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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學(xué)務(wù)主任喜歡的壞學(xué)生 第四十八章 學(xué)習(xí)獨立

白封 伍凡斯 | 2024-08-31 06:10:03 | 巴幣 12 | 人氣 50


    「什麼?你說你要去國外出差一個月?怎麼這麼突然?
 
  張盈枋被學(xué)校派去美國陪交換生做國際交流,雖然這是九月開學(xué)的事,距離他出國還有一個月,但不免還是會有些意外,甚至無法想像這個家沒有他的樣子,雖然他應(yīng)該會較張嶺傢過來與我同住,但這也太……
 
  張盈枋臥躺在沙發(fā)上,用手輕撫著我的頭,半開的襯衫,耳朵輕輕貼在他的胸上,能清楚地聽到心跳聲,趴在他身上十分有安全感,沒有多餘的慾望,只有最單純喜歡。
 
  經(jīng)過上次事件之後,那名數(shù)學(xué)老師確實被學(xué)校開除了,再也不得從事教育的工作,就連補習(xí)班的老師也不能做,而等著他的卻是無盡的官司,除了被章翰程的父親告去法院,我父親找來記者來寫了關(guān)於他的獨家新聞,只能說真的被教育界完全封殺,不是因為被吊銷教師執(zhí)照,而是因為沒有人敢用他。
 
  至於學(xué)校,李爾森極力的跟數(shù)學(xué)老師撇輕關(guān)係,在記者面前說了許多漂亮話,張盈枋則是被馬家祥和梅教官護著,獨自為自己惹出來的鬧劇負責(zé),以大局來看確實兩敗俱傷,所有人為了復(fù)仇付出了相對應(yīng)的代價。
 
  學(xué)校在社群媒體被批評的狗血淋頭,李爾森被指責(zé)的毫無尊嚴(yán),馬家祥、梅教官被學(xué)校董事開會檢討,章翰程父親花上漫長時間打這個賠錢的官司,我的父親動用人脈金錢做這無意義的動作。
 
  日子一樣這樣過,世界依舊運轉(zhuǎn),究竟改變了什麼?我實在不明白,懲罰到了所有的人然後呢?
 
  「出國之前必須學(xué)會獨立,從現(xiàn)在開始訓(xùn)練,這樣才有能力照顧自己,不然我會擔(dān)心。」
 
  張盈枋的話將我神遊的心抓了回來,將身體撐起往上鑽,有些不情願地望著他,無聲的向他抗議,除了捨不得他去這麼遠的又這麼久,還有另一方面就是,我要獨自住在這空蕩的房子一個月。
 
  「你把我丟回去給父親大人就好了,我一個人住在這也不好吧?這裡是屬於你的家。」
 
  「這樣啊……原來白封從來沒有把這裡當(dāng)作是自己家……你從以前都把自己定位成客人,我好傷心喔~」
 
  張盈枋又開是在裝可憐了,用袖子在眼角抹著眼淚,撇頭開始演著自己腦中的小劇場,而被他討路多次的我研究出對付他的辦法,那便是不理他,過陣子自己就會好了,然後跑過來撒嬌。
 
  「你慢慢傷心吧!我還要準(zhǔn)備明天假日自修的東西。」
 
  坐起身準(zhǔn)備離開客廳,而在起身的瞬間,手臂被張盈枋拉住,整個人被撲到在沙發(fā)上,而他也毫不意外的邊蹭邊吻,示弱般的撒嬌,已是習(xí)以為常的事,但是每次被這樣對待時卻還是會不自覺的臉紅。
 
  「白封~你好無情……我的心都被你傷的滿目瘡痍了,你卻收不到我對你的愛。」
 
  「噁心!沒空陪你在這調(diào)情,我等等還有是要做。」
 
  說完便推開張盈枋,轉(zhuǎn)身回到二樓的房間,整理明天要帶去學(xué)校讀的講義,將手機拿到桌上充電,解開綁在頭髮上的髮圈,拿著衣服準(zhǔn)備去洗澡,但想了想還是走出了房間。
 
