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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學務主任喜歡的壞學生 第四十六章 搞怪五人組

白封 伍凡斯 | 2024-08-12 06:10:04 | 巴幣 22 | 人氣 51



自從張嶺傢出院後,生活又變回平靜起無聊的日子,禁慾這條家規(guī)又再次出現(xiàn),或著說是因為大部分時間都在張盈枋的家裡,所以根本沒有出去機會執(zhí)行愛的儀式,而我們又不會刻意出去做這件事,有沒時間這麼做,時間都拿去陪書本了……

  「欸欸!張嶺傢他有駕照嗎?最近在路上總被他呼嘯而過的摩托車嚇到,要不然就是故意停在我面前擋路,真是有夠討厭!」

  章翰程一邊抄著黑板上的詳解,一邊找我聊天,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無法花多餘的腦力思考回應他的話,因為這個數(shù)學老師的樂趣便是出超難題目,考倒在座的學生,然後碎念我們腦袋不好,之後再自以為是地寫下解題方法。

  「你們看!這樣不就解出來了嗎?腦袋是有問題嗎?怎麼連這麼簡單的題目都不會……差點忘了!你們只是實驗班的學生。」

  「是是是……不如頂大班的學生,自己智商不如那兩班的學生,所以才會這裡刷存在感,自以為是……」

  我碎嘴的小聲應和,看著他這自以為是的樣子,換作是以前的我,可能早就上去和他對嗆了,要不是張盈枋希望我學測這段時間不要出亂子,不然早就被我大切八快了。

  而老師所寫的詳解根本看不懂,明明幾行算是就能解決的問題,偏偏要寫一堆看不懂的函數(shù),毫無意義的未知數(shù),東代西代,把黑板寫得密密麻麻,彰顯自己多厲害,聽懂的人看他耍蠢,看不懂的人反而更看不懂了。

  「我寫完題目的時候就要解出來了,你們真是……」

  「這題我已經(jīng)解出來了,答案是X的三次方減二X分之一,這題並沒有想像中難。」

  起身向數(shù)學老師回答,而他也撇了一眼課本上的答案,看他不服氣的樣子,我知道答案沒算錯,但這行為很明顯在搓他的銳氣,讓他在班上不是唯一聰明的人,刁難的優(yōu)越感消失了,惱羞成怒。

  「那你上來解這題,講解這題怎麼解。」

  輕蔑的口氣,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瞧不起的眼神,今天我就要教訓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我雖然沒有頂大班的聰明腦袋,但也別太小看在做的任何一位學生。

  用張盈枋教我的速解法,短短三行便算出了答案,放下手中的粉筆,瞄了一眼身旁的數(shù)學老師,眼神依舊不屑,估計等一下會說我這解法投機,或是說我只會背公式,根本沒有理解其中的邏輯之類的。

  這一個數(shù)學老師的樂趣是羞辱我們這群不如頂大班的笨蛋,相對的,只要見到我們解出他所出的難題,他就會用諷刺的言語批判我們的思考邏輯,總歸一句話,『見不得別人好的可憐人』。

  「呦~這是哪個補習班教的速解法?只是背公式套用,有意思嗎?」

  「有沒有意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樣解會比一般人更快拿到分數(shù),過程不是重點,重點是算對的結(jié)果,你寫這麼多行只是浪費時間。」

  『碰!框啷!』

  巨響傳遍整間教室,原本做題目的學生都看向了講臺的方向,就連睡覺的都醒了過來,而最驚訝不外乎就是站在老師面前的我,摔在地上的講義,面目猙獰的模樣,一點老師的模樣都沒有。

  「哼喔~原來封哥也是有腦袋的~不是單純只會動武的單細胞生物呀!」

  章翰程的這句話無疑是火上澆油,惱羞成怒的老師拿起板擦,用力地朝他丟去,不偏不宜命中。

  被板擦打中額頭,粉筆灰留下的痕跡,飄散在空中的煙塵,章翰程咳聲不停,嗆得說不出話,光看就覺得挺痛的,頭上還會留下一塊命中的記號,飄在四周的粉筆灰令人窒息。

  「一個老師惱羞成怒對學生丟板擦,你這……」

  我話還沒說完,老師便拿起了另一塊板擦,用力的往我頭上砸,頭暈了一陣子,腦袋一片空白,並沒有想像中的痛,但是粉筆灰是真的難清理,尤其是留在頭髮上。

  「我拍下來囉~明天就會看到『某中學老師上課對學生施暴,沒想到是因為解法不同』,想紅我可以推你一把。」

  章翰程拿著手機,錄下數(shù)學老師剛才的暴行,與其說是為了存證,還不如說這是挑釁,這樣做只為讓老師更火大,而這老師的腦迴路本就不正常,因為自己可悲的自尊心,所以他絕對不會去找教官或組長,但卻總是做出比記過更可怕的體罰。

