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聲淅淅瀝瀝,伴隨著每一聲落下的雨滴,空氣中瀰漫著一種無法言喻的沉重感。隨著每一次雨聲,爽世的心跳似乎也隨之加速。他微微顫抖的目光轉向睦,眼中最後一絲希望像燃燒的燭火般閃爍著,似乎隨時可能熄滅。
「小睦也是這樣想的吧?」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懇求,彷彿已經將所有期望寄託在她的回答上。
然而,睦沒有回應爽世的話語。她只是靜靜地轉身,走向了祥子,語氣冷靜卻帶著一絲責備:「這樣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祥子微微縮了縮肩,緊緊的抓住自己的手臂,她的聲音低沉:「這是我自己的問題。」
睦的目光越發銳利,語氣變得更加直接:「妳不只什麼都不說,還擅自拆團,還有點愛面子,不是嗎?」這句話像是一道無形的利刃,徹底擊碎了祥子的心理防線。她迅速將臉別過去,不再正視睦。
睦見祥子依然沉默,眼神中透出不悅的光芒,繼續道:「而且這樂團不就是由妳開啟的嗎?」
祥子聽到這句話,情緒如同堤壩決口般洶湧而出,嘴裡淡淡地說著:「所以就由我來親手結束掉!」
立希聽到這裡,怒火瞬間點燃,她猛然向前,想再次伸手抓住祥子的衣領,怒吼道:「妳這傢伙!」她的怒氣在眼中熊熊燃燒。
睦快速上前,伸手攔住立希,眼神冷靜如水。
「妳這傢伙在做什麼?」立希不甘心地低吼著,眼神依然充滿怒火。
睦淡淡地說:「妳只會讓事情越來越糟而已。」
立希氣得牙關緊咬,抓住睦的衣領,語氣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妳這傢伙!」
爽世趕緊上前,按住了立希的肩膀,低聲說道:「立希,冷靜點,先聽聽小睦怎麼說。」
立希依然不滿地嘟囔道:「這傢伙今天真的讓人很不爽!」
「妳們說完了嗎?我還有事要做。」祥子冷冷地開口,語氣中透著濃濃的不耐煩,閉上雙眼表示自己的不滿
睦看向祥子,語氣低沉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悲憫:「祥子在迷失。」
「迷失?」祥子的眼睛瞬間瞪大,滿是鄙視地回應道:「還真是高高在上呢。」
睦依然冷靜地回答:「沒錯,燈說我們大家都迷失了。」她的話語如同釘子般牢牢釘在空氣中,眾人不由自主地將目光轉向燈。
燈則低下了頭,心裡默默自問:我…說過嗎?
睦輕笑了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柔和:「我們不是說好一輩子一起組樂團嗎?所以有什麼事情大家一起面對,累積的一瞬間才能成為一輩子啊~」
燈聽到這句話,猛然抬起頭,情緒激動地喊道:「我也想跟大家一輩子組樂團!」隨即她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羞愧地低下頭,輕聲道歉:「對不起…」
睦看著燈的反應,突然大笑起來。立希皺著眉,語氣不耐煩:「蛤,妳笑什麼?」
睦俏皮的回應道:「很可愛啊~」
立希的臉頓時變得通紅,急忙反駁道:「燈才可愛呢!」
祥子冷冷地瞥了一眼睦,語氣中滿是鄙視:「妳只是一個學生,有辦法為別人的人生負責嗎?”一輩子”就是這麼沉重的話,做不到的事就別輕易開口,妳這個人,滿腦子都是自己呢。」
睦毫不畏懼,語氣平靜地回應:「是又怎樣?還有,妳怎麼覺得我負責不了妳的一輩子?」說完後,她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鈔票,毫不猶豫地展示出來。
「如果這還不夠的話,這裡還有。」隨後她探手進爽世的口袋,拿出一張黑卡,在眾人面前晃了一下:「將將~這個也隨便妳刷喔~」
爽世臉色瞬間漲紅,結結巴巴地說:「妳怎麼知道我那裡有卡……」
睦拍了拍爽世的肩膀,笑道:「soyorin的卡我當然知道啊~」爽世心裡暗自嘀咕:soyorin是在叫我嗎?這叫法真讓人討厭呢…
睦轉向祥子,語氣變得溫柔而堅定:「而且,如果說是一輩子的話,就代表我們五個人一輩子要像家人一樣,即使變成老奶奶也要在一起。」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暖,伸出手,露出一抹如陽光般的笑容:「所以小祥,告訴我們妳的心事,讓我們一起承擔,好嗎?」
這一刻,祥子終於無法再抑制內心的情感,眼淚如同洪水般湧出。她站在雨中放聲哭泣,將這段時間的壓抑與痛苦一一傾訴出來,讓雨水將這段期間所有的悲傷一併徹底沖走。
在祥子與立希等人離開後,爽世走到睦身邊,微笑著握住她的手,語氣中滿是感激:「小睦,謝謝妳。要是沒有妳,大家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睦輕笑,語氣中帶著調皮:「妳害我雌蕊癢癢的,soyorin,快來捉i。」
爽世無奈地笑了笑,嘟囔道:「soyorin感覺聽起來有點討厭欸,我們也不是那種關係吧?」
「唉呀,soyorin嘴巴挺硬的,但是這裡卻挺軟的。」睦輕撫著爽世的胸,讓她呼吸變得急促:「小睦今天好奇怪…啊哈…啊哈…」
睦湊近爽世,輕聲說道:「好了別嘴硬了,快點乖乖來愛墮。」隨後,她的嘴唇輕輕貼上爽世的唇,在那一夜,她們都成長了不少。
一年後,愛音在羽丘碰到同班的燈
燈看了愛音一眼,低聲說道:「噢…」石頭散落地面的聲音打破了寂靜,愛音抬頭看了她一眼: 「…」
燈:「…」
愛音:「…」
故事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