  「要一起洗澡嗎?還是你要繼續(xù)耍自閉?」
 
  「等我!我現(xiàn)在就上去!」
 
  靠在張盈枋的懷裡,後仰躺在他的身上,他則是把玩著我長長的頭髮,隨後深深嘆了口氣。
 
  「你是被我引響所以想留長髮嗎?」
 
  「只是沒時間剪頭髮,請你別自作多情。」
 
  就這樣有一搭沒一答的聊著,離開浴室,吹乾頭髮,穿上浴袍,躺在床上複習(xí)著國文,輕輕地靠在張盈枋身上,過沒多久,困意襲來,書來不急放回桌上,便道在他懷中睡著了……
 
  隔天鬧鐘響起,迷迷糊糊地換上衣服,背著書包準(zhǔn)備出門去假日自修,到飯桌前的我卻愣住了,因為張盈枋根本沒準(zhǔn)備早餐,原以為他是睡過頭,沒想到獨立的課題居然從現(xiàn)在開始了……
 
  「你、你叫我自己做早餐?你瘋了嗎?我從來沒進過廚房做菜過,你要我做出什麼東西?」
 
  「這就是你要修的課題,我只會在旁邊負責(zé)指點。」
 
  這傢伙簡直瘋了!現(xiàn)在要我想辦法做早餐,而我現(xiàn)在根本毫無頭緒,看著桌上的食材,在看了一下鍋子,回想白先生曾經(jīng)說過的做菜順序,撇了一眼旁邊的醬油,隨後倒進鍋子。
 
  「白封你做什麼?是還沒睡醒嗎?」
 
  「我記得白斯說煮東西前要先放油,我不知炒菜油是什麼顏色,但我知道黑色得一定是醬油。」
 
  張盈枋支著額頭表示無奈,看來醬油不能當(dāng)煮東西的油,於是我再次將醬油的瓶子打開,把鍋裡的醬油倒了回去,看到這一幕的張盈枋嚇的直接攤坐在地上,目瞪口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怎、怎麼了?醬油不能煮東西,我把他倒回去怎麼了?」
 
  「這是老弟從國外帶回來給我的…...毀了……全毀了……」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張盈枋這麼崩潰,不過沒用到裝回去不就好了?有必要難過成這樣嗎?我不懂哪一步做錯了,現(xiàn)在又要做什麼?
 
  「白封!我一個口令你一個動作,避免造成更大損失,聽懂了嗎?不然我可能會折壽,一夜白髮,或是直接氣倒住院。」
 
  張盈枋一步步教我做法,從認油、打蛋、翻面到出鍋,雖然他都只有動一張嘴,但和剛才相比,可說是好很多了,做出來的東西是可以吃的,但會不會住院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因為這看起來有點焦,吃起來有點苦,要不是堆成三明治的樣子,要不然這東西真的看起來跟黑炭差不多。
 
  「接下來你得想辦法騎腳踏車去上學(xué),而我會跟在你的後面。」
 
  張盈枋邊說邊開打車庫的門,轎車的旁邊停著一輛公路車,雖然不是彎把,但是前輪架價是碳纖維,前三齒後九齒的二十七齒盤,用一隻手便可將整臺車抬起,這設(shè)備光用看的都覺得貴。
 
  「這臺車只有七點多公斤,所以騎起來不會有負擔(dān),這以後就是你的代步工具,戴上帽子出發(fā)吧!」
 
  我意外的戴上帽子,興奮地跳上車,騎著車便出發(fā)了,張盈枋則是開著車跟在身後,而這也是要命的地方,因為腳踏車車身較小,鑽來鑽去十分方便,於是跟在後面的張盈枋就被我甩在身後,到學(xué)校都還沒看到他的影子。
 
  站在校門等啊等,遲遲等不到張盈枋,難不成他出事了?不、不能這樣想,或許只是路上塞車而已,說巧不巧,手機居然在這個時候響了……懷著忐忑的心情接了起來,電話另一頭的傢伙似乎很憤怒,我都還沒說話就開罵了。
 
  「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啊?你是趕著去投胎嗎?我沿路擔(dān)心的要死,結(jié)果你給我一溜煙就跑沒影了,你出事我很難向伍志威交代欸……」
 
