修補它,這樣比她去處理來得更有意義?!居蛹印柯牭结崃⒖掏频暨@工作,因為她知道自己再次處理的話,也是重覆昨晚發生的慘事,不過【聖夜】指她不會讓這種事再次發生,原因是有她在【佑加】身邊?!居蛹印恐馈韭}夜】的目的,是想知道【佑加】是否喜歡這隻玩具熊,還是把它當成責任般看待,一點感情也沒有?!居蛹印肯肓艘粫海瑳Q定再次動手處理這次工作,誓言這次不會讓昨晚的事再次出現。
在【聖夜】的指導下,【佑加】終於完成了玩具熊的修復工作,樣子比起昨晚的完全不同,更像原本的樣貌。之後【聖夜】因為有要事,需要先行一步離開課室,剩下【佑加】一人在課室裡,獨自看著手中的完成品。
【佑加】不知道自己有多少久的日子裡沒有看過玩具熊一眼,心想要一隻普通的玩具熊遭受這樣對待,心情仍然感到難以平服下來?!居蛹印肯胫缹Ψ降挠靡猓妒欠畔峦婢咝埽蜷_那張被她弄成一團球狀物的紙條,看看那名男生究竟寫上了什麼內容出來。【佑加】看過紙條上的內容,發現他在初中的時候已經喜歡上了自己,只是他沒有勇氣去表達自己的意思,於是他把寫上自己對這份心意的紙條,放入這隻玩具熊內。他不求【佑加】會知道這件事情,只求這張紙條沒有被發現。
【佑加】是明白對方的心意,可是他所做的行為半點也不想去體諒,【佑加】決定要把他抽出來算帳。
到了某個週日早上,【佑加】透過初中時認識的同學,得知那名男生的地址,可是她來到的時候該地方已經人去樓空了?!居蛹印恳詾樵贌o法找到他出來的時候,她想起對方或許會有該男生的聯絡電話,於是再次聯絡那名同學,想不到對方不但有那名男生的電話,還邀請對方出來與【佑加】見面。
【佑加】知道了應約的地方後,同日來到應約的地點—「街角的咖啡廳」,在裡面等待對方的出現??墒悄敲猩坏珱]有依約定時間出現,更要【佑加】等待了半小時多的時間,直到【佑加】見到外面出現一位樣子傻乎乎的男生,在附近走來走去,好像不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一樣,四處張望。對方在附近徘徊了一會兒後,才取出手機致電給某名人士,恐怕是想了解對方提供的資料。
之後那名男生憑著手機上的資料,終於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佑加】看著他進入了「街角的咖啡廳」裡,可是他只是站在門口附近,再次查看手機上的資料,查看某人是否在店內出現,直到他比對了坐在櫥窗邊的【佑加】,主動上前詢問,【佑加】才知道對方就是自己要尋找的男生。
「妳是…【佑加】同學嗎?」
「我是的。」(連我的樣子也認不得出來嗎?!真過分!)
