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法老90結束戰(zhàn)鬥之後,三個人要回到自己的老家,另外兩人動作很快的就從租用的大樓離開,而冥王雪奈則慢了一步,畢竟她有很重要的實驗報告要處理,然後,小小兔就抱著露娜P來找她玩了。
「小淑女,妳好,今天來找我有甚麼事嗎?」「Pu,阿遙跟阿滿她們離開了嗎?」「是的。」「那妳也一樣?」「我後天的班機要回到德國。」「來到這邊,妳從小都是在那邊長大啊?」「是啊。」「德國,好遠,亞美帶我看世界地圖,法國、義大利跟德國,離日本好遠,至少也要八個小時的旅程。」「是要這麼長。」「聽起來好累。」「睡個覺就到了呢。」「這樣我們就不能見面了。」
看著小小兔失落的表情,雪奈疼愛的拍拍她的頭髮說:「小淑女,在這邊有交到很多好朋友呢,妳跟四戰(zhàn)士處的很好,跟學校同學也玩得不錯。」「這邊的小孩都好有趣,我學到好多不一樣的知識。」「那很好啊,小淑女,在這邊妳會有很多成長的。另外,在三十世紀,女王正在觀察其他行星呢。」「其他行星?」「小行星,妳知道嗎?」「嗯!知道。」「覺得那邊也傳來隱隱的行星力量,她們都在沉睡中,目前,女王跟其他人還在研究中,看看會是怎麼樣的發(fā)展狀況。」「小行星,就比一般行星小,如果醒的話,應該也是小孩吧?」「差不多喔,年齡不會跟妳差太多。」「嘿嘿,說不定那樣就有更多朋友一起玩了。」「是的。」
這時,小小兔換上一副八卦又神祕兮兮的神情,「那個,Pu,我啊,深受重要的任務而來。」,冥王雪奈觀察她的表情,立刻猜到了,「妳要問我有關阿遙和阿滿的事情吧?」,小小兔一臉驚訝的說:「Pu,妳好厲害!」「看妳的表情我就知道了,請不要忘了,妳這個表情我看過好多次了,每次妳偷看到那兩對做了甚麼親密的舉動,都會來跟我說,搞的三十世紀的天王星和海王星都避著妳,不敢在妳面前太親密。」
小小兔嘟著嘴,「那有甚麼關係,我也不會亂傳,這是學習。」「我終於可以明白為什麼國王有時候會用一種無奈的眼神看妳跟女王了。」「嘿嘿,所以,她們在一起了吧?」「我想想該怎麼跟妳解釋,她們的話,還沒。」,小小兔的眼睛張的非常大,「還沒?都處成那樣子了,還沒?」「對,還沒,那只是很深層的曖昧。」「我的天啊…這個大新聞,小兔她們都在猜她們兩個到底到甚麼程度了。」
冥王雪奈好笑的問:「她們不是考生,還有時間閒聊?」「妳不知道她們永遠有時間聊八卦,為什麼她們沒在一起啊?」「在我看來,不是以戰(zhàn)士的身分來看,她們沒在一起是很正常的。」「為什麼呢?」「公主她們知道我們?nèi)说谋尘皢幔俊埂鸽s誌上說是賽車手、小提琴家跟新興的科學研究生。」「那是我們的工作,但是家世那一塊呢?」「好像…沒仔細看過…」「那是因為那是個人秘密,我們?nèi)齻€人的家族,都是歐日混血,兩邊都是屬於很古老的後裔。」「喔哇…所以是那種規(guī)矩很大的家族傳統(tǒng),導致她們不能在一起嗎?」
小小兔的腦海裡,頓時浮現(xiàn)了她和小兔陪著育子看的那些古代偶像劇,男女主角和相愛的人分開的劇情,每每都把這三人惹的用眼淚做水災,冥王雪奈說:「不是妳們看的那些偶像劇,我敢說,她們家的規(guī)矩也沒有那麼大,她們兩個人的家世背景,不管是現(xiàn)在還是古代,都是非常相襯的,長輩都不會阻止。」「那為什麼沒有在一起呢?」「之前是因為作戰(zhàn)的問題,所以沒開口,但是她們都很依賴對方,現(xiàn)在戰(zhàn)鬥結束了,她們就沒有顧忌了。」「好想知道她們會用甚麼方式在一起喔,會是誰先開口呢?阿遙一定忍不住的,阿滿那麼美麗好看,我覺得她們對彼此都好好,好溫柔。」,雪奈摸了摸下巴說:「我倒是不這麼看,可能…先忍不住的不是阿遙喔。」「咦?明明雜誌上說她很熱情外向,笑容迷人,這樣的人對喜歡的女孩子,一定會主動出擊的。」「…小淑女,我必須先告訴妳,名人在雜誌上啊,有時候的背景設定跟她本人的個性不一樣,甚至完全相反喔。」
小小兔又再一次的張大眼睛,「完全…相反?」「沒錯,真的,相信我,至於她們兩人的事情,我覺得,跟你們六個人猜想的走向,一定不同。」「妳這樣說,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猜了。」「真的,我也在研究她們兩人。」「研究兩人?她們的心理嗎?」「沒錯,她們真的是非常棒的素材呢。」
當小小兔回家的時候,把這個大消息分享給了小兔,小兔用一種跟看到鬼一樣的表情看著小小兔,「妳開我玩笑吧?」「Pu才沒必要騙我這種事,騙我也沒意思。」「她們都處成那樣子,沒有在一起?妳知道我跟美奈第一次見到她們的時候,就很直覺認為她們是一對的!」「誰都這麼認為啊,但她們就真的沒在一起。」「真是太讓人吃驚了,這比我知道妳是我女兒還讓我吃驚。」「我也這麼認為,不過,她們怎麼樣都會在一起吧?」「要是沒在一起才奇怪,我想不到誰適合站在她們身邊。」
晚上,這件事讓大家在群組裡聊開了,美奈子的反應最大,「怎!麼!可!能!她們沒在一起?」「妳、妳也不要這麼激動,美奈。」「都、都在一起做了這個那個的,居然不是一對。」「妳也不要用這麼曖昧的語氣形容人家。」「之前還不知道彼此的身分,我們在路上遇到,她們就像老夫老妻一樣要去買東西,我還想說她們怎麼那麼居家!」,亞美說:「美奈子,她們也是普通人,也要吃東西的。」「我以為她們都會去餐廳解決。」「每天吃餐廳也會吃膩。」「她們那種上流或者名人階層,對於餐廳的菜會吃膩嗎?」「妳考倒我了。」
蕾依喝了一口茶說:「那,既然她們沒在一起,問題來了。」「甚麼問題?」「她們不是同一國人。」「啊?」「妳們看她們的背景介紹,沒留意她們的國籍?」「不是日本人嗎?」「她們是外國人。」「啊?」「那個眉眼就不像我們?nèi)毡救肆耍滥巍!埂杆齻兙尤皇峭鈬耍俊埂付襾碜圆煌膰摇!埂杆齻儾皇且丶遥磕沁@樣不就分開了?」「對喔!那她們怎麼互相告白?」,小兔的問題,讓亞美無奈的摀著臉,蕾依無言的用手撐著下巴,真琴乾笑著打著圓場,「嘛!她、她們應該會想到方法的。」「不過,我不理解的是,為什麼她們沒有在一起?」「說不定跟對方不到愛戀的程度?」
