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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人笠尼──我是你的眼1~4(未完結)

月華影 | 2024-06-23 17:06:54 | 巴幣 0 | 人氣 54


我是你的眼
 
架空,異能學院背景
當初是設定成換來的溫柔該篇文章的轉世文
 
異能設定:
1.鋼骨:身體部分可以硬化成金屬,能巨大化(變巨人)
2.玄獸:可以化成半獸或野獸型態
3.幻靈:可以化成靈體,擅長魔法類的異能型態
 
以上是我原創小說的設定,直接搬過來用,巨大化當然是為了巨人加上去的XD
 
三笠:玄獸系黑豹
阿妮:鋼骨
莎夏:玄獸系獵犬
女神:光系幻靈
尤彌爾:鋼骨
米娜:玄獸系黑蝶
 
 
 
.   插班生
打從異能覺醒後,三笠便連帶著擁有了前世的記憶,因此,每當她看著身周的人總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那怕經歷了一世,他們還是在一起,即便出身的家庭變了,但夥伴們仍舊是那樣的個性,甚至連姓名都一模一樣,總讓她時常把今生與前世弄混。
 
所以,當她出現在班上時,三笠不但不意外,反而有種怎麼現在才過來的想法。
 
阿妮?利昂納德,無須她自我介紹三笠便已經知道突然轉進來的新人是誰,在這訓練異能為主的進擊學院十分少見,這種罕見能力的訓練差三個月根本很難追上,通常都會等待下一次開班才對。
 
同學自然也有這樣的疑問,但對於康尼的問題導師基斯只以特殊情況四個字帶過,「好了,那麼照之前說的,妳先跟著克里斯塔吧。」阿妮微微點頭朝克里斯塔旁邊的空位走去。
 
只是一眼她便看出阿妮跟前世的差異,她的眼神,少了傲氣,多了一份死寂。
 
前世的她對於女神的光環應該是會無措的、不知如何應付的。
 
但今生,她卻成了置身事外的人一般,對女神的溫柔毫無感覺。
 
若說前世的她是一隻孤軍奮戰的獅子,那麼今生阿妮只是一隻等死的病貓。
 
怎麼會這樣?
 
