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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轉為第一人稱視角描寫)
徹夜歡愉之後,我在兩個不知節制的男人的折騰下徹底昏死過去,再次甦醒時已經是日上三竿,不過窗簾緊閉的寬敞房間依然只點了一盞小壁燈,我是從床頭櫃擺放的電子鐘得知時間的。
身體已經被清潔乾淨,不過光裸的身子連一件浴袍都沒披,我只得繼續用厚重的絨被包裹身軀。這裡的格局是兩房式的商務套房,飛坦沒有把我丟回原本的那張床,而是將我移到另一側房間的乾淨床鋪上,不過歡愛的淫靡氣味依然充斥在空氣中無法散盡;身上遍布的啃咬傷痕亦未痊癒,淺淺的紅痕與下身的腫脹疼痛皆昭示著二人的脫序行徑,全身幾乎要散架的痠軟無力讓我只想癱在被窩裡,根本無心猜想兩隻逃逸的蜘蛛究竟上哪去了。
忽然,「嗶嗶」兩聲解鎖聲從另一側的房間傳來,一人的腳步聲踏入房內,接著一股食物的香甜氣味混入了空氣中。還未能從連接的門廊窺見那人的影子,對方的驚嘆聲就先一步傳入耳裡。
「哇哦——飛坦他們玩得可真刺激。」
俠客?他怎麼會跑來飛坦的房間……?
燦金色的腦袋從門邊探出,嘴角噙著笑的俠客從容地走來床邊,將散發著甜膩氣味的托盤擱置於床頭櫃上,隨後一屁股坐上了床沿。
我維持著只有一顆頭探出絨被外的躺姿,用沙啞的嗓音道:「你不怕飛坦發現你闖進他的房間嗎?」
「嚴格來說這裡所有的房間都是我的喔!」他輕笑了聲說,爾後從托盤上端來一杯蜜色的熱茶,折射的淡金波光有些晃眼。「那兩個人完全不懂得體恤傷患呢。能起身嗎?」
我試著挺了下上半身,不料肌肉被折騰得連一點力氣都不剩,牽扯到下半身帶來的磨人痛楚讓我果斷放棄了嘗試自行起身。「看來今天又得在床上躺著了……」
「那我來餵妳吧?」
明明是帶著徵求同意的詢問語句,但在我回應之前,俠客就擅自決定了我的答覆。一片陰影籠罩了整個視野,金色的髮絲拂過前額,帶著甜蜜氣息的濕潤薄唇覆了上來;下頷被強硬地扣住,滑溜的舌熟練地撬開唇瓣與貝齒,隨著溫熱蜜茶的香氣一同佔據口腔,交纏的舌逼迫我不斷將快要溢出唇邊的茶水嚥下,幾乎要使人窒息。
「哈啊——咳、咳咳……」
侵略的舌終於捨得抽離,我猛地吸取珍貴氧氣,殘留在喉頭的水珠因此不慎滑入氣管,使我痛苦地咳了好一會才終於緩過來。迅速將絨被上拉至蓋住下半臉的位置,我瞠著覆上一層水氣的雙目瞪向嘴角笑意更甚的男人,有些惱火地說:「不要隨便吻我!」
「欸?生氣的點是這個?」俠客感到意外地眨了眨眼,而後故作委屈地耷拉著腦袋,「萊伊這是差別待遇!飛坦他們都可以,為什麼只有我不行?」
我頓了一下,腦袋回想著昨夜的經過,過了半晌才沉下聲再度開口:「不是差別待遇,飛坦和芬克斯……他們、沒和我接吻過,一次也沒有。」
仔細回想之後才發現,飛坦一直有意地避過我的唇,他雖然會親吻我的頸部、耳廓、乃至眼瞼和臉頰,卻從未真正與我接吻過,就連芬克斯試圖吻我的舉動也被他喝止。我無法肯定飛坦是否注意到了我的心思,抑或他自己也有無法言明的念想,不過他的舉止著實讓我在心理上鬆了口氣。
我並不排斥男女歡愛之事,也沒有對象必定得是約定終身的伴侶這樣的保守道德觀。只不過……這樣的說法或許顯得過於矯情,但是我現在還無法完全接受,與不是「愛著」的人接吻這件事。
我對旅團的「喜歡」無庸置疑,然而那與曾經朝夕相處而萌生的愛意仍有一段距離;或許是伊耳謎在我身上留下的一切痕跡都過於深刻,又或者是發現他也是前世的我所喜愛的人之一,殘酷現實的衝擊讓我至今都無法完全釋懷。