  張盈枋罵沒完!張嶺傢從旁邊經(jīng)過,湊過來好奇張盈枋罵我的內(nèi)容,於是我便開擴音撥給他聽,誰知張嶺傢將手機搶過去,隨後……
 
  「說了封哥也聽不進去。」
 
  說完便將電話掛斷,將手機還給了我,轉(zhuǎn)頭走進學(xué)校,好巧不巧,張盈枋也在這時趕到學(xué)校,將車停好之後便開始對我開罵,而此時此刻的我只能以柔克剛,抱住他斷他碎念的話語。
 
  「好~我知道了!我下次騎車不會這麼衝了!你不要生氣了嘛~」
 
  「白封你、你少給我來這套!我、我……」
 
  雙手將他抱緊,在他身上來回磨蹭,但這裡是校門口,只能想別的辦法堵住他嘴,不然被其他人看到可是會被議論的,不過他似乎沒有要繼續(xù)念的意思,但也沒有打算放手的樣子。
 
  「快放手!等一下被然看到怎麼辦?」
 
  「毫無誠意,抱一抱就要我閉嘴,你太無情。」
 
  不領(lǐng)情就算了!我還趕著去自修,沒時間在這磨磨蹭蹭,鬆開雙手,轉(zhuǎn)身走進學(xué)校,而張盈枋並沒有跟上來,靜靜的站在原地,眼神似乎有些失落,但如果現(xiàn)在回頭,這就代表我中了他的陷阱。
 
  到教室之後並沒有看到自修老師的影子,一個不好的預(yù)感從腦中閃過,該不會是張盈枋看我們自修吧?那我剛剛的所作所為,他會不會在自修的時候戲弄回來?不不……不可能是他,不然他就不會這樣慢慢悠悠的。
 
  就在這時!教室的前門被推開了!踏進來一隻穿著皮鞋的腳,隨後伸手按了牆壁上電燈開關(guān),沿著手臂看上去,這不是西裝外套的袖口嗎?而袖口的釦子和張盈枋的款式一樣,該不會……
 
  「同學(xué)我點一下名,等一下叫到的麻煩舉一下手。」
 
  李爾森?不!仔細一看卻是李爾文,他為什麼會親自下來看自修?李爾森身體不舒服嗎?居然讓堂堂董事會成員來看我們自修,不知道他會不會下許多難搞的規(guī)定。
 
  李爾文坐在講桌旁的椅子上,從西裝外套的內(nèi)袋拿出筆記本,隨後又拿出一隻鋼筆,自顧自地記錄著東西,時不時抬頭看我們,但並沒有做多餘的管理動作,就連章翰程追劇都不管一下。
 
  而我也接著自己的耳機開始讀書,可不會因為今天自修的老師不管就怠慢,今天該達到的進度還是要有,於是就這樣讀到了中午,準(zhǔn)備問問章翰成要吃什麼,卻不料這傢伙看戲看到入迷,連續(xù)叫他好幾聲都沒有反應(yīng)。
 
  離開教室打算找張嶺傢去吃飯,但在他教室裡並沒看到他的人影,或許跟朋友出去吃了……看來我只剩下這個選項了,那就是找張盈枋吃飯,於是我便動身前往學(xué)務(wù)處,敲門後走了進去。
 
  「要一起去吃飯嗎?為早上的事情賠罪~」
 
  「『有心就自己做』,這句話是你之前說過的,所以……」
 
  張盈枋從旁邊的櫃子中拿出電磁爐和鍋子,在從小冰箱中拿出食材,這讓人不經(jīng)懷疑他是來學(xué)校野餐的,每天的工作就是研究出如何讓食堂的東西變好吃,但如果是這樣的話,或許食堂就沒有人會去了。
 
  「原來之前在食堂遇不到你是因為你都躲起來偷吃。」
 
  「哪有哪有~是你常常找那兩隻去吃飯,把我晾在這裡,所以只好自己煮啊~」
 
  「話說回來!你這次又要給我什麼考驗?」
 
  「稱不上考驗,我只是想跟你一起吃火鍋而已,考驗等回家之後再來,沒想到到你這麼積極,真是令我感到欣慰。」
 
  這麼熱的天氣要吃火鍋,張盈枋是散熱調(diào)節(jié)系統(tǒng)壞掉嗎?還是嫌學(xué)務(wù)處冷氣太冷?而且這樣吃的話整間都是食物的味道,到時候時間久了就會有食間的餿味,但關(guān)掉冷氣開窗吃又太熱啊……
  
  「白封你在發(fā)什麼呆?開始動作啊~我只會負責(zé)動口喔!」
 
  終於知道張嶺家的心情了,確實有點像免費勞工,這傢伙還一副理所當(dāng)然地說是『訓(xùn)練獨立』,然後就坐在那邊出一張嘴,等著東西煮好端到他的面前,看了一眼食材中的蝦子,該不會還要我剝好送到他的口中吧?
 
