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劍流光現,冰雪寒如霜,指劍問誰敵,一卷雪中嚴中懲,寒劍力拔三尺飛。
「形於影、挫於形、形空虛誕幾虛渺、飄渺盡散化飛煙。」
玉辭心揚劍頂空,轉化自身功力,頓時渾身真氣蒸騰散出,瞬間周圍寒氣逸散,像是散盡自身功力一般,飛髮散揚,強摧體內十成力,霎時捲風怒走,天掩怒雪口誦聖王訣,霎那間人形虛影雙交錯,
本該消失在歷史洪流的人,竟爾在此刻隱隱而現,在冰雪,人影之間相互交錯,先前因經歷過一段虛妄若實歷史之中,曾經化為雲裔天族,年少本領不凡的少公主,初霏虹,因虛影融合魂體,致使她修成煉化天訣,能短暫在將自身功力轉化為另一道功體,因此得以讓功體能再精進
先前連番激戰已讓肉體受創甚劇,再加上又接連受了雙惡二掌,導致功體大傷,意識靈體也跟著受創,無法使用兵甲武經、寒劍訣、來對付陰險狡詐的惡人,只能轉迅逆道,改為另法來應對眼前惡敵。
「喝啊啊啊啊啊阿————!!!」
真氣亂騰,亂雪狂掃,無數氣芒接連交錯,人與影不停閃現,漸漸由原來面貌褪變成另一個人外貌,棕髮瞬間變得極為黯淡紅豔,冰冷眼神逐漸變得更為清澈,一身雪白衣裙,轉瞬化為天裔雲服,
手上傾雪不停納空轉動,頓時一股紅焰由劍柄蔓延竄上,轉眼之間,懸空的利劍已然褪變成截然不同形貌,而此時此刻站在眼前非是冷若冰霜的一卷冰雪,而是雲裔虹劍,初霏虹。
「就是你嗎?你就是吾的對手嗎?」
「哼!賣弄什麼玄虛!?」
「玄虛?」
「狡詐的女人,妳以為改變外貌,就能改變戰局了嗎?」
「吾雖不知你所言何人,但如果閣下在這出言不遜,那就休怪初霏虹失禮了。」
「哼!妳以為化一個不同名字,便能自此安然無秧了嗎?」
「看來閣下是執意要尋上麻煩了?」
「是又如何!」
「初霏虹雖不想輕易出手傷人,但也不會讓他人任憑宰割。」
「終於肯認真了嗎?」
「執意妄為,閣下只會後悔莫及。」
「誇口!殺!」
「那....霏虹便得罪了....」
一道人影,一式劍氣,飆風騰出,道劍直指眼中人,海蟾尊決殺眼前之人,揮劍揚步之間,劍式再添狠厲三分,劍一出,氣走三式,三氣連決嘯風飛,傾力踏步飛影奔,氣走劍式狠連盪,式式瞬快接連攻,而另一個人,不動如山,馳風而立。
輕喝一聲,掌指輕動,懸空利劍即刻,飛旋半空瞬發二道劍氣,劍氣出,虹豔再現,氣走雷霆,劍式如龍,璇劍落力掌接,接劍一瞬,霏影迅快力走,登時左右雙劍,一瞬鏘然交鋒!
迅雷劍走,赤豔力現,轟然迸起萬千星火,身走劍擊,力走影,傾步一踏,璇身劍騰嘯飛空,兩道影,兩個人,劍劍交擊斷不休,在半空中不停交擊,傾洪大雪崩如飛,飛豔連撥散如煙,初展不凡劍藝的雲裔虹劍。
式如流水,劍嘯紅豔,轉眼已然力壓另一個人迅快劍勢。
「喝啊...」
「喝啊!」
鏗鏘響徹,縱雲踏空,連身旋騰,道劍,虹劍,激起無數火花,燃起激烈驚爆,迅影走步,淩空連踏,隨即騰空驚爆數連響,兩道光影交錯,疊起無數星火,驚爆雷霆,怒掃天地,戰慄整個意識空間。
海蟾尊雖貴為三清翹首,能力高超不凡,但面對劍藝高深,雲裔虹劍依然略遜一籌,交擊片刻之後,道劍之威逐漸承受不住驚天虹劍之能,劍翼已現裂痕。
「什麼!?妳的實力居然會在這段時間內,提升那麼多!?」
「虹雖不知你欲指何事?但閣下若是再執意犯行,那就休怪虹劍無情了。」
「哈哈哈...」
「?」
「吾已講過就算我死,魔城餘孽,海蟾尊一個也不會錯放,妳同樣,他們也同樣啊!喝啊!」
「嗯..既然閣下執意妄為,那虹只有以此招回禮,留神了,喝啊!」
海蟾尊心知此女非易,即刻匯聚殘餘浩然聖氣,起劍便是強招以應,飽堤內元、不敢輕易以對、功力再向上增提,頓時浩氣圍繞一身,付諸於道劍之上,搏上命換取勝利時機,因為他明白此女不除,便是後患無窮,魔城餘孽絕不能留,眼前唯有一念,啟殺戮道!