「米娜。」基斯老師的聲音將她從疑惑中拉回現實,「她歸到妳們那一組。」
 
「是。」米娜應答一聲便轉頭對阿妮微笑,「我下課再跟妳介紹組員。」
 
阿妮只是點頭,眼中仍舊死寂,不同於那時想刻意拉開距離的冷漠,是真的毫無興趣。


 
隊長米娜,副隊三笠,隊員克里斯塔、尤彌爾、莎夏,以及新加入的阿妮,這便是104班女子組第一小隊的編制。
 
逐一介紹過後,尤彌爾問出大家最想知道的問題:「我們這組空一個人就是為了等妳吧?妳們早就認識?」
 
「呃……這個,五年有了吧?吶?阿妮。」
 
「不知道。」
 
「欸,真冷淡啊,怎麼說也要變成夥伴了,好歹交流一下啊!」
 
「尤彌爾,妳說話的語氣根本不像在對夥伴說好嗎?」
 
三笠並不想讓女神跟尤彌爾吵起來,一來沒完沒了,二來對阿妮融入團體完全沒幫助,於是她開口:「其實妳很強吧?」
 
阿妮抬眸,黯淡深藍對上無光墨黑,而後歛下眼瞼,不做任何回覆。
 
「打一場吧。」三笠無視她的淡漠直接約戰,「認真打一場。」
 
特意強調的認真兩字讓阿妮重新抬眸審視眼前的副隊,並不明白她為何會認定自己一定不會盡全力,但即便有所疑惑,她的興致仍舊是零,「不用。」
 
「怕了?」
 
「嗯。」
 
如此直接了當示弱的反應讓三笠大感意外,不知怎麼的一股火氣竄起,她跩起阿妮就往空地走,「入隊規則:一天跟我對戰十場。」
 
還來不及表達不滿三笠便又自竟增加條件:「而且是認真對戰。」
 
阿妮瞪著她保持沉默,尤彌爾反倒先替她抱不平了,「喂喂!妳發什麼神經啊!欺負新人不成?」
 
三笠不客氣反駁:「欺負新人的是妳,我只是希望她跟上進度。」完全不給阿妮拒絕的機會,她說完便抬起架式擊出重拳。
 
大開大闔的動作阿妮當然沒有被擊中的可能,可對於三笠的破綻她視若無睹,避開後很快就跳離戰圈,「進度什麼的……!?」話還沒說完黑色野獸又是一拳招呼過來。
 
她再次閃躲,這次總算被激起些許火氣,身子一矮掃腿過去,三笠前仆卻沒摔倒,反而以手撐地腳順勢後蹬,攻擊同時也翻身而起。
 
阿妮側頭閃過踢擊,腿風擦過面龐吹得劉海飄揚,死氣沉沉的藍謀中終於多出一分謹慎,她知道三笠是玩真的,真不小心一定受重傷。
 
到底為什麼?
 
擺起戰鬥架式的阿妮瞪視前方的野獸,心中的疑問並沒有問出口,直覺告訴她,三笠不會回答,而事實也正是如此。
 
看著小貓擺出與前世毫無二致的架式後,三笠心中一鬆,開口詢問:「妳父親教妳的?」
 
「父親?為什麼妳這麼認為?」進入戰鬥狀態的藍瞳變得冰冷,阿妮欺身向前做出踢擊。
 
「我根本沒有家人。」
 
這是三笠看見天空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總是來不及
三笠倒地的同時自然也代表勝負已分,阿妮無視同伴見鬼的表情轉身想離開,但才走沒幾步就被三笠攔下,「我說過了吧,對戰十場,還有九場。」
 
阿妮凝視野獸頭上冒出來的玄黑豹耳兩秒後才開口:「學院禁止用異能格鬥。」
 
三笠收起能力擺開架式,「我也沒有跟妳用能力鬥的意思。」半獸化只是為了追上阿妮而已,黑豹型態的她速度一定比鋼骨快。
 
小貓不悅地蹙眉,沒隨之起舞,「看不出來妳這麼煩人,為什麼針對我?」
 
為什麼?
 
被這麼一問三笠又想起久遠以前的記憶。
 
只是,說了也會當是神經病吧!
 
於是,她撒了謊,「直覺,天生就要當對手的直覺。」
 
「說謊的人沒資格跟我對戰。」
 
「那妳就試著逃走看看。」說是這麼說,但這次不會了。
 
這一次,說什麼也要把她抓緊,抓在掌心裡好好保護。
 
只因為,那時的自己對不起她,欺騙了她也傷害了她,讓她想要逃離,花了好大的工夫才讓那頭傷透了心的獅子回頭,每次看著她痛苦的模樣三笠總想著如果能重來一次……
 
如果能重來一次,一定打從一開始就好好對待,一定要讓阿妮活出她該有的樣子。
 
可是……
 
看著眼前既不逃走也不擺出架式的阿妮,三笠的心忍不住下沉。
 
是不是這輩子我又錯過了?
 
是不是又錯過能保護妳的時候了?
 
為什麼……為什麼總是來不及在妳受到傷害之前遇見妳?
 
為什麼面對的總是封閉內心,甚至放棄自我的妳?
 
