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車她們去哪了。」
聽著耳邊的歡呼聲,雅拉左右望了望,沒見她們兩人的身影。
巫矢倒是來了興致,平常的慵懶都消散不見,扒在欄桿,興奮地看著臺下的兩位高手對戰的場面。
「咳,無羈跟店車說要去方便一下,過後就會過來。」
司優雅地搧了搧扇子,即使說著尷尬的話也能令人如沐春風。
「贏了!南方慕贏了!我有錢啦!」
臺下兩人一個站著一個倒地,維持站姿的那個大概是巫矢押注的南方劍客,他以一種極為奇特的刀法將對手挑得連連後退,模樣悽慘。
這幾日荷包見底的巫矢只能向司借錢,雖然不知道是基於甚麼原因花光盤纏,不過贏錢至少在短時間內夠自己吃喝。
不過沒想到得是,原本一場比武結束後,就會更換對戰人的常規,居然被南方慕打破了,他要挑戰第二人。以往也不是說沒有這樣的例子,只是很少人願意不休息在同天內上場第二次。
只見他在場中大喝一聲,武士刀一揮,向人們展示自己的必得勝利。
觀眾也隨之沸騰,有的下意識直呼自己文化的異族語言,末了又高舉板子坐回原位,緊張萬分地看著場中央。
「嘖嘖,南方慕這小子夠力啊,我決定一樣押了!」巫矢靠著欄桿,揮手招來不遠處的服務員,嘴裡喃喃唸著必勝後,將大把錢押在南方劍客身上。
觀眾席上方的雅拉見狀,差點要衝過去將蠢妖鳥掐了。
禰花的可是我們的盤纏啊。
臺上緊張,臺下肅殺。
南方慕知道他有很多的忠實粉,但不知道有人究竟在自己的身上押了多少錢,只見前方迎來一個看似流浪漢的男人,身上除了一件單薄的布衣之外甚麼都沒帶。
實戰多年的經驗告訴他,這個男人不簡單。
「上啊!南方劍客,只是個小嘍囉而已,這場贏定了!」
一聲聲的喊聲如熱浪般傳來,南方慕握緊刀把,等著男人出招。
「老兄,我看你還是少數這麼防備我的人,我只是一名浪子而已,來參加這場比武是意外。」
男人笑著說道,他摸了摸臉上的鬍渣,笑容可稱得上猥瑣。
說時遲那時快,浪子以一種詭異的速度衝上前接近南方慕,而後者竟然一點察覺都沒有,他想要以刀擋住對方的攻擊,但誰知道男人只是伸手捏了一把自己的肩、下巴、腿部,又後退到原地。
南方劍客頓時起了一身惡寒。
待他想要趕走這身上的不適感,而舉刀揮向對方時,男人居然僅以一隻手擋掉了攻勢,將刀背牢牢握住。
「我看你骨骼不錯,要不拜入我的門下?」
南方慕抬起頭,男人的眼神充滿著認真。
周圍的觀眾因為剛才浪子不明不白的近身,叫罵聲一片,大多都是罵他「臭不要臉」、「齷齪」、「無恥下流」、「卑鄙」等等字眼,特別是南方慕的粉絲。
刀被接住,這不能忍。
南方慕開啟鷹眼,看準男人的經血脈絡,瞄準弱點伺機攻擊。
可他沒想到得是,這人看似全身都是破綻,但又都是有備而來,沒有一處能夠輕易突破。只要一發動招數,一定又會像剛才一樣被穩穩接住,成了笑話。
這場比武,明顯自己處於下風。
浪子笑著撫了撫長滿鬍渣的下巴,南方劍客不由得皺了皺眉,他握緊刀柄,作勢要上前。
像是看破他的無奈,男人的雙眼彎彎,包著白色繃帶的手腕稍微活動了下,一股只有離得極近才能感受到的波動,傳進南方慕的四肢經脈。
心中一震,這是強者才帶有的特殊之氣,柔而不霸道,同時帶著警示,證明了一切。
「完了,我好像不該下這麼大的注,南方慕這是要輸了呀……」
臺上的巫矢看一清二楚,這男人哪是流浪漢,分明是個高手,南方慕再不認輸就是他難看了。
是不是要預備跑路了?
「敢問閣下是?」
萬花比武場很少有真正的極高強者,大多都是抱著玩玩或是基於同窗關係切磋的人,要說真正有實力的人,大多只在觀眾席上出現,他們喜歡邊嗑瓜子邊看初心者笨拙的樣子,很少會在南方劍客出場時,冒出來滅他威風。
「臥啜派,姬山第一長老尾祈。」
那你剛剛還說自己是浪子啊。
南方慕的臉黑了黑,他還真沒想到有人以門派的名字來打趣自己人。
雖然不太能茍同,但南方劍客還是雙手握拳,以誠摯的禮待人,他已經知道自己跟這位臥啜長老的實力差距,打算先認輸為敬。
「晚輩願意認……」
「我輸了。」
尾祈突然搶先大聲喝道,在場安靜片刻後,立刻傳來巨大的躁動。
「我就說慕慕會贏的,看吧!」「居然是南方劍客贏,剛剛他是不是要認……」「哎,不管了,反正南方慕贏了就是我的錢啦,萬歲!」等等混雜的對話讓整個比武場火熱起來。
南方慕露出不解的表情,他不想尾祈居然就這樣認輸,還是在實力懸殊如此之大下。
「看什麼,我今天來,只是要看看未來的弟子而已。」
南方慕不敢確認,但他心中已隱約有了答案。
「閣下這是?」
快快快結束啦~搞得我好緊張。
封面也是很煩惱,如何畫出構圖好骨架又正確的美美插圖,到底要不要再換新的……
~這裡我先複製貼上告知各位~
距離電子書產出的時間還很長,留言區我先給大家開放有意願預讀第二集的朋友們,
記得在底下留個言讓我知道,想做店車的個人書評謝謝
出書期到了我會以哈哈姆特或是方便的聯絡方式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