登時浩氣遍滿周身,泰然一劍化為浩然聖芒,縱空直擊一劍出,浩然一劍已然橫掃力劈殘雲意識之內,一劍力出之際,海蟾尊眼神一冷,翻身疊影走步之間,道然一氣自成速奔,手上道劍速揮攻灑伴隨著清風道影,掣掃風雲之威,猛然襲向眼前豔影。
「浩風道天罡、八聖殊一天歸!」
初霏虹雖貴為玉辭心前塵意識所化,但仍然一身正氣磊落,絕不讓為惡者咨意妄為,因此決起嚴懲之心,雲袖翻飛間,手上虹劍一拋空,迴身納步之間,策運一身雲裔功力,天雲霽月強招已然上手,
霎時雲走天開,初虹聖現霏芒,霎時雲裔聖力已然匯聚一身,虹劍納風轉力,力走氣千,眨眼落空於一人之手,握劍瞬間雲走力八重,霏影飛走踏步,一瞬劍虹已出,劍虹出,人走影,速身橫劍力走,天雲霽月已然摘惡劈空飛馳,勢阻為惡之人,行兇殺人。
「喝啊!天雲八重、霽月地嘯!」
雲八重、地霽月、虹劍一出決懲惡,劍式一分為八,八式霽嘯如月,引地之氣,嘯之月,天雲霽月之招瞬破道風天罡,八聖之威,意識之中再起驚天轟爆,劍式連環交擊,倏來往復之間,
劍虹八式凜走,招招破式,式式重創惡道身,而在交戰當時,殊不知已然傷至深層腦識,隨即漫天殘存碎片,引起倏憶連結,激起白光同時,倏見異變。
本該殘餘破碎的點滴過憶,這一次盡化於無,再次使意識之海,翻攪不己,同時影響著倒地昏迷不醒的人,因先前一戰,致使玉辭心不甚中計,遭受驚爆傷身,毒患加身,傷身毀容,再連受惡道雙掌所創,致使腦識再次受損,也因此引出禁錮在意識之中的另一個人之魂,久違不見之人,戢武王。
前塵種種,也隨著漫天散落的殘識,浮現出一段又一段的往昔回憶,十年前因一場尋兒之因,而造成後來昏迷之果,導致後來發生種種,更因意識恢復之初,再遭逢獄海之故,導致腦識受損,
盡而遭受邪咒疫毒轉換,傷及腦識侵蝕三魂,導致行為失常,錯將身邊之人當成仇人一般,當劍力斬惡嫌首,幸虧在眾人合力之下已然療復受創腦識,然而就在即將功成之際。
豈料被暗計中算而不幸身亡,至此魂落黃泉,而另方面為了得道聖女魂魄,獄海大司祭、衡祭司、暗中施術將她之魂體引至幽冥無間,便暗中聯合幽冥五將,更施暗術控制早已逝亡的親人們、寒煙翠之魂、禳命女之魂、以及戢武之魂,三魂受邪術所控,因而產生怨懟,
仇殺一卷冰雪殘魂,後在經歷殊鏡心魔之亂,幽冥獄君連環佈局之下,槐花雙辭進而落入敵人算計之中,錯殺守護時輪道楬的空間異獸,在不知情況之下,解開了悔暗魔城封印,為未來武林投下了不知名變數,然而就在玉辭心、戢武王幾近覆亡之際。
出現了一道神秘光影,將她們兩人從幽冥獄君手中順利救走,也因此救回了一命,然而也因那場幾近覆滅空間激鬥,導致玉辭心靈體受創嚴劇,更因那場戰,靈體毀去半身,只剩餘一縷之魄尚存,
後來因時間城主出手之助,得以讓殘魄茍存,將僅存殘魄封印在時珠之中,為未來武林災厄留下契機,更為殘魂縷魄,埋下復生之機,然而也因那場異戰,導致戢武王殘存意識遭困,
玉辭心意識深層之中,而被困鎖於往昔殺戮碎島之中,後因時間城主多年前,因一場機緣所際,為未來救贖希望留下一線契機,因為他早已算準必然會來禍劫,將是她一生中難忘噩夢,