阿妮……
 
突然洶湧的回憶讓三笠心疼又錯亂,竟上前擁住了來不及反應的阿妮。
 
「對不起……」在還沒被摔之前滿腔的愧疚與疼惜已經脫口而出,讓阿妮聽得一愕。
 
「妳說什麼?」
 
「對不起。」意識到自己失常的三笠並沒有鬆手的意思,反而坦率道歉:「我說謊了,我不想跟妳當對手,想當朋友,對不起。」
 
三笠抱得緊,阿妮一時掙脫不開,「想當朋友的話就先把我放開,混蛋!」
 
等被莫名擁抱的阿妮氣沖沖離開後,三笠轉頭面對夥伴們第二度露出的見鬼表情淡定說道:「快上課了。」
 
「嗚喔!」尤彌爾最先發出驚呼:「妳不會是一見鍾情吧?天要下紅雨了?」
 
「不,不是一見鍾情。」而是已經等她好久了。
 
三笠看向早就認識阿妮的克里斯塔,沉默了幾秒後便舉步往教室移動,放棄探究的機會。
 
「喂喂,妳不是打算問她的事情嗎?」
 
對尤彌爾的疑問她頭也不回果斷回應:「她的事情,只要不是本人親自開口就沒有任何意義。」
 
克里斯塔看著三笠離去的背影很是驚訝,「呃,是三笠的直覺特別準嗎?雖然認識阿妮有一段時間了,可是我對她是真的不怎麼了解,有時候想一想都會覺得自己很失敗呢……
 
「不是吧。」尤彌爾抓抓女神的頭安慰:「是她太冷太難靠近,又不是妳的錯。」
 
「是這麼說,可是……」克里斯塔邊整理被揉亂的長髮邊說:「總覺得,阿妮是因為遇到了什麼很不好的事情才會變成這樣的,所以我一直很想跟她做朋友,雖然她都不理會我就是了。」
 
「為什麼這麼說?」從頭到尾都在看戲的隊長米娜這時候終於開口,她無奈地看著錶嘆氣:「唉,我們還是先找莎夏再回去吧,邊走邊說。」天曉得那傢伙介紹完後跑去哪裡偷吃東西了。
 
身為夥伴,她們對阿妮是該有基本的了解,於是克里斯塔將所知的情報透露出來:「我也只是猜測,因為剛開始認識阿妮的時候她就已經是很厲害的異能者了……
 
「等等。」尤彌爾打斷她,「妳說剛認識是五年前?」
 
「嗯。」
 
「呃,她現在是幾歲?」
 
「十六吧,我沒記錯的話。」
 
「所以十一歲就已經是異能者?也太早了吧!」
 
「不對。」米娜糾正,「克里斯塔,妳是說遇到的時候她就已經是厲害的異能者,有多厲害?」
 
「其實她如果不是特殊情況去當一個異能獵人是措措有餘的,這五年就常常幫我們家做一些事,聽說曾經獨自完成B級任務過。」
 
B級!?」尤彌爾嘴角抽蓄,「那根本不是學員級別啊!她進來做什麼?」
 
米娜在旁皺眉認真計算:「十一歲就達到這種程度?依照訓練速度計算在怎麼快也要三年吧?八歲開發異能?太亂來了!」
 
「應該更早。」克里斯塔繼續爆情報:「她被安排到我們家之前已經有在幫地下組織做事,就是因為他們出了意外才被軍隊救下來安頓到家裡。」
 
「嘖!」尤彌爾抓著頭髮輕嘖一聲,「地下組織是嗎?難怪……」這下總算有點理解阿妮的冷了,恐怕早在那時候就已經把對人和對這個世界的信任磨光了吧!
 
 
 
被剝奪的視力
 
等克里斯塔想起這堂課是在視聽教室而匆忙跑去找阿妮時,同隊的人都知道為什麼阿妮無法獨當一面了。
 
「阿妮!」看到站在教室外不肯進去的阿妮,克里斯塔輕喊一聲上前:「那個,學校有另外安排課程給妳的,我帶妳去。」
 
「我來吧。」三笠說道:「課程我事後再補就好,妳們先進去吧。」
 
「可、可是……」克里斯塔猶豫,畢竟阿妮並不喜歡跟人接觸,照理說由她來帶應該是比較妥當才對。
 
「我不會亂來,也不會把她帶去賣。」
 
阿妮斜瞪一眼卻沒說什麼。
 
三笠看向阿妮,認真請求:「請讓我帶妳去,我有事情想請教。」說完作勢要鞠躬,阿妮卻不等她做完動作就先走一步。
 
其餘五人都愣住,意識到沒人跟上她才回頭撇一眼,「不是要問問題?」
 
「啊!嗯。」三笠這才快步跟上。
 
三笠等到確定只有她們兩人時才問第一個問題:「為什麼不進去?」剛才她不進教室她也沒勉強,就這麼陪她等。
 
阿妮只沉默一下就給出回應:「夜盲。」對她來說,遲早會被知道的事情沒必要隱瞞。
 
「什麼?」三笠一愕,對這有些陌生的詞彙還沒反應過來。
 
「夜盲癥。」
 
「晚上……看不到?」
 
「燈光昏暗就看不到。」本來她沒怎麼在意的,但聽到三笠的聲音似乎有些奇怪便轉頭去看。
 
……
 
或許不看會比較好,當野獸那閃著些許淚光的黑眸映入眼簾時,她並不明白胸口湧現的熱意是什麼,下意識感覺到不對,她轉身繼續前行,「表情真難看。」那東西在認知中似乎被稱作同情,而她不需要任何同情。
 