  將調(diào)味料加進鍋中,薑湯底煮滾後加入食材,這時我才意識到一個問題,這裡好像只有一副筷子,而且還沒有碗,於是我便開始四處尋找著容器,但除了杯子之外別無其他,難不成只能用杯子裝了嗎?想著都覺得荒唐……
 
  「就只有筷子,沒有別的餐具或容器,所以就將就著用吧!」
 
  這是要我餵食的意思嗎?在外面可不可以別這麼曖昧啊!現(xiàn)在學(xué)校流言滿天飛,這傢伙還不懂得避險,還故意做出這些會被董事會盯上的舉動,這會不會太過招搖了?
 
  鍋中的水滾了,食物有煮熟了,張盈枋夾起一快牛肉到我面前,而我卻撇頭躲開,場面變得有些尷尬,而這舉動無疑讓張盈枋起了懷疑,又開始裝可憐了。
 
  「你嫌棄我……你不愛我了……」
 
  「我是擔(dān)心像上次那樣,這種親密的舉動最好還是……」
 
  張盈枋放下手中的筷子,拖住我的下巴,窒息的吻,想向後退卻被拉了回來,奮力的掙扎只會激起野獸的慾望,但如果被別人看到的話就完了,雙手抵住他的肩膀,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將他推開。
 
  「這是你早上欠我的……之前你都不會排斥、介意,今天總拒絕我對你的愛?倦怠了嗎?還是喜歡上別人了?你可以跟我說,我會鬆手……我不想要這段感情不明不白的結(jié)束,請不要在我最絕望的那一個月才告訴我。」
 
  「不是倦怠,也不是喜歡上別人,更不可能在你出國的時候叛變,只是這裡是學(xué)校,滿天的誹聞,聽久了覺得煩,我也會害怕我會想你想到喪失理智,所以這一個月先退回一般的師生關(guān)係好嗎?我一定會等你回來的。」
 
  這句話冰冷到像極了分手的話語,而我卻毫無波蘭的說出這段話,看著眼前的張盈枋,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憤怒?絕望?仇恨?沒有多餘的言語,只是從抽屜裡拿出杯子,西裝外套內(nèi)袋掏出另一雙筷子。
 
  用杯子充當(dāng)碗,吃著鍋中的火鍋料,無聲的令人感到不適,就這樣一句話也沒說的將火鍋吃完,而我也因為愧疚,主動收拾著殘局,將東西洗好還給張盈枋,轉(zhuǎn)身回到自修教室。
 
  假日自修結(jié)束放學(xué),張盈枋並沒有像之前一樣跑過來跟說要一起回家,腳踏車棚下的車依舊在,但教師停車的的位置看不到他的車,於是我便獨自騎著腳踏車回去,站在門口的我猶豫要如何開門,看到的將會是什麼景象?門會是鎖的嗎?
 
  轉(zhuǎn)動門把,將門推開,眼前的人已不是戀人,因為一段話成了同居人,我並沒有被拒之門外,只是這一刻我好像退到了客人的位置,開口卻不知道說什麼,只能快速地回到房間,關(guān)起門思考下一步怎麼做……
 
  獨自一人準(zhǔn)備的晚餐,獨自一人所泡的浴缸,獨子一人所在的房間,獨自一人躺著的大床,這一晚我失眠了……今晚張盈枋並沒有跑過來一起睡,但我的需習(xí)慣,這是為了之後一個月的考驗做準(zhǔn)備,所以我得現(xiàn)在開始訓(xùn)練。
 
