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沒有辦法的話,無法強顏歡笑也是沒有關係的喔
「……?」羽驚訝地從床上醒了過來。
「發生什麼事了?我…現在幾點?今天是星期幾?」羽自言自語的說。
星期一早上兩點多…我睡了那麼久嗎?
星期六時,七海小姐的治療完成了,說真的,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人在突然放下重擔時,會如此的無力。
「原本以為可以撐到做完所有測驗,看來我還是高估自己身體的能量了」羽疲累地說。
「再找時間讓他們過來,把該做的檢測都做完吧。」羽看著眼前的資料說。
稍微再檢查一下治療過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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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夢?」日向疑問的說。
我很清楚的,這不是夢田先生做出的虛擬世界,跟那個有點不一樣,這個世界,是我的大腦中的世界。
「七海?」日向坐了起來,看向蹲坐在一旁、面向牆壁的七海。
「啊…早安,日向」七海臉頰上帶著斗大的淚珠說。
「怎…怎麼了?」日向被眼前的景象嚇得手足無措。
「沒什麼…就只是,小黑他…」七海欲言又止。
看到眼前一動不動的軀殼,日向也愣住了。
「不…七海,這不是你的錯…」日向想了許久,但也只能說出這句話。
「我知道,醫生也這樣講過了,但…我醒來的時侯,他明明還活著,他一直用著微弱的聲音在求救著,我…我把獸醫叫我做的都完成了,但…」七海哽咽地說
「我明明有可能可以救回他的,但…我還是……他在死亡前不知道掙扎了多久,而我在最後,也只能靜靜的看著他…」七海難過的說
最後,只靜靜的看著她死去。
「你已經盡力了,你直到最後一刻都依然在嘗試拯救她。」和我不一樣——日向這麼想。
「可是…那…生命活著的意義,到底是什麼?難道只是在這個世界上存在一段時間而已嗎?」七海難過的說。
「……我也不知道,但…」日向思考一下後說:「如果我們兩個人一起尋找,一定可以找到答案,對吧?」
「……」
「有時候,日向你會說出很做作的話呢…」七海像是冷靜下來般的說。
「欸?痾…會覺得討厭嗎?」日向緊張的說。
「不會喔…我感覺好多了。」七海帶著笑容說。
眼前的笑容,就像是寒冬的暖陽般,把剛剛的陰霾全部驅散了。
「多希望,可以看著這樣的笑容,直到永遠啊…」躺在床上的日向,眼前空無一人的房間說。
只是夢而已。
但出於自己的擔心下,我還是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夢田先生。
「啊?!你說的是真的嗎?後續?不是與虛擬世界無關的事嗎?」羽聽到緊張得大叫。
「嗯…對,是把貓咪帶回家的後續,怎麼了嗎?」日向緊張的問。
「啊…怎麼會有這種蠢事…」羽無奈地嘆氣。
「怎麼了?」日向緊張的問。
「嗚…等一下,讓我想想該如何解釋…總之呢,那個虛擬世界是你大腦中的世界沒有錯,但正常來說,你的大腦中不會出現如此完全的七海小姐,在最一開始,你夢中的七海小姐,只不過是經過你的大腦幻想後的產物。」
「換句話說,那一天出現在你大腦中的七海小姐,是已經治療完成,並且些微附著到你的意識中的七海小姐,如果處理不慎,你和七海小姐的意識有可能會混合並消失」羽慌張地說。
「但…說不定這此也是經過幻想的不是嗎?」日向不解地問。
「“活著意義是什麼?”提出這個問題是程序人性化的主要特徵之一,基本上會問出這個問題,就可以篤定他是一個人性化完成的程序。」羽解釋的說。
「我得冷靜點…這攸關人命…」羽緊張的說。
「好了,既然你清楚這點,就請你好好冷靜一下吧,我大概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我來幫忙偵錯,你負責把他們倆的“意識”分開。」粉色的鬱金香堅定地說。
「好,那接下來要請日向先生你躺進這個儀器,還有,請放心,一定會是最好的結果的。」羽冷靜地說
就這樣,日向像是陷入永遠的沉眠中,過了不知道多久,感覺像一世紀般的長久,日向醒來了。
眼前的出現的第一個,是神情緊張的七海,但在他看見日向醒來後,臉上緊張的神情就全消失了。
「成功了嗎?」日向緊張的問。
「嗯,成功了喔。」羽帶著疲累的神情說。
好不容易,經過了那麼久的時間,經過無數次的“催化”終於,妳再次以我曾以為這輩子不在會看到的姿態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對不起——雖然很想對你這麼說,但在這個時候說出來,我就是不會讀空氣的人了。
我有好多好多想對你說的話,我好希望自己現在可以對著妳笑。
但為什麼呢?眼中的淚水還是不斷地流出,這片能裝下七片海域的眼睛,如今,竟然連這一點淚珠都無法裝下。
「太好了。」日向哭著笑說。
一切就像是夢一樣,但這次,絕對不是夢了,這是現實。
「那個…七海,請你跟我來一下。」粉色的鬱金香對著七海說。
(經過十分鐘後)
「剛剛我已經幫七海做了簡單的身體檢查,幾乎所以我所知道的的人類身體機能都是正常的。」粉色的鬱金香冷靜地說。
「剩下的,可能得等…夢田羽狀態好一點了,他已經睡著了。」粉色的鬱金香看著趴在桌上的羽說。
「看起來這次事態有些嚴重呢…我從來沒有看過夢田他緊張到露出那種表情。」言緩緩地說。
「對啊,他總是都用笑容去處理所有事。」苗木認同的說。
「啊…他那絕對只是強顏歡笑而已,就像戴上一個面具一樣的,他幾乎在外面都會帶著微笑,但每次他一個人時,臉上的笑容就會慢慢消失了。」粉色的鬱金香說
「明明不需要強顏歡笑的,他其實比你們想的還要脆弱許多,尤其是心理方面的,或許就是曾經發生了什麼,他才會架起這種保護網吧…」粉色的鬱金香說。
「總之,之後再找時間把剩下的檢查做完吧。」粉色的鬱金香微笑著說。
七海的治療已經完成了,這是毫無疑問的,但似乎,還有人需要被治療呢。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