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穌看著電視上的秋刀魚新聞,疑惑的問了大淀,「大淀,最近日本漁船捕了好多秋刀魚。」「是,現在是秋刀魚季。」「我記得,安卓斯提亞不是說,每年都會有秋刀魚活動嗎?」「有的,每年我們也會捕撈秋刀魚。」「呃!但是…妳們的漁船都開始在海上捕撈,鎮守府目前不用行動嗎?」
大淀搖搖頭說:「還不到時間。」「時間?」「是,日本這邊的秋刀魚季剛開始,不過…」,大淀擺擺手說:「現在不是好季節喔。」「不是好季節?」「是,晚一點會更棒。」,耶穌不解的看著大淀,「晚一點?我不太理解這種事情呢。」「這個的話,由我們來做個測試吧。」
那天晚上,間宮特別做了一道秋刀魚給耶穌,耶穌吃了一口,歪著頭說:「這是…秋刀魚?」「是,神子,今天在漁市買到的喔,剛捕到的。」「怎麼說呢…好像,不是我想的那樣,我覺得前一陣子吃的鰹魚還比較好吃呢,配著橙醋,我足足吃了兩條,但這個秋刀魚…」,佛陀看著耶穌問:「可是,我記得日本的弟子們跟我說,日本秋季就是要吃秋刀魚的,他們吃葷,說起秋刀魚的樣子,好像真的很美味。」「嗯!我也有聽說,但是,秋刀魚是這個味道啊?」
間宮說:「那麼,要請神子記住這個味道喔,現在捕到的,有五六成都是這樣的秋刀魚。」「那為什麼大家都趨之若鶩啊?」「因為新鮮,就跟以前要吃初鰹一樣。」「喔哇…但是,這種味道…」「就跟薄酒萊是一樣的意思。」「但是薄酒來喝早了,味道又不對…咦?妳們的意思是,現在不是秋刀魚季?」「現在是沒錯,不過太早了一點,要再晚一點,秋刀魚的味道才會好。」「真的啊?」「真的喔,請神子不用急,本部一定會下達命令的。」「好的,我真的很想知道真正的秋刀魚的味道呢。」
過沒多久,本部的命令就來了,請各鎮守府準備撈秋刀魚,「哇,時間好晚喔,神戶這邊都這麼冷了,居然開始撈秋刀魚。」,赤城用著膜拜的語氣說:「神子,現在才是吃正牌秋刀魚的時間啊。」「真、真的啊?這麼冷,魚會願意出來嗎?」「嘿嘿,我們是有技術的,請放心。」「好、好的。」
而雪風這一次,反常的跟二水戰請假,「那個…我…那個…可以跟七驅搭檔一下嗎?」「七驅?」「有點事情要拜託她們,想說我自己跟著去也好…」「跟著七驅撈秋刀魚?」「其實我是想撈點別的啦…」「撈別的?」,陽炎撓撓頭髮說:「是沒甚麼關係,反正大家也是打散的,我來幫妳說。」「好的,謝謝陽炎,我做東西的時候,記得不要吃太飽喔。」「好…咦?雪、雪風啊!妳、妳說…」「嘿嘿!秘密。」
因此,跟七驅商量了一下,十六驅就跟著七驅一起走了,「我們要去北邊喔,雪風妳可以嗎?」「可以的,沒有問題,咦?六驅也一起去啊?」,響狂熱的說:「釣魚,就是要往北邊走,冰上垂釣最棒!」「也是啦,不知道能撈到甚麼魚呢,要是能撈到我想要的東西就好了。」
出發前,雪風對著朧拜了好久,這個動作太明顯了,而且,沒想到對馬跟屋代也跟著了,七驅這邊,只加了個神鷹,漣尷尬的問:「呃!所以,妳們是要捕魚還是…」「希望魚與熊掌可以兼得。」「是魚與螃蟹可以兼得,我覺得妳們是這個意思。」「九月團臍十月尖,正是吃螃蟹的時候嘛!」「螃蟹?除了清蒸、生切片、壽司、火鍋、烤螃蟹,還有雪風上次做的羹湯、對馬炒的螃蟹,能有別的吃法?」
三名去過中華民國的日本艦娘,笑咪咪的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響擦了擦唇上的口水問:「我們要專心捕魚還是專心捕蟹?」「都要啦!」,結果,七驅、十六驅還有神鷹、對馬跟屋代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又去了白令海峽附近,神鷹看了看海面說:「嗯!這裡應該有不錯的秋刀魚,大家加油!」「是!」
