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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白的阿貝爾2》序章:追墓

媻極亞的芽豆靈 | 2018-10-20 20:57:35 | 巴幣 6 | 人氣 294

《純白的阿貝爾》公開練習(xí)
資料夾簡介
聖騎士阿貝爾在任期結(jié)束之前有一個棘手的問題:那就是該選什麼樣的退休姿勢!——才不會上火刑架又成為歷史課本黑歷史。






歡迎來到《純白的阿貝爾》
第3.5版的第二季
再次恭喜你倖存至今

每一章最下面偶爾有心得或爆料
純粹看故事的人反白之前請斟酌

另外建議使用電腦版觀看
手機不顯示標(biāo)楷體你會有點痛苦
封面圖取自網(wǎng)路或免費素材
公開練習(xí)不放達人





copyright ? 芽豆靈 All rights reserved.





  由於邪神那維亞的髒話過多,因此對話採過濾式內(nèi)容。




  世界上時間:天蠍座943年 位置:世界下



  手上捧著經(jīng)書。

  還沒看完,夾著一片祥和當(dāng)書籤。


  「所以……你一邊工作,一邊看書?」邪神那維亞問。

  「神學(xué)院入學(xué)面試快到了。」終魘一面思考經(jīng)典意義,說:「我知道不可以邊看書邊吃東西,但我真的趕時間。」

  「我才不在乎你的餐桌禮儀咧,那是你教父的事,我在乎的只有目擊者。你不會希望以後黑暗階層有『管理者有邊低頭讀書邊追殺獵物』的滑稽傳聞吧?」

  對於被強迫和黑暗階層扯在一起的邪神,關(guān)乎形象的事祂很在乎。

  「誰有意見叫他們自己來找我。」終魘豁達地?zé)o視這個問題,並補充道:「而且我有遵守餐桌禮儀:祈禱完再吃。」

  那維亞僵硬了幾秒,黑霧中吐出幾個彷彿被噁心出來的惡魔,接著跳起來撞歪了一段用害羞與謊言做成的窗簾。

  「所以你抓到獵物以後把他們當(dāng)成軟墊跪在膝蓋下然後開始祈禱不是被編出來的八卦?!」

  「就算不是曉徽教徒,很多人也會飯前祈禱。」終魘一點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將經(jīng)書翻了個頁,小心不讓黑霧凍到它。

