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恩納法爾Horwennefer,是一個沒有自己的實體母星、也沒有正規爵位的太空死靈霸主,他的王朝存在於一個漂泊的艦隊上,他的頭銜則是他的臣僚們給他黃袍加身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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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他大概是太空死靈當中絕無僅有的「草根皇帝」——他是一個奴隸出身,並靠推翻前任君主革命上位的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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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觀】
霍恩納法爾的顯眼特徵,是他頭上戴著一個碎裂的冠冕,並時常手持權杖與相位劍,還有一張看來象是永遠在咆哮、顎骨不會合攏的臉,他的口中也燃燒著太空死靈那不穩定的相位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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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霍恩納法爾,大概是懼亡者文明里傳奇色彩數一數二的人物。
他出身極其卑賤的奴隸之家,卻崛起於民間,並最終帶領市民階級發起了暴亂、將他祖籍王朝的殘酷法老斬於其王座之上,並將整個王朝改建成了懼亡者諸王朝當中的第一個平民政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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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法老的冠冕在他施加的重擊中碎裂,他便在掌控整個國度後,將裂開的王冠戴於頭上,「裂冠君主」這一稱號也由此而生。
當然,那一方面是指他的冠冕以及他弒君的行為,另一方面,則指向他對懼亡者貴族的刻骨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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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恩納法爾仇視差不多全部的太空死靈君主和貴族,至今依然如此,他絕不跟任何王朝結盟或者進行正常交流,對自己的同類,他提出的要求是王室階級以上全部該死、王室階級以下要不加入他要不跟著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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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冠」也指向他針對太空死靈君主們的非理性戰爭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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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厭惡感頂點,直接指向寂靜王本身,他毫無掩飾的指責寂靜王是懼亡者的一切災難的帶來者,並且認為不管後者再怎麼懺悔都比不上徹底的死一次。他無止盡的叛亂,正以要寂靜王用生命——即使是虛假的生命——贖罪為最終目標,他想宰了寂靜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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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還擁有肉身的他,一度嘗試過向三聖議會提出封爵的請求,並對自己的叛亂正當性進行辯駁,聲請將王朝的母星與附屬星球冊封為自己的正當封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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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直到天堂戰爭開始時,他的請求始終沒有來得及被受理,在此期間為了躲避其他懼亡者貴族的報復,他帶領子民們打造並乘上了規模龐大的古墓構裝艦艦隊,拋棄了母星遁入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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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星神的偉大欺詐之時,他最後一次相信了三聖議會,他認為跟隨其他君主行事,或可成為自己獲取正統的契機——那成了他這一生最大的悔恨來源。
也成了如今的他那怨靈一樣的行為作風的根本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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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他的艦隊只有一部份甦醒,剩下的那些依然像正常的太空死靈墓穴一樣沉睡著,而且相當多的分支艦隊連霍恩納法爾自己都不太確定在哪裡。
它們就像幽靈船一樣,死寂沉沉的沿著軌道漫無目的隨波逐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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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可能有某些吸附了小行星而混在宇宙隕石之間,也有一些成了太空廢船的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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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他麾下的沉睡狀態死靈墓穴船,會碰巧被行星引力捕獲、墜入一些倒楣的星球上,此時若其上有生物的話,他神智不清的部隊可能會被衝擊喚醒、衝出來血洗當地的不幸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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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
霍恩納法爾作為草莽梟雄,有著「平民皇帝」特有的不少人格特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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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顯得比其他排骨君王粗暴而缺乏文化不少,往往說起話滿是更象武夫的粗野用詞和語氣,並看來相當暴躁易怒,總是三不五時大吼、咆哮。
然而他其實在軍事與管理上別有一番驚人的造詣,他智謀上的天賦異稟,也是讓他當年得以翻身的一大原因。