美奈子說:「不可能,看她們兩個那樣子,根本就是愛著對方的。」「是嗎?說不定她們只是知己。」「不!絕對不會是知己,阿遙還幫阿滿別頭髮呢!那個動作輕柔的就像在對喜歡的人一樣,而且好溫柔。」「別頭髮不正常?」「女校的CP都這樣啦,蕾依妳當然習慣了。」「好、好,妳說了算。」「不過,光這樣就判斷她們喜歡對方,也有點牽強呢。」「但是,她們看著彼此的眼神,那種光是一個小動作,就能夠理解對方的想法,沒有甚麼CP能夠做到這一點。」「這樣講也是。」「所以,現(xiàn)在她們回到歐洲,就要分隔兩地,多讓人感到難過。」
小小兔這時想起一件問題,「但是,她們更早之前就一起合作在對抗敵人了,對不對?」「是啊。」「那時候她們就不是在同一個國家啊。」「沒錯。」「那她們也沒有感到任何不便啊,甚至感情越來越深,那就可以證明,在不同的地方,對於她們之間的關係沒有影響,對吧?」,五個人這時一愣,「對耶,小小兔說的有道理。」「之前雪奈就有隱隱的透露過她們合作很久了。」「那不管在哪裡,對她們來說,還真的影響不大。」「她們肯定可以克服遠距離戀愛。」「所以,小兔,小小兔絕對繼承小衛(wèi)的特點比較多。」「喂…」
雖然已經(jīng)離開,但是她們?nèi)诉€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土萌螢的安置問題,還有土萌創(chuàng)一該怎麼處理?目前,土萌創(chuàng)一已經(jīng)完全的失去了意識,把他送到醫(yī)院,主治醫(yī)生們都說他的情況不樂觀,而小螢則有專人照顧著,三個人用自家的力量,找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土萌家的人在,終於,她們跟小螢的母系親戚連絡上了。
抱著小女嬰,三個人面對的是土萌家的人,現(xiàn)在,她們才知道土萌創(chuàng)一的背景,「他是贅婿啊。」「是的,因為小姐是獨生女,跟先生是在學校相戀的。」「土萌創(chuàng)一跟妳們的小姐是怎麼認識的?」「她們是學長學妹。」「啊啊,原來如此。」「那現(xiàn)在就把小螢交給妳們照顧了。」
那個老管家,老淚綜橫的抱過小螢,「終於找到小小姐了。」「當初,妳們家的小姐過世之後,土萌創(chuàng)一就把孩子帶走了?」「那陣子先生的情緒非常不穩(wěn)定,她們是很相愛的一對,但我們誰都沒想過先生居然會變成那個樣子。」「他現(xiàn)在在醫(yī)院,兇多吉少了。」「這或許是上蒼的安排。」,就在這時,雪奈的手機響了,是醫(yī)院打來的電話,幾個人趕緊趕到醫(yī)院,果然,土萌創(chuàng)一的生命走到了盡頭,在病床上,他的眼睛已經(jīng)完全閉上了,白布緩緩的蓋住他的臉,這時,小螢突然哭了出來,海王滿嘆了口氣說:「哭吧,孩子,把妳的委屈跟傷心,都哭出來。」
越哭越大聲的螢,眼淚止都止不住,哭了好半天,才累的睡著,土萌家的人把土萌創(chuàng)一的遺體領走,向冥王雪奈、天王遙跟海王滿道謝,但是也擔憂的說:「我們不知道還能過幾年,小小姐到時候該怎麼辦呢?」「不要擔心,找我們吧,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是啊,在你們看不到的地方,我們跟小螢是很有緣份的。」「如果有需要的話,一定要跟我們聯(lián)絡,我們會幫忙的。」「那就拜託三位了。」
當她們離開土萌家之後,雪奈觀察了兩個人,臉上有著玩味的笑容,「妳們還沒回法國跟義大利?」「還沒。」「但是妳們已經(jīng)先把房子退了呢。」「嗯!反正時間也差不多了。」「是啊,老家的人還在等著我們回去。」「兩個國家雖然相鄰,但是也有點遠呢。」「中間還是有合適的地方。」「好。」
看著兩個人眼裡的羞澀,雪奈也就不再多問,分開時,海王滿偷偷地拉著雪奈到一邊,「雪奈,我可以跟妳請教一個問題嗎?」「好的,妳說。」「我該…怎麼猜到對方的想法呢?」「妳指的是哪方面的?」「看法或者其他的…」「我覺得,要看妳想知道的是誰。」「這樣啊。」「這要看對方的個性,喜歡直來直往,還是迂迴前進。」「我…猜不到…」
雪奈第一次從滿的眼神中看到了退縮,當然,她也猜到海王滿在講誰,不過,雪奈沒有明說,她思考了一會兒才回答:「妳認識對方?」「認識。」「非常熟稔?」「很熟。」「那妳一定很了解她的。」「我很擔心我想跟她分享的想法,會失敗。」「每個人都會經(jīng)歷失敗的,即使是我們這樣的人。」「我知道,但是,那個想法失敗的話,我不知道…」
雪奈拍拍滿的肩膀說:「妳還沒有踏出那一步,也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不要去預設事情的結果。」「我沒有辦法克制自己不去想。」「我想,對方不會那麼過分的,至少,我看妳身邊的朋友都很有禮貌,即使妳們兩人想法不同,對方還是會好好回應妳的。」「好,謝謝妳,雪奈。」「我想妳現(xiàn)在需要的是往前進的勇氣呢。」「我是這麼認為,唉…」
天王遙在一旁等著,並沒有催促海王滿,她有時候覺得自己變的很奇怪,在歐洲,很多仕女都覺得她是天底下最沒有耐心的人,說沒幾句話,她幾乎就面無表情的拒絕對方,但是,對著海王滿,天王遙自己數(shù)的出來,第三次見面,她就完全把心防卸下了,只是,礙於自己一些古怪的毛病,兩人正式的親暱接觸,要很後面才有進展,她不會忘記第一次碰到海王滿的手,內(nèi)心的震撼有多大,是千金小姐的手,又細又滑,但是指節(jié)之間也有著音樂家苦練的手繭,不過,手很小,天王遙當時覺得很有趣,可是,在尤姬雅幾乎殺死海王滿的那一天,兩人第一次十指交握,那時,那雙小手傳來的力量,是天王遙無法想像的,她無法想像當下海王滿是從何處得來的力量,擺脫尤姬雅的陷阱,衝上來擋下那些子彈,但是當海王滿倒在地上的時候,天王遙感受到甚麼叫做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頓時發(fā)現(xiàn)在自己對於這位好友有著非常不一般的情感。