  果不其然,數(shù)學老師握著券頭,一步步走向章翰程,踏出的每一步是如此沉重,不用想也知道,章翰程手機一定會碎成無法使用的磚頭,之後再叫來他的家長,然後當著家長的面說自己多委屈,小孩多難管之類的。

  果不其然,老師粗暴搶過章翰程的手機,然後拿著手機走到窗邊,抬手將受機從窗外丟了下去,窗外傳來一聲慘叫,估計是被手機砸到了,學生一個個都湊到窗邊,尋找著被水果牌磚頭砸到的倒楣鬼。

  「你看得出是誰被我手機砸到嗎?」

  「我不知道那摀著頭的人是誰,但看起來不是嶺傢或主任,不過看起來挺痛的。」

  章翰程絲毫不在乎自己被丟下去的手機,反而還關(guān)心起被砸的可憐人,但這人似乎不是學生。

  「不知道高空拋物違反校規(guī)嗎?等等給我到教官室報到!不要給我太誇張,信不信我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這熟悉的聲音,好像是梅教官,這麼剛好砸中他,數(shù)學老師完蛋了!損壞他人財物,高空拋物,然後又造成他人損傷,真是幸運指數(shù)報表,距離被開除的日子不遠囉~

  探頭想繼續(xù)看梅教官會對章翰程的手機做什麼,左顧右盼卻始終沒找到他的人影,正當我還在疑惑時,教室的前門便被敲響了,好奇的將門拉開,果不其然是剛才被手機砸到的梅教官,一臉怨念的拿著手機,眼神濃濃的殺氣,感覺下一秒就要大開殺戒。

  「這是誰的手機?」

  「這是翰程同學的,教官您別和這孩子計較,請給他改過的機會。」

  居然惡人先告狀,簡直無恥到了幾點!明明是你把人家的手機丟下去的,現(xiàn)在還裝的一臉無辜,少在這邊……

  「少在這邊給我裝好人!」

  脫口而出的一句話,梅教官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來,擺手示意數(shù)學老師閉嘴,緩緩地朝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將手機放在桌上,雙手叉腰,而我也將事情的前後敘述了一遍。

  「所以翰程這是自保的舉動,而老師他才……」

  「我知道了!你跟章翰程跟我到教官室。」

  這件事可不是鬧著玩的,畢竟是砸到梅教官,就連我也不敢放鬆警惕,雖然和他是老相識,但差點被一抬手機砸死,換做是誰都笑不出來吧?

  梅教官指了指離他座位不遠的沙發(fā),隨後將手機放到桌上,我和章翰程各縮在沙發(fā)兩邊角落,對於未知的處理方式感到恐懼,雖然知道他是個明理的人,我也是第一次被請進來處理事情,不知道對於這件事的做法。

  「別這麼緊張!這件事本就是他的不對,而我們這裡也知道他本來就有病,所以放輕鬆好嗎?」

  從生輔組長的位子站起來的馬家祥,像是在說風涼話般,但這樣並沒有讓我比較放鬆,沒聽過隔牆有耳嗎?你這樣說不怕被其他人去通風報信嗎?這段話把數(shù)學老師完全得罪了。

  馬家祥拿出放在茶幾下的茶葉,自顧自的泡了一壺烏龍茶,等待的同時看了一眼桌上幾乎報廢的手機,手賤的將手機拿起,意外的是螢幕居然還能打開,上下左右滑動都沒有問題。

  見到有東西可以玩的馬家祥,興奮將手機跟教官室的螢幕對接,確定手機有收到螢幕鏡像輸出的信號後,開心地直接跳了起來,章翰程見此情此景,羞愧地想找個地洞鑽,因為鎖定螢幕畫面是他李妗比基尼的照片。