  「幹嘛去考試?我們給你一堆法則權(quán)限就是要讓你走後門啊。」那維亞一腳滾著惡魔來磨腳皮,那個倒楣的傢伙被越磨越小。

  「我不想作弊,那維亞,這對我很重要。」

  「雖然小灰很難找,跟小白差不多,但我可以教你訣竅,這樣你就不用跑到世界上去拜祂啦。」

  「……跟你討論信仰是我的錯。」

  「看不起我沒有信徒嗎?想打架嗎?」

  「打啊。」終魘秀出一堆後盾,「然後我們來看看,有多少我的製造神會來找你算帳,也許還能看見黑帝斯離開冥河。」

  「……入學(xué)申請單拿來,我給你簽名。」

  「簽在這個空欄,別用永夜來簽……也別用擰出來的惡魔汁!」

  那維亞只好改逮住一顆流星,在惡魔頭上捻熄燃燒的火焰尾巴,塞進一根扯斷的堅強做成碳筆,在監(jiān)護人欄位簽下自己的通用語稱呼拼音,字跡歪七扭八。

  「記得在用完後燒掉,然後提醒他們看完以後多喝水、多休息、多祈禱。」

  終魘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在入學(xué)申請單上的姓名多了一段中間名。

  邪神得意洋洋,覺得自己終於在某種程度上勝過那個什麼教父。

  「看在我們相處這麼久的份上,我就幫你完善全名吧!」

  「那維亞,這是龍語的發(fā)音。」終魘皺眉,表示不喜歡。

  「就當(dāng)作是你的受洗名唄。」邪神才不管,反正也擦不掉了。

  「禰真的瞭解受洗名的用法嗎?」

  「……啊不就是名。」

  等到天蠍座的944那年,他們在世界下再度有了類似的對話。

  「神學(xué)院的花費會很多嗎?你要帶金礦還是銀礦去?」

  那維亞打量面前從阿拉瑟那裡偷來的兩座寶山,結(jié)果覺得還不夠,決定拿被浪費的時間來織幾件衣服,好讓管理者減少求學(xué)開銷。

  「那維亞,我不需要住宿和吃飯,而且學(xué)校會發(fā)制服……」

  邪神聞言,轉(zhuǎn)手把被浪費的時間扔進惡魔嘴裡。

  「小貝貝,如果小灰底下的人欺負你,吃回去別客氣,反正回來放幾百年的假保證他們就忘光了。」

  「我才不要吃黑暗階層以外的東西,除了日行性人族菜單,而且為什麼禰好像很希望我被退學(xué)跟重讀?」

  「你學(xué)歷比我高的話,本邪神很丟臉啊。」

  「……。」

  「而且不要讀那麼久也好,就算你成為神職人員,但你終身都不會是。等你存在的時間有我的一點點長,你就會知道我是為了你好。不過沒有神會阻止你,因為你才是做決定的那方。

  「『等你長大,就會知道我是為了你好』……」終魘將這句話寫進學(xué)校發(fā)的筆記本裡,珍惜地闔上,「沒想到會是從禰這裡得到這句父母專用的話。」

  害那維亞掉了滿地惡魔疙瘩。






  追墓把手套丟進火盆。

  大門在他身後重重合上,合併成雕紋交錯的藝術(shù)品牆面。

  「我們應(yīng)該要殺了它。」即使知道地牢的意義,盧斯恩還是忍不住說。

  「那不是鎮(zhèn)邪手的任務(wù)。」追墓回答。

  盧斯恩跟上跨步的追墓。

  「但留它一命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啊。」

  「一切都有意義,這就是為什麼鎮(zhèn)邪手必須跟著神,否則眼中永遠只看得見敵人。盧斯恩,見完薩普特,你得出結(jié)論了嗎?」

  「沒有。中途茜茜被引誘出真實身分,差點栽進陷阱,會面被打斷……但我認為情況是可疑的,而且薩普特似乎刻意為之。」

  「以前的事情查得如何了?」追墓問。

  要知道一個人是否為夜族(黑暗種族)偽裝的根本方式,就是去看「一切開始的地方」,就像畫上無數(shù)次的完美圓一定有下筆處,只是藏在多早的地方而已。

  盧斯恩報告道:「我查到他出身的南方神學(xué)院,但相關(guān)文件不知去向……」

  「即使見到他也沒有幫助到你?」

  「在我得到答案之前,茜茜就中計了。」盧斯恩繼續(xù)報告道:「所有在聖白花學(xué)院就讀過的人都沒有在那裡見過阿貝爾.薩普特,除了一位神父。但是,他是在四十年前見到對方的。」

  「是見到本人?」

  「在那個地區(qū),兒子會繼承父輩的名,並以中間名來區(qū)分彼此。約翰見到的人的中間名是『蒙洛門』,但會面那天我來不及得到薩普特的自白……」

  「你怎麼會查不到如今的阿貝爾.薩普特的中間名?還需要去問他?」

  「所有教廷文件中,他都沒有填寫過中間名。」

  「他一定寫過,看來在那堆不知去向的文件中。」

  「我應(yīng)該要將那些文件找出來嗎?」

  「你不是警察或偵探。你的位置在哪?」

  盧斯恩不猶豫地說:「神前。」

  「不對,你在危地,你要將那裡變作安全之地。盧斯恩,為什麼所有的鎮(zhèn)邪手隊長都是『追墓』?」

  追墓背後的雙長劍並排斜背,發(fā)出皮革束緊的擠壓聲,降下寬廣陰影的肩膀好像能撐起整座地牢,坦然走過所有牢前與牢中物的目光。

  盧斯恩回答:「隊長名頭提醒安葬之處。」

  「鎮(zhèn)邪手追尋、挖開墳?zāi)梗_保裡頭的東西死透。如果沒死,就昭告所有人,並釘死棺材。如果它必須死,我們會確保墳?zāi)姑逼鋵崱!?/div>

  「我們鎮(zhèn)守邪物,並非鎮(zhèn)壓。邪物放的位置正確,便不是邪物。邪物之所以為邪物,是因為它們本身不能容於人群中,一定會造成禍害。」

  例如吸血鬼的感染潮、活幻影與蜃的迷惑欺騙、入侵活人生活的邪惡鬼靈。它們或許可以獨處得很好,可是一旦與普通人有所牽扯……

  所以鎮(zhèn)邪手才是鎮(zhèn)邪「手」。手能做很多武器做不到的事,同時也能拿武器——將所有黑暗拖出來攤在陽光與目光下。

  「還有盧斯恩,你犯了鎮(zhèn)邪手的通病:總是將夜人統(tǒng)稱為邪物。」

  邪物是對夜族的蔑稱。比較古早通俗的說法是黑暗種族。

  夜族如今是所有隱藏性特殊族群的統(tǒng)稱,針對那些令一般日人懼怕或者會對其他生物造成毀滅性打擊的種族——不論是自願或非自願。

  例如吸血鬼始祖,雖然他們有理智,但製造出的吸血鬼卻像胃袋破洞的殭屍一樣只會吃下眼前看到的所有活物。

  夜族當(dāng)中也有非原生夜族的人,但行為上的改變使之被統(tǒng)一納入夜族。

  像是被製造出來的死魁儡,藉由模仿受害者生前的活態(tài)來入侵對方的社會,或是投入非法行為與研究的夜族狂熱者……

  「黑暗就是惡。」鎮(zhèn)邪手們深記這一點。

  但夜族不代表是邪物,失序或意圖傷害無辜者的才是邪物。

  盧斯恩不由開始想到比較遠的地方……

  「如果確定他真的是夜人……」盧斯恩難得遲疑地提出假設(shè)道:「畢竟這從來沒有前例,難道我們能監(jiān)管一名聖職長?」

  追墓再度說出上次行動的結(jié)果:「但你並不確定,不是嗎——就算發(fā)生了,在權(quán)柄上,唯一能牧他的只有聖父,其餘風(fēng)波都是十二聖部的事。而且盧斯恩,你太樂觀。」