想到這一點,天王遙自嘲的笑了笑,她知道自己是個很膽小的人,哪有朋友曖昧成這樣還叫做朋友,冥王雪奈在知道兩人的關係,眼裡流露出的驚愕,把天王遙逗笑了,「為什麼妳的眼裡是驚愕,而不是一般的接受?」「看到妳們這種相處模式,卻只是朋友,我不驚愕是不可能的。」「這種模式不是朋友?」「就她重傷完之後,妳對她的照顧,要說是朋友,我還真有點懷疑,妳要知道,內(nèi)部戰(zhàn)士們之間的感情很好,但是照顧彼此可沒妳那麼周到細緻,甚至體貼。」「我覺得那是因為我個性很好的關係吧?從小到大,我都被教導要尊重女孩子。」,雪奈挑著眉毛質(zhì)疑,「嗯!尊重女孩子。」「尊重,值得尊重的女孩。」「我就不要挑妳的語病了,好吧,妳們怎麼相處是妳們的事情,我就不多講甚麼,也沒甚麼好講,但是,妳把她照顧的氣色比之前還紅潤。」「啊!我的手法很特別嘛!」「…我覺得妳應該要注意一下妳下個月的國際電話費帳單。」「電腦視訊是免費的啦,我不找?guī)褪植恍小!埂肝蚁電吋业墓芗腋鷱N娘,應該被妳問個遍了。」「當然。」
她當然不會忘記開口詢問照顧這件事的時候,那些家人的表情有多驚訝,「小主人,妳…」「我、我就是要照顧一個朋友什麼的…」「妳從小到大都沒這麼說過。」「佩德羅他們就有啊。」「他們不一樣,那群孩子都跟妳玩熟了。」「妳要照顧誰,也好讓我們心裡有個底。」「是…海王滿。」
這個名字一出,天王家的人愣了一下,卻沒再多問,開始七嘴八舌的說著照顧的方式,園丁瑪西諾還說:「小主人,妳要送玫瑰給海王小姐。」「玫瑰?」「女生都喜歡這些花啊、草的,雖然我跟那些花真是不對付,在我看來,還不如送我一籃橄欖來的實在。」,廚娘愛蓮娜拿著大湯勺敲了瑪西諾的頭,「你個笨蛋!你告訴我這叫甚麼照顧?」「提琪可沒有抱怨過。」「提琪是你老婆,她還能說甚麼?你真不是個義大利人!」「我可不是走花花公子那一套,雖然我知道送玫瑰很重要,但是我真的寧可送橄欖跟檸檬。」「老昆西到底怎麼教兒子的…」
天王遙笑了出來,不過她並不介意,「我會試試看,不過我不知道我送玫瑰花給海王小姐,她會不會覺得我是個花花公子。」「啊!對喔!」「那位千金很特別。」「而且這也太快了,我怕我還不會處理後續(xù)的步驟,她也會覺得很突兀,還是基礎的就好了。」「基礎的啊…」,其他的女性家人開始建議,「飲食很重要的,小主人不會做菜沒關係。」「但是要有提供對方好餐廳的想法,還要留意對方喜歡的食物。」「海王小姐不愛喝酒,記得要多買點果汁,或者茶。」「我記得小主人的茶泡的很好,可以多嘗試看看,然後茶點是必須的。」
天王遙摸了摸下巴說:「對喔,她對於甜點有自己的要求呢,我必須承認,她的甜點做的真的很好吃,雖然我不太習慣吃點心,但是如果她下廚做了些甚麼,還有學校的烹飪課的成果,我都能夠一飽口福。」,愛蓮娜看了看天王遙的臉頰,擦了擦臉上不存在的眼淚說:「小主人的氣色看起來果然好多了,以前,要讓妳多吃一些,真困難啊。」「我有努力啦,之前問的那些食譜,都是滿要做給我吃的。」「我就說呢,妳怎麼可能會問我這些東西,海王小姐覺得好做嗎?」「她覺得不困難,而且她覺得很好玩,味道跟法式料理比起來是不一樣的。」「她吃的慣就好,我跟妳說,妳很了解海王小姐,知道她的喜好,照顧人沒有別的方式,就是尊重她的喜好,受傷或者生病的時候,想吃點甚麼喝點甚麼,妳幫她辦到就好了,稍稍微的忌口,但也不要太超過,要注意對方的情況,妳可能會累一點,但是她的情況既然不好,妳受累一點也沒關係。」「好,我大概記住了,我會努力試試看。」「還有,她的生活習慣也是一樣,妳跟她的要求應該都很細緻,洗澡啦、住宿啦、衣物啦,這些往多一點想準沒錯。」「喔!對喔!我們的生活習慣確實挺麻煩的,這點還真的不能不留心呢。」
依照家人的建議,尤姬雅帶給海王滿的傷害,在天王遙的照顧下,逐漸痊癒了,事後,海王滿好笑的問天王遙,「我從沒想過,妳居然這麼會照顧人。」「當然,我可是有好好的跟家人請教,小時候跟小夥伴玩的受傷了,也是會把他們扛回家照顧的。」「怎麼玩受傷呢?」「在森林裡被樹枝劃傷、球場上跌倒、騎車撞到人甚麼的,都有,妳沒有?」「我想被樹枝劃傷是有的,另外兩種可不多見,我這邊比較多的是感冒或者頭暈不舒服。」「因為我們兩個人,講難聽一點,生活習慣的小毛病太多了,所以不好好的做功課當然不行,不能讓妳覺得我是個很粗枝大葉的人,雖然在一般人眼裡,我可能確實很大而化之,但實際上我並不是。」
海王滿笑了出來,「妳怎麼會覺得自己大而化之呢?」「一般大眾不都這樣看?例如我回家,把手套隨便一丟,就躺在沙發(fā)上睡覺?」「但實際上妳回到家之後,會仔細的把手套放好,去浴室梳洗,換上家居服,換洗的衣物都會依照顏色洗法,通通用洗衣袋裝好。」「當然,衣服被染色很麻煩的,小時候我有一件很喜歡的白襯衫,不小心被我自己亂搞染色了,我多心痛啊!」「所以,當妳要來日本的時候,就有跟家人詢問嗎?」「對,我還很認真的做筆記呢。」「所以我才覺得妳在弄衣服的時間上不短呢。」「怎麼說呢…穿著整齊,也是紳士的要點之一不是嗎?衣服隨便亂丟,弄皺了,我還要花時間處理,現(xiàn)在有那種用吹的熨斗,放在那邊很方便,家裡整整齊齊的話,住的人心情也會很好不是嗎?」「也對,這是很重要的觀念呢,以前我不知道妳的習慣,現(xiàn)在才知道,妳很自律呢。」,天王遙眨眨眼說:「不自律可不行呢,家庭教師也會說話的。」
當天王遙陷在回憶的時候,海王滿慢慢的走向她,「遙。」「滿,跟雪奈聊完了?」「嗯!聊完了。」「有甚麼煩惱嗎?」「妳覺得,我有煩惱?」「對,總覺得妳心裡有點事情佔據(jù)著,我不好多問,畢竟,妳有妳的顧慮。」,看著天王遙關心的眼神,海王滿拍拍她的手說:「我沒甚麼,只是有點事情在思考而已,走吧,景色不等人。」「好。」
坐上天王遙的車子,兩人去了想去的海邊,雖然狗仔橫行,到處跟拍,但是也有他們沒轍的一對,那就是天王遙跟海王滿,兩人從來沒鬆口過自己的戀情,還有跟對方的關係,但是,到哪裡都是在一起,相處的情況,像是情侶又像是朋友,而且非常親暱,幾乎沒有人可以介入兩人之間,當然,平常的社交場合,也是有她們的朋友在,但就是沒人會試著分開她們。雖然總是會有不識相的人想要插入,不過,那些人私底下都被嘲笑不自量力,狗仔雖然遇到這樣的新聞都要大寫特寫,可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那些八卦新聞的水分有多少,久了之後,對於這一對,他們也就放棄跟拍的想法,反正,都沒甚麼新意。
在海邊,兩人享受著海岸邊的清風跟空氣,天王遙關心的問:「滿,妳不冷嗎?」「還好,不太會,這個天氣對我來說,我比較習慣呢。」「我沒想過妳是個喜歡冬天的女孩子。」「為什麼沒有想過?」「因為一般女孩都會說她們喜歡春天或者夏天,穿衣服會比較好看之類的。」「畢竟這兩個季節(jié),對於女孩子來說,是很適合展現(xiàn)自己美麗的季節(jié),但我不是,我怕熱。」
