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話 出使、遠征.上
清晨的本丸.正殿前。
晨光灑在一眾刀男身上,5人列於正殿廳前,等候指令。
「諸位,都準備好了嗎?」「是!」燭臺切光忠再次詢問,眾人回應。
「很好,這次出使非常重要,務必要完成任務。維護歷史、確保現在的重任就在各位手上。」
「明白了!」
「那麼,出發!」「是!」「好!」「走吧!」
眾人攜上行囊,步出本丸,互相道別。
本丸.軍議廳內
燭臺切送走出使眾人後,回身步入軍議廳內。餘下的一眾刀男在此等候指令。
「再來是,這次的城內損傷評估...嗯...」「城西北的角櫓、城西的牆面、城南的門...」燭臺切看著送來的報告,口裡喃喃著。
「同田貫正國。」「在。」「你負責調度城內的建築工匠,城牆、城門的修復就交給你了。」「明白。」
「大俱利伽羅。」「…是。」「你負責水門的修繕,同時帶一隊工兵。在水門四周十里處,」「照著我給你的這張圖紙,蓋這個。明白?」「...了解。」
「日本號。」「在這。」「你帶著工事隊,負責城內的隅櫓強化建設,這次要將城內的小天守*都改良成可以容納大炮的空間。」「喔喔,明白了。交給在下吧!」
「然後,城內兵士們的健康狀況,交由山伏國廣、山姥切國廣來負責。」
「日常的訓練、就由古備前、粟田口兩派的人輪流負責,沒有問題吧?」「是。」
「那麼,請各位確實執行。散會!」「是!」燭臺切精準明快的下達了指令,隨後長谷部端了一杯茶,進入軍議室。
「呼。」「辛苦了,要不要再回房休息一下?」長谷部詢問他。
「我還好。謝謝你,長谷部。」燭臺切以微笑回應著。
「那至少,先把這杯養肝茶喝了吧。」「......」「怎麼了?該不會是要我餵你喝吧。」長谷部見燭臺切沈默不語,想尋個玩笑逗他。
「不對......照這個情勢,我估計敵人已經......」「敵人已經...?」燭臺切似乎想到了要緊事,猛然睜眼起身。
「長谷部,告訴我,本丸目前還可以動用的兵力與將領。」燭臺切沉聲問道。
「是,目前可調動的兵力還有槍兵三千人、弓兵兩千人、鐵炮兵兩千人、騎兵一千人,」長谷部掏出隨身的記事本說著,「將領們...除去派往其他審神者處、以及修補城池的人,還有......」一邊翻頁敘述,「三條派的巖融與今劍、青江家、來派、千子村正、左文字派、兼定家、虎徹家俱在。」
「嗯...請虎徹家的人午後至戰略室,同時調動槍、弓、炮、騎四軍各50人準備朔行戰訓。」「明白了,我去傳達。」兩人一前一後步出軍議室。燭臺切離去前,將喝空的茶杯置於櫃子上。茶盤下壓了一張紙條,寫著「好茶」。
天龍川河岸.武田家領內
「吶,一期。」「怎麼了,三日月?」「你注意到天色了嗎?」「天色...?」「估計今晚不能抵達躑躅岐館,要在信濃(甲斐西境)過夜。」
一期跟三日月兩人兩馬奔馳到了信濃國境內。在給了守關卡的士兵通行文書後,便選擇了人跡罕至的快捷小道。不過躑躅岐館位處山間,路途還有大段距離,此刻
已至日暮低垂之時。
「這樣啊...那我們派信鴿知會一下信濃境內的福島城城主吧?」「嗯...我記得再往前15里處有一間寺廟,去那裡跟住持借宿一晚如何?」「也好,就聽你的吧。」兩人商議已定,隨即往寺廟方向前去。
「哎呀,三日月,你的草鞋繫帶都鬆掉了。」「啊,真的。」「我來幫你綁,你坐著別動。」「謝謝你。一期總是很溫柔呢。」「別...別這麼說,能夠幫三日月繫鞋帶什麼的...我很高興。」「哈哈哈,原來一期也有這樣可愛的一面。」「別趁機取笑我呀,三日月。」兩人放下戰鬥的緊繃,難得能夠有這樣輕鬆的時光。
「好了,我們趕快去寺廟吧。天色...有點變化呢...」「不知道另外一路的夥伴...是否平安...?」「他們三個吉星高照,就算遇上兇險也能化解,不用擔心。」「嗯,我想也是,走吧。」「好。」天色也隨著兩人漸行漸暗......。
信濃北部.小縣一帶
「鶴丸,你那邊如何!?」「就憑這些傢伙,想撂倒本大爺還沒那麼容易!」「這是最後一個了,喝!」鶴丸國永、小狐丸、石切丸三人在鄉間大路上遭遇了一群異服兵士,兩邊激烈交戰後,全滅了敵方。
「很好,這些傢伙看裝束不像本地士兵,倒像是中土(中國)來的。」「依照他們的身手跟相貌判斷,應該是中土秦朝人。」三人詳加檢視士兵的服裝後分析著。
「那帶兵的大將,應該是他沒錯了。」「小狐是說...」「對,“歷史修正主義者“的”十三皇“之一,嬴政。」小狐丸看向西面的飛驒山脈,手指著遠方。
「而且,這個數量,只是偵查隊。」
「大軍,很近。」小狐丸神色凝重地說著。
「大軍,前進!」嬴政意氣風發的指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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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