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我說:
「妳……還好嗎?」
我沒有想過她會來這裡,明明下午的事情夠糟了,她居然還願意主動過來,我該說她愚蠢還是善良?是不明白自己的處境?
「我不認為妳適合在這。」我不責怪她擅自開門進來,畢竟家裡的鑰匙是我主動給的,但是她顯然無視我的話?!肝艺J為我該來,因為妳一整天都沒吃,身體況狀又不好。」
她理直氣壯的將粥拿出來給我,那是上次我帶她去吃的店家。
「不需要。」我撇過頭並沒有接過,反倒將桌上的水一飲而盡。
「妳需要。」她瞄了眼我手上的東西:「尤其是配感冒藥,那是飯前的吧?妳這樣很傷身!」「藥有不傷身的?」我笑了:「只要是藥吞進肚裡都一樣,管妳是好菌壞菌全殺光,有差別?」
「有,妳沒有吃東西就直接吃藥,會傷到胃!」
她的音量稍微提高了,我不打算再多廢話直接站起回到自己房裡。
「欣!」她在我後頭喊著,我知道跟過來了。
那傢伙一定不知道吧?她對我來說是多麼誘人……每天每天,我都得壓住心裡真正的感受,從不有過的邪念第一次出現,還是在一個比我小七、八歲的女人身上。
「妳不要無視我,拜託妳快點吃東西,這樣很傷身體?!顾∥业氖?,我回頭看一眼甩開進到房裡,正要關門她居然直接闖進來,完全不死心。
我記得一開始接觸的原因很簡單,只是為了要驗收員工訓練成果。她的成績很普通,可是評語卻寫著認真負責,這是全公司裡最嚴苛的那位部下寫的,所以我稍微注意到了。
「拜託妳別這樣,到底怎麼了?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事情?」
她是剛入社會的新鮮人,所以給我很幼嫩的感覺。不過我喜歡她微矮、卻讓人覺得靈活的身高,與不超過肩膀也沒染的短髮,看起來很舒爽也很有精神,這給我第一印象加了分。
怎麼了?我慵懶的看著她、瞇起眼:「我有說妳可以進來?」
「沒有?!顾刂?,將粥拿起:「可是妳把粥吃光了話我就走,不然吃幾口也行!」她有點怕卻又不肯退縮的眼神讓我感到諷刺,為什麼跟我相處時,總是在害怕呢?
我還沒吃妳啊。
「我為何要聽妳的?」
「因為……妳!身體都這麼不好了,還喝這個!」她看見我拿起啤酒就一把搶過,那瞬間,我真的快忍不下去,她責備的眼神在憑什麼?
憑什麼?
「把我的東西還來,然後?!?/div>
她看著我的雙眼,為什麼只有這時候妳才敢正視我?為什麼?
「滾出去。」
「妳先吃粥再說?!顾齺K沒有退步,依舊要我把那碗東西吃了……脾氣瞬間衝上來,我抓住那碗立刻甩到旁邊,她被我嚇傻,我知道這是必然的,因為過去我不曾在別人面前表現太多情緒,尤其是憤怒。
「還不滾?」
其實我一點也不希望她離開。
「好……」她看起來很受傷,卻還是努力壓下情緒:「不準鎖門?!谷酉逻@句讓我知道等等又可以看見她拎著新的食物回來,是吧?
她抽了幾衛生紙走到被扔出去的粥前,彎下腰撿順便擦地板。我拉開啤酒喝著看她,不愧是每次都傷腦筋的超緊蓋子,即使被我甩飛也只漏出一點。
「妳妳妳——別喝了!」她稍微清理乾淨後發現我在喝啤酒,又不明所以的生氣。
為什麼妳說的我要聽?我吞了吞口水。
妳為什麼不肯走。
「到底干妳屁事?」我懶洋洋看著她,知道對她而言那四個字就是地雷,會讓她耿耿於懷很久,非常受傷的四個字。
說真的,我的事到底干她屁事?