天王遙笑著說:「妳不怕冬天冷嗎?」「穿暖一點就好了,我觀察到,妳對冬天特別的不拿手。」「跟妳相反呢,我怕冷。」「到了夏天,我覺得妳比現(xiàn)在自在的多。」「因為啊,我的體質(zhì),喜熱畏冷。」,海王滿促狹的說:「妳的生活習慣跟妳的身上很多特點,讓妳的粉絲知道,都會大吃一驚。」「我的經(jīng)紀公司也這麼說,但是這關乎我的身體,我不打算改。」「嗯!改了確實不好,妳的氣色,現(xiàn)在比我差很多呢。」
天王遙的臉上出現(xiàn)了淡淡的粉色,一般來說,海王滿很難看到她這個樣子,不是說她不會難為情,而是很少看到她臉紅耳赤,最多就是出現(xiàn)淡淡的粉色,那反而為她更增添了不同的魅力,只是,海王滿很疑惑,為什麼天王遙沒有出現(xiàn)過那種完全的紅臉。不過,她的想法,沒有告訴天王遙,而天王遙正在撓著臉解釋,「我、我怕冷嘛!海風跟海景雖然很舒服很美,不過,我覺得我應該換一件厚一點的大衣。」
看著把臉躲在厚厚的圍巾後面的天王遙,海王滿終於沒忍住的笑了出來,「我下次會記得幫妳買暖暖包。」「一定要,拜託了。」「我們先離開吧,妳要是感冒就不好了。」「我沒關係,妳很久沒有來海邊了,下次能找到這樣輕鬆的時間不多,我們都是忙人,如果不是忙作戰(zhàn)的事情,就是要忙家事,我們這個年紀應該要處理的學業(yè),反而落在最後,要不是我們的底子打的好,現(xiàn)在要跟上進度有多難?」「也是,這確實是個很大的問題呢。」「所以,妳現(xiàn)在有機會享受妳喜歡的東西,那自然不要浪費時間,我不希望妳感到遺憾或者可惜。」「對女孩子這麼說話不行喔,遙。」「為什麼?」「這是,很溫柔寵溺的回應。」「是嗎?我比較喜歡直接說出我的想法,不喜歡讓對方誤會。」「但是,這樣講,就會讓對方誤會喔。」「誤會甚麼呢?」「誤會,妳跟她的關係。」
天王遙看了看海王滿,又看著平靜無波的大海,慢慢的回答:「我不是一個很會說話的人,滿。」「真的嗎?」「對,畢竟,我就像個被寵壞的孩子,說話太直來直往了。」「我覺得,妳對我說話的時候,從來都想很多的,甚至,用字遣詞都很斟酌。」「妳、妳不一樣嘛!有時候直接的說話,是保護我自己,但是對妳,我也不用防備,妳也不用防備,我們能夠讓自己處在一個很舒適的環(huán)境,不會有問題,我們,很了解彼此,我知道妳的小習慣,雖然不習慣英國的食物,但是,妳對於英國茶情有獨鐘;除了英國茶,還有毛衣跟一些冬季的服飾,因為,法國的過於花俏,英國比較低調(diào)內(nèi)斂,卻很高雅;餐具的話,昆庭的名氣雖然比較大,但妳更習慣利摩日,用的更加順手,也常常的保養(yǎng)那些瓷器精品;針織品也是一樣,雖然妳說妳怕熱,但實際上,從泳池起來,妳的毛巾還是暖融融的,妳事先會放一個暖蛋在裡面,畢竟泳池的水冷,就算是夏天,保暖也很重要;妳的手跟我的手一樣,練太多了,但是不練習,不精進自己的技巧不行,每天都會做手部的熱敷保養(yǎng),指甲也修剪的很整齊,以免碰到琴弦;妳吃的比我健康多了,又不挑食,而且妳的手藝好好,我老家的那些食譜,在經(jīng)過妳的調(diào)理之後,我覺得跟我的口味更合了,而且,妳在廚房的時候,跟妳在畫架還有小提琴前面,一樣放鬆自在,每次看到妳看到新食譜,拿著菜到廚房去,一點一點的試作,我都覺得很有意思。」
遙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滿的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終於,她忍不住了,用手指輕止住天王遙的發(fā)言,然後靠著天王遙的額頭說:「遙,不能說了。」「妳、妳不想聽嗎?冒犯妳了?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洩漏妳的秘密,我只是…」「我知道,我沒想到,妳這麼了解我,怪不得有時候我覺得為什麼我們兩個的生活習慣這麼貼近。」「我想要,了解妳,因為我,我…」
天王遙這時候?qū)ψ约贺毞Φ睦寺~彙能力感到很憤怒,也對於自己越來越冰涼的體溫感到有些憂心,想要努力控制卻控制不住,但這時,她發(fā)現(xiàn)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海王滿的眼裡,有著她認不出的情緒,還有某種決心,她不能明白是甚麼,但是滿沉吟了一會兒,開了口,「遙,我有件事,想要跟妳分享。」「是甚麼?」「但是在這之前,妳的臉色變得有點白,是不是妳太冷了?」「我沒事,等一下就會好一點,是甚麼事情妳要跟我分享,我想知道。」「妳知道,自己是個很容易讓人迷戀上的人嗎?」
「外表嗎?沒錯,這我承認,我對於這一點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甚麼了,我覺得有人比我更好看不是嗎?」「妳不知道自己的氣質(zhì)加上外表有多獨特。」「報紙上說我是甚麼甚麼氣質(zhì)冷峻又陽光的美少年云云。」「這是很不錯的形容,但我,不會用冷峻來形容妳。」「那會用甚麼?」「氣質(zhì)很溫潤、優(yōu)雅守禮的少年新貴。」「我沒想到妳會用溫潤呢,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對應的可不會說很好。」「任何人第一次跟陌生人見面,又是說那麼尖銳的話題,當然不會很好,我一直在想要怎麼樣好好的跟妳說明使命這一塊,但是,我怎麼樣都想不到好的理由。」「我承認,如果換作是我,妳一定會把我當?shù)峭阶涌创切┐潭脑捯欢▽χ野l(fā)。」「我很驚訝妳當下並沒有用更激烈的態(tài)度對著我,因為妳知道我講的事情是真的。」「對,但是,就因為知道是真的,而且我已經(jīng)有點相信,只是不想面對,才那麼激烈,但因為妳講的事情跟愛情無關,所以,我也沒必要用跟愛情有關的態(tài)度來面對,即使我講話直來直往,各種場合應對的面具,我還是有準備的。」「家庭教師上課的時候,妳真的有好好的學習。」「當然,即使我不踏入賽車這個圈子,還是有家裡的事情要處理,各種人心險惡,我當然要清楚,怎麼應對、怎麼回復、怎麼不要吃虧或者將傷害降到最低,風險管理,這都是重要的基本觀念,我可不是像有些上層社會,無所事事的少爺小姐,他們可以浪擲千金的去追人,我當然也可以,但是那樣的行為很丟臉,也跟我所受到的教育觀念完全背離,一般人只覺得我是這種人,甚至有些自己跑來的女明星也這麼認為,我看起來有那麼的敗家?」