為解除她之噩夢,只有出手機先,方能為她留下一線生機,而這一次終於要用上了,為了保存玉辭心時魂殘識,便以戢武王先前的半魂之力,施以煉化,化為時殊逆計,為其短暫重塑肉身,並將此女雙魂,半魂殘識為之融合,形成了此時此刻,忌惡如仇,懲善罰惡一代俠女風範的一卷冰雪、玉辭心。
雖因忘卻了前塵種種,而衍生出後來之果。
「妳終於醒了。」
「這個地方是....哪裡....?我又是誰...?」
「看來方才時魂融合還無法,讓妳能適應這副時逆之軀,讓妳有所疑惑了?」
「你...是誰...?」
「多年前,咱們曾有一面之緣,那一次因時間動盪將妳莫名帶往此處,難道妳都忘卻了嗎?」
「戢武王?」
「戢武...王...?那是我的名字嗎?」
「能說是,也能說不是,因為妳是承襲他一切的女子。」
「承襲一切...?」
「簡單來說,妳是她在臨終前所託付唯一寄附之人。」
「寄附之人...這是什麼意思?」
「來日方長,這件事日後有時間吾再向妳說明,現在妳該好好休息,適應這副軀體,」
「然後為未來人世,留下一線契機。」
「人世?契機?」
「現在妳不用急著明白其中含意,妳該思考的是,如何重塑妳之殘餘的時魂三魄。」
「時魂...三魄...?那是什麼?」
「所謂時魂三魄,便是時序之魄,流光之魄,暗魂之魄,乃是時輪轉換下的遺留三魄,而妳來自另一個時空,因當時時輪轉換之下,產生了時間亂流,再時序疊亂之下,被捲進亂流之中導致妳流落於時間截道之中。」
「時間截道...?」
「而在妳身陷時間截道之中,受截道影響下,遺留時魂三魄在空間之中,後來我經由空間魔法,從中探查到妳遺留在截道之中的三魄,將其保留至今,便是妳身後那顆封魂珠,因此我才會說,千萬不可輕易觸碰,否則妳半身將會不存。」
「這樣聽起來很玄妙,但似乎也很有理。」
「多年前,我曾經跟他有過一面之緣,在那時我便告知他,未來他將有一場無法避免的禍劫,終會飲恨不甘孤獨殞落於戰雲夢澤,但他卻說,我信口雌黃,胡言亂語,不信吾言,後來只能落得悲慘結局,而這就是戢武王悲慘的一生。」
「唉...」
「妳何以嘆氣?」
「不知…只是感覺聽完這段故事之後,仿彿能感到,心裡感覺很悲傷,那種苦澀中帶有幾分淒涼,有苦不能言,也不禁讓人感同身受,十分悲傷感慨。」
「雖然屬於他之故事已然告一段落,但他所遺留下的精神,讓故事仍在繼續。」
「難道他沒死嗎?」
「人是死了,但他遺留下的人,仍在為這段故事持續攥寫一段不凡的傳奇,而書寫傳奇的人,便是吾眼前之人啊。」
「書寫傳奇?」
「沒錯,妳便是世人期待的救贖,帶來希望之光。」
「救贖?希望?」
「現在妳不用明白那麼多,妳只要明白妳的存在,將會為這混亂人世,帶來希望救贖,而拯救人世傳奇的名字,便是一卷冰雪、玉辭心。」
「一卷冰雪...玉辭心....?這就是我的名字嗎?」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