大家當然是分組進行,朧就和雪風、屋代跟對馬一組,撒網捕魚跟螃蟹,朧好奇的問:「妳們要做甚麼螃蟹料理啊?」「我要做煲仔飯。」「我要做蟹黃麵。」「我要做醉蟹。」,朧聽到,嘴巴張的非常大,「我、我沒聽錯吧?煲仔飯?還有螃蟹麵跟醉蟹?」「是的,非常好吃喔,朧,以前啊,是我不好意思做,那要好螃蟹,而且量要大,據說今年螃蟹不錯,就有點饞了。」「我覺得只要妳們要開始料理這些食材,絕對很費工夫。」「是有一點啦,其實,螃蟹最美味的還是清蒸,原汁原味最棒,但是,人總是會想吃點不一樣的東西。」「嘛!聽妳們說的都很美味,希望我今天能帶給妳們好運。」
結果,運大發了,螃蟹多到雪風把十七驅叫來幫忙,聽到雪風的拜托,浦風四個人,馬上跟一航戰請假,然後用最高速往雪風的方位衝,「雪姊!我們來了!」「路上經過陽炎姊身邊,從她們四個人那邊抓了一堆大發船!」「太好了,我們還需要不少船把螃蟹運回去呢。」,磯風問了雪風,「雪姊,妳要做甚麼啊?要這麼多螃蟹?」「不光是我,對馬跟屋代也要喔。」「喔哇…那根本需要大和さん她們吧,她們才能夠拉大型漁船,上次特型她們去仙臺,跟回來的那艘漁船,可是大型漁船呢。滿滿的螃蟹,讓我們三天就吃光了。」
雪風、屋代跟對馬看了看目前手上的螃蟹,「感覺不太夠耶。」「我們要的量真的很大。」,初風錯愕的看著三人,「妳們做的東西,有需要那麼多螃蟹?」「要耶。」「怪怪…雪啊,妳饞起來,真的比任何人都恐怖。」「嘿嘿…有時候就是會這樣…哈哈…」「對馬跟屋代也是一樣呢。」「怎麼說呢,YT的影片太誘人了。」「以前吃起來不容易,現在方便多了,要做也不困難。」「我們可以吃吧?可以吧?」「當然喔,大家都有幫忙,不一起吃太說不過去了。」「其實,以前也想有這個機會呢。」「嘛嘛!現在有啦,大家都可以品嘗到了。」「也是,那請…」
不遠處,有隱隱的探照燈光往七驅這邊照過來,曙無言的看著谷風,「谷風,妳們剛剛是跟誰在一起?」「…一航戰…十驅跟著二航戰…」「雪風、對馬、屋代,我想妳們應該不缺幫手跟船了…」,雪風舉起望遠鏡看了看,「我看看啊,赤城さん,端著火盆跟薑,一馬當先的往這邊衝耶。」「我該說不出我的意料之外嗎?」,神鷹說:「我上前去迎接赤城吧。」
神鷹快速的往赤城那邊衝,「赤城!」「喔喔喔!神鷹啊,妳們這邊需要人手嗎?」「是,這裡有很多螃蟹,雪風、對馬跟屋代需要人手把螃蟹帶回去,秋刀魚也是一樣。」,後面趕上來的十驅中的秋雲不解的問:「不是說浦風姊她們已經趕過來了,人手還不夠?」,神鷹笑著搖搖頭,「不夠呢,也不知道她們三個要做些甚麼,需要這麼多螃蟹。」,卷雲推推眼鏡說:「秋雲,那是妳的八姊,妳不知道嗎?」「雪姊想做東西的時候,就跟我要出新刊一樣,都很神秘的。」,夕雲搓了搓手說:「天這麼冷,聽到雪風她們要做點好吃的,連我也嘴饞了呢。」「是吧,夕雲姊姊,我都在猜會是甚麼了。」,風雲想了想說:「螃蟹火鍋?中華民族也吃螃蟹火鍋的。」
後面的蒼龍說:「絕對不止這些,那三個小傢伙肯定不光是做火鍋,火鍋哪需要那麼多螃蟹?」「我看肯定有甚麼想法了,就不知道她們會做甚麼。」,加賀的眼睛非常的亮,「有秋刀魚大餐,也有螃蟹,太好了。」,秋雲小聲又尷尬的問:「加賀さん她們很確定自己可以吃的到耶。」「不、不行嗎?」「呃!大卷啊,雪姊也沒有說要做給誰吃喔。」「那、那她要那麼多螃蟹幹嘛?」「說不定某道菜需要大量的蟹肉,可能就夠我們一家,甚至她們一個驅逐隊…我說,大卷啊,妳也不要帶著妳妹妹哭成這樣……」
聽到秋雲的話,卷雲和風雲立刻淚眼汪汪的,秋雲傻眼的看著夕雲,「夕雲,妳也管一下妳妹妹…」「秋雲的不對喔,妳把我妹妹嚇哭的。」「妳也太寵妹妹了。」「我是姊姊嘛!秋雲,我妹妹被嚇哭成這樣,妳要想辦法安慰她們。」,夕雲笑咪咪的看著秋雲,然後輕聲的安撫著兩個妹妹,秋雲嘴裡碎碎念的說:「可惡,等一下我也要找姊姊們撒個嬌…」
赤城她們的到來,攜帶的交通工具又多了好幾個,在場的十幾位艦娘,把捕到的漁獲,通通放到船上,溫度也特別注意,甚至還把當地的海水注入進去,就是為了保持鮮度,濱風擦了擦頭上的汗問:「這貨量真多,雪姊、屋代、對馬,妳們到底要做甚麼,需要這麼多螃蟹?」「我要煮個麵,需要蟹黃。」「我要燉個飯,一鍋一隻螃蟹。」「我做個涼拌的下酒菜。」