「所以,我才會用溫潤這兩個字來形容,這不能用在妳說的那些人身上。」「我很好奇為什麼妳會想用這樣的詞來形容我?」「因為,我覺得很合適,我沒看過,比妳更守禮的大家子弟了。」,天王遙一愣,「真的?」「真的,妳很少毛手毛腳的呢,即使我們這麼熟了,照顧我的時候,完全沒有藉故揩油,讓我挺驚訝的。」「就算是小感冒也不能輕忽,何況妳傷的那麼重。」「如果是有心人的話,一定會說一起睡的。」「啊…妳、妳是指這個啊,當時我們的關係只是朋友,沒有說朋友可以一起休息的。」「是嗎?其實朋友一起休息,是很常見的事情喔。」「真的嗎?我的朋友們倒是沒有這樣的習慣,妳跟愛爾莎很熟,她會嗎?」「當然不會,即使我在歐洲的朋友們也沒有,這不是我們的習慣。」「所以,我不會在那個時候說要跟妳一起休息,當時,我只希望妳能好好的睡一覺,我們把自己逼得太緊了。」「沒錯,真的逼太緊了,都忽略自己的狀況。」
「滿,妳剛剛說要跟我分享事情,要分享甚麼?」「遙,妳覺得,為什麼人會想要去了解另外一個不相關的人呢?」「因為,她主動的想要去了解。」「是人類的情感驅(qū)使嗎?」「對,情感驅(qū)使,只有情感,才會讓人類會想要去了解另一個人。」「沒錯,情感。」,天王遙這個時候稍微聽出了端倪,她的聲音有點嘶啞,也可以感覺到自己的掌心陣陣的發(fā)涼,但是還是鎮(zhèn)定的問:「滿,妳是最了解我的人了。」「嗯!這點我不否認,妳比我想像的要好上太多了,挑食是來自妳的體質(zhì),妳很自律,不太會熬夜;成熟穩(wěn)重,還會做家事。」「哈哈,最後一句話有點稀奇的感覺呢。」「很少人會像妳做的這麼勤快,連碗都會洗。」「我只有送到洗碗機裡而已喔。」「那已經(jīng)很不得了,多少人是放在桌上呢!」「也是啦,不過,那都是兒童到青少年該學習的課題不是嗎?」「但是很多人沒有學好,妳還會自己排除家電的障礙。」「啊,那是我的興趣嘛!修修補補的,在我們老家,很多老東西做工精緻,但就是太老,常常要維護處理,才能讓他們繼續(xù)運作,像是大廳的一個大鐘,那可是我曾祖父的曾祖父,留下來的鐘,那個雕刻的手法,真的是完美,但是,裡面的鐘擺太過時了,但要我們捨下那個大鐘,沒人開的了口,只好每七天要整理一次,逐漸的,我就知道古老鐘錶的齒輪運轉方式。」「要是一般的公子哥兒,可能這個大鐘早就消失了。」「這是真的,我們家的餐廳還有個大鐘,那是艾品特家的古董布穀鳥鐘,他們家對那個鐘快煩死了,但是她走的一直很準,直到有一天,那鳥突然不飛出來,他們就要立刻丟掉,我輾轉知道了這件事,立刻拜託他們賣給我,艾品特家人不錯,沒跟我要錢,我拿回去之後,立刻找了不少德國的老師傅詢問維修方式,在他們的指導下,把鐘修好了,那個鐘目前放在我們家的餐廳跟廚房之間報時。」
「每次聽到妳在說妳小時候的事情,我都覺得很驚訝,因為,從沒想過妳會有這樣的喜好。」「我覺得很有趣,那比跟討厭的人交際有趣多了。」「妳知道,妳的習慣跟喜好,會讓人更迷戀妳嗎?」「表面下的…我不清楚耶…」「更不用說,妳居然有潔癖呢。」「回家當然是要把自己打理乾淨,在外面弄得又髒又不舒服,身上有汗水的話,不是不好聞嗎?」「妳的汗水比其他人好聞多了。」
這句話讓天王遙笑了出來,「妳想到那個男的?」「對。」「那一次真的很慘呢,據(jù)說,他有新戀情了。」「恭喜他,我敬佩那個女孩,是無限學園的?」「不是,校外的,據(jù)說是他運球的姿勢還有肌肉,讓那些女孩很心儀。」「那名女孩的嗅覺應該異於常人。」「後續(xù)我就沒有去打聽了。」「拜託那個女孩要好好把握住那個傢伙,不要放手,我會去教堂幫她點蠟燭的。」「滿,妳太逗了,這樣耶穌基督聽到妳的祈禱,他會很尷尬,到底要不要保護妳。」「我是實話實說,那種完全不得體的自我介紹方式還有穿著,就連耶穌基督看到,應該都會無法忍受,會要他去河裡好好洗澡,我很好奇他的父母是怎麼教他的?」「青少年都學習於同儕嘛!」「他們那一掛的人,如果飯後會把碗筷放到洗碗機裡,我想他們未來的另一半會感動到哭泣。」
這時,天王遙得意的笑著說:「我大概還是有點優(yōu)點的。」「妳的優(yōu)點太多了,遙。」「不過還是有缺點,是吧?也不是那麼的完美。」「瑕不掩瑜,妳的優(yōu)點多到我…」「妳怎麼樣?」「我…不自覺的會依賴妳。」「我…不介意。」「為什麼?」「我願意,讓妳依賴。」「如果,更多一點呢?」
海王滿的表情充滿著困惑跟羞澀,讓天王遙吞了口口水,她發(fā)誓,當海王滿褪去那成熟的外表,露出內(nèi)心小女孩的姿態(tài),是會讓人有想要擁她入懷,答應她所有要求的衝動,甚至,不想離開她的身邊。「要…多甚麼?」「我…如果說我喜歡上…我眼前的人,因為…遙?」,海王滿的腰部突然被天王遙摟緊,讓海王滿嚇了一跳,「妳…喜歡上眼前的人?」「我…不光是喜歡…」,海王滿低聲的說了幾個法語的詞彙,天王遙沒聽清楚,改用義大利語問:「Può ripetere un’altra volta?(可以請您重複一次?)」「L'amour…Haruka… L'amour。」
天王遙聽到這個字,愣了一下,然後說:「Amore…」「Je t'aime nonseulement pour ce que tu es mais pour ce que je suis quand nous sommes ensemble。」,這一段話,讓天王遙呆住了,海王滿等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天王遙完全沒有反應,頓時失望的問:「遙,妳…」「抱歉,滿,我…現(xiàn)在…有點慘。」「慘?」「我,需要去醫(yī)院一趟。」「醫(yī)院?為…等一下,妳的臉好慘白!幾乎發(fā)青了!」「我…一個有點麻煩的毛病發(fā)作了。」