【佑加】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因為他們成為同學的時間只不過是過了二年而已,為何對方好像變得完全不認識自己一樣,猶如陌生人。
回到正題,【佑加】邀請對方出來的原因是很簡單的,就是問對方為何要將一段簡單的內容塞入一隻玩具熊內,而不可以在雙方面前說出來。坐在【佑加】對面、自稱是小帥氣的男生,指當時的自己是因為一時貪玩,加上他不想在朋輩面前獻醜才會這樣做,事後自己感到有點後悔,和希望【佑加】一直不會知道紙條的事,沒想到事情還是敗露了,他露出一副難為情的苦笑樣子,令【佑加】的怒火再次燃燒起來。
【佑加】聽到他為了不想被朋友嘲笑而這樣對待玩具熊,令【佑加】很想責罵他的幼稚行為。正當【佑加】想動手的時候,她想起一直以來自己是怎樣對待玩具熊。在發生問題之前,她一直沒有好好理會放在書架上的玩具熊,更把它收藏到一片黑暗的地方中,冷落它的存在。
「…原來自己也是這種人,哪有本事去教訓別人,真的好笑。」
「嗯?妳是不是身體有什麼地方感到不妥嗎?要我過來幫忙嗎?」
想到自己也是當玩具熊不作一回事的這種人,就無法據理力爭地怨恨對方的可恥行為,心中的怒火亦一下子消失得蹤跡全無了。
當【佑加】正在處理自己的私事的時候,【健一】和【刀納】就坐在附近的座位上,監視【佑加】他們的一舉一動,不過看見他們的對話只是家常閒聊之類的內容,就再沒有興趣繼續偷聽他們的事。
「看來那邊不會有什麼麻煩事發生了?!?/div>
「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等等,我的朋友【健一】,你不想繼續看下去嗎?」
「明日要遞交的習作,你是做完了沒有嗎?」
「???我的朋友,能否借出你的習作出來,讓我『鑑賞』好嗎?」
「我一個字也未曾寫在紙上,難道你不會是要鑑賞一張沒有答案的紙張嗎?…啊,是【佑加】?!?/div>
【健一】本來沒有打算理會【佑加】的私事,畢竟這些是別人的時間,他不想干預她的生活,可是被【刀納】看中這「有趣的事情」,他認為平時的【佑加】很少會與其他男生一起,今次讓他們碰上是個好的時機,【刀納】還要拉著【健一】陪他過去,偷偷觀察【佑加】。
可是【佑加】她們談及的只是一些平常不過的小事,令【刀納】無法提起勁來,【健一】更想借機會離開卻被【刀納】阻止,更不幸的是最後被【佑加】發現了他們。
「真是感激你們抽空過來『探望』我了?!窘∫弧?,【刀納】。」
「我們要死了!店長,請你幫我—我的頭要…?。俊?/div>
「今晚要你們陪我去玩遊戲,【健一】有事的話可以先行離開?!?/div>
「如果只是逗留一、二小時的話,我是沒問題的?!?/div>
「好,餘下的時間由【刀納】負責,我們要玩遊戲到翌日天亮。」
「難道我沒有否決的權利嗎?不是嗎?這是無理要求!我要…我的頭要裂開了!」
「【刀納】,你都是認命吧?!?/div>
「不要呀—!」
【佑加】決定要他們陪自己玩遊戲,抒發自己的情緒,【健一】【刀納】正是合適人選。【健一】雖然有事在身,但是他希望自己可以出一分綿力,可是【刀納】就沒有退場的機會,還要被【佑加】用手握住自己的頭,拖行離開,想反抗也不行。
在【佑加】找到他們之前,【佑加】已經再沒有與對方交談下去的意欲,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對方叫?!居蛹印縼K且想知道她對自己的意思,可是【估加】聽到對方問起這個問題,她只是將一個紙類球狀物投擲到對方手上,叫對方自行拆開它看看,然後離開。
「這樣…算是什麼意思嗎?」
「很多謝你抽時間過來見面,可是這會是最後一次,可以的話大家別再見面對方吧?!?/div>
【佑加】交代了自己的事情後,起身往【健一】身處的位置與他們會合。至於那位小帥氣則獨自留在咖啡廳裡,拆開球狀物,看看【佑加】對自己的回覆。
“大家永遠都是舊同學!你可以回家了?!?/i>
那位小帥氣知道了自己與【佑加】是沒有可能後,靜靜地離開咖啡廳,與【佑加】他們相反的方向回家去了。
雖然【健一】他們的出現總是吵吵鬧鬧,但是【佑加】並不討厭,還感到放心,因為他們不會有所謂的「面具」來迎合不同人士的反應,他們就是這樣坦誠地告訴對方,我是這樣的人,不喜歡的話請自便。至於玩具熊一事,【佑加】指對方早已不在乎它,叫【佑加】可以隨便丟棄它,因為它「只不過是便宜貨色,不值一提?!共贿^【佑加】並不是這樣想的。
「【聖夜】妳今晚有空嗎?要過來我們這邊玩遊戲嗎?」
「不了,我有自己的事要處理。妳那邊的情況呢?」
「已經沒有遺憾了?!€有,我有事想請教妳,是關於『我』的玩具熊的事。」
「明白,那麼明天見?!?/div>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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