接吻這樣充滿愛意的行為,現在的我無法輕易給予,也無法隨意接受——即使蜘蛛都是沒有心、不會給予愛的生物也一樣。
俠客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眼底的陰翳讓我想起了小滴的警告——蜘蛛是很貪婪的生物。
無法平分的情感,總是會有人渴求比別人獲得得更多——在被其他人獨佔、分食殆盡之前。
話題並未接續下去,凝滯的氛圍只持續了一瞬,俠客收起目光暗藏的深意,回身從托盤上取來了散發主要食物香氣的餐盤,是一盤剛煎好的鬆餅和一壺蜂蜜。將佐料壺的蜂蜜淋上層層堆疊的鬆餅,甜膩的氣味迅速飄散開來,香甜氣息縈繞鼻尖,緊繃的心神頓時如流淌的晶瑩蜂蜜般化了開來。
絨被被俠客謹慎地拉到了肩頭的位置,他隨後用叉子切起一小塊鬆餅,揚起不容拒絕的笑容說:「女孩子都不討厭甜食吧?」
我抿了抿唇,雖然想說自己的味蕾早在兒時就因整日吞食腐肉而幾乎麻痺無感,但那塊鬆餅在他手裡晃啊晃的,根本容不得我說不,我也只好張口讓他把叉子遞來嘴邊——
「啊……」
一滴蜂蜜隨著叉子的傾斜滴落,帶著微溫的蜂蜜沿著頸項緩緩下滑,但在它沾上頸後的枕頭前,俠客就眼疾手快的俯身湊上來,伸出濕熱的舌頭沿頸邊的痕跡將其舐去,讓我忍不住打了個顫。
淋滿蜂蜜的鬆餅隨後被塞入口中,使我只能用埋怨的目光瞪著這顆金色的腦袋。
……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絕對是!
同樣的伎倆在俠客的厚臉皮下重施了好幾次,黏膩的感覺從頸邊一路蔓延至肩頭與鎖骨,而盤中的鬆餅才剛減少了四分之一的量。我無語地望著那笑得過分燦爛的俊臉,半自暴自棄地長嘆:「你乾脆把蜂蜜直接淋我身上算了……」
「咦?可以嗎!」
沒給我一點時間反應,身上的絨被冷不防的被整件掀開,冷空氣席捲的寒意使得全身起了層雞皮疙瘩,然而還沒來得及縮起身子,俠客已經俐落地跨坐到身上,翡翠般的碧綠眼瞳透出了凝視獵物的鋒芒。
「等、等一下!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不——行,說出口的話得好好實踐才行喔!」說著,俠客拿起了佐料壺,淡金色的蜜液緩緩淌落,妖狐一般的媚語隨之滑入耳裡:「萊伊可不能偏心吶……飛坦他們做過的,我也要嘗試一遍才行……」
甜膩的身影再度交纏,一室旖旎在夜晚離去之後,終未能消散——
------(燃油已耗盡,各位乘客請盡速下車)------
魅狐不知饜足的進攻一直持續到了正午,直到派克諾妲跟瑪奇拖著飛坦和芬克斯闖入房內,俠客才被迫終止了無止盡的耕耘,遭兩名女性團員暴力踹下了床。
「你們是種馬嗎?不知道『傷患』這兩個字的意思?」瑪奇惡狠狠地瞪著強制在床邊跪坐反省的三人,隨後又不解氣的對三人的頭頂各賞了一記鐵拳。
派克諾妲板著臉為我穿上一件乾淨的浴袍,而後跟著重重地彈了下我的額頭,「默許他們胡來的妳也有責任。」
我不敢造次地低下頭,任由派克諾妲將我打橫抱起,全程雙唇緊閉、撇頭迴避三個男人幽怨的目光,生怕多一句話或多看一眼,瑪奇的拳頭就會接著落到我頭上。
「果然團長不在還是不行,這些傢伙太不知節制了。」瑪奇橫身擋住了三道視線,一隻手還是沒放過我,往我的右臉用力捏了一下,冷聲道:「在團長來會合之前,萊伊就交給我們看管。妳也不準再跟其他男人獨處,聽到沒?」
「是……」
說罷,二人不再理會三匹種馬,帶著我一前一後的離開了房間,關上房門阻絕了裏頭隨後掀起的腥風血雨。
