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在最後，即使身體已經(jīng)虛弱不已，仍吃力的伸出手摸著我的臉，對我露出了笑容。
那是我在母親臉上看過最溫柔的表情。
我忍不住留下了眼淚。
原來人在生命結(jié)束前，會露出如此美麗的笑容。
所以，為什麼呢？
我疑惑的看著那已經(jīng)沒有氣息的身驅(qū)。
「吶，妹妹，為什麼，妳不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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