  「喔喔~程兄你甚麼時候跟李妗交往的?我怎麼都不知道啊?」

  「是啊!平常在班上看不出來你們是情侶欸~」

  我和馬家祥一搭一唱的損章翰程,而他的臉也逐漸變紅,摀住雙眼不肯面對眼前的事,而知道手機能連上電視牆的梅教官反應跟我們截然不同,冷靜地將手機遞還給章翰程。

  「梅教官你真掃興,鬧鬧他而已,幹嘛這麼正經(jīng)啊?」

  「是他自己誤解了,我是要叫他解鎖,這樣我才能幫到你們兩個。」

  梅教官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令我十分意外,非但沒有罵我們擾亂上課秩序,還說要幫我們,換作是其他教官被砸,估計會繼我們一人一支小過,外加五百字自述表。

  章翰程將手機解鎖,而他解鎖後,背景是他和李妗第二天去大學參觀的合照,不意外地又被我們兩個臭男生狂損,害羞得咬緊下唇,雙手不停顫抖,點開相簿之後,又因為手抖而誤點其他張照片。

  「翰程兄你的癖好真特別,被李妗踩著還能笑得出來,還拍照留念,真是物以類聚,封哥之前也做過這種事,小黑被迫當奶爸,幸好我沒對象。」

  幫張盈枋送公文的張嶺傢站在門口,一臉看變態(tài)的樣子看著章翰程,我想章翰程現(xiàn)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吧?手機丟在桌上後便蜷縮在沙發(fā)的角落。

  「話說你們在看什麼?怎麼會突然檢查翰程兄的手機?」

  張嶺傢放下手中的公文,好奇的湊了過來,而梅教官拿起桌上的手機,找到章翰程錄的那一段影片,沒想到他在被丟板擦之前就在錄影了,所以整段影片除了我被數(shù)學老師用板擦K之外,還有張翰程被丟的過程。

  「這傢伙太誇張了!我要去跟小黑講!」

  「張嶺傢你冷靜,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而且我並不打算讓張盈枋主任知道這件事。」

  梅教官拉住張嶺傢,沉重的口氣將他陣住了,我雖然不知道梅教官的目的是什麼,但看馬家祥的表情,這件事確實不要讓張盈枋知道比較好,梅教官也是學校數(shù)一數(shù)二大咖的人,外加是父親的老友,這件事交給他我很放心。

  「原來這兩個頭上痕跡是這樣來的啊~我剛剛本來想問的,但是看到梅教官這麼淡定,所以我也不敢多問。」

  「這痕跡是證據(jù),所以等我拍下來之後我就會讓他們洗掉了。」

  梅教官回答完馬家祥後,從口袋拿出手機,幫我們這兩個可憐的受害者拍了張照片,隨後擺手叫我們?nèi)グ逊酃P灰洗掉。

  「話說白封你的痕跡比較深欸!我的只是白白的一小片而已,你可能要整顆頭洗了,真是辛苦你了呦~」

  「因為我是紮紮實實的被打到,所以痕跡會比較深,但這是我的言行所導致的結(jié)果,所以我沒怨言,但我也會讓他付出此舉的代價。」

  我雖然被打得當下很想反擊,但在張盈枋身邊幾個月下來,我領(lǐng)悟到一件事,如果要報復一個人,那就必須沉得住氣,靜靜地等待時機,出手時才能將對方斃命,如果出招沒能讓對方斃命,對方便會想辦法報復,所以真正的贏,是要讓對方無法翻身。

  頭低在洗手槽裡,開水沖掉粉筆灰,用旁邊的肥皂將頭搓了一遍,而章翰程也將整顆頭洗了一遍,扭去多餘的水,抬頭來回甩動,這時的我才意識到一個問題,學校哪裡可以借到吹風機?