海王滿把天王遙扶到助手席上,「我想,妳也不能開車了。」「是啊,一點都不能動。」「要去急診嗎?」「去內(nèi)科就可以了。」,海王滿立刻把大衣蓋在天王遙的身上,驅(qū)車前往醫(yī)院,「妳為什麼會突然發(fā)冷呢?」「這是個很奇怪的毛病,看完病之後,我會跟妳解釋清楚,然後,我不能做個失禮的人,Ti amo…Michiru…Ti amo。」,海王滿的臉立刻發(fā)紅,「妳沒有用Tivoglio bene。」「那不夠表達我內(nèi)心的想法。」「不、不能在這個時候說…現(xiàn)在要趕到醫(yī)院。」「抱歉、抱歉,但是我不想讓妳等。」
當醫(yī)生看到天王遙的情況,立刻大吃一驚,「妳的體溫怎麼這麼低?」「平常就不太高,這是,我們家的宿疾。」「太誇張了,現(xiàn)在要先讓妳的體溫恢復。」,醫(yī)生立刻叫來護士,開始治療她,海王滿在一旁擔憂的看著,其他的護士安撫著她,並且告訴她未來要留意的情況,還有注意的事項,滿一一的把該紀錄的都記錄下來,再確定狀況穩(wěn)定之後,醫(yī)生才讓她們離開醫(yī)院,並且叮囑遙要好好吃藥,「最近要多吃點脂肪含量高還有蛋白質(zhì)多的食物,否則,從妳的身體來看,妳平常一定吃的也很清淡吧?」「是不會很大魚大肉之類的。」「妳現(xiàn)在在生病,這些都要吃一點喔。」,天王遙露出了為難的表情,但是海王滿笑咪咪的說:「好的,醫(yī)生,我會讓她好好進食的。」「那就好,體溫太低,對身體不好。」
回到兩人暫時住的飯店,天王遙勉強自己去浴室梳洗,然後躺到床上休息,遙對滿說:「妳要回妳的房間嗎?」「嗯!妳先安靜的休息,我去整理一下再過來。」「可是我不想讓妳回房耶。」「不可以這樣…」「妳回房,我會睡不著。」「就愛胡說。」「真的嘛!」「好吧,那我在妳的客房…」「旅館的客房被我拿來放書了,其他大件行李都先送回家裡了,只有書我不願意太早送回去。」「地舖,應該還好吧?」「我不覺得妳可以承受啦,好嘛!把妳的行李一起搬過來,我們待在一個房間。」,海王滿調(diào)侃她,「這麼快就變成義大利的花花公子啦?」「哈哈,我們關係不一樣,這是雙人床,我佔一個床位,妳佔一個床位,不是剛剛好嗎?」「如果妳亂來的話,會被我踢下床喔。」「放心吧!滿,現(xiàn)在的我,除了下床做些簡單的生活自理之外,其他的都很難做的了,不騙妳。」
因為天王遙的狀況真的很不好,海王滿也擔心她一個人在那個房間會不會出問題,因此只好找了飯店經(jīng)理來處理房間,對於客人提出各式各樣的要求,飯店經(jīng)理早已見怪不怪,當然立刻著手處理房間的更換,幫海王滿把衣物拿到天王遙的房間,帳款也立刻處理好。
在經(jīng)過飯店人員的協(xié)助之後,海王滿的行李都被安置好了,這時,天王遙也支持不住的睡著了,海王滿看了看對方安穩(wěn)的睡姿,鬆了一口氣,拿起自己的素描本跟畫筆,開始慢慢的打著底稿來打發(fā)時間。兩個小時之後,海王滿才把天王遙喚醒,天王遙看到海王滿的手指,笑著說:「妳在我休息的時候,畫了不少東西呢。」「這就是素描麻煩的地方,打底稿很方便,順手的鉛筆放在旁邊就可以開始畫,唯獨就是手很容易髒。」「反正洗掉就好啦,我弄車子還有一些機械的東西,還不是弄得滿手黑油,嘛!雖然可以戴手套,但有時候真的沒那麼方便。」「這個我倒是承認。」「我睡了多久啦?」「兩個小時,覺得怎麼樣?」「被子好溫暖。」
海王滿起身把手洗乾淨,然後把手探進天王遙的被子裡,「溫度好高。」「這是能讓我溫暖的溫度,如果未來我們一起休息的話,溫度就應該不用那麼高了。」「貧嘴,想要起來嗎?」「好,我不能總是躺在床上養(yǎng)病,正好,趁這個機會,我也可以跟妳說明一下我這個奇怪的毛病。」
海王滿扶著天王遙從被子中離開,為她披上羊毛大衣,然後把懷爐放到她懷裡,讓她好好的喝了幾口熱茶,「好一點了?」「好一點了,這個毛病該怎麼說呢?我想想,基本上,在這個世界中,各種奇怪的病都有,就算是我這一種,一旦遇到某些事情就會降體溫的,也還是有個幾萬人有這種奇怪的高遺傳性疾病。」「這個會遺傳的?」「是,會遺傳,不過,沒有特別的危機,就是,病發(fā)的時候,會像一般失溫癥的人一樣,動彈不得。」「妳們家的人都有這樣的疾病嗎?」「對,應該是說父系傳來的。」「甚麼樣的情況會發(fā)作呢?」
「當我聽到我內(nèi)心無法負荷的事情時,像是害羞、心痛,或者像親人過世那樣。」,海王滿愣了一下,「這,所以我…」「啊…那、那只是,我,我太激動了…」「妳當時的狀況真的嚇到我了呢。」「對不起,我沒想到妳居然願意對我這樣說。」「妳覺得,我不會嗎?」,天王遙看了看海王滿,突然坐到客廳的沙發(fā)上,拍著自己的腿,對海王滿說:「滿,來,坐這邊。」「那個…」「嘿嘿,不要害羞嘛!要知道,這個舉動,我可是需要很大的勇氣才做得到。」
海王滿無奈的走過去,拋棄了一點點矜持,慢慢的坐到天王遙的懷裡,天王遙也沒有像一般電影的男主角一樣,大力的抱住她,而是輕柔的用雙手環(huán)住她,用臉頰磨蹭著海王滿的身子,讓兩人都處在非常放鬆的心情,海王滿伸出手,輕撫著對方的頭髮,天王遙享受的那個撫觸,慢慢的說:「我啊,從沒想過妳會對我說這樣的話。」「為什麼?」「我不是妳的擇偶類型嘛!」「為什麼會這麼的沒自信呢?」「倒不是沒自信啦,只是,跟妳在一起這麼多年,不管是一起作戰(zhàn)還是出席宴會,妳的社交還有談吐跟想法,我都覺得,我應該不是妳會喜歡的類型。」「但是,妳有看過我對任何人露出自己內(nèi)心的一面嗎?」「這倒沒有耶,只是,我想,妳願意露出那一面,大概因為我們是摯友跟知己的關係。」「那為什麼在尤姬雅事件之後,妳對我的態(tài)度那麼的不同呢?」「因為那個時候是Ti adoro,後來逐漸轉為Ti voglio bene,當法老90逐漸在小螢的體內(nèi)甦醒時,我變成Ti voglio molto bene。」
這一長串的義大利語,把海王滿弄得面紅耳赤,「妳…」「當然還有很多其他的話,我想跟妳說,不過,就算是笨拙的我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好時機。」「所以是因為心態(tài)的轉變,態(tài)度才不一樣?」「嗯!而且,我應該沒跟妳說過我內(nèi)心的想法,我啊,很喜歡高雅有氣質(zhì)又溫柔的千金小姐。」「咦?真的?」「嗯!雖然妳知道我跟很多大小姐們處不好,但妳也知道她們是甚麼樣子,但我還是有處的好的朋友。」