  追墓接著說:「你首先要考慮到的是他的身分。聖職長能做到的事情多過於鎮(zhèn)邪手以往所需要憂心的程度。如果一個夜人身為聖職長卻另有目的,我們要動用的就不是監(jiān)管部門。」

  「教皇殿的護衛(wèi)隊大部分時間都看著他,就算被溜了,那些時間也很短。情況能有多糟呢?而且我們熟悉所有夜族,不管他是哪一種夜人,我們都有對付的手段。」

  「我才剛說過你太樂觀,鎮(zhèn)邪手永遠不能樂觀,我們身上背負所有人的悲觀與警惕。我相信你同樣查過他的財務(wù)狀況。我不用報告也猜得出來,他幾乎沒有在花費。」

  「您的意思是,他的錢財除了投資在隱藏真身上,也武裝了自己?甚至金援某處?」

  盧斯恩感覺手心冒汗。沒有花費不等於那些錢沒有被使用掉。黑市、走私除了是另一種流通市面,也是取得非法法匣的最佳管道。

  而阿貝爾逃離護衛(wèi)的時間與頻率足夠維持一樁樁暗地裡的交易。

  追墓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遺漏。

  「當(dāng)然。不過你倒是提醒我了,薩普特的身分太高,我們確實應(yīng)該多假設(shè)後續(xù)的任何發(fā)展與處理方式。這很好,盧斯恩,繼續(xù)問。」

  「假如他是夜人,卻沒有不良目的?」

  「如一開始說的,他是聖職長,只能被交由聖父監(jiān)管。沒有這種前例,我們就創(chuàng)造一個,只要他沒有給我們把他抓進地牢的理由。」

  「如果那個理由出現(xiàn)了呢?我們該將他視為聖騎士還是邪物?」

  假設(shè)阿貝爾沒有聖職長這層身分與權(quán)柄,鎮(zhèn)邪手只需要強制把他抓進地牢就可以了……但他同時是聖騎士長。

  本該消滅神的敵人的聖騎士卻成為神的敵人,不可原諒,嚴(yán)重過任何罪行——叛神的聖騎士必須被教廷處死,沒有例外。

  再加上聖職長的身分,如果要動他,案件必須經(jīng)過最高法院,那就不是鎮(zhèn)邪手能插手的地方了。

  「三個結(jié)果:『反抗』會導(dǎo)致他下地牢,『聖騎士』會導(dǎo)致他被處死,『聖職長』卻會使他受教皇監(jiān)管或者被法院判刑。……隊長,這個難題太複雜了。」

  追墓想都不用想,直接給出解決方案:「所以我們才需要『看見』他。看他到底是聖騎士長、還是邪物、或是無害的夜族。」

  盧斯恩點頭,恭謹?shù)牡驼Z聲在地牢中迴盪。

  「如鎮(zhèn)邪手以往的方式:把陰影拖到陽光與目光下。」

  走廊與話題的最後,追墓加上一句自己的猜測道:

  「不過在我看來,無論他是什麼,他首先還是個『聖騎士』。」



  沒錯,那個宣誓高過一切,也是基礎(chǔ)之本。









歡迎來到第二季
目前看來寫到第四季的可能很大,因為放完第三季還多爆出半季
第一季竟然是8月8號放出的,今天10月20號
同樣一季十五章,搞了兩個多月。真是太好了,以前我月更算高產(chǎn)呢!
不如以後公開練習(xí)都以三個月為單位吧!

創(chuàng)作回應(yīng)

亞空
原來中間名是受洗名WWW
難怪現(xiàn)在會長歪(X)
(蒙洛門:啥)

鎮(zhèn)邪手們想得越來越歪了
阿貝爾到底多少頭銜啦W

然後你2打在那人家以為又重置了
沒想到這次是終於進第二章了OHO
2018-10-23 21:47:55
媻極亞的芽豆靈
那維亞只是想給他取名又找不到藉口才亂掰的
這種保母有夠(RY

應(yīng)該說,阿貝爾是聖騎士,同時是團長,而這個階位是最高聖職長
就像史賓賽爾是神父,同時是教皇,而他在的階位在教廷最高點
大概是這樣理解?

我把2打在那邊本來還有點沾沾自喜耶這樣簡潔又漂亮的說?
2018-10-23 22:3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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