風雲摀著嘴巴說:「煮、煮麵要蟹黃?」「嘛!一碗麵一對。」「我的天啊,光要蟹黃嗎?」「嗯!吃的就是蟹黃喔。」「這也太豪奢了吧。」「對馬跟屋代也要很多螃蟹啊,所以才需要這麼多船,只是,做的時候,還是不能讓世尊看到呢。」「也、也是啦,千萬要避著,天啊,一碗麵用一對螃蟹的蟹黃。」
加賀瞇著眼睛想了想,「蟹黃麵…嗯…我記得我跟第二十四驅逐隊去…江南那附近的時候,有隱約聽說那邊人吃蟹吃得厲害。」「是真的喔,就是那邊,其實光配麵也滿可惜的。」,屋代在一旁建議,「何不如一小碗麵跟一小碗飯呢?我聽說禿黃油拌飯,也是一絕。」「啊!這樣是雙重美味呢。」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神戶的方向回去,沒想到路上卻遇到了休斯頓、北安普頓、海倫娜、竹、桃跟科羅拉多,除了竹跟桃是比較尷尬的臉色之外,四名美國艦娘一臉灰敗,飛龍疑惑的問:「妳們怎麼啦?臉色這麼難看?」「我們…一條秋刀魚都沒有見到。」「沒關係啦,不是大家都會滿載而歸啊。」「我們去的方向也是北邊,就是那個甚麼…常陸!」「對、對,那珂和鬼怒的老家。」
常陸這個詞,讓日本艦娘低下了頭,「愛荷華,妳真的很喜歡令制國…」「在大黃蜂的推薦下,我入了仁王、隻狼還有戰國無雙的坑,挺有意思的,我覺得妳們以前的名字比現在有趣,尤其是音節念起來更鏗鏘有力,對了,也是水戶黃門在的地方。」「嘛!也對啦,常陸國是水戶藩的。」「那裏出了甚麼事嗎?」
「沒撈到魚就算了,我們還撈了一堆怪裡怪氣的東西。」「竹還有桃安慰我們,說不定補給艦隊有化腐朽為神奇的方法。」,休斯頓嘆了口氣,「那應該很難吧,就像炸奶油球的卡路里數字,不管怎麼做,就是不可能少一半的,讓人發膩的程度也是一樣。」,日本艦娘看著竹跟桃,竹撓撓臉說:「我們在茨城縣那附近找魚,結果,捕了好多鮟康魚。」,四位日本空母,張大了眼睛,「啥?」「是、是鮟康魚。」
頓時,在珍珠港一戰成名的四位日本空母,身上出現了異常的光芒,連竹還有桃都嚇到了,躲到前輩身後,「請問,鮟康魚有甚麼特別的嗎?」「不就是深海魚?這應該很不好弄吧。」,潮問了她們,「妳們有吃過鮟康魚嗎?」,竹跟桃搖搖頭,「我們那時候吃的魚很小呢。」「要不然就是最廉價的沙丁魚,到後來,連沙丁魚都很稀有,飯也是黃的。」「嘛!這沒關係,鮟康魚是很好吃的魚類,北安普頓さん、休斯頓さん、愛荷華さん、海倫娜さん,過幾天要做好準備喔,尤其是酒,記得要裝上高速輪機。」「啊?為什麼?」「因為鮟康魚全身上下都可以吃喔。」「咦?真的嗎?」
而愛荷華這時突然拿出手機,「咦?這樣一講,好像是耶,我在哪裡看過日本吃鮟康魚…」,秋雲說:「我的作品啊。」「太多了,秋雲,範圍縮小一點。」「去年的情人節啊,我不是畫了跟公關有關的故事?」「啊!對喔!最後曙、村雨還有大潮去拿鮟康魚,她們吃的是鮟康魚火鍋。」「大概那時候我畫食物還沒有那麼精細吧,妳們印象不深。」「我對妳自己的那一本印象比較深刻。」「我記得曙的烤小豬好好吃喔…」「我覺得不管是配飯、饅頭、飯糰、麵包都超讚。」
就連竹都不好意思的紅了臉,「我也這麼認為,中秋節,曙跟對馬烤的豬肉,我還吃太多,有點拉肚子,但是不吃又覺得對不起自己,以前都沒有吃過那麼好吃的東西。」「以前就算是全盛時期也難說啦,頂多吃的到鮟康魚,現在可是甚麼都可以自由的吃,多好。」,蒼龍也說:「對啊,啊,休斯頓、北安普頓、愛荷華,妳們一定要記得潮說的話。」「為什麼?」「鮟康魚肝是最讚的下酒菜,秋雲那本情人節漫畫是著重在愛情上,所以她沒有把其他人吃鮟康魚的表情畫的很仔細,但實際上,愛喝酒的艦娘,都很喜歡鮟康魚肝的,就跟鹽漬小卷肝一樣。」「喔哇,真的喔…」「這一次一定要好好嘗一嘗。」「那鮟康魚肝下飯嗎?」「超下飯的,海倫娜,妳放心,妳滿喜歡米飯的耶?」「嗯!剛出生就是這樣喔,我在所有的海倫娜裡面,是最快適應東方食物的幾個,也不知道為什麼呢。」「緣份嘛!」