  「白封你的頭髮怎麼感覺長長了不少?你幾個月沒剪了?」

  「應該快半年了……沒想到已經(jīng)長到能蓋住半張臉了……」

  兩個濕漉漉的怪咖就這樣走回了教官室,問了一圈後發(fā)現(xiàn)教官室沒有一人有吹風機,於是便去了旁邊的保健室,而保健室的阿姨也只有一個吹風機,於是我便讓給章翰程用,自己在另外去找。

  一邊思考哪裡可以就吹風機,一邊思考梅教官會對數(shù)學老師做什麼,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身邊多了一個人的腳步聲,等回過神的時候,張盈枋早已將吹風機遞到我的面前。

  「夜曙你怎麼會在這?」

  「我跟你一路了,而且頭髮這麼濕,我猜你在找吹風機。」

  抬頭一看,原來我不知不覺中走到了學務處的門口,伸手接過吹風機,打算推開門進去裡面吹頭髮,但在伸手的那一刻我猶豫了,梅教官說不能讓張盈枋知道,但如果進去的話他一定會問,所以……

  「現(xiàn)在就是插座的問題了~這是哪裡借的?我等等吹完還回去。」

  張盈枋推開學務處的門,搭著我的肩膀,輕輕地將我推進去,而我現(xiàn)在唯一能做就是,思考等等找什麼理由解釋。

  「學務處就有插座,吹風機我會還回去,你被欺負了我怎麼忍心放著不管。」

  張盈枋知道數(shù)學老師的事了?不可能吧!還是他以為我被班上的同學整了?這樣想好像也不對…...在班上我連老師都欺負,同學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怎麼會認為我在班上被欺負呢?

  「夜曙你誤會了!這是我跟同學玩得時候弄濕的,畢竟現(xiàn)在天氣也熱,只是一不小心玩過火而已,我怎麼可能被欺負呢~」

  「說的也是……或許欺負你的是高三的學生,你因為害怕所以不敢跟我說,我會找出來的。」

  「我、我已經(jīng)找梅教官處裡了,不、不用麻煩您,而且我也沒被欺負啊!」

  快速的從張盈枋身邊掙脫,左顧右盼的尋找著插座,正當我打算將頭髮吹乾時,張盈枋伸手抓住我的衣領(lǐng),將襯衫釦子一顆顆的解開,我還來不及反應,制服就被他脫掉了。

  「你、你做什麼?這裡是學校啊!萬一等等有人進來怎麼辦?現(xiàn)在不是做這個的時候吧?」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這裡是學校,思想齷齪的無藥可救,濕濕黏黏的外衣會吹得很厭煩,所以還不如先脫掉放在窗臺上曬著。」

  張盈枋將制服放到窗臺上,隨後又走了回來,摸了摸我的頭髮,開啟吹風機,輕輕撥動,動作十分溫柔,沒一下子頭髮就吹乾了,從西裝外套拿出梳子,梳理著我的頭髮,隨後紮起了一小搓的馬尾。

  「白封你的頭髮好像變長了,最近天氣熱,不知道你喜不喜歡紮起來樣子?」

  你都綁好了才問,這會不會有點太遲了?但頭髮居然已經(jīng)長到可以綁起來,看來考完學測的時候要去剪一下頭髮才行,真沒想到張盈枋會隨身帶橡皮筋,怎麼突然覺得有點曖昧呢……像極了學生交換定情信物的感覺。

  「你臉怎麼這麼紅?!剛才被吹風機燙到了嗎?過來我看看有沒有燙傷?」

  「我只是想到一些事而已,沒有燙到……」

  張盈枋輕撫我的臉頰,眼神很是認真,看到他擔心的樣子挺有趣的,稍微戲弄一下他應該不會生氣吧?手輕輕握住他的手背,準備朝他手指咬下去的時,不料被他摟進懷中,臉頰被微微上抬,猝不及防的一吻,瞬間讓我腦袋一片空白。

  「夜曙……這裡是學校……你……」

  張盈枋沒有回答,食指仿在雙唇間,『噓』的一聲氣音,轉(zhuǎn)身將窗臺上的襯衫拿起,簡單將衣領(lǐng)吹乾,隨後將制服披在我的肩上,細心的將釦子扣上,巧的是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看起來你還挺受歡迎了,之前誤會你是邊緣了,我就不打擾你囉!」

  張盈枋微微一笑,將吹風機收回抽屜,隨後坐回了位子上,拿起桌上的杯子,搖晃著杯中的咖啡。

  「請進!」

  敲門的是前來送公文的李爾森,肉眼可見的慌張,不知道眼神該看向哪裡,低著頭將公文放到了桌上,呆呆地站在原地,張盈枋伸手拿起公文,隨意地翻了幾頁,而我也靜靜地離開了學務處。