天王遙把名字說出來,海王滿說:「這些都是歐洲著名的貴族後裔呢,有幾個還是我同學的親戚。」「是吧?我跟她們家的女孩子玩得很好喔,是純友誼,我們之間可沒有任何的曖昧。」「這不太可能,妳再怎麼樣,也是很好的女婿人選的。」「但是啊,要雙方情投意合啊,我們只是友誼,那要怎麼提升到曖昧?」「她們對妳沒有任何想法?」「我這麼說好了,我們這個圈子啊,喜歡的人,是差不多類型的。」
海王滿想了想,不敢置信的看著天王遙,「妳、妳是說她們也喜歡…」「沒錯,妳應該認識她們才對。」「只是點頭之交,因為是同學的親戚。」「幸好是同學的親戚呢,要不然,妳們見了面,我肯定會變成非常忌妒。」「真的?」「她們絕對會從我手中把妳帶走。」,海王滿笑了出來,「我沒聽我的同學們這樣形容她們的姊妹。」「要是見到妳就知道了。」「她們沒有另一半嗎?」「有的有,有的沒有,要找到知心的不容易。」「我沒聽妳說過這些交友的情況,好有意思。」「畢竟我們在歐洲的時候,還是有戰(zhàn)鬥,也不好多加談論自己的私人生活,妳沒跟我說,我自然也不好跟妳分享,後來,我們兩人的名字連在一起,那群朋友還很羨慕我。」「有機會,我真想跟她們見一面。」「這樣會讓我很緊張。對了,那,滿,妳為什麼會喜歡上我呢?」「了解妳之後,不會有這個念頭是很難的。」
「是嗎?從甚麼時候開始的?」,海王滿將臉撇過一邊,不好意思的說:「是妳成為法拉利集團試車手開始的。」,天王遙愣了一下,「這麼早?」「妳一定很輕忽自己微笑的魔力。」「我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有多大的殺傷力,大部分的人都覺得我抿嘴的冷峻態(tài)度最吸引人。」「那是因為狗仔隊或者記者,沒看過妳真正的笑容。」「啊,確實啦,當我知道自己成為試車手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想告訴妳呢,當時我的想法是跟好友分享。」「妳興沖沖告訴我的時候,那個笑容,太吸引人了,太讓人會想要對妳說Je t'adore…」
天王遙笑了出來,「但是妳並沒有像之後的我一樣,表現(xiàn)出來呢。」「因為,我無法很直接的表達出來,那會讓我感到很不好意思,而且,我還在思考,我當時對妳的感覺到底是甚麼,戰(zhàn)友的延伸?還是我誤會了友情?L'amour, c'est quoi ?這是我一直在思考的問題。」「但是,妳思考到最後,卻自己去扛那些無情的攻擊。」「因為,Je t'aime pas parce que vous êtes une sorte de gens, mais parce quej'aime ce sentiment avec vous,Sans toi,lesémotions d'aujourd'hui ne seraient que la peau morte des émotions d'autrefois……」
聽完後的天王遙,把臉埋在海王滿的胸前蹭了蹭,「法語,果然是一種浪漫的語言啊。」「我覺得義大利語也很浪漫呢。」「義大利語是社交的語言,而雪奈說德語是理性的語言,講起來硬梆梆的,就跟德國麵包一樣,但是法語嘛!就跟法國麵包類似。」「像在哪裡?」「像內(nèi)裡,軟綿綿的。」
海王滿發(fā)誓她從天王遙的眼裡看到濃濃的戲謔,頓時輕手捏了捏對方的雙頰,「我都不知道妳還有這一面,原來妳也會義大利式的調(diào)情語言。」「這種基本的,多少會一點點,但是更深的我就不知道了,妳絕對不知道妳剛剛說的那些話,對我的殺傷力有多大。」「我知道喔。」「是嗎?」「從妳的手的溫度就感覺到了。」「啊哈哈,我想說妳怎麼那麼厲害,原來是這個地方,生理反應確實不好隱藏呢。」「又涼了一點,來,坐好。」
天王遙乖乖的坐在沙發(fā)上,海王滿從放手套的抽屜裡,拿出一副牛皮手套,幫天王遙戴好,「好了,妳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暖。時間也差不多了,該點晚餐了,今晚,妳要吃一點高熱量的食物喔。」,天王遙苦著臉,「好吧…」,晚餐,天王遙看著盤中的食物,非常好奇,「我以為會有甚麼肥肉之類的呢。」「那對妳來說真的很難吃下不是嗎?如果妳吃不下去,又怎麼能夠好好養(yǎng)病,自然要想些別的食物,很多蔬菜跟肉類也有增加體溫的功效,像是牛蒡、裡芋、大豆這些都沒問題,生薑也可以,不過這邊是用老薑燉了雞湯,還有竹筴魚、鯖魚、沙丁魚這些都沒問題,好好的搭配,一樣可以符合妳的飲食習慣。」
「滿,妳好厲害。」「我覺得我的廚藝進化完全是拜妳所賜。」「嘿嘿,這也算是不錯的收穫嘛!」,天王遙高興的吃著晚餐,清淡的煮魚還有蔬菜,一碗雞湯,她吃得乾乾淨淨,然後,兩人飯後去飯店的休閒設施散步,雖然是寒冷的夜晚,還是可以看到很多人在外面吃吃喝喝的,甚至還在游泳,天王遙看到之後,打了個寒顫,「我的天,他不冷嗎?」「泳池水很熱的,不用擔心,不過,我想,那個男的大概是希望趁這個機會展現(xiàn)自己的好身材。」「我覺得這樣上來會感冒吧?」「會啊,一定的,這可是室外,我絕對不會像這些人這樣游泳。」「妳對於游泳很講究呢,之前在無限學園,很多同學常常問我知不知道妳的泳裝是甚麼樣子?」「我就不要去探究那背後的涵義,妳怎麼回答?」「我說,如果是潛水游泳的話,潛水衣比較合適。」
海王滿白了她一眼,「妳的回答也太極端了。」「我不可能穿這樣去游泳嘛!好冷,就算是夏天,我也覺得海水涼涼的。」「一般來說,體溫低,健康會很差,但我看妳是個健康寶寶呢。」「這是遺傳性疾病啊,我們很早就注意自己的健康狀況,絕對不逞強的,該保養(yǎng)就要好好保養(yǎng),因為我們知道自己身體健康狀況差,會給家人朋友帶來多大的麻煩,所以都很留意。」「但是戰(zhàn)士本身的一些治癒能力,在妳身上不起色嗎?」「這個遺傳性的沒有,其他傷口倒是幫了不少。」「妳這是一個很奇妙的遺傳性疾病呢。」「比其他更棘手的好很多了,只是自己留心就可以。」「如果妳是因為心理壓力負荷過大不能承受,那妳的父親也差不多囉?」「嗯!他的個性跟我很不同。」「不同?」「他很拘謹、內(nèi)向、羞澀,母親反而比他外向活潑。」「所以妳的個性是遺傳妳母親居多?」「嗯!父親四十,母親六十,但是,體育能力則是遺傳到父親,百分之一百。」「我可以想像,當時妳的父親一定很搶手。」「還好喔。」
