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拉出透明棘刺
深紮在心難以告示
發炎即逐漸黑腐
躺在無聊累積的浴缸中
浸泡著傷口
別訴說明日的美好
此處止於最後沉思
在想像中微笑
純稚得分離了光陰污染
為唇線描上木偶表情
告誡他人內裡皆秘密
教導角色用嶄新方法哭泣
同時吞噬著心
在時代幽靈間漫步
倦極無法昏迷
傷口泛毒
經碰觸而愈加痛楚
賢者用預言告誡我
卻無法改過
夢幻甦醒即忘
畫不出解藥輪廓
緊握著流沙
乾渴地追逐無名之物
一邊忙於扮演法官審判
懷錶指針一旦發軟
就將之拋入大海
告訴我
一切都來不及
機會早已逝去
虛構著連自己都不相信
旋轉著荒誕儀器
用抽離共性的字典分析
那麼解救他
或埋葬他
以微笑弔祭
接受不斷重疊的復活
在浴缸裡
帶血的手描繪漣漪
她灑下更多種子
皆落入水底
他張眼凝視
計算恆久問題
將你綁在浴缸裡
我好趁機逃離
追逐只是遊戲
破壞過於寂寞的本體
別哀傷
這永別的前夕
若一人踏過臨界
且留一人在過去
關上浴室的門
切滅僅有的燈
關上地下室的門
鎖住人與怪物們
不斷地往前走
旅程白化而虛無
掩耳不再傾聽
忘卻哀傷的自己
任其滋生穿透胸口
終其一切難以拔除
無名氏可以抵賴回憶
搭紙飛機越過國境
沒有夢的睡眠
滿地繁殖銳利荊棘
深紮在心難以告示
發炎即逐漸黑腐
躺在無聊累積的浴缸中
浸泡著傷口
別訴說明日的美好
此處止於最後沉思
在想像中微笑
純稚得分離了光陰污染
為唇線描上木偶表情
告誡他人內裡皆秘密
教導角色用嶄新方法哭泣
同時吞噬著心
在時代幽靈間漫步
倦極無法昏迷
傷口泛毒
經碰觸而愈加痛楚
賢者用預言告誡我
卻無法改過
夢幻甦醒即忘
畫不出解藥輪廓
緊握著流沙
乾渴地追逐無名之物
一邊忙於扮演法官審判
懷錶指針一旦發軟
就將之拋入大海
告訴我
一切都來不及
機會早已逝去
虛構著連自己都不相信
旋轉著荒誕儀器
用抽離共性的字典分析
那麼解救他
或埋葬他
以微笑弔祭
接受不斷重疊的復活
在浴缸裡
帶血的手描繪漣漪
她灑下更多種子
皆落入水底
他張眼凝視
計算恆久問題
將你綁在浴缸裡
我好趁機逃離
追逐只是遊戲
破壞過於寂寞的本體
別哀傷
這永別的前夕
若一人踏過臨界
且留一人在過去
關上浴室的門
切滅僅有的燈
關上地下室的門
鎖住人與怪物們
不斷地往前走
旅程白化而虛無
掩耳不再傾聽
忘卻哀傷的自己
任其滋生穿透胸口
終其一切難以拔除
無名氏可以抵賴回憶
搭紙飛機越過國境
沒有夢的睡眠
滿地繁殖銳利荊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