將我帶回她們使用的樓層的其中一間空房,瑪奇在詢問斗篷的去向後又離開了房間,派克諾妲則把我一路扛進了浴室,捲起西裝外套的袖子替我洗了今天的第三次澡。滿身黏膩終於除去之後,瑪奇也帶著我的斗篷和一件款式較為保守的內衣回到了房間。
「妳也該多注意自己的身體狀況,不管妳再怎麼喜歡他們,都不該讓他們這樣放縱胡來!」瑪奇一邊幫我套上斗篷一邊念道,隨後又不解氣的用食指戳了我的眉心兩下,「為妳急救可是很累人的,好歹替我想想吧!」
「唔、對不起……」我苦著一張臉,見瑪奇還是滿腹怨氣的模樣,思緒驀地一轉,開口道:「之前幫我取出銀針也還沒給妳報酬呢,算上這幾次幫我做的急救和傷口縫合,我該付多少錢給妳?」
扣上最後一顆排扣,她直起身向後退了半步,有些狐疑地挑起眉,「那都是因為團長的命令才做的,我不會向妳索取報酬。不過……妳怎麼知道我會收錢替人治療?」
我愣了一下,忽然想起自己並未將蜘蛛彼此有牽連的未來記憶交給旅團;瑪奇為西索縫回斷臂一事此時尚未發生,在她的認知裡,我確實不該知道她會向人索取報酬這件事……
「——是西索告訴她的吧。」
方才走回浴室拿取梳子的派克諾妲繞到了身後,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地替我打了圓場,續道:「萊伊是西索藉著跟妳和信長會合的機會帶來的,他肯定偷說了不少關於團員的事吧——像是妳經常敲他竹槓之類的。」
「那哪算敲竹槓,要是不開高價一點,那傢伙只會一直占我便宜,受點小傷就要找我替他縫合,煩人得要死。」瑪奇嫌惡地冷哼了聲,看來是接受了派克諾妲的說詞,話題也隨之轉移到西索的煩人二三事上。
我有一搭沒一搭地應和著,腦袋不斷回放著方才的那段對話,思緒不知不覺飄向了遠方。
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太對勁。
這股違和感是從哪裡產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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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在標題寫上種馬但感覺太糟糕了只好作罷(X
終於把車開到終點啦!
雖然寫著感覺快比寫主線還燒腦,但一路飆車的感覺真的蠻爽的(不
開車的字數比原先預定的要多了不少,為了盡快讓掛機的團長回歸,只好忍痛犧牲跟俠客乒乒乓乓(?)的過程
如果在座有俠客太太的就先說聲抱歉了(土下座
另外從本週開始回復週更!保守估計可以撐到暑假結束(應、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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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同樣在寫獵人文的V桑(V Madonna),上面的連結也是V桑寫的書,CP是少見的酷拉皮卡X妮翁.諾斯拉,超級好看!推薦獵人同好們都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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