就在她們說話的時候,曙、雷、朧、浦風、谷風、夕雲還有電,把美國艦娘捕到的鮟康魚掛起來,磯風、濱風、神鷹、屋代、對馬、卷雲、風雲、曉、響幫忙把海水灌到鮟康魚的嘴裡,鮟康魚開始一點一點的膨脹,「好!」,在美國艦娘面前,小驅逐艦們快速的把鮟康魚皮剝掉,然後把鮟康魚都分塊切好,取出了最重要的內臟,而雪風帶著秋雲,把酒還有醃漬的東西都準備好。
北安普頓把眼鏡拿下來擦一擦,吃驚的說:「我的天,這就…像在看美味大挑戰這部漫畫一樣。」「美味大挑戰?喔喔,對,她們一開始也是有講鮟康魚肝。」「她們幾個的手法完全都一模一樣耶,把鮟康魚掛起來、灌海水。」「這是必要的動作,因為鮟康魚沒有骨頭,而肝需要最新鮮的時候去醃漬最好吃。」「那部漫畫很多地方是很寫實的喔。」「天啊…」
兩個艦隊把魚獲帶好,繼續往神戶的方向前進,越靠近鎮守府,就看到越多回來的艦隊,大家的手上都不光是秋刀魚,各種海鮮都有,聽到有鮟康魚肝,那智還有瑞鳳、千歲、隼鷹都吞了口口水,就連羽黑的眼睛都有著光,「真的有鮟康魚肝嗎?」「有的,已經在醃漬了。」
鳳翔聽到後,也高興的對早霜說:「看來我們要好好的準備酒了。」「是,鳳翔さん。啊,屋代,妳要的酒,全都到囉。」,屋代高興的道謝,「謝謝妳,早霜。」「妳需要的量好大呢,而且那些酒顏色好深,我開了一瓶,味道好芬芳。」「那種酒用來喝也可以,非常香醇呢,入菜的話,更能提升菜的味道。」「我好期待妳們的料理。」「嗯!一定要多嘗嘗喔。」
耶穌興沖沖的跟著艦娘們把魚獲放到大冰箱裡,不過螃蟹倒是先被放回她們的大養殖池裡,因為要先吃魚,而佛陀看到這些魚,便手拿著佛珠,面帶莊嚴之色對著這些魚說:「讓我來為妳們念卷經吧,要好好修行,下輩子要好好投胎喔。」,結果,所有被捕的魚都對佛祖說:「世尊,我們不想投胎當人。」「啊?」「我願意當魚。」「下輩子當隻豬就好了。」「公螳螂也可以。」「只要不是人都好。」「就算是蚊子蒼蠅都可以。」
佛祖聽的很錯愕,臉上的表情讓一旁的陸奧看到了,關心的問:「世尊,您還好嗎?臉色有點差。」「這些魚說,她們下輩子不想當人。」「還是要去畜生道啊?」「是啊,說的比當人還開心,為什麼妳們不想去人道呢?」「太慘了,世尊,說是人,比畜生還不如。」「就是,當人還要被四處羞辱,寵物有時候還獲得比較多愛心。」「生活壓力龐大。」「工作上還有甚麼KPI績效。」「買不起房子,那像現在,大海那邊住都可以,不用花錢。」「但是海中有汙染啊。」「人類的食物也不是完全都好的啊,甚麼黑心的油、受汙染的食材,很多,海洋生物吃懸浮微粒,我們喝受汙染的水、吃著不乾淨的菜,沒差。」「反正都要死,當魚比較開心。」「或者當一隻豬就好,吃飽睡、睡飽吃。」「就是,我上輩子要有好好的睡覺時間多不容易。」
佛祖勉強的唸完一卷經,就沮喪的在陸奧跟後來來的金剛、高雄的安撫下離開了,耶穌聽到後開導他,「人世間的變化,有時候超乎我們的想像,就像我們各地的教團,也要想辦法增加信教的人數,都會四處的去宣揚理念,為了修教堂,也要四處募款,他們還不是很辛苦?只是沒有到上班族那麼驚人而已。」「我都沒想過這一些事情,以前動物投胎,都希望當人,現在當人,反而找不到樂趣可言。」「還是有的啦,佛陀,在不丹的人就很快活啊,還有瑞典、丹麥,都很多啦,這世上一定有煩心的事,能不能看得開,就是要修行啊,多少人信了宗教,該看不開還是一樣看不開?」「也對,我是自尋煩惱了,只能說,各有各的自在。」
而艦娘們則在廚房還有倉庫,熱火朝天的工作著,沙丁魚、秋刀魚、鰹魚,各種有捕到的魚類,通通進了砧板上,不管是醋醃、鹽漬、火烤、酒醃的都有,當然,也應本部的規定,做成了罐頭上繳,新來的勝利說:「這些魚的種類好多喔,全部都要做成生魚片?」「不光是生魚片喔,也有壽司、煎、煮、炒、炸、醃漬,還有燉湯,都很棒的。」「我一直以為就是吃生魚片跟燉湯而已,然後就炸魚排,還有這麼多喔?」「有喔,另外,勝利,秋刀魚是很好吃的。」「油脂很多,很棒喔。」「那我一定要好好嘗一嘗。」
