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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藍賢者的選擇》【快住手!】

WUZO | 2012-11-28 22:39:11 | 巴幣 4 | 人氣 707


 
 
即使胸膛上只升了些許溫度,那也足夠了。為了打破這冰寒似地顫慄氣氛,我嘗試著捉住那條如游絲般脆弱的機會,鼓足勇氣向前。

「妳所賜予的這枚籌碼,把握住了便不能輕言退縮,可不是嗎?我親愛的黑。」
……』依舊不見容貌、僅聞其聲,此刻的我卻彷彿能具體地在心上勾勒出模樣、絲毫沒有半點臆測,那是嫣紅、具血色,活生生而有情感的。

我深呼吸,再次睜開曾因恐懼一度規避現狀的雙眼,彷彿感受到周遭的無數生靈正在與我意遊神通,一切不再難以捉摸。在這片看似絮亂無章的殘垣敗陣中,我掌握住了「某種規則」。

接著,我踏出了沉寂已久的一步。那麼一小段不起眼的步伐,所激起的沙塵卻底蘊昂揚的氣勢。撞見這「賢者大人」採取如斯行動,艾菈即便一副穩操勝算的模樣,也不禁稍稍蹙起眉頭。

「方才,妳向我詢問了一個弔詭的問題對吧,艾菈。」我收斂起放鬆舒張的筋骨與毛細孔,改披以另一張泰然自若的面具,彷彿是透著粼粼寒光的金縷鐵衣,教艾菈不免繃緊神經。

「賢者大人……

──
剎!

一陣破空疾響劃開了這恐怖的平衡局勢,連袂而來的是一道如白芒閃雷般的身影。轉瞬間,艾菈已經從百步之遙處矗在我的跟前。

此刻的艾菈縱使容顏依舊皎潔如月,眼眸卻像染上了一抹丹砂,我的視覺彷彿能從中嗅出那腥臭難耐的血味。

艾菈厲聲叫道:「您不對,你這傢伙是冒牌貨吧!我認識的賢者大人可不會!」就像是哪道開關遭觸動,先前優雅從容的端淑姿態猝然盡喪。

「再不然,就是旁邊那令人不悅的『非人』……動了什麼手腳!」艾菈一會似怒、一會又似笑,顏面形象已然扭曲崩解。此刻的她,就像瞅著街角垃圾堆似斜睨妮娜,冷冽地教人直發寒顫。

「看來,有必要進行『再校正』……」艾菈擺晃著她的身軀,不懷好意地對著我喀喀笑著。

艾菈殺性大開,手起頭落,本應該是如此悲慘無力的發展。

──

清脆的碰撞聲響,使我有些腫脹混亂的腦門再次凝聚醒轉。低頭注視著正隱隱傳達痛覺的虎口,上頭忽然多了一把雕工細緻、散發尊爵氣質的金黃色鑰匙。

難不成,我竟是以這把短小的鑰匙檔下艾菈的攻擊?對於那一瞬間的交鋒我無甚印象。話說回來,艾菈幾乎掌控了這個世界,怎麼還會有「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呢?

詫異的不僅是我,包括妮娜與其它仍在陣中茍延殘喘的旁觀者,都紛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自然,艾菈她本人對於這樣出人意表的發展,當然難以接受,竟一屁股跌坐在地。

我暗自以心音向黑詢問道:「……怎麼回事?」
『一時之間要解釋起來太費工了,就當作是一次性的免死金牌吧。下次可沒有這種機會了……』就擅作她正為我操心吧,驀地,我的心境也舒坦許多。

有言如是:「機會難得,敬請把握。」雖不曉得是哪來的廣告詞,但與此情此景十分切合,這點必須承認。也顧不得是否冒著生命危險,在我盤算下一步時,腦海浮現了近似瘋狂的念頭

「艾菈!」我蹲下身子,仔細地凝視著顏面盡喪的她。「我是誰?不需要用言語回答。這份體溫,應該足夠說明了!」

也不曉得是哪裡湧現的勇氣,我果敢地挽起她纖如琢玉的手臂,強將她的側臉往我胸膛靠去。肢體才剛接觸,一股溫熱的能量即緩緩地流動起來,為黑白無言的景狀,漸漸恢復原先應有的生氣。

「賢者大人」經過好一陣子,艾菈已冷靜許多,與先前簡直判若兩人,但見神色中又多了幾許躊躇與自責。

「靜──!」我豎起一根手指,要她闔上嘴唇,還有滿腹騷亂與疑惑。

「艾菈,是該停手了。」我回眸望著周遭如生靈塗炭般的慘烈場景,由衷地希望這片人間煉獄將不再復有。「──這是命令。」

創作回應

天寒
晚點慢慢看[e19]
2012-11-29 11:53:08
WUZO
[e23]
2012-11-29 11:5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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