即使他如今似乎變得腦內除了怨念以外在無他物,他依然是個危險的戰略家與雄才大略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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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他對於「自己人」和「外人」有著界線分明的區分標準,那些當年最早跟著他的老臣和盟友,他幾乎能夠給予毫無保留的信任,儼然將他們看作「哥們」,而不是手下。
他的核心王庭大概是太空死靈各大王朝之中最為和諧的一個,而若是有誰傷害了他的這群核心臣子,他會表現出非常極端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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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備受信賴的拜把兄弟,在擁有了無盡歲月與晉身權力頂峰的如今是否依然保有初心?那是另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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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之,他對除此之外的太空死靈幹部,包括臣服於他的新進臣子們,頗有距離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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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歡讓後者對他表示敬仰與服從、也能夠不問出身的用人唯才,卻不喜歡被他們威脅到自己的地位,對功高震主者相當感冒,並會有意打壓搶風頭的後輩,也有意外心胸狹窄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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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也許是因為他沒有需要奪回的母星,也或許是他根本沒有受過貴族教育,導致他的自我認知較為特殊,他對其他所有的後起種族,抱持著意外寬鬆的態度。
在他眼中,包括人類在內,這些「野蠻人」是無關緊要的野生動物,不造成麻煩的話可以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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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艦隊因各種緣故曾收了少數幾個人類與異形世界作為藩屬,他會要求後者朝貢並尊他為至高君王、提供他要求的一切服務,其中通常包括獻上活祭品給他。
沒人知道他需要活體的智慧種族做什麼用,但他會信守諾言的庇護這些朝貢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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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偶爾稍微表現出對人類的尤其好奇,他似乎有點欣賞人類從泰拉上的原始生物擴張至此的過程,也許那讓他想到了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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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1】
霍恩納法爾的王庭臣子們,很多都曾是懼亡者文明當中的平民階級乃至賤民階級。
它們可能是目前僅有的一批記得懼亡者民間生活風貌、並曾有過市井生涯的太空死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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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2】
裂冠君主宮廷臣僚
①王后
他的愛妻與文膽,即使成為了金屬骷髏他們依然相愛,平時常作為副官待在裂冠君主的身旁,並彌補他暴躁性格可能導致的各種問題。
出身門閥,有霍恩納法爾王庭當中少見的權貴背景,當年因娘家同樣不滿法老的統治並看好霍恩納法爾的革命,而作為「投資」將她嫁給了後者,不過二人卻從此萌生了真正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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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巫妖衛士
最初曾是放牧與屠宰家養獸類的牧民和屠夫,但天生神力且充滿了戰士資質,在革命裡完全蛻變為一個強大的武人並延續至今。
有著李逵的腦袋,基本上大哥說什麼,什麼就是對的,對霍恩納法爾死心塌地的效忠,並常態拱衛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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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大維齊爾
原本是商人,但思維敏銳且擁有遠超一個商販的見識,後來成為了裂冠君主的軍師與首席文臣。
主張應該找個行星紮根建立穩定的據點,並似乎在構思某種屆時可用於抵擋一切可能仇家襲擊的防禦計畫。
霍恩納法爾需要活祭品的原因疑似與此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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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死印
隸屬於裂冠君主麾下的精銳暗殺大師,原本是在宇宙港黑街討生活的傭兵刺客,受到霍恩納法爾的起義感召而加入其中。
雖然對革命同志們有情感,但依然保有作為傭兵的利己主義特質,實際上對莫名其妙轉變成了鐵骷髏、並且至今依然無法真正享有早已期待了千萬年以上的權貴生活感到厭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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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墓穴技師
船艦工程師出身,如今是霍恩納法爾王朝的冥工大師。當年設計並督造了大部分墓穴構裝艦,可以說是這個流民王朝的主要締造者。
有著一個「航海者」特有的豁達豪爽特徵,似乎只要能繼續維護他的船他就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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⑥指揮官將軍
過去曾是一個幫派首領,如今是裂冠君主的前線指揮官、皇家督軍。當年是霍恩納法爾以奴隸之身開始嘗試反抗命運時第一波招收的兵力之一。
說起話來還是帶有一股江湖味,對自己人保護有加,但會對敵人表現出不必要的殘虐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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⑦占星術師
是當年的起義軍從前任法老宮廷裡接收的官員,少數服務了兩任君主的臣子。
特徵是身體上的嚴重殘缺。
他曾因預言了法老的敗亡而被囚禁甚至嚴刑虐待,其傷勢甚至在金屬軀體上都保留了下來,但卻頗有計算未來的天賦,在被起義軍放出來以後遂以此投奔其中,直至今日。
說話像個謎語人,有時候連他的同僚們都不太懂他在想什麼,但他那些晦澀難解的語言往往確實有其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