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這裡貓尾。
有時不說感覺就好像說了什麼,適度的留白好像充滿著幻想。
有時說了,好像就是錯了。
什麼人說、什麼時間說、什麼狀態說,都有所不同。
別人有的,你有的,看起來一樣,卻又不一樣。
那還是不說為妙,但不說卻又像輸了。
做人真難,不如就做一隻貓,或不存在的狐,也許更好。
畢竟牠們說了什麼
──也沒人聽得懂。
〈狐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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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偏冷
狐貍也模糊
一盞孤燈的秀才還在
對卷摸清自己
刀光劍影也還在
被筆墨染得雪白
/
尾巴悄悄地說:
「這開頭只是淒涼。」
窗外的雨顯得奔放
紙裡的畫沒有
狐貍與現實
/
白是你眼裡的白
紅卻在吶喊
張口吐不出的那些
只得擁抱
輕輕觸碰就敏感
滿地狼藉也喚不醒
/
如果冷就對著燈說話
火花飄零似語
熾熱地烤成自己
灑下月光
細細畫一隻狐
白凋零 夜懵懂
什麼也不存在
/
赴京漫長緩緩地聽落雪
時光都成了狐
魑魅魍魎消融而化
不說話的你
也只是一隻狐貍
寫於2020/03/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