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君轉貼了「www.facebook.com/poppyohoh/posts/892338670789408」。並發呼籲:「想想自己的言語可以造成什麼吧。」所影射的案例就在其中。
很多人在譴責導致他人自殺的話語,但說真的,縱使有明確的證據指涉,要成立加工自殺罪也有些困難。而以我自身為例,在國小、國中的言語性霸凌,不知凡幾,回回轉轉當了兵,退了伍,念了大學。雖然沒被霸凌,但卻享盡孤獨,幸虧恩師和基友賞識,不然,就因為寂寞或被言語霸凌而不堪生活,現在我應也隨著碎裂的肉塊、靈魂噴灑在人間。
但關於我自身被霸凌經歷,好像有幾件事情沒說:
很多人在譴責導致他人自殺的話語,但說真的,縱使有明確的證據指涉,要成立加工自殺罪也有些困難。而以我自身為例,在國小、國中的言語性霸凌,不知凡幾,回回轉轉當了兵,退了伍,念了大學。雖然沒被霸凌,但卻享盡孤獨,幸虧恩師和基友賞識,不然,就因為寂寞或被言語霸凌而不堪生活,現在我應也隨著碎裂的肉塊、靈魂噴灑在人間。
但關於我自身被霸凌經歷,好像有幾件事情沒說:
(1)在國小,言語霸凌我的同學似乎沒啥好下場,因為之後我採取了合法報復手段。之後我媽和班級老師知道了,便到他家,把他痛罵一頓。每次我經過他家,也會大喊:「XXX在班上亂打人、亂罵人,不要臉。」每次經過我就講一次,縱使每次老師都跟我說:「孟軒,別這樣。」幹,您背就不爽,憑甚麼幹完了我,我不能幹回去。
(2)在高三,有一個我看不爽很久的同學,某次擦肩而過,我聽到他大罵癡漢。我以為在罵我,我就拿著手上的巨型垃圾桶往他頭上猛擊,之後便悠哉的走了。回到班上,發現我的書包被幹走,但知道是誰幹的,便在上課時間,悠然走進被我教訓的同學的班上,走到他前面,叉著腰問他:「東西在哪?」找到我的書包,回班上。
離開前,他們班有些鼓譟,我相信還是會有動作,所以下課我又走了回來,握住他原本拿著木棒的手,很誠懇的說:「我只是想跟你打棒球,這是我的夙願,但不知如何表達,因為我們之間有過節。剛剛看到你,我很興奮的打招呼,不小心過當了。請你原諒我。」
這時候你會發現,縱使是新店高中這種公立學校也是幹他媽一堆低能兒,其他的學生就開始像陽明教養院的院生一樣開始歡聲載舞。
這回合搞定後,我回到班上。班上衝出一堆當時的吃喝嫖賭的人渣,衝到他們班上一邊喊:「這樣就算了嗎?」我預備還是有些狀況,便伺機而動。只看那位被我教訓的同學,在門外走來走去,我便請他進來坐坐,並聊聊。他只覺得「整個事情有點奇怪,但不知道怎麼說」(※虧你考上新店高中,幹他媽還是低能兒)。而這節課剛好是輔導課,輔導老師便走了過來關切,使得其他莫約20人的閒雜人等被驅散。我把事情轉述(※當然是對我有利的版本)後,老師便引導雙方發言,並總結了一些結論。對方也就摸摸鼻子回去了。
(3)結論:這樣說起來,好像是我在霸凌別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