只是簡單一句話三笠便收斂情緒跟上,回復面癱的她繼續問:「天生的?」聲線與平時毫無二致,會讓人誤以為剛才的表情是眼花看錯。
 
這次回應她的是一陣沉默,顯然阿妮並不想說明,然而阿妮並不知道沉默對三笠而言已經是很明顯的回答。
 
「抱歉,不想回覆沒關係。」她如此說道,依阿妮的個性,天生的情況是一定沒有隱瞞大方承認,會沉默就一定是後天造成的。
 
變異副作用。
 
一個馬上從腦海冒出來的名詞,也是最可能解釋為何導致夜盲的名詞,變異者出現的時間還不算太長,雖然這幾年技術已經成熟,但在八九年前,甚至更早之前的人體實驗總是伴隨著極大風險的,其中變異導致的各類副作用或衰弱性基因突變就是一項。
 
所以,前世的妳五歲就開始接受訓練成為戰士,而今生……是成為變異者嗎?被奪去夜晚視力的變異者……
 
突然間,她想起上課時教官提過的,地下組織非法擄獲孩童進行人體實驗的事件;想到前世的巨人知識裡,關於巨人夜晚行動力大幅下降的事實。
 
是報應嗎?是老天給阿妮的報應嗎?
 
一股怒意竄起,幾乎讓三笠怒喊出聲。
 
憑什麼!憑什麼這樣對待她?
 
她殺了人又如何?前世吃的苦、做的彌補還不夠嗎?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阿妮總是無法享受到所謂的幸福?
 
……放開。」直到偏冷的嗓音傳來,她才發覺自己在激動之下抓住了小貓的爪子。
 
她依言放開,對上阿妮不悅的神情深深鞠躬認真請求:「請教我格鬥術。」
 
阿妮看著眼前維持敬禮狀態的三笠,一股名為煩躁的情緒湧上,實在無法理解這個副隊的思考邏輯,完全不想跟她有任何糾葛,「不要。」
 
「我知道現在的妳比我厲害。」三笠當然沒這麼容易打發,鞠躬改為雙膝跪地的懇求方式,她抬頭撞進幽幽深藍中,「所以請教我,我有想要守護的人,我要變強,強到不再讓她受傷,強到不再讓她因為擔心害怕……而寧願孤獨一人。」
 
她終於看到深沉的闇藍在聽到這番話後有了波動與震顫,雖然短暫,但已足以讓她明白,眼前的阿妮又一次失去了她在意的人。
 
而且在意的程度是等同於前世父親一般的存在,否則她不會如此死氣沉沉。
 
真是可惡!
 
三笠咬牙,一頭栽在地上,大有她不答應就不起來的氣勢,「拜託了。」
 
纏著她!這一世也要纏著她,直到她相信自己跟她一樣強大,直到她願意依靠且敞開心扉。
 
「真是丟臉。」阿妮仍舊下意識拒絕,「我以為妳是個驕傲的人。」
 
「妳應該比誰都清楚驕傲換不到我想要的守護。」三笠頭也不抬如此說道。
 
阿妮凝視著跪拜在面前的副隊,仍然感到莫名,可卻也能清楚感受到三笠的認真,那番話激起的漣漪還在心底蕩漾。
 
是,她是失去了他們。
 
但眼前的這個人,這個還沒失去就明白要珍惜的人……
 
「知道了。」
 
終究答應下來,為了什麼呢?
 