吃秋刀魚那一天,電視上剛好要撥放有名的落語,目黑的秋刀魚,大家都很期待,而廚房的烤爐也用成炭烤的方式在處理秋刀魚,檀香山問:「用木炭挺費事的吧?為什麼不用烤箱呢?」「因為木炭烤出來的味道更好喔,香味四溢啊。」「魚加上木炭的香味更棒。」「喔喔,原來是這樣。」
松風也說:「秋刀魚的詩很有名喔,大正時期的詩人佐藤春夫就寫過,那是秋風傳來的風情,今晚,我獨自一個人,晚餐準備的是秋刀魚,秋刀魚、秋刀魚,上面灑點青澀的酸橘汁。」「喔哇…」「連詩都有喔?」「對,秋刀魚要配的醬汁就是酸橘。」,深雪邊說邊流口水,「是啊,那真是人世間的美味,配飯我可以吃兩碗。」「聽起來好像真的很不錯耶。」「以前在軍艦上,要吃到秋刀魚可不容易,怕走火,太危險了。」「現在就沒有妨礙啦。」
當秋刀魚好的時候,落語節目也快開始了,大家立刻幫忙拿碗筷,準備就坐,然後電視上的落語師就開始說起目黑的秋刀魚這個著名的段子,大家邊聽邊哈哈大笑,當然,也不忘記把熱騰騰的秋刀魚肉送入嘴裡。耶穌把酸橘撒在魚上,然後撥開魚皮,驚訝的說:「喔喔,這次不一樣耶,是純白色的,脂肪好厚。」「是,只有這個時候的魚肉才會有這樣的程度。」「內臟也保持的很完整,不是爛爛的。」「我們一捕上來就馬上吃,畢竟跟遠洋的漁船有點差別。」「不過冰凍適宜的話,還是會有這樣程度的秋刀魚。」「魚肚好好吃,些許的苦但是又很甜,肉好結實,又香又甜啊!上次的秋刀魚就沒有那麼好吃呢。」
「因為潮流的變化,還有亂捕,讓魚沒有辦法好好生活,漁民也要到遠一點的地方去捕,也因為回來的路程很長,所以要冷凍,但冷凍的手法不一,導致品質有很大的差異。另外,秋刀魚要南下才會有比較多脂肪,太早捕並不好吃,也太瘦了。」「原來是這樣。」,佛陀看了看魚然後聽了落語段子問:「所以,以前的秋刀魚也是這樣囉?」「是。」「那麼,目黑的秋刀魚的城主,吃到的其實時被去掉脂肪的秋刀魚?」「是,畢竟,家臣也怕城主一下吃壞了肚子,然後魚太油也不太好,所以做了很多手腳,結果,城主吃到的魚,還不如一般百姓。」
這時,電視上正好播到落語師擠眉弄眼的樣子,再配上裡面的內容,大家都笑壞了,在戰艦這邊的加富爾說:「呼呼…這日本的秋刀魚真不錯,太好吃了,魚肉又油又香,品質真不錯。」「去了魚刺之後,夾在麵包裡,我一次可以吃三份。」「沒錯,不管是配麵包還是配飯都很好吃,這個醋漬沙丁魚壽司也好好吃喔。」「而且味道都好搭。」
在海防艦這邊,香取還有五十鈴特別叮嚀,「秋刀魚的刺要小心,不要吞下去,吞下去要趕快說,不然很危險喔。」「是!」,小小的美都,吃了一口魚,笑咪咪的說:「四姊姊,我好久沒有吃秋刀魚了。」「那要多吃一點,美都。」,大東也在一旁說:「沒錯,佃煮秋刀魚好下飯喔!」「還有鮟康魚湯,魚肉好柔軟。」
在重巡的餐桌上,酒瓶比飯還多,而看到鮟康魚肝的休斯頓還有北安普頓有點害怕,「這真的好吃嗎?」「感覺跟小卷肝有差耶…」「超棒的,配著吟釀,可是很不錯的喔。」,古鷹在一旁說:「不要擔心,妳們先吃用飯配著吃一小口,會怕就跳過吧。」「好。」,北安普頓拿著筷子,夾了一小塊,慢慢的放入嘴巴裡,然後張大眼睛,「好濃厚的味道!」「真的嗎?我也試試看,啊!好單純喔,就是魚跟海的鮮味。」,加古笑咪咪的說:「然後再吃一口,配著吟釀。」
北安普頓和休斯頓依言照做,吞下去之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太好吃了,好新鮮豐厚。」「酒跟肝好搭,就像上次的小卷肝一樣。」「因為是新鮮喔,食材吃新鮮的最棒,飯也是要熱騰騰的吃。」「但有時候總是會力有未逮,這個時候就考驗漁船的保存技術了。」「原來是這樣,上了這道小菜,真的要裝上高速輪機來搶耶。」「嘿嘿,那不是,這超棒的,又下飯又下酒啊!」
秋刀魚跟鮮魚大餐,讓大家吃的很過癮,在清了幾天腸胃之後,雪風她們去看了養殖的螃蟹,畢竟她們有好好的餵食換水,所以那些被捕上來的螃蟹,還是挺活蹦亂跳的,「很好,現在這樣可以吃了。」「長米也買好囉!」「酒跟香料都備齊了。」「好!開工!」,三個人當然沒辦法處理全部的螃蟹,因此,會料理的驅逐艦們,都來幫忙,她們都分工合作的處理,聽到屋代要做醉蟹,嗜酒的驅逐艦們,嘴都饞了。
