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文章與《碧藍檔案》(ブルーアーカイブ)遊戲遊玩內容無關。
只是談玩了《碧藍檔案》之後,我所發現的事情。
《碧藍檔案》(ブルーアーカイブ),由韓國廠商NAT Games製造(沒錯那個做靈魂行者的),Yostar在日發行。
作為在封測時知道有這款遊戲的我,一開服就衝下去玩了。
玩了一天之後非常非常的五味雜陳。
用一句話來發表感想的話就是:
「一定可以玩得很開心,但是,總感覺覺得好玩的話,就輸了。」
要簡述的話,整個冷系統是用類公主連結系統去做的。
屬於那種「無課好開心,大佬好爆肝」的高回饋系統。
美術風格一致、戰鬥演出不枯燥、抽角色絕望感低,算計之作中的算計之作。
但是就是因為被摸透了,就是因為被算計了。
才會有那種奇怪的不和諧感。
早在一年多前,我有位朋友退坑了明日方舟。(他的虛擬外觀是一個頭被換成劇毒史萊姆的成年男子)
他並不討厭明日方舟,但是他的理由是這樣的。
「所有角色都是因為某個極為類似的目的被創造出來的,這讓人很不舒服。」
「簡直就像是被製作者說『你就是喜歡這種東西吧,來啊,給你啊。』」
劇毒史萊姆舉例了兩款我們可能都不是很想回去玩的遊戲,FGO和GBF。
他說那兩款遊戲的角色多棒啊,特徵犀利地簡直就像是寶可夢一樣,
玩家可以在汪洋大海中,找到自己真正喜歡的角色,正因為所有角色都有鮮明的風格,
有「可能會被客群討厭的設計」所以才有它的獨特性和魅力。
「不冒一點危險也想讓人喜歡,是怎樣,小看我們嗎?」
我也不清楚我面對《碧藍檔案》的心情是怎麼一回事,可能和他很像。
我認為他是一個很強調本命的傢伙,很喜愛「自己喜歡的東西」的人。
但反過來想想,所謂的玩家,所謂的阿宅說到底都是在找尋「自己真正喜歡的東西」的人啊。
我並不是在說《碧藍檔案》不好玩,正因為是太好玩了。
所以才讓人有這種感受,我好像被設計了。
好像我們被歸納成同一種人了,就如同巴伐洛夫的狗、蒙太奇理論背後的唯物設計一般。
明明我們就是不同的人,為甚麼要去喜歡一樣的東西呢?
在這個理論下,整個市場要面對的大眾,又到底是甚麼呢?
唉,我其實對gehena的美食研究會超級有好感的……
最後聊一下,完全無關緊要的事情。
2020其實對我來說是一個對全球文字遊戲類似於判死刑的一年,
電子小說最後的道路,現在對我而言可能只有上線手機一途。
因為PC遊戲的閱讀門檻即將逐年增高,
手遊所代表的不再是一種替代性的低階娛樂了。
要有一整個擁有消費力的世代誕生於這個媒體上,他們的存在意味著他們選擇手機不是因為性能與合理性的考量,
而只是手機是他們的母親,他們的第一世代,第一個抓住他們遊樂慣性的東西。
這指的其實不是如《FGO》這種「帶著文字內容的社交遊戲」,
而是「更加發揮電子小說賣點的類社交遊戲」。
不過這也只是我個人在去年一年結束之後,認知到的小小願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