「這……的確是不干我屁事!」看吧,她果然也生氣了,之前被罵也不會回這樣,總是說「這的確與我無關」現在卻說「不干我屁事」了,拜託妳快生氣然後離開吧,不要再回來……這是我最後的理性。
「但是——」
她說著自己對我的關心,努力靠自己所想到的詞表達出來。
就跟當時第一次見面,我故意刁難問題,她回的斷斷續續不像其他人一樣好,可是卻很努力不斷的想表現自己內心的話?;蛟S是她的眼神怕受傷讓我心軟,還是我當時心情好所以才有耐心的聽下去?
到底是為什麼我會被妳吸引?
「然後?」
我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耐心可以聽下去,誰可以救救我——對我來說,她就像剛出生的幼鳥,有一雙柔軟又雪白的雙翼;我則是漆黑的烏鴉,即使聰明也早已混濁,即將在未來不停的……不停的將他們這些可愛幼鳥染黑,看那一雙雙翅膀墮落。
求求妳快逃吧……趁我還存有最後一絲理性,我希望妳離開,不要再說了、不要再纏著我,我沒有妳想像的正直。隨著一日日相處,從無心變成有意接觸,我已經無法再繼續看著妳,妳讓我充滿慾望想佔有,隨著時間漸漸增加,我已經快壓制不住,尤其是在看見妳與同事自在相處的互動,讓我吃醋。
想佔有妳,好想要妳,但是不行——我不能自私,將妳雪白的雙翼染黑。
「欣?妳還好嗎?」
她看見我的變化就要靠過來,我立刻推開她又靠近,雙手緊緊抓住我。拜託妳不要這樣——將妳的溫柔拿給別人,不要給我!
「欣!」她著急呼喚,好像沒發現我開始變的呼吸聲。
「妳、妳身體是不是不舒服?等我,我立刻去買……藥!還有水還有吃的——等我,一定是妳沒吃東西就吃藥才會這樣!」整個人慌成像在熱鍋上跳舞的螞蟻,我笑了出來,她被我詭異的轉變搞到快錯亂:「欣……?」
「沒事,我很好?!孤冻雠紶柌艜宫F的微笑,她貌似真的放下心了:「真的嗎?那太好了,我去幫妳買吃的,妳一定要吃東西才可以!」
「不用?!埂覆荒懿弧刮矣檬持傅衷谒淖齑缴?,她很乖的閉嘴了,頭上冒問號。
「這裡有吃的了?!顾犕臧櫰鹈碱^、歪頭將我的食指移開:「那碗粥不要吃了,我去買新的比較好?!?/div>
「呵——」
真是可愛的反應。
我已經壓制不住。
「不用買啊,有替代品?!剐χ鴮⑺ё。凉M頭疑問的看我:「咦?妳家冰箱有吃的?我昨天看時不是只有酒?」
「不是冰箱?!?/div>
她的傻好可愛。
也好可口。
「食物就在我眼前,不是嗎?」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強吻了她,趁她根本不知道該怎反應時瘋狂吻著,將她的衣服拉扯開來。她果然嚇傻了,這才回神不停掙扎,不過怎麼可能推的開?我給過那麼多的時間自己不跑,我壓抑不住了,怎可能會放過她?
「好香。」
不停親吻她的脖子,我咬幾口又用舌頭舔:「好吃……」
「不要——欣!拜託快住手!」
我用她的衣服堵住她的嘴,看那雙淚汪汪的眼睛我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被妳恨也好、被眾人唾棄也罷,我已經忍不下去想要愛妳的舉動。
就這樣吧——我無所謂了,愛妳愛的使我抓狂忍不下去,就這一次了,讓我兩的感情完全破碎,讓妳知道我是用怎樣骯髒的心態看妳,讓妳知道我在腦中想的妳是多淫蕩。
就這樣吧——被妳恨也好,即使妳掙扎、妳哭泣,此時此刻也只為我一個人,專屬我一人的饗宴。
我不求妳的原諒,因為這瘋狂早已回不了頭。
就這樣吧。即使妳掙扎我也不會鬆手,好不容易才讓妳正眼看我,我不會放開。
我好愛妳,真的真的好愛妳……即使將被妳永遠恨著,我也甘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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