響好奇的問:「屋代,醉蟹跟上次對馬作的醉蝦,味道相同嗎?」「很類似,都差不多,只是蝦跟蟹的味道有差別而已,風味也有點不同。」「喔哇,好期待喔。然後雪風…雪風!妳真的只要蟹黃?」「對啊,那道小菜就是光吃蟹黃,蟹肉的部份,可以分給屋代還有對馬,連麵我都是挑細麵喔。」「這也太豪奢了吧?」「真的很豪奢喔,現在一碗這樣的麵,還是不便宜的。」「妳那時去了上海,頭幾餐都吃甚麼啊?」「呃!我想想,那會兒其實也還好,蔬菜米飯,只是我吃的比較不慣,因為上海或者江南那兒的料理比較甜一點,而且中華料理的調味比我們重,花了點時間才習慣,其實我一開始最喜歡吃的是她們的生煎饅頭。」「啊?饅頭?像屋代那樣炸饅頭嗎?」「不是,應該說是生煎包子,這是南北稱法不一樣。」「原來是這樣,那好吃嗎?包子拿去煎?」「很棒的喔,就像煎餃一樣,只是,生煎饅頭的個頭小,大概比小籠包大一些,一樣有湯汁在裡面。」
「那跟臺灣的生煎包一樣嗎?」「都是調味不同喔。」「啊啊,我好想吃喔。」「妳上次去臺灣,不是把生煎包吃了個過癮嗎?」「只是那一次吃過癮,現在想起來還是會嘴癢。」,這時,響的身後,出現了一個陰測測的聲音,「這就是妳前兩天跟我說妳想要吃包子的原因?」「啊…阿、阿曙…」「纏著我、狹霧還有白雪說想吃包子,像個小寶寶似的哼哼哼。」「對妳們來說,我本來就是小寶寶。」「還真敢講,妳這丫頭,嘴巴真是喔!」「好嘛!阿曙,幫我問嘛!」「別、別撒嬌,妳、妳啊…」,拗不過響的曙,只好跟雪風問了包子的做法,過幾天拉上響一起做生煎饅頭,讓她吃個開心。
由於螃蟹要吃新鮮,因此三個人動作很快,當然,姊妹們還有其他手藝好的人也有來幫忙,加速處理,終於,在午餐的時候,正式完成,每個人都有一份,當然,湯是清淡的魚湯,拿來清口跟舒緩腸胃用,只有川內、阿賀野跟桃份量都減半,還有其他合適她們身子的料理,畢竟,以她們的狀況來講,吃螃蟹的風險太大了。
每個人都端了自己的份到座位上,就連補給艦隊對於這些菜都很好奇,畢竟在日本,這樣的中華料理比較少見,就連耶穌都沒有吃過幾次,看到蟹黃的澆頭,覺得很驚訝,「就這樣把蟹黃澆在飯或者麵上啊?」「是,神子,是這麼吃的。」「這麼多螃蟹,為了口腹之慾,佛陀,你覺得呢?」
本來應該帶著慈悲笑容的佛祖,卻把臉撇一邊,「我真不敢相信那些螃蟹說的話…」「他們說了甚麼?」「像那些魚一樣,跟我說她們一點都不介意,尤其是被醉死的那一群,上輩子都是喝酒喝死的,結果死的時候很難受,哪像這一次,渾身都浸在花雕酒裡,又香又醉人,說這是死得其所。」,大家聽完這些話,手上品嘗的動作都一頓,然後,陸奧出來打了圓場,「世、世尊,這、這個…世間萬物,都有他的想法嘛!現在的社會,跟以前都不一樣了,就連我們剛出生的時候,都有些不適應,價值觀會隨著社會文化還有國際的影響而改變,我們那個時候的價值觀也不是這樣呢。」「是啊,以前我們都要唱月月火水木金金,哪像現在有每天工作八小時,只要不是值日,就可以放鬆的做自己的事情。」「還周休二日。」「吃的也很讚。」「住的也很好。」「夏天有冷氣,冬天有暖氣。」「自己的衛浴設備,還有洗衣機、烘乾機。」「不要忘了冰箱這個偉大的發明啊,夏天可以把自己買的冰淇淋放到自己的冰箱,不用擔心被錯拿,真開心。」「還有烤箱、洗碗機、烘碗機。」「掃地機器人、蒸氣拖把,這些清潔工作,不會占用太多時間呢。」
佛祖嘆了一口氣說:「也對,其實,連我們神明也享受著這些神奇科技帶來的便利,天上所有的東西,都是人間的科技呢。」「更不用說我們的天堂,自從有了賈伯斯,我的門徒閒到又有時間睡午覺了。」「天啊,神子,賈伯斯真的幫你們做了天界的系統喔?」「嗯!方便多了,以前還要對名字,好麻煩的,像妳們的天草四郎上來的時候,因為東方人的臉長的都很像,不像妳們都很有自己的個性和外貌,我常常誤認。」「喔喔,原來是這樣。」