  回到教官室,張嶺傢正好奇的問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而看他認真的樣子,難免會擔心他管不住自己的嘴,在無意間將此事跟張盈枋談起此事。

  「我已經(jīng)將此事跟你父親說了,我相信他不可能沒有任何動作,但之後肯定會是一場硬戰(zhàn)。」


  梅教官你是存心想搞事吧!你知道我父親的為人還故意這樣做,他肯定會將事情鬧很大的,到時候大家都不要好過了,最後搞得大家都很難看。

  「封哥你不用緊張,因為程兄父親比你還來的火大,估計等一下就要殺來學校了。」

  「梅教官怎麼聯(lián)絡他的父親的?他兩個也認識?」

  張嶺傢搖了搖頭,指了指坐在電競椅上的馬家祥。

  「是那傢伙跟程兄的父親認識。」

  真是剪不斷理還亂,瞬間覺得討好痛,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複雜,完全想不到事情會往哪一方面發(fā)展,章翰成的父親會不會把整個學校掀翻,然後大鬧教官室呢?

  「臉色不用這麼蒼白,並沒有想像的這麼恐怖。」

  都要直接殺來學校了,怎麼可能不害怕,而且比我的父親來的火大,那豈不是要把學校所有師長罵一遍?就在腦袋一片混亂之時,教官室的門被敲響了……走進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亮出身分,隨後坐在了沙發(fā)上。

  雖然只撇了一眼證件上的資訊,看不出什麼重要的資訊,但『律師』這字體比其他來的大許多,最關(guān)鍵的兩個字說明了他的身分,平靜的表面看不出憤怒,氣氛明顯比剛才來的更壓抑,令人窒息……

  他從口袋拿出一臺新的手機,開機後開始做轉(zhuǎn)移,一言不發(fā)的拿起桌上的烏龍茶,左顧右盼的找著杯子,而這可怕的傢伙無意間和我對到了眼,而我因為恐懼,從茶幾拿了個空杯遞給他。

  聞著杯中的茶香,銳利的眼神盯著桌上兩部手機,除了章翰程敢跟他同坐一張沙發(fā),我們其餘的幾人都像個小弟,站在旁邊互相乾瞪眼,而更不巧的是,李爾森在這時來到了教官室,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李爾森……學校董事會代表,對於此事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章翰成的父親陰沉沉的說道,言語中聽得出被壓抑的憤怒,銳利的眼神落在李爾森身上,但李爾森並沒有退縮,平靜地坐在了他的對面,從茶幾的抽屜裡拿出空杯,為自己盛上一杯烏龍茶……

  「他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這次的事情我們也會妥善處理的,至於其餘的……」

  「不!我要的不是學校對我交代,我要的是那傢伙對我交代,我相信你們也不想因為此事影響到學校的名聲吧?所以你知道怎麼做吧?」

  李爾森沉默了一陣子,而這場鬧劇從來都不會嫌人多,果不其然,又有個人來湊熱鬧了,而這個人便是影子校長,學務主任張盈枋,但他並不是來談判的,他是來把我們這五個搞事的傢伙拖走的。

  「你們五個跟我到學務處,如果不想死的話……」

  口氣像極了教訓學生得樣子,而我們?nèi)齻€本就是學生的小屁孩,看到正在發(fā)火的主任,嚇到緊緊的靠在一起,躲在兩個大人的身後,不敢多說一句話,而前面的兩個也是,看來張盈枋不只是學生的夢魘,也是所有老師不想共識的惡魔。

  不過我對於一件事感到很不解,那就是……他們倆個跟張盈枋不是老友嗎?怕成這樣是怎樣,還是說張盈枋從經(jīng)在學校爆走過,造成了他們的心理陰影?一個是擁有三個梅花的教官,一個是管理學生的重點生輔組長,居然會怕區(qū)區(qū)一個學務主任。

  張盈枋輕輕推開學務處的門,像趕羊般把我們五人推了進去,看到張盈枋入座之後我們才敢找位置坐下,幾人大眼瞪小眼,沒有人肯破冰開口說話,因為誰都怕跟他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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