  隔天的飯桌空蕩蕩,回想昨天張盈枋所教的,做出一模一樣的三明治,但吃起來的感覺卻不一樣了……
 
  此時的張盈枋從樓上走下來,看樣子像是剛睡醒,從櫃子中拿出麥片,混著優(yōu)格吃了起來,吃完將碗丟在水槽,走道車庫的門前時回頭看的我一眼,隨後轉(zhuǎn)身說道。
 
  「我等一下要去學(xué)校一趟,午餐和晚餐你自己解決,記得給我留門。」
 
  放下手中的食物,緩緩的走到他的面前。
 
  「可以抱一抱在出門嗎?我想……」
 
  「正常的師生可不會有事沒事抱一起,況且你不是說要習(xí)慣我之後不再的日子嗎?那你得獨立起來才行。」
 
  說完便走進車庫,開朝離去,只剩下我在這個家中,看來張盈枋比我想的還絕情,斷捨離切割分明,我不能什麼事都依靠他,我確實必須趕快獨立起來,這樣才不會影響複習(xí)的心情和節(jié)奏。
 
  漸漸的我也習(xí)慣了這樣的生活節(jié)奏,有時還是會聊天、說笑,但肢體互動確實減少了許多,而我在這段時間中除了學(xué)會打理自己的三餐,處裡自己生活的大小事。
 
  或許在這段時間裡,學(xué)會的或許不只獨立,更多的或許是從自以為是小鬼,逐漸變成能自己解決事情的少年,以前的我只會耍賴,現(xiàn)在會動腦思考各種大小事了。
 
  張盈枋逼人成長的手段並不極端,但卻十分的有效,距離他出差的日子不到一個禮拜,考驗終究是來了,但我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建設(shè),我並不會這麼容易被打敗。
 
  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突然!張盈枋將我手中的戒指摘去,端詳了好一陣子,隨後坐到我的身邊,他也將指上的戒指摘下,兩枚戒指被他放在了桌上,隨後轉(zhuǎn)頭看向我。
 
  「白封你一定要等我回來……」
 
  說完便將我撲倒,侵略般的強吻,絲毫不給喘息的空間,呼氣伴隨著沉吟,這一刻換我不肯鬆手了,長髮從指縫滑過,害怕被張盈枋忘記……
 
  唇與唇牽著的細絲,深情望著對方,曖昧的氣氛將理智逐漸淹沒,但張盈枋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只是輕輕的搓揉著我耳朵上的爾釘,輕輕的拆下,隨後便坐回到了沙發(fā)上。
 
  有些不明白的我跟著坐了起來,只見他拿出一個碟子,往碟子中倒入酒精,隨後把我跟他的耳釘丟了進去。
 
  「白封你左手給我……」
 
  我乖乖地向他伸出了手,輕輕地握住手,在手背留下一吻,拿起桌上的戒指,緩緩地帶到我的無名指上,但這一枚戒指並不是我的,上面寫的並不是Forever,而是另一個對戒的字樣Always,是張盈枋平常戴的。
  「主任!你拿錯了,桌上另一個才是我的。」
  「白封我想聽『特別的』稱呼……
  自從跟他說退回一般師生關(guān)係之後,我便改回原來的叫法,但此時此刻的張盈枋卻在這時提出這個要求,或許他比我更看重這段感情,之前的所作所為只是忍耐,真是不擇手段的傢伙……
  「夜曙你是故意的……故意讓我痛苦未來這一個月。」
  「這是我平常戴的戒指,只要你抬手一看就能感覺到我在你身邊,想我的時候就吻戒指吧!遠在天邊的我會感應(yīng)到的。」
  這是什麼哄小孩的話術(shù),還感應(yīng)咧~怎麼不說你會從戒指裡傳送回來?不過……不知道這算不算交換定情信物,但我一定會等你回來的!張盈枋你也不準(zhǔn)忘記我。
  拿起桌上另一枚戒指,抓住張盈枋左手,將戒指也帶到了他的無名指上,隨後輕輕吻了他的臉頰。
  「夜曙你不可以忘記我,我一定會等你回來,這枚戒指會與你隨行,就當(dāng)我跟著你一起出差吧~
  張盈枋擦拭著兩枚耳釘,將他平常戴的那枚戴到我的耳垂上,而我也學(xué)著他的動作,將我的耳釘為他戴上,這一夜床變擠了,但卻比以前更溫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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