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pleStorywhitelady-4[Obvious]
「累死了昨天一整天下來沒有任何的收穫,哀——」村長坐在石桌前深深地嘆了口氣,「那小子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黃昏漸漸的離去,剩下的就由黑夜接手了。
今夜又是難以入眠的一夜——
守護者的火把依舊燃燒著已經持續了一整天了,武士們為了滅掉火,用力的撥水可是火炬太高了連火邊都潑不到,反而把自己搞成落湯雞,這個策略就這樣無疾而終了。
不過到了夜晚也沒有看到達坦所說的,守護者,難道是今天沒有出現?還是為了隱藏他的實力而編出來的謊話?
「不……」謊話的成分明顯可以去掉,因為那小子在學院中待了七年卻沒有任何特殊的表現,這代表著他不是說謊守護者真的有出現過,但為什麼今天我們都沒有看到呢?
「安德莉亞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要問你。」
「是的父親。」安德莉亞在心中有數知道村長向問些什麼了,「你想知道什麼?」語氣中顯示出她的高傲,村長也相當的無奈但安德莉亞是村裡唯一的巫師學士,對於古代各種的傳說都有相當的研究。
「你知道我今天去辦什麼事嗎?」村長將一封文件放在桌上,「我不知道,父親。」
「妳說話的口氣可以不要一下尊重一下無禮嗎?」村長先得有些無奈。
「當然可以啊,臭老頭。」安德莉亞笑笑地回答「這封文件就是你要問我的嗎?」
「不當然不是……」村長似乎也習慣了她的這種語氣「是關於守候神火把的事。」
安德莉亞沉思了一下:「火把的事啊,這我不能透露太多畢竟這攸關我的學士論文。」
「……是嗎?那妳就大概地說一下吧。」其實村長知道關於所有守護神火把的事,因為所有相關記載的書籍都由村長保管。
但安德莉亞知道的確有村長不知道的,因為成為巫師學士要先和先人定下契約,但那段契約不是當事人都無法了解,她不是為了論文,因為只有她一個沒有競爭對手隨便寫也行,她是為了保全性命。
「好吧那我只說一次妳聽清楚了,古人建造了這對火把是為了乞求先人的靈魂,抵擋來自空間裂縫的魔獸威脅,只要有先人的靈魂回來後火把就會點燃,通常在一天內就會熄滅了,但火把點燃只為了抵抗魔獸,而現今空間裂縫都消失了而火把卻又點燃了,這只能證明有先人靈魂回來了,至於意義不明……」
安德莉亞深深吸了口氣:「好了老頭我能說的都已經說完了,對了今天早上的那個乞丐,好像是專攻世界史和古代文字吧,我很慶幸他沒有選擇巫學……」說完就離開了村長的房間。
村長低頭沉思,看著桌上的初三部隊的文件,剛剛她女兒完全沒有提到關於古代三軍的傳說,而且確定有過往人的靈魂回到這個村落,但要做什麼卻不曉得,最後還模模糊糊的說達坦沒向巫學方面發展她很慶幸的奇怪話。
村長陷入了沉思,是為了什麼呢?
一陣強風將石門撞開來了,那石門是要強大的勇士費盡力量才打得開的,這是為了防止人人有事沒事去打擾村長,但光一陣風怎麼可能……
村長冷眼的看著門口,能以強大的力道在一瞬間將石門打開絕不是普通的強者,但沒有出現任何人影,「明顯」是個不速之客,「請問閣下有何貴事?」村長試探性地朝空無一人的門口發問。
「……」沒有任何回答,冷冷盯著門口三秒村長鬆了口氣,或許真的是風吧?
怎麼可能!當村長驚覺矛盾時已經來不及了「!」,一陣強風颳入村長被刮倒在地,微弱的燭火隨之熄滅,「啊——」在深處的房間發出了女性的尖叫聲,村長用單手橫靠在地撐起半個身子「安德莉亞!」聲音懺抖著,雙眼瞪大——「明顯」第一陣風是要讓我鬆懈的,為什麼沒有發現!
「安德莉亞,妳沒事吧?」村長起身,跑向她女兒的臥室,廊道漆黑什麼也看不到短短的路程跌撞了好幾處瘀血,到了臥室。
「安德莉亞?」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什麼也看不見,又來了一陣強風狠狠地撞上村長的背部,「咳。」村長悶哼了一聲……這就是先人?
遠處有光源接近,是兩個武士各拿著火把走了進來,看到村長和安德莉亞躺在地上並沒有這特別的反應,立刻移開視線四處尋找著其他東西。
一言不發。
一個黑影就在入口處看著那兩位武士的動作,靜靜的看著一言不發,是達坦!
原本想說到晚上村長應該回到家了,可以找他商討一下看到門市敞開的就毫不忌諱的走進來,可是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在內部看到隱約的光源走過來一看,兩個武士拿著火把在闖空門!
不,門戶並不空,村長和他的女兒都被打昏了,達坦嚇得說不出話來,驚恐地看著兩個武士。
又有一陣強風吹入,兩個武士被吹得踉蹌差點摔倒,火把搖洩差點熄滅。
而害怕的達坦早就想逃了,可是畢竟是村長和……他就趴在黑暗處看著,心想覺得好笑完全不曉得他們在翻什麼東西,被風一吹還嚇得差點跌倒,完全不曉得風的力道高達兩百。
兩個武士穩住身子不再四處張望了,同時看向達坦身處的位子!
火把一照耀下,達坦周圍的陰影立刻被驅趕現露出來,雙方的面孔被火把照得一清二楚「是你們!」達坦驚訝的睜開雙眼,眼前的這兩位武士就是昨晚在火把下看守的武士:「你們在做什麼啊!」達坦似乎看到熟面孔所有的恐懼都消失了,開始大聲斥責。
火把晃開,眼前的視線暗了下來,兩個武士好像完全沒有看到達坦,繼續拿著火把照亮其他陰暗的角落,「你們!等等,在做什麼?」達坦顯得有點生氣說話都語無倫次,對方把他當成空氣……
兩個武士同時停止動作,再次看相達坦的位子,達坦感受到強烈的威嚇眼前的兩個武士為何臉都模糊了?周圍的景象都模糊了?感覺到自己正在喪失視力,達坦嚇得說不出話。
「妳……」兩個武士同時開口了但只有出現一個聲音「妳是……『妮娜』——————?」
達坦發現他的聽覺也喪失了,其實他根本沒有聽到名子只是直覺式的填空,但他自己完全不曉得,「妮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完全說在達坦的內心,達坦興奮地向後一看,根本不是妮娜,是一個長髮飄逸身穿白裝,手中垂握著一個白色巨杈臉部模糊什麼也看不清楚。
是昨天夢裡的,不是妮娜,達坦在內心強力否決,但他無法否決在內心呈現的事實,妮娜已經死了……
兩個武士話為模糊的火團,白衣女子身上冒出了大量的「黑暗」沒有人知道那是什麼,「黑暗」纏繞著她,形成一個詭異的場景,被怨念纏繞著的冤魂——
女子飄向達坦,一語不發,就算說了他也聽不到,「這不會是作夢吧!」沒聲。
黑色的人形煙霧,舉起被黑煙纏繞的巨杈,又要死了嗎?
巨杈將落下,以極快的向下揮,停住了,兩團火球擋在達坦前面沒有被燙傷的感覺,女鬼和巨杈停在半空中一動也不動,臉部的黑煙被火團燒去,一面潔白且熟悉的面孔。
「明顯」不是妮娜,是「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