在說笑間,佛祖的情緒逐漸恢復,他吃了幾口特別為他做的菇類炊飯,還有漬菜跟蔬菜烏龍麵,「啊,這優雅乾淨的森林風味,真是太贊了。」「我的蟹黃麵也好好吃喔,味道真濃厚。」,每個人都開始專心的吃著自己的午餐,在輕巡的桌上,川內嘗了一口蟹黃,「啊,這個味道真的很重呢!配著麵真的很不錯。」「煲仔飯也是一樣,對馬把蟹黃、蛋以及混在一起煮,好鮮甜啊。」
龍田也吃了一口醉蟹,「啊啦,這醉蟹的味道恰到好處,不會太重,這會讓人想要喝杯酒呢。」,今天中午因為吃的是螃蟹,所以桌上放的全是黃酒,喝酒的就喝熱黃酒,不喝酒的都喝薑茶,龍田一口醉蟹,一口熱黃酒,舒服的吁了一口氣,「兩者真搭,小天龍,要不要嘗一口啊?」
天龍害怕的縮了縮身子,「那、那個黃酒…很苦吧…」「配著蟹肉,別有一番風味喔。」,天龍只好喝了幾口,緩緩蟹肉帶來的寒性。新來的檀香山還有謝菲爾德,對於黃酒的味道有些抗拒,「有點藥味。」「感覺啤酒比較好喝。」,明石在一旁搖搖頭說:「不行,吃螃蟹不能喝啤酒跟汽水。」「為什麼?」「因為啊,在東方的醫學來講,螃蟹是寒性的食材,所以性溫的黃酒跟薑茶,才能夠化解那些寒氣,否則寒氣積在肚子裡跟心口處,可是會很不舒服的喔。」「天啊,吃個螃蟹也有那麼多講究?」「我們是喝熱米酒,不過中華料理是配熱黃酒喔,喝下去真的比較舒服,妳們看,川內跟阿賀野也可以喝黃酒。」「是這樣啊,這種說法真有趣呢。」,檀香山和謝菲爾德看著海倫娜先喝了一口,畢竟,她在其他日本輕巡指導下,喝過幾次黃酒,「呼啊,花雕酒的味道好芬芳。」「那不是很重的藥味嗎?」「一點點啦,跟咳嗽藥水比起來好多了,而且啊,喝下去不嗆喔,非常滑順,肚子暖呼呼的。」,看著其他外國輕巡都紛紛的開喝,檀香山和謝菲爾德終於拿起了小酒杯,吃了一口蟹肉,然後配了酒,「慢慢的從鼻子呼吸,感受酒帶來的溫暖。」「啊…真的,雖然蟹肉是熱的,但是這個酒喝下去,感覺有一股液體流到四肢百骸。」「真的耶,熱到…高雄她…解開了扣子?」「嘖嘖,那驚人的艦橋…」「呃…抱歉,其實高雄的酒量比較弱一些。」「我看愛宕又讓她喝過頭了吧?」「高雄的酒量很差嗎?」「重巡裡面是倒數的喔,跟青葉差不多。」「只是差別在於衣笠不會偷灌青葉的酒,而愛宕則會偷偷的鼓動高雄。」「是甚麼原因要這樣做嗎?」,這個問題讓輕巡們都很尷尬,「呃…就是…」「那個…妳也知道,就是喝醉的人是沒有招架能力的,所以…」「啊,是、是那個意思…」「我、我們跳過這個話題吧,繼續品嘗螃蟹!」
空母這邊,大黃蜂看著其他人在蟹殼上倒了純米酒,「酒倒在蟹殼上?」「這樣很好喝喔。」「可是,蟹殼不是油油的嗎?」「對啊,但是這個酒啊,是用米釀造的,這樣的螃蟹做法,跟米酒是很搭的,喝下去的酒會有蟹香。」,大黃蜂接過飛龍手上的蟹殼,慢慢的喝了一口,驚豔的說:「哇!真的耶,好好喝,味道真不同,螃蟹的香氣跟酒香混在一起,真的好美味。」「不錯吧,不過要小心不要喝醉囉。」「好。」
而在能代跟阿賀野中間的小能代,張大眼睛看著螃蟹大餐,「請問,這是誰的生日嗎?」「沒有喔,只是大家偶爾想吃點美味的東西。」「這些看起來好豪華。」,酒匂說:「真的超級豪華的,我都沒有吃過耶!那個時候…啊!不重要啦!去美國夏威夷的時候,就是一般清蒸螃蟹,是可以吃到螃蟹的原味,但是,這種其他的做法也好好吃喔。」「沒錯,真是讓人停不下筷子,小能代快吃吧,要吃的飽飽的喔。」「好的,阿姨。」
在潛水艦這裡,丸優說:「陸、陸軍很少被配到螃蟹的。」「放心,丸優,海軍也很少,頂多是馬鈴薯、火腿、奶油之類的,就連水上艦都不容易。」「真的嗎?」「以前作戰的時候,不可能有螃蟹生切片,那都是上陸才有喔。」「然後,很多好的魚獲,都不知道被送到我們兩邊的誰的手上,一般小店舖,也不見得買的到好海鮮。」「哇哇…真的耶。」「各國都一樣,基層慘,上面都吃的很好。」「所以現在要好好享受,丸優,這個蟹黃麵,就算去中華料理的高級餐館都不見得吃的到。」「煲仔飯還比較容易,醉蟹也很少見呢。」,迅鯨、長鯨還有大鯨則盯著潛水艦要好好吃飯,不能光喝酒或者太挑食。