她並不明白,那蕩漾平息後,仍舊留在胸口的餘溫該被稱為什麼。
 
對此,她的反應是轉身催促,「起來,課程漏了大半。」
 
她死了,早在那次獸潮中跟他們一起死了,就算燃起所謂的情緒也不過是餘燼,殘破的熱不可能重新燒成生命
 
 
 
 
她不知道這副隊麻煩成這副德行。
 
答應訓練的隔天,基礎格鬥課上三笠硬是把艾倫拉過來偷偷說這就是她想守護的人,請多指教之類的。
 
說實話,阿妮差點甩頭走人,若不是看到他們的互動……
 
「喂,三笠,這是幹嘛?要教新同學格鬥嗎?」鋼骨屬性的異能特別重視異能者的身體能力,因此各項體能訓練、格鬥訓練是絕對少不了的,艾倫會這麼問實屬正常。
 
沒想到他一開口米娜隊的其餘女性同胞們全以看白癡的神情看著他。
 
「欸?怎麼了?我說錯了嗎?」
 
這下她們的視線移向三笠了,「那個……三笠。」米娜有些遲疑地開口:「妳沒告訴他昨天的戰況?」
 
面癱這才轉頭對表弟說明:「昨天對人格鬥全敗。」
 
「欸!?全敗?妳嗎?」
 
「嗯。」
 
「怎麼可能?妳放水吧?」這不只是艾倫的心聲,其他沒看到對戰的同學們也紛紛點頭表示三笠這優等生肯定放水了。
 
「沒有。」
 
「沒有?那是不是剛好那個來……噗!」話沒說完就被三笠果斷推臉頰打斷,104的同學們全部憋笑。
 
「她很強,打一場。」三笠二話不說順勢把艾倫推到阿妮面前。
 
「不……不要啦!很奇怪耶!」說實在話,班上同學他也只敢在跟三笠對練時放開手腳,至於其他的異性,對上時多少有點彆扭。
 
結果本來希望阿妮優先指導艾倫的情況變成兩人的互相拉扯。
 
然後這場鬧劇結束在阿妮的踢擊下。
 
「各一次。」冷淡的聲線自薄唇緩緩吐出。
 
艾倫還搞不清楚怎麼一眨眼自己就摔倒在地仰望天花板了,三笠則是自動忽略周遭同學的驚呼聲立刻跳起盯住阿妮,「各一?」
 
死寂的雙眸仍舊沒有絲毫生氣,彷若一切都與之無關,既不在乎也不會承諾,但,眼睛的主人還是回應了她的疑問:「各一。」
 
確認艾倫得到阿妮的許可後,三笠心底一鬆擺起架勢朝眼前的教練撲去,「多謝。」
 
教練的回應是閃開三次兇猛密集的攻擊,然後在第四次攻擊有些銜接不上的空隙中再次掃腿……
 
「第二次。」不同於昨天,這次她甚至連格鬥架勢都沒擺出來。
 
眾人還沒從居然有人能居高臨下睥睨優等生三笠的震驚中恢復野獸便又一次跳起攻擊。
 
不到二十分鐘,眾人心中的No.1已經被整整摔倒十次,即使隨著對戰次數增加,三笠每次支撐的時間都有所提升仍然能很明顯看出,兩人的程度完全不在一個水平,而他們的實力跟三笠又是有落差的……
 
私語與低聲的議論逐漸增多,當事人依然是漠不關心的態度,只走向艾倫簡單明瞭說出三個字:「剩九次。」
 
「啊?」他根本搞不懂阿妮是什麼意思,只見她站定幾秒,艾倫沒有下一步動作後轉身便往更衣室走去。
 
途中,經過三笠身旁時,她投以他就這點程度?的眼神。
 
三笠並不生氣,反而用只有兩人聽的到的音量回應:「不管怎樣,他還是我想守護的人。」
 
兩黑一黃的身形彷彿在眼前竄過讓她停下腳步,嘻笑打鬧的聲響在耳邊迴盪,使她不自覺握緊雙拳。
 
「那、那個……請多指教。」把她拉回神的,是艾倫有些緊張的嗓音。
 
她回身,盯著顯然受到別人提點,明白跟三笠一樣一天有十次對戰機會的艾倫,一抹被稱為認真的思緒劃過,擺出招牌的對戰架勢面對男孩。
 
他們……也跟你一樣白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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