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是的,我正是迪斯多的手下大將 0+2票
2.不是,我只是路過的可憐義務役 7票
「不是,我只是路過的可憐義務役。」
「異物裔,那是什麼?」
「就是出於無奈被迫參軍的老百姓。」
「…………」
突然鬆手的山人,害我一屁股坐到地上。
「不想被踩死的話,晚上就少在外頭遊蕩。」
似乎對我失去了興趣,它掉頭就走,由於不是往要塞的方向,所以我好奇的問了一句:
「你不是隸屬六王聯合的人嗎?」
沉重的步伐因為這句話停住,它扭動看起來很僵硬的脖子側身回首,用蘊含著怒氣的語調說道:
「巖石是自由的!巖石只遵從大地之神洛洛恩的指示。」
「好的,您請慢走。」
為了今晚能平安回去,我不自覺的點頭哈腰,目送對方離開。
等到雪原上剩我一人獨自發呆時,我才趕緊往小門的方向移動。
頭一次跟山人面對面交流,這個種族普遍都這麼兇的嗎?
返回帳棚以後,我跨過門口的辛賓占士,將睡相奇差的凍疤推開,重新躺到乾暖的地鋪上。
能夠操縱氣流的神祕女子,疑似跟諾爾有勾結的迪斯多,對六王聯合抱有敵意的流浪山人。原以為今晚發生的三件事情會令我輾轉難眠,結果一鑽進毯子裡,睡意便徹底襲來。
下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礦坑裡工作了。
把採掘當成鍛鍊的薩克,弄翻礦車被班長責罵的凍疤,負責幫凍疤善後的辛賓占士,一如往常的日常光景。
等下班等吃飯、等下班等吃飯、等下班等吃飯────等發薪水。
這跟我過去的生活有什麼兩樣?
說到底,當初我買樂透的目的,就是在賭能否逃脫勞動地獄的循環。
雖然渺小,雖然是謊言構築出的假象,但不可否認的,那是用希望堆積起來的道標。
「不曉得今天午餐的主菜是什麼耶。」
被吊在廣場處刑臺上的庫瑪瑪隊長,唯有胸口的呼吸起伏,象徵生命之火尚未燃盡。
「這裡的伙食連雞蛋都吝嗇,肯定又是馬鈴薯啦。」
人類之所以能在絕望裡生活,正是有希望的存在。
「札瑜,你怎麼停下來了?」
而現在,我們的希望或許就近在呎尺也說不定。
「吶,我們把庫瑪瑪隊長救出來吧。」
不自量力、有勇無謀、連我自己都感到愚蠢的提案。
即使如此,卻意外的換來了三對肯定的眼神。
「不是挺好的嗎,我早看這個地方不順眼了。」
「反正都要逃的話,可不可以順便痛打班長一頓啊?」
「這裡不適合談這件事,我們回去從長計議吧。」
原來不是只有我興起這個念頭,讓我稍微安心不少。
隊上剩餘的不安定要素,就只有那傢伙了吧……
────行動選項────
1.告知赦黜
2.不告知赦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