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簡介:西州一名賣柴的少年楊因,有一天遇到除魔人和妖怪戰鬥,最後少年竟然被妖怪所附身。楊因和兩名旅途認識的同伴,邢壯以及井小憐,一起加入陰陽門,開始學習術法。
通曆2001年5月22日 西州陰陽門
這天週四,雨季持續著,天空仍然下著雨。楊因、邢壯、井小憐、甄友立、小姿,在小傳室上課,學習陽之力。
「飛空執教,陽之力還有沒有什麼其它的招式呢?我覺得陽之力的攻擊力比較強。」邢壯問。
「我今天再教你們幾招。首先是強化力量,使用陽之力強化肌肉,針對要強化的部位使用。例如強化手,可以增強臂力。強化腳,可以跑得更快,跳得更高。」飛空說。
飛空指導學員運用強化力量的方法。
「再來我教大家,衝擊環。將陽之力往身體周圍爆發出去,可以對周圍進行攻擊。」飛空說。
「這招我知道,執教你有用過一次給我們看。」邢壯說。
「這招需要很多的陽之力,通常是在戶外練習比較好,不過外面在下大雨。大家就在室內小心練習好了。」飛空說。
飛空指導了大家衝擊環的使用方式,然後要大家練習。
「陽之力,衝擊環!」邢壯大喊一聲,他旁邊的桌椅都倒了下去。
「邢壯,不是叫你小心一點嗎?」飛空說。
「對不起…」邢壯趕緊把桌椅扶了起來。
「這些我都沒辦法做到,我看你們練就好。」井小憐說。
下午的時候,楊因和邢壯、井小憐,來到通靈堂幫忙。這時,進行通靈問事的時間還沒開始,民眾在通靈堂外排隊等待。
「楊因,過來讓我看一下。」莫問主修對楊因說。
莫問伸出手,對著楊因的頭感應著。
「嗯,你體內的昊天之力還很強,看來妖怪依舊被壓制著,應該不會佔據你的身體。」莫問說。
「那如果楊因被妖怪佔據,會怎麼樣呢?」邢壯問。
「這個我得先說,如果真有這個情況,我們就必須立刻將妖怪消滅掉。楊因,你既然要當除魔人,應該要有這個覺悟才是。」莫問說。
「我瞭解。莫問主修,我會努力修練,不會讓自己被妖怪控制的。」楊因說。
接著問事的時間開始了,民眾陸續進來通靈堂大廳。井小憐很專心地看著莫問幫民眾通靈。
輪到了最後一位民眾,這是一位中年女子。
「小姐,妳想找誰?問什麼事?」莫問詢問中年女子。
「我想要找阿奇。」中年女子說。
莫問詢問了阿奇的生日、死亡時間,然後開始運用陰之力尋找著。
過了一會,莫問停了下來。
「我找不到,阿奇是妳什麼人?」莫問詢問中年女子。
「阿奇是我養的狗,我想看看牠在那裡過得好不好?」中年女子說。
「胡鬧!畜生之靈性有限,人和動物語言也不通,我怎麼可能找得到?」莫問說。
中年女子趕緊離開了通靈堂。
「今天問事完畢,時間好像有比較早。」莫問說。
「莫問主修,不知道我可以試試看嗎?」井小憐問。
「妳也想要試試看通靈嗎?」莫問說。
「是的。」井小憐回答。
「妳的陰之力不錯,應該可以試試看。我先教妳方法。」莫問說,然後教導了井小憐尋找靈魂以及和靈魂溝通的方法。
「妳試試看,以對方的姓名、出生日、死亡時間、外貌等資訊加以尋找,我會在旁邊引導協助妳。」莫問說。
井小憐閉上了眼睛,聚精會神使用著陰之力。莫問在旁用靈力協助著。
「真是的,小憐她要挑戰通靈,真厲害。」邢壯對楊因說。
「可是,不知道小憐想要找什麼人?」楊因說。
過了一會,楊因發現一位婦人的靈魂來到了現場。
「媽,是妳嗎?」井小憐說。
「小憐,小憐,是妳啊!很高興妳還活著。」婦人說,原來她是井小憐母親的靈魂。
「媽,我好想妳。」井小憐說。
「唉,爸媽沒辦法再照顧妳了,我最擔心的就是妳了,妳現在好嗎?」婦人說。
「我很好,我現在在陰陽門,這邊的人都很照顧我。」井小憐的眼淚流了下來。
「那就好,我可以安心了。」婦人說。
「媽,我想要對妳說,謝謝妳辛苦照顧了我十四年,我一直沒和妳說。」井小憐哭著說。
「小憐,我很高興有妳這個女兒,照顧妳,我一點也不覺得辛苦。」婦人說。
這時,井小憐父親和弟弟的靈魂也來到現場。
「爸,井運。」井小憐說。
「小憐,妳看起來氣色好很多。」井小憐的父親說。
「爸,妳放心,我有比較好一點了。」井小憐說。
「姐,妳最近都在做什麼呢?」井小憐的弟弟井運詢問。
「我都在陰陽門進行修行。」井小憐說。
「陰陽門是做什麼的?」井運問。
「陰陽門是訓練除魔人的地方。」井小憐回答。
「妳要當除魔人嗎?那很好,以後妳就可以保護自己了。」井小憐的父親說。
「小憐,妳要好好保護人,別讓他們像我們一樣被妖怪害了。」井小憐的母親說。
「姐,妳要加油喔。」井運說。
「我會的,希望來世有機會,我們再當一家人。」井小憐說。
「小憐,好好保重。」井小憐的家人說完,靈魂漸漸地消失了。
「爸,媽,井運…」井小憐流著眼淚說。
通靈堂外下著大雨,楊因也感覺到心情沉重。
「你們要有心理準備,做我們這個通靈的工作,應該常會遇到這樣的場面。井小憐,第一次進行通靈,妳表現得不錯。」莫問說。
「小憐。」楊因拿出布巾,幫井小憐擦了眼淚。
「謝謝。」井小憐說。
「楊因,我也要。」邢壯對楊因說,他的眼眶也濕濕地流著淚。
「邢壯,你怎麼了?」楊因問。
「雖然看不到,但是我大概知道小憐是在和家人說話,我覺得很感動…」邢壯哽咽著說。
「可是,我只有一條布巾…」楊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