最後,在驅逐艦還有海防艦這邊,每個人都是一副滿足的樣子,「這蟹黃,好讚。」「拌飯跟煲仔飯都一樣好吃。」「這醉蟹真醉人啊,酒也是,燙的好香。」「天霧,不可以光喝酒,記得要吃東西啦。」「是、是,我立刻吃。」,在狹霧的叮囑下,嗜酒的天霧,把飯碗拿起來開始用餐。
秋雲在食物出鍋之後,就開始拼命拍照,然後問了作法,她的舉動,當然讓其他人感到好奇,「秋雲,妳不會想畫這些料理吧?」「會啊,只是我要想該怎麼運用。」「是、是主角會吃嗎?」「誰家的主角?」「…我只是在照相,還沒想到要怎麼畫喔,這些東西並不好作吧。」「沒問題!我們家的CP一定做的出來!」「初雪,放過妳家的CP吧,她之前才被拉去居酒屋啊。」「那、那我們家也可以!」「白露,妳家才被我畫過。」「我們家也沒問題!」「朝潮啊…」「那輕巡跟重巡也可以吧?」「輕巡跟重巡的CP,我有其他的構想了。」「戰艦、空母!」「她們不太合適吧?對大瑞跟小瑞來說,螃蟹的吸引力,可沒有大祥跟小翔來的強喔。」「陽炎級跟夕雲級,羨慕啊…」「我們換上她們的制服就可以了吧?」「沒錯,反正我們身材差不多!」「我還沒決定要怎麼處理啊,妳們的嘴也太饞了,都不怕自己被畫了之後,遭受到攻擊嗎?」
「花之二水戰可不是白叫的喔。」「一水戰甚麼都不怕!」「三水戰可是忍者無敵!」「四水戰可是會在戰場上跳出很漂亮的舞!」「五水戰的經驗是沒人比得過的!」「六水戰也是一樣。」「十戰隊的對空,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們國外的驅逐艦戰力可不在話下喔。」
秋雲都傻了眼,「妳們…還真慫恿我畫本子呢。」「反正妳也畫不出亂七八糟的東西。」「要不然天津風就是第一個作品。」「平常妳連牽她的手都很害羞,天津風嘟個嘴,都可以發現妳心跳加速。」「妳、妳們觀察的那麼仔細幹嘛啦!」「所以囉,就算妳要畫也不可能多出格。」「姊姊!」
秋雲鑽到陽炎的懷裡,蹭著她撒嬌,陽炎無奈的說:「嘛!玩笑不要這樣開啦,我家妹妹臉多嫩!看看天津風的頭部艤裝,已經過熱了。」「就是,要畫也是先畫我!」,陽炎跟黑潮敲了不知火的頭,「在說什麼啦!」「先問一下早霜的意見!」「好吧。」,這一個玩鬧,讓大家吃得更開心了,飯後,雪風拍了拍肚子,「哈,這癮頭總算下去了。」「是啊,這螃蟹的品質真好。」「下次再作點別的吧。」「嗯嗯!上次的野豬肉,給我不少想法呢。」「以前好多菜都沒甚麼機會好好吃。」「還有蘿蔔燉排骨馬鈴薯、把子肉那些沒吃呢。」「之後嘴饞的話,再一起做吧,真希望其他人趕快來呢。」「就是。」
後記
又是吃,因為是秋刀魚,寫的時候一樣在看美食漫畫
就拿來用了。
我並不愛吃魚啦,尤其是刺多的那種,也很討厭甚麼火烤、煙燻
一堆特別的作法,基本上,我討厭吃魚
只喜歡吃生魚片或者鱈魚,或者豆瓣魚糖醋魚這樣
其他魚類料理,我都不喜歡,我不喜歡魚燒過的腥味
但是生魚片的那種味道,我覺得還好,味覺很怪...
很討厭的一道菜就是砂鍋魚頭,小時候冬天父母很愛做這道菜
每次都被逼著要吃,那味道真的噁心,大了我是一口都不會碰
還有甚麼烤魚要撒檸檬,我也覺得那種酸不酸、鹹不鹹味道很怪
喜歡的人我先道歉,不過我真的無法接受
為什麼會寫到螃蟹,主要是想寫一寫吃螃蟹這件事
我們這個民族吃螃蟹是很有名的,從古至今都是如此
所以這邊是利用秋刀魚帶一帶螃蟹
而且白令海峽那邊的螃蟹也相當有名
最後,有關於魚類跟螃蟹的超度
那只是我個人想法,我不覺得身為人有比動物開心到哪裡去
進入社會叫做社畜,人活得越久越不開心
在學校要被違逆天性去學習自己不喜歡的學業,要進自己不喜歡的科系
螃蟹好歹活的還像隻螃蟹,幾億年都沒有變化
人從有意識開始到死亡,活的越來越不自己,也越來越不像個人了
海洋生物還有動物會吃到受汙染的東西,甚至還被發現胃裡有塑膠袋
那人吃的很好?地溝油、不乾淨的食材、致癌的器具、空氣汙染、噪音汙染
有差?所以,我才透過魚跟螃蟹說出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