「為什麼?」「因為他很內(nèi)向啊,不太愛說話,跟母親在一起,話才多一點。」「妳家好有意思。」「那妳們家呢?」「等之後有機會再告訴妳,現(xiàn)在該回房了。」「好。」,回到自己的房間,電子壁爐的火已經(jīng)點了起來,天王遙站在火面前,抖了抖身子,「好暖。」「要把身子烤暖一點才行喔,我去幫妳準備洗浴的東西。」「好的,謝謝。」
當然,洗澡沒那麼快,很多貼身的事情要先打裡安排,在確定沒有其他雜事之後,兩人才把自己丟在浴缸裡,洗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然後天王遙就被海王滿塞進棉被裡,「好了,不可以踢被子。」「我早就過了踢被子的年齡呢,倒是滿有可能會熱到踢被子喔。」「我想我們兩個的被子是分開的。」「唉呀,不知道我會不會冷到跑去找妳。」「隔天,妳有可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床變成了地毯。」
天王遙哈哈大笑,然後開始看起自己的睡前讀物,直到海王滿忙完自己的事情走進來,她才放下書,兩個人做了睡前的梳洗,上床休息。海王滿當然很緊張,這是她第一次跟另外一個人同床共枕,即使跟天王遙親密如斯,但是兩人最親近的交際,都維持在客廳或者起居室,寢室這種帶有濃濃暗示的房間,她們還沒有同時待在一起過,因此,她完全無法放鬆入眠,就在她思緒混亂的時候,有一隻手朝她伸了過來,不用猜她都知道這是誰的手,頓時,她的身子更僵硬了。
感覺到海王滿的身體狀況,天王遙用著略為低沉又磁性的聲音詢問:「滿,妳好緊張。」「因為、因為,我…妳…我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妳是第一個跟我一起休息的人喔,不包括我的親人在內(nèi),妳是第一個。」「妳也是,我有意識以來,一直都是一個人睡的,現(xiàn)在跟妳在一起,我不知道該怎麼反映。」「會不會到最後,我們兩個都失眠了?」「我覺得有可能。」「那…既然我們都睡不著,乾脆說點話?」「好,妳想說甚麼?」
「剛剛在洗澡的時候,我想到妳對我說的話,我還沒有給予妳正式的回應。」「妳已經(jīng)回應了。」「那不夠,浪漫,可是要雙方互動。」「那…妳要怎麼回應呢?」,天王遙把海王滿抱進懷裡,海王滿皺了皺眉頭,「妳的體溫下降了。」「因為,我現(xiàn)在要做讓我很害羞的事情,我要好好的給予妳回復,願意聽嗎?」「好。」,天王遙組織了句子,想著剛剛跟家人還有上網(wǎng)找的用字遣詞,把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說了出來,「Sei importante per me,Sei tutto per me,Mi sento attratto,Mi sono infatuato dite,Ho bisogno di te,Ti desidero,Senza di te non posso più vivere,Sono pazzo,Hai conquistato il mio cuore,Giorno enotte sogno solo te,Ti amo。」
久久的,天王遙都沒有聽到海王滿的回復,但是她知道為什麼對方?jīng)]有回覆,畢竟,這段話,不管是哪個女性,都需要一點時間去消化。終於,海王滿開了口,聲音聽起來很微弱,「妳還說法語很浪漫,義大利語是社交的語言呢,但是當妳用這樣的語言告白的時候,音調(diào)是那麼的美麗。」「這些句子,我花了一點時間搜尋調(diào)整呢。」「妳的體溫又低到白天的溫度了。」「畢竟,這是讓我很害羞的事情嘛!這個時候,還應該要做一件事才對。」
天王遙稍稍的讓海王滿離開了自己的懷抱,那位有著強大力量的水手戰(zhàn)士,現(xiàn)在的眼神很迷濛,表情又羞澀又純真,天王遙慢慢的吻著海王滿,一接觸到對方,兩人就不想分開,好半天,她們才喘著氣,抵著額頭,看著對方笑了出來,「我以為,我可以溫暖妳的。」「有啊,妳帶給我的暖意,到現(xiàn)在我都可以感覺的到。」「是嗎?」「妳可以親自再來確認看看,我不會騙妳的。」,海王滿咬了咬下唇,思考了十秒之後,又再度的碰了碰,當然,跟第一次一樣的情況,兩人內(nèi)心中的情感激盪,讓她們有些難以克制自己。
「我…感覺妳的體溫又低了不少。」「那看來還是需要良好的方法才能夠治療呢,到時候我們再確認看看有沒有其他的方式?」「…這個時候妳的速度很快…」「我怕妳嫌我不夠浪漫嘛!」「愛神絕對不會這麼認為。」「有機會遇到愛神的話,我會想要跟她問看看喔。」「不可以再玩鬧了,妳要好好的休息。」「好。」,跟剛剛不同,在經(jīng)歷過剛剛的親暱之後,海王滿主動的靠近天王遙的懷裡,天王遙也把海王滿抱緊,兩人心滿意足地睡著了。
後記
這次的歌曲,是EXILE的兩人的唇
很好聽,我很喜歡EXILE的歌,快歌慢歌都很有味道
歌詞的內(nèi)容,也滿符合她們兩人的
這一篇還是跟上一篇一樣,算是S的結尾
也算是把兩人互相告白的場景寫出來
我個人對於兩人情感的時間變化
是覺得,在S的中間,也就是彼此身分曝光那邊
遙滿應該是摯友,帶一點點的曖昧
過了尤姬雅之後,那道曖昧就昇華了
戰(zhàn)爭結束後,就直奔告白
我是覺得在戰(zhàn)鬥期間,她們沒有那種談論感情的心情
畢竟,動畫中從頭到尾他們都覺得明天就好像是世界末日一樣的趕
所以,談情說愛不太可能
結束之後才有那個心
那告白的那一大堆義大利語跟法語
是我從網(wǎng)路上找的,沒打出翻譯
只是覺得,寫出來會不符合兩人的感覺吧?
就是,她們都不是那種會直接說喜歡之類的人
所以,就用了不同的語言來呈現(xiàn)
本來,想讓她們在沙發(fā)上激情一下
動作是這個樣子的(感謝模擬市民的贊助,這是裡面的NPC)
不過,依照個性還有氣氛的安排,兩個人最終就是抱了抱彼此,所以是這樣
(一樣是NPC)
大概是再更靠近一點